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 左右為難
宣傳員功能已開放,還等什麼,趕快行動起來加入!!!路的小哥將她們倆丟在一間庭院裏就匆匆離開了,離有人會來接應她們。葉善喜看着小哥離去的背影,哼哼了兩聲說道:“這搞的好像是地下黨的接頭工作,真是受不了。到底是誰在拿我們尋開心呀!”說道最後一句話時,她幾乎是喊出來的。
“善喜,小點聲。”
“怕什麼,我就是要讓人聽見!誰誰誰?誰在裝神弄鬼?”
葉楠楠看着葉善喜無奈地搖搖頭,真是拿她沒有辦法。
因為暫時還沒有人來接應她們,葉楠楠索性就在原地駐足,四處張望起來。此時的她們已經身處一間小亭中,四周都由荷塘包圍着。月色下的荷塘,不同白天有着另外一番模樣。荷塘的四面,長着許多樹,鬱鬱蔥蔥的。路的一旁,還有些楊柳,和幾棵不知道名字的樹。灑滿了月光的小路上,像是閃爍着亮晶晶的裝飾,將荷塘美美地修飾了一番。
這一切使葉善喜想起了上學時讀過的一篇文章,朱自清的荷塘月色,她終於可以完整地體會到他當時的心境。
曲曲折折的荷塘上面,是一層一層如浪一般的葉子,這是綠色的海浪泛着寶石一樣的光芒。層層疊疊的葉子中,藏着羞答答的出水芙蓉。微風吹過時,會送來僂僂清香,彷彿是從遠處傳來的悠揚的歌聲。
“怎麼還沒有人來,是不是被人耍了?”葉善喜開始抱怨起來,小腦袋瓜里的一些想法也都通通冒了出來。“不會只是請我們來欣賞風景的吧,這也太牽強了,哎,人呢?有沒有人啊!”
“太破壞情調了!”葉楠楠朝她嚕了嚕嘴巴。
“破壞情調?”聽了葉楠楠的話,葉善喜重複了一句,又接著說道:“等我們被人賣到了什麼我們都想不到的鬼地方,那時候你在慢慢談情調吧!”
“你別總往壞處想嘛!怪嚇人地……。”
“你還知道嚇人呀!”
說話間。一道高大地身影朝她們慢慢飄了過來。背着光。葉善喜看不清眼前這人地模樣。更加不知道這是人還是鬼。只能暗暗拉了拉葉楠楠地衣角。小聲地說道:“神秘人出現了。”
“什麼神秘人?”
葉楠楠猛然一回頭。突然眼前就多出了一張臉。不由驚慌失措地大叫起來。
“啊!嚇死我了。嚇死我了……。”
“我又不是什麼妖魔鬼怪的,怎麼會嚇到你?”
“何書辰?”兩人異口同聲道。
“真的是你!”又是異口同聲。
何書辰看着她們吃驚的表情,心裏很是滿足,這正是他要達到的效果。“不需要這麼驚訝,的確是我,的確是我。剛剛是誰在這裏說我是妖魔鬼怪地?”
“幻聽!”葉善喜不假思索地答道:“絕對是幻聽!你是不是太久沒有看見我們,連我們的聲音都分辨不出來了!還是說正經事吧,你叫我們來這裏到底是存有什麼目的,從實招來!”
“對,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葉楠楠在一旁附和着。
“不對呀,你們倆幾日不見,怎麼就變得無賴了?”
