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回 喬仁看病,呂蒙到來
廬江郡皖城喬府正堂,一身儒服頭戴進賢冠顎下三縷美髥的中年美男子經坐於坐墊上,左手旁坐着一位大約3o來歲的男子,服飾平常頭也只是簡單的盤起插一根木簪看樣子十分隨便。。而男子旁侍立着一位少年武士,一身甲胄十分簡單乃是軍中皮甲看來並非什麼重要將領。不稍片刻,就聽見中年美男說到:“為小兒之病,有勞張長沙勞頓而來。恕罪,恕罪啊!”原來這個中年美男就是喬仁之父喬羽是也,而與他相談之人便是長沙太守後世的醫聖張機張仲景了。這張機雖說是長沙太守,但喬羽也曾任過一任國相品秩相等,故而也不能失了體面。張機似乎很好說話:“為人治病乃是本分,況,機已辭去太守一職,還是稱在下表字仲景。不知令郎何時可到?”喬羽笑道:“仲景兄高義!羽已着人去喚犬子了,應該快到了。還請兄少待片刻。”“如此···”張機話還沒過半,就看見一小童也就是喬信扶着喬仁到了正堂。
呼!真累呀,這才幾步路啊!“子言還不快過來,見過仲景先生。”我還沒來得急喘口氣就被喬父喊着行禮,沒辦法只好行吧!回憶起前世看過的漢禮,將左手壓着右手,雙手入袖,舉手至額,彎腰下9o度,行了一個正禮。然後起身來到喬父右手邊,一邊喘着氣一邊打量着後世大名鼎鼎的張仲景。“不對呀!怎麼沒有書上仙風道骨的感覺呀!!也是,現在張機才中年看面容也才3o來歲,如果一頭白那就不是什麼神醫啦,那是早衰!”我心中弱弱念到。
“賢侄可上前來,吾好為你號脈。”正是那張機話了。我也正想讓醫聖給我好好檢查一下“是,先生!”我趨步來到張機身前坐下同時將右手遞出。看着張機號着脈時而搖頭時而點頭,我心裏是不止的打鼓啊,不會是什麼絕症吧!!正在我胡思亂想之際,張機卻是道:“賢弟,令郎並無大礙,只是氣血兩虧,腎水不足故而身體虛弱罷了。”腎水不足?說到腎不會那啥無能吧!!!喬羽卻是道:“不知當如何?”“呵呵”張機撫須笑道:“吾現開一服藥劑賢侄每rì服用,我配以一套引導術,不足兩月便可痊癒。”聽到,兒子沒有大礙喬羽看上去很是高興啊!“多謝仲景兄。來人上筆墨來”后一句卻是吩咐僕人拿上紙筆。
二個月就好!!還好,不知喬父高興,我也高興啊!看着張機在几上寫着藥單,我卻對侍立在張機旁的小將產生了興趣,雖然觀其一身皮甲及其普通,但是那眉宇間的英氣卻是怎麼遮不住,看來也不是一個無名之輩呀!想到這裏“不知這位將軍如何稱呼”卻是我向小校問了一句。那小校對於有人問自己顯得十分淡然,但喬家畢竟是世家而且又是孫策的未來丈人家,問話的又是孫策的未來的小舅子,便躬身道:“末將是討逆將軍麾下部曲,別部司馬呂蒙。”
看着小校不卑不亢的回答,我也很驚奇就其氣質來看果然不是凡物啊~等等,呂蒙!?“可是,鄧當妻弟汝南呂蒙”“公子為何知道,末將姐夫是鄧當?”啊!我怎麼知道?總不能說你是未來的東吳四英將,我是看三國志知道的吧!“呃!是討逆將軍曾提及呂將軍善戰故而有所耳聞將軍軼事。”天知道孫策壓根就沒見過我,“將軍不敢當,末將不過一別部司馬,何敢言將軍!公子所聞怕是末將殺人之事吧!蒙魯莽不堪,幸得主公大度,不予追究又與我別部司馬一職。”呂蒙淡然道。這是尷尬呀,呂蒙初從軍,因為有人出言羞辱他,故而怒而殺人之事可不是什麼好新聞。“呵呵!將軍嚴重不知孫討逆戰時況如何呀!”這呂蒙可是rì后東吳名將智勇雙全,雖然後來奇襲了荊州擊敗了關羽使得蜀漢再無北上攻擊曹軍的優勢,可是也為東吳增加荊州一地,同時也剪除了面臨蜀漢的危險。他現在可是孫策的親衛,雖然並不受重視,要到了rì后孫權掌權才會出頭,但他畢竟是孫策的親衛部曲司馬,這可不能便宜了孫權。“主公與黃祖戰於沙羨,打敗敵軍,蒙來時正移軍豫章。不過此戰雖勝卻有不少憂慮。?”說起戰事呂蒙可是十分的熱情,看來年青時的呂蒙真的是一個沖陣之將啊!”
“為何!”對於打了大勝仗還擔憂,我是相當不解啊!聽到我的話,呂蒙明顯遲疑了一下,但想到再坐除了張機都是孫策親眷,而這件事又不是什麼不可透風的秘密,當然是秘密以呂蒙現在的地位也不可能知道。“月前,主公破廬江收得袁術殘餘人馬三萬全部遷移到吳地,但張長史確拿這三萬人愁呢!?”得了口還愁?我十分不解便問道:“何解?”呂蒙看了我一眼似乎十分意外我一個12歲的稚童為何如此關心這些事,但仍答道:“我吳中糧草要供給軍中卻是不夠這三萬人過冬的糧秣了。再者,袁術軍中軍紀敗壞難以管理軍中大將多隨主公討伐黃祖去了,張長史雖然大才但卻甚jīng通軍事。故而,為此煩惱。蒙來時曾見主公閱長史書信,故而得知。”原來是突然多了三萬張嘴吃飯卻少糧秣,這確實不怕別人知道。這年頭除了荊益誰有多的糧秣呀!這情況很熟悉,我突然靈光一散,“何不仿青州黃巾故事。”初平三年,青州黃巾軍三十萬歸附曹cao。曹cao也是這般境地,故而曹netg壯者組編青州軍,余者皆就地屯田。當時曹cao以一州之地(姑且算是一州)接納三十萬黃巾都可以挺過來,以吳中三郡加起來比兗州還大的地盤,接納三萬潰軍應該不難吧!於是便有了剛才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