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天就要黑了,大黃狗趕緊去尋找寵物醫院,儘管屁股疼得厲害,還行走困難,也要霸蠻強忍着巨痛前行。

大黃狗因為長期到處流浪,知道這一片有兩家寵物醫院,它便馬上向就近的寵物醫院跑去。

機會還較好,來到這家寵物醫院時,老闆沒有事,正在玩手機。

為了博得老闆同情給予救助,它一到門口就靠在門上大聲呻吟,想引起老闆的注意。

然而,機會較好這老闆卻很不好。穿着一件白大褂,表面扮得很像個醫生,體內卻沒有一點仁心。見它是流浪狗,就頭不抬,眼也不望,聽見痛苦的呻吟也無動於衷,還馬上趕它走:“走!走!別在這裏討嫌!”

它以為老闆是在專心玩手機,沒看見它的傷。它便加大聲音增長呻吟,但老闆還是沒有正眼看它一眼,仍然趕它走:“走!走走!”

屋內籠子裏的一隻住院的小白狗,看見它那嚇狗的傷口感同身受,便巴望着老闆吠叫,以請求老闆趕快救助。卻想不到適得其反引起了老闆的更加反感,還啟步開趕:“還不走?!”

大黃狗好不傷心,便只有痛苦離開再去第二家。

很快來到第二家,卻已關門。

沒有辦法,只有又艱難地行走在路上,去尋找新的寵物醫院。

它不知道哪裏還有寵物醫院,漫無目標的着急尋找,讓它更加焦急和傷心:今天真我的不幸日——被冤、被罵、被驅、被咬、受傷,又被驅。

大黃狗急急地行走尋找着,半個小時過去了,天已黑了下來,不禁急得快哭了。不及時治療,細菌肯定侵入胎中,小寶貝們一定會受到侵害,得趕求人治療才行。

為了崽崽們的安全,它準備下次到寵物醫院后一定要霸蠻,就是不要這張狗臉,死皮賴臉,挨罵受打,也要求得治療。

可是,可是,它沒有下次看到寵物醫院。

它心裏不禁急如風火,繼續快速尋找。又找了幾里路,仍然沒有找到,它不非常絕望,絕望得已邁不動腳步,它便乾脆停下卧地休息。

世上之事往往有出乎意料,也有新的轉機。就在大黃狗絕望之時,卻看到了希望——它看到了一家藥店。

它馬上騰起跑進去,小心翼翼地左靠在門邊上,立即巴望着一個店員呻吟起來。

這店員是個聰明的年輕女孩,雖然涉世不深,更涉狗無幾,但看見一隻受傷的狗,進店就巴望着她痛苦地呻吟,立刻明白是在向她求救。

雖然她涉狗不多,但愛心不凡,很想施救,只是有些懼怕,便馬上呼叫:“曹姐,曹姐,你快過來看看,這狗狗受傷了。”

曹姐叫曹文婷,是這藥店店長,聽見呼叫,馬上過來,看見情況,馬上關切地走近大黃狗,仔細查看傷情。‘

大黃狗知道這下遇到好人了,便更加巴望着查看它傷情的人,還用左後腿不時拍打着自己的肚子。

曹文婷已三十歲,雖然沒有養狗,但閱狗無數,較為了解狗狗,看見大黃狗這特別的舉動,就知道大黃狗是在對她說,‘它已懷上崽崽。她仔細看看,發現大黃狗肚子已鼓起胎包,估計已懷孕一個多月了。

看罷大黃狗的肚子,再看它屁股上傷口時,心中驟然一顫——這狗狗一定是說它已懷上崽崽,要我為了它的崽崽好好治療它的傷口,而它獨自跑到藥店求救,肯定是它沒有主人,是只流浪狗。她不禁一陣巨烈感動——人畜一般,都母愛無邊,母愛如天。這樣,她便立刻決定,馬上為這大黃狗治傷。

她大學念的醫學專業,學有一些醫術,是因為人浮於事才轉行到藥店賣葯。

正因為她學有一些醫術,在藥店為病人做了一些直接指導買葯,簡單醫療,和小型手術的好事,才被總公司看中重用為店長,並每月特別加薪五百元。

大黃狗這是一般皮肉傷,醫治這等皮肉傷對曹文婷來說,完全能夠輕鬆對待,很快痊癒。

她便馬上吩咐那小妹子店員,拿來鑷子,棉簽,紗布,膠布,絡合碘,和消炎粉。隨即就把大黃狗往外面叫。

大黃狗本來就很乖,現在突然得到人們細心溫暖的關懷就更乖,馬上來到指定的地點蹲下。同時睜大眼睛,滿眼感激地望着面前這溫柔善良的女人,還禁不住深深的感慨:世上還是好人多!好人一定幸福多!

曹文婷醫術嫻熟,手腳麻利。三下五下就用絡合碘把傷口清洗乾淨,又很快就撒上了消炎粉,緊接着就敷上紗布,再用膠布環狗身幾圈牢牢貼緊后,拍了拍大黃狗脊背,示意一切完成。

大黃狗迅速會意,便馬上站立起來,對她搖頭擺尾,再還馬上後腿努力站立,前爪合攏對着曹文婷上下擺動不停。

驚得小妹子禁不住連連興奮道:“這狗狗真乖!真乖!”

曹文婷馬上用手撫摸着大黃狗的頭說:“好,好!回去吧,明天這個時候來換藥。”

為不再打擾藥店的工作,大黃狗便聽從治傷恩人的話,馬上離開。

總算得到了治療,大黃狗的心裏太平了許多。它回頭再看着記牢了這濟世大藥店的樣子后,才有些不舍地向它的夜宿地走去。

曹文婷看見一走一瘸,漸漸遠去的大黃狗,心裏不禁一陣難受:這些流浪的狗狗好遭孽。

而大黃狗去夜宿地的路上,在一再告誠自己:千萬不要忘了治傷恩人的恩情,並要儘力報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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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靈恩仇之狗的恩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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