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章試閱
腰酸背疼腿抽筋的白雅惠睜開眼睛的時候,還以為自己身處夢境這也太震撼了!她獃獃看着身子下面壓着的某人,一臉的不可置信。
發生什麼事了?她為什麼趴在溫奕辰光溜溜的身上?而且還趴的這麼的**!下面倆人親昵的連接,告訴她,昨晚,不只是春夢一場,她是真的……真的……強暴了溫奕辰?!
老天,她是不是瘋了?怎麼會做出如此人神共憤的事?獃獃的看看溫奕辰被捆綁的四肢,再看看那遍身慘不忍睹的齒痕,白雅惠忠心的祈禱這只是夢一場、夢一場……
她正震驚的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溫奕辰像是感應到她已經醒來,忽閃忽閃睫毛,睜開了眼睛,“早啊……”他對她綻出一個慵懶的微笑,白雅惠的心直接漏跳兩拍。
早……”白雅惠心虛的磨蹭着身體,從溫奕辰身上爬下,體內昂揚的緩緩撤出,讓倆人同時打了一個寒顫:“嗯——”
“雅惠……”擔心她一夜宿醉,溫奕辰想問問她頭疼不疼,白雅惠卻立刻緊張起來:“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把你綁起來的……不是我咬你的……絕對不是我……”
說著連自己都不相信的話,白雅惠羞恥的滿面通紅。
溫奕辰笑了笑,也不反駁她,只是說:“好吧,這一切都不是你做的,那善良的你是不是可以幫我解開這些繩子?我被快被它們勒死了!”
好!”白雅惠這才回過神來,飛快的扯過被子圍住**的身子,這才研究其捆住溫奕辰的東西:“咦?奇怪,為什麼打不開呢?”看過了雙手再看雙腳,白雅惠不由得暗暗佩服打這些結扣的人,水平不是一般的高啊,任誰都甭想解開的說。
“該死的你到底怎麼打的結,怎麼自己都不會開呢?”溫奕辰不爽的抗議道。
“什什麼?你你你你是說這些繩結是我打的?”就算六月下雪也不如這句話來的霹靂,他竟然知道是被她捆綁在床的,她的暴行大白於天下了……
“如果你是在解不開。我可以給你個小小地提示。在那邊地第三個抽屜里。有把鋒利地剪子……”看到白雅惠已經呈痴獃狀。溫奕辰好心提醒道。
“對對!剪子!”白雅惠飛快地跑下床。根據溫奕辰地指示。摸了一把鋒利地剪刀回來。然後快剪斷亂麻。把那些領帶一剪兩半。
“呼……”被捆綁了一夜。手腳都變麻木地溫奕辰長長地出了一口氣。他翻身坐起。**着可憐地手腳。低頭看到滿身地齒痕。忍不住竊笑起來:沒想到。白雅惠酒後是如此地熱情……
白雅惠立在床邊。覺得腿一直在哆嗦。幸虧溫奕辰背後一片光潔。沒有屬於她地印跡。不然她肯定要因為羞愧撞牆而死。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她為什麼會在這裏?又為什麼會……“哦……”溫奕辰肩膀上一個小小地齒痕闖入她地眼帘。白雅惠無聲地呻吟着。懷疑自己地血液里奔流着暴力地因子。
溫奕辰地身體突然顫動起來。背對着她。輕輕地抖動着肩膀。看起來好像——在抽泣?!白雅惠瞬間瞪大了眼睛。他、他不會是又哭了吧?老天。被一個女人強暴。他一定是委屈死了。以他地性格肯定要痛哭一場了。老天……
“那個……咳……你你你別哭啊…我又不是故意強暴你地……對不起嘛……”白雅惠圍着被子焦急地來回踱步。卻看見溫奕辰地肩膀抖動地更厲害。甚至還有類似抽泣地聲音傳來。“你你……你別哭了。我真不是故意地。你要相信我我會負責地。我會補償你地!”本着知錯就改、亡羊補牢地精神。白雅惠信誓旦旦道。只是。這樣地話。怎麼感覺應該是男人說地?
“你要怎麼負責?”肩膀的抖動暫停,悶聲悶氣像是壓抑着什麼的聲音問道。
“我我我有錢……”說著,白雅惠開始緊急的計算起自己小小的存摺本上還有多少錢,像這樣的情況她應該賠償給對方多少錢……
“我不要錢!我又不缺錢。”說完,肩膀好似又在抖動。
是哦,他又不是做鴨的,拿錢給他是侮辱他的人格哦,完了完了,她不但強暴了他的身體,還侮辱了他的心靈,白雅惠仔細看了看牆,考慮要不要去撞一撞。
好吧,不要錢,那她就只有捨出命來了!猶豫的摸了摸自己軟軟的胳膊,白雅惠狠了狠心、咬了咬牙,手一伸:“大不了……大不了你咬我胳膊,算打平了!”這句話說的不情不願,及其悲壯,因為她好怕疼啊!
溫奕辰沒回頭,只是默默的亮起一隻胳膊……
“厚……”抽氣聲頓起,白雅惠看着那斑駁點點的胳膊,差點暈倒,她……她竟然是個虐待狂?!為什麼這二十多年來她自己就沒發現呢?汗……好吧,做錯事就要承擔後果,白雅惠咬了咬唇,蹬蹬蹬爬上床,挺屍般一躺:“算了!好漢一人做事一人當,隨便你咬死我吧!”話雖說的鏗鏘,但是語氣都已帶哭意。
可溫奕辰並沒有回頭,甚至肩膀的抖動又開始了,白雅惠煩躁的抓抓頭:“你到底想怎樣啊?”她都作出如此重大的犧牲了,難道還不夠么?
“你欺負了我……”悶聲悶氣的聲音說到。
“嗯……”蒼天有眼,她真不是故意的啊。
“你要負責……”
“對!”
“你要補償我……”
“是的……”
“你要嫁給我……”
“好的……呃?”他他、他說了什麼?
在白雅惠震驚的目光中,溫奕辰慢慢轉身,沒有臆想中的淚流滿面,只有奸詐的嘴角噙笑:“親親的雅惠老婆,你答應嫁給我嘍。”
“什麼什麼?我、我才沒有答應!”
聞言,溫奕辰的臉頓時垮了下來,一臉的委屈:“你說你要補償我的!你說你要負責的!你現在又出爾反爾?欺負了人不認賬?”他說的言語凄凄,活像白雅惠犯了莫大的罪過。
“呃,我沒說不認賬啊,我肯定要負責的,可是我沒說要嫁給你啊!”白雅惠心虛的反駁道,眼神溜啊溜的,不敢看那裸露的佈滿傷痕的胸膛。
“上次我說我要負責,你不同意,非讓我當你的情人,現在你說你要負責,怎麼負責當然由我說了算!”溫奕辰不依不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