“誰無賴了?誰無賴了?”兩人還是異口同聲。
何書辰不由笑了起來,聲音爽朗,聽不出一絲憂鬱。
“行了,不和你們鬥嘴了,還是說正經事吧。進屋說吧,屋子裏還有一個人想見你們。”
葉善喜葉楠楠抱着一肚子的惑隨着何書辰朝前方走了去。到底是有什麼樣的意外在等着她們呢?她們想很快就知道,但是前方的路卻越變越長。
又是一個平常地早晨。
葉善喜還是同往常一樣起床,接着刷牙洗臉,然後還是迷迷糊糊地飄向了一樓。等她出現在一樓時,明世易已經早早起來,等候着她的公主出現在他的視線里。當然,他地公主不是葉善喜,而是緩緩走來的白游游。葉善喜悄悄看了他們一眼,心裏想着,看來展的不錯嘛!只是,她突然想到了那天晚上的一番對話,不由又蹙起了眉頭。
“哎,真難,真是左右為難。”
啪!她地腦袋突然挨了一下。
“誰呀?想早死早投胎嗎?”葉善喜捂着受傷的腦瓜拚命地叫了起來。
“行了!行了,一大早的你就別鬼叫了!不就是碰你一下,至於這麼激動嗎?”
說話的正是聶小曲,伸出犯罪之手的也是他。
“你是不是吃飽了撐着?後院裏挺涼快的,你往那待着去啊!”
“不要,我就要在你地旁邊像蒼蠅一樣不停地轉!”
“變態!”葉善喜丟給他一個大白眼,就轉身離開了。
“游游,我特意給你買了早點。”
明世易甜的膩地聲音在聶小曲的耳邊響了起來,不由使他渾身一陣戰慄。
“哎喲媽呀,一大早掉進蜜罐子裏了。哎,真是受不了。”聶小曲一邊自言自語着,一邊跟隨着葉善喜地腳步往後院走了去。還是後院裏待着涼快……。
“謝謝你世易,我們倆一起吃吧。”
“嗯,你先吃,我看着你吃我也飽了。”
“真討厭。”
“哎喲!”正下樓梯的張澤突然踉蹌了一下,“不好意思,你們繼續。”
其實,正在甜蜜中地倆人哪裏有空閑去理會這個不着邊的人,都是張澤在唱獨角戲。
“受不了,真是膩歪人。”
一邊說著,張澤匆匆加快了腳步,再不快一點走開他恐怕要被化成一灘泥巴了。
“你也加入我們的行列了!”
葉善喜一見張澤的身影出現在後院裏,頓時擊掌道:“兄弟姐妹們都來吧,除了那個明世易。我說,我們得想想辦法啊,老蟲子的話我已經傳達給你們了,總不能無動於衷呀!一定得想想辦法,給他們倆個潑潑冷水。”
“哪有這麼容易,你又不是沒有看見他們倆的親熱樣。”聶小曲已經在想辦法了,但是腦細胞都快死光了都沒有想到一個萬全之策。
“是呀。”張澤應着聶小曲的話,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只見地確不太好辦,何況寧拆一座廟也不能破壞一對甜甜蜜蜜的新人。”
“你們都是心太軟了!”
葉善喜十分堅定的語氣使聶小曲和張澤幾乎同時看向了她,眼中還充滿了期待。
“如果換成是我,我,我也沒輒……。”
“切!”
“你們別切我呀,你們就忍心了嗎?不過,說白游游是個心術不正的女子,實在是看不出來,更別說她是個十分陰險厲害的角色。是不是老蟲子杞人憂天了?也不對呀,老蟲子不像是說大話的人。我的確不太喜歡白游游,但是她也沒有看出來多可惡呀,雖然之前對世易是過分了些……。”
“總歸一句。”聶小曲一聲長嘆后,突然感嘆道:“我們還是太善良了!真正的
會在臉上寫我是壞人這幾個字的!”
討論了半天,他們就只能得出這樣一個結論來。
夢西樓。
“你們來了!”
翎馨兒突然笑臉迎人,一旁還站着正端着茶水地少女。
“剛剛還在說起你們,這會就來了,趕緊上樓來吧,他正等着你們。”
“那你呢?”
