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三十一,烈火焚身
“沒用的,難不成你能瞬息三十里,此時的畢方還在吸收天地靈力提升自己的氣息。”噬心說道,他突然目光一凌接著說道,此時如果上前打斷它吸收天地靈氣我們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火焰城中如青墨看着火焰山的方向飛騰而起的巨大怪鳥臉色一下就誇了下來眼前的一切都超出了他的遇料。
“畢方,沉寂百年如今重現是離火門之福啊!”一道縹緲之聲回蕩在了火焰城之上。
如青墨立刻回頭看了過去,只見天空中出現了一名踏劍而行的老者穿着印有火焰圖騰的長衣這正是離火門來人,只是對方的長劍有些怪異正是離火門的獨有法器-離火刺。
“見過離火門使者。”如青墨恭敬行禮,他心中已然大定如今有離火門出馬他們火焰城自然無恙。
“起來吧,這半年來辛苦你了,你且退下做好接待之事還會有離火門的弟子趕過來的。”老者說道,他的目光看着遠處的畢方眼中有興奮與渴望。
月牙看着天空中的畢方他自然看出了畢方的虛弱為了火焰城的一城之人還有自己他只有奮力一博打斷畢方吸收天地靈力,但是那荒種因為靈力不繼再次進入沉睡之中。
月牙深吸一口氣施展輕身燕在地面留下虛影向前,輕身燕在他以肉身之力催發速度更勝從前,很快他就來到了畢方的身前,灼熱之感迅速侵襲了他的身體,他一把取出袖中的羊角,羊角與他心意相通反補點點靈力將他的身體護住。
被靈力護住的月牙只覺身體舒爽他一躍而起腳下在空中踏出點點漣漪他竟然踏空而起來到了畢方的身前。
畢方全然不在意眼前的螻蟻任由月牙從它身前掠過。羊角在他手中爆發出紅芒刺在了畢方的鳥背之上。
“噼啪……”畢方發出怒吼身上紅色的火焰一下瘋長,要將眼前的螻蟻焚滅於火海之中。
羊角在刺入畢方的身體原本對眼前的荒種沒有什麼影響,即使是羊角本身透出的煞氣也被高溫焚掉,唯有讓它不安的是畢方感覺自身的氣血在被背後的羊角所牽引,同時它還感覺到了一種更為恐怖的氣息,這徹底讓它怒了,那是巨龍的氣息,他人不知這隻洪荒凶獸這畢方卻是知道。
承受高溫的月牙再也無法承受四周的烈焰只得拔出羊角從畢方的身體之上躍下。
“竟然是他!”噬心在眼前的火海之中看見一人向他極速而來那人正是他在白蓮教遺址中見過的張小天。
“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裏,還將畢方激怒。”劉海濤有些恐懼的說道。
幾乎同時以畢方三十里之內成為了一片火海,熊熊烈火似要焚盡一切,即使以身法見長的劉海濤也被火焰所吞沒。
噬心與劉海濤身為修氣士自然能抵擋這無盡的火焰只是他們看着在地面火海中奔行的月牙心中卻有些不解。
“他不是被廢去了修為嗎,怎麼還能在這火焰中而不死?”劉海濤說道。
另一邊的紅艷面對畢方釋放的火焰依舊站立原地絲毫不慌。
“你們倆還不快過來。”紅艷喝道,顯然以薛青與南宛的實力無法抵擋如此火焰,她手中的紅綾張開兩二女卷了過來,二女這才定神。
紅艷的紅綾在火焰中絲毫不損想來必然是一件克火的法寶。她似乎看出了二女的疑惑說道:“這件法寶是聖教給我的以畢方身上的紅色火羽練成所以才能對抗眼前的火焰。”
“你們還不出手嗎,難道真的要被眼前的荒種耗死在此地嗎?”月牙在地面喊道,他也顧不上二人對自己的仇恨,因為他相信眼前二人一定會先對付畢方。
畢方向著月牙張翅而來,三人根本不可能逃離火海,轉眼畢方已經追上了月牙,如勾的單爪直接抓向了月牙。
月牙這才發張這畢方只生有一足。
月牙再也顧不得其它若是被畢方所爪他必死無疑,他全力催動自身的一切力量,儘管經脈中傳來撕裂的疼痛他已然不管,在他的身體外竟然出現了一道虛影將他護住,月牙止步轉身反向而行這才避開畢方的利爪。
畢方在原地拍動羽翼調動方向,顯然它的身軀太大根本不能轉瞬調轉方向。
噬心一下止住身影他手中的長槍向著畢方刺出,他手中的長槍刺在畢方的背後沒入畢方身體近乎三分之二,這樣的傷對於畢方的身形根本算不上什麼。
“劉海濤,看你的了。”噬心說道。
此時面對畢方這個不可戰勝的“敵人”二人也不好在有什麼心機。劉海濤爆發出夜鷹的極速近身到了噬心的長槍之前,他的短仞在長槍之上滑動震動長槍,一下爆發出恐怖的波動一下攪碎了畢方背後的一塊血肉。
“噼啪……”畢方發出憤怒咆哮,剛才的攻擊顯然是傷到了它。畢方的鮮血從羽毛之上滾落如火焰。
月牙躲避不及被畢方的一滴鮮血染上,火焰瞬間將月牙包裹,月牙露出痛苦之色,顯然畢方的鮮血的問溫度要高於四周的火焰。
銀月一直躲在乾坤鏡中觀察此時月牙已然到了生死邊緣這才現身相救,銀月一把托起月牙的身體在原地留下一道殘影消失不見。
畢方吃痛憤怒,口中吐出一道火舌威力更勝。
噬心與劉海濤面對畢方吐出的火焰根本無從抵擋,畢方顯然一時將眼前的兩隻螻蟻視為了眼中刺欲要除之後快。
銀月見畢方沒在追來,這才動用靈力壓制住月牙身體表面的火焰,見月牙並無生命之憂這才放心。
銀月突然看向了火焰城顯然他已然察覺到了離火門修氣士,她傳音向噬心與劉海濤說道:“你們向火焰城而行自有生機。”
噬心與劉海濤聽后不再多想向著火焰城而去,或許哪裏常人能夠為他們爭取一點時間。
月牙雖然擺脫了生命之憂,但是他的身體內部卻並不平靜。畢方的血液在他的體外灼燒的雖然厲害卻也抵不過經脈中烈焰焚燒靜脈,就在畢方的血液落入了月牙的身體後幾乎同時融入到了身體之中,幾乎一瞬間他的經脈就被火焰給侵襲焚遍了他的整個任督二脈。
被火焰焚燒筋脈的過程是一個緩慢的過程只因為他的筋脈已然碎裂,畢方血所散發的高溫也只能在他的筋脈中徐徐而行,高溫所到經脈再次被毀。
銀月見月牙露出痛苦的神色這才心知不妙,她的手一把捏在月牙的手宛之上這才明白月牙正在經歷筋脈被焚的痛苦。
“這畢方血竟然如此霸道。”銀月自語,她有心要做些什麼卻無能為力,她向月牙的身體渡入靈力這才發現月牙的經脈不通靈力根本不能在他體內運行,她只能搖了搖頭寄希望於月牙能自求多福。
畢方血已然將月牙的經脈焚燒了一遍,最後聚集要入侵臟腑,月牙的臟腹有點點靈光扭轉卻無濟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