第14章 賭局深陷
敖煜辰也不再浪費時間,默默地站在一旁,隨即給別人使了個眼色。
一場陰謀拉開帷幕。
沈芸選擇了自己最擅長的領域,沒多久就贏得盆滿缽滿。
而敖煜辰也走到了樓上的監控室,此刻的沈梔念坐在椅子上,一臉的玩味。
“你就不怕她贏了這麼多錢就走了?”
敖煜辰倒是沒想到,能見識到沈梔念與眾不同的一面。
此刻猶如女皇般掌控對方的一切,僅僅是坐在這裏,就知道對方的一舉一動。
精緻的五官略施粉黛,就顯得格外不俗,透着一絲冰冷,卻又滿是自信。
“這才剛剛開始,她怎麼可能會狗改得了吃屎?現在好不容易才進入狀態,只有輸的一無所有,她才能清醒。”
根據這段時間的調查,她早就知道了,沈芸背地裏轉移了不少公司的資產。
現在的沈氏集團在這些傢伙的手底下已經變成了一具空殼,沒有任何的價值。
不過,這一次既然決定要好好地處置一番,那就絕對不會讓這些人跑掉的。
“不過,我很好奇,你怎麼就可以這麼確定,她一定會特別的上癮?萬一真的再贏一會兒的話,估計就不會浪費時間了,肯定是見好就收的。”
敖煜辰並不相信沈芸是個沒有自控力的人。
雖然有一些人特別的喜歡在賭場裏賭錢,但是這些人一旦滿足了自己的勝負欲,就不會浪費時間了。
“對於別人我可能並不是很了解的,但是對於我的這個姑姑,我還是特別的了解的,她都可以不管一切,就是為了能夠自己好好地賭牌,還有什麼能耽誤她賭博呢?”
有些事情現在不能說,不過,沈梔念很清楚一點。
當初自己設計沈芸這個人物,是希望能給沈梔念帶來一些麻煩的。
不過,現在看來,這個沈芸並沒有帶來其他的麻煩。
不知為何,她總覺得自己當初並沒有堅持寫完這本書,導致自己對於整個的劇情都不是很熟悉,也才讓她看不透這些人的性格。
“既然如此的話,我很好奇你接下來是什麼打算。”
若是按照他的猜測,恐怕沈梔念和自己結婚也只不過是因為家裏的原因,根本就不可能和自己有什麼愛情。
“走一步看一步。”
沈梔念淡然一笑,一雙清澈的眼眸里透着淡淡的光亮。
接下來先把公司奪回來,其他的再說吧。
屏幕里,沈芸的運氣好爆棚,不少人和她一同對弈,最後都輸的狼狽,唯獨她能贏到最後。
沈梔念拿起桌子上的對講機。
“收網。”
發出指令的那一刻,周圍的人以絕對的默契頓時行動。
“沒想到今天能贏這麼多,真不錯啊!”
正當沈芸笑的得意忘形之際,剛剛的幾個對手很快就換了人。
就在此刻,沈芸走向一旁,而敖煜辰也心領神會的出現。
“怎麼樣,玩的還好嗎?”
他主動關懷,沈芸頓時笑了笑。
“託了你的福,在這兒贏了不少,這裏的賭局還真不錯,剛剛答應你了要報答你的,也不是不懂感恩的人,這些你拿着。”
她從籌碼中選了一些中等的,然後遞給了一旁的敖煜辰。
敖煜辰也沒拒絕,默默地收了。
“不過,我倒是很好奇VIP間是如何進去呢?”
見到對方被自己引誘上鉤,敖煜辰笑了笑,緊接着帶着沈芸見了一旁的男人。
“這就是這裏的負責人,如果沈姐你想去VIP房玩一玩,跟虎哥說說就行了。”
被稱作虎哥的人,一副五大三粗的樣子,眼中透着一絲兇狠。
一看就是在這裏看場子的人,能和這樣的人結交,看來眼前的男人也絕對不簡單。
“虎哥,我想知道如何能進VIP房間玩玩啊?”
沈芸很直白的詢問着,這倒是讓虎哥覺得有點意思。
“想進去可以,剛剛歐文也跟我說了,咱們賭場立志於發展更多的朋友,都是志同道合的朋友,沒啥事多捧場,咱們VIP房也是可以隨便去的。”
言外之意,虎哥是想要點賄賂。
縱橫多年,沈芸什麼人沒見過?
不過,她也並沒有把虎哥當成什麼人物。
沈芸順手從自己的懷裏拿出來了一些籌碼,遞給了虎哥。
虎哥毫不客氣的收了,隨後走在前面給她帶路。
很快,沈芸就來到了VIP間,沒想到這裏的環境比起外面簡直就是雲泥之別。
這裏的環境十分的高檔,周圍的擺設裝飾品都是無價之寶,不少都是文玩古董。
“沈姐,我就不打擾你了。”
敖煜辰不多說什麼,就退出來了。
隨後,他便對着攝像頭努了努嘴,觀察這一切的沈梔念淡然一笑。
十分鐘,原本春光滿面的沈芸輸的精光。
“不可能,怎麼會這樣?”
她不相信自己的好運沒了。
就像是落水狗渴望救贖一般,不停地搓手。
這把牌忽然讓她看到了希望,一看就很大。
沈芸心中頓時有了底氣。
一旁的人也故意趁着這個機會說道:“剛剛運氣不好,現在算是時來運轉了,沒想到你這牌的運氣真好啊!”
周圍有幾個人旁觀,看到她手裏的牌很是震驚,一臉的誇獎。
被這些人誇捧后,沈芸頓時趾高氣昂的坐在椅子上,看着手裏的牌,心裏得意極了。
她有很大的把握,要趁着這局一雪前恥,成功的翻盤,讓所有人都對自己讚歎。
對手卻並沒有因為她臉上滿是喜悅而感到危機,猶如盤踞於此的卧龍,一雙尖銳的眼神讓沈芸心裏有些不舒服。
但因為自己手上的牌很好,很大,所以有了一定的底氣。
沈芸信誓旦旦的看着對手,隨即冷冷一笑。
“我勸你還是放棄吧,別跟了,這把你跟多少就賠多少。”
沈芸有着絕對的信心,這把可以把輸的全部都贏回來。
思及此,她的目光中帶着一絲堅定愉悅。
可對方卻冷冷的看着她,隨即說道:“鹿死誰手,尚未可知,女人家就是目光短淺,輸了這麼久,怎麼可能會贏?”
男人並沒有看得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