“我一會就來。”
說著話,翎馨兒就像旋風一樣消失在她們的眼前,適度是相當之快!葉善喜同葉楠楠相視看了一眼,不由由心中出一陣笑聲來。
“真是個雷厲風行的女子。”說話的是葉楠楠。葉善喜的手裏還拿着一根啃了一半的糖葫蘆,一邊就符合地點點頭,說道:“那是地,那是的!我覺得她都可以做我的偶像了!”
“呵呵,別貧了,趕緊上去吧。”
“我沒貧,我是說真心話!怎麼這年頭說真心話也不行嗎?”
何書辰還是一樣地表情,微笑中帶着一絲穩重。房間裏很安靜,彷彿與世隔絕一樣。他靜靜地坐在椅中,像是雕塑一般。漸漸地,他的耳邊熱鬧了起來,他知道,是她們來了。她們一直都像是小雀子一樣,歡歡喜喜,整日裏臉上都帶着無憂無慮的笑容。他看着她們時,也會心起來。
門被推開了,傳來了葉善喜的聲音,那道聲音具有一種影響力,立刻就影響了何書辰一成不變地笑臉。
“你們來了。”
“嗯。”葉善喜一邊應聲,一邊朝何書辰坐的桌邊走了去,將葉楠楠丟在了一旁,“今天又準備什麼好吃的點心?”
“你還吃啊,糖葫蘆還沒有填飽你的胃嗎?”葉楠楠不由嚷嚷了起來,“你就不怕長胖嗎?”
“我怕什麼?我就怕不長胖!”
“呵呵,這裏什麼都有,想吃多少就有多少。”何書辰說,眼中多了一絲溺愛。
葉楠楠看了一眼葉善喜,嘆氣道:“哎,你都不怕了,我還怕什麼,我也吃點好了。對了,書辰我們今天來是有事情要說的。”
“我知道你們定是有困難才會來找我的。”
“嗯,那是地!”這時候的葉善喜已經將只剩下一半地糖葫蘆丟到了一邊,湊上了小狗一樣的鼻子,“我們算是領教了到了什麼叫做刀槍不入!嗨,能不能等我們先吃飽了再說?我們現在頓頓都只能吃地半飽。”
“這是為何?”
“被噁心的!他們倆也太不將我們大夥放在眼裏了!”
聽了葉善喜地話,何書辰原本舒展的眉頭又重新糾結在了一起。
“寫什麼呢?”
下午的時光就是很難打的,特別是聶小曲忙了一早上后,頓時感到了一種莫名的空虛,這時他現明世易正扒在櫃枱上奮筆疾書,連頭都捨不得抬一下。
“這麼認真?你不會是在寫什麼情詩吧!”聶小曲探過頭去,一紙全是古文,勉勉強強才可以看懂幾個字。而這些古文對於學中文的葉善喜來說那就不是個問題,對於只懂得畫畫的聶小曲那就是天書!
“讀給我聽聽,我看不太懂你們寫的字。”
明世易一直沒有理會他,一直到寫完了最後一筆這才抬起頭來。
“寫書信。”
“寫書信?”
“是呀,我想寫封書信回家,有事情向父親說明。順便問問哥哥是不是已經回家去了。”
聶小曲頓時一臉的恍然大悟,“哦,原來是家書,那我還是別看了。”
“實在是抱歉,不便向你透露裏面的內容。”明世易說地很誠懇,聶小曲並不在意,於是揮揮手,心裏想着,還是找別的事情來打時間。就在他要轉身離開時,明世易小聲地嘀咕了一句,“也不知道爹爹會不會滿意游游?”
聶小曲當時就停住了腳,愣了幾秒鐘的樣子。原來,原來他是因為這個!
明世易一心只想快點將書信出去並沒有注意聶小曲的反應。聶小曲很快地回頭看了一眼,心事重重地往後院走了去。
不知道是因為天熱的緣故,還是因為別的什麼原因,白游游已經冒了一頭的汗珠。這種情況,今天已經是第二次。她連忙為自己把脈,神情十分緊張。
“唔,怎麼會這樣?”
白游游的樣子似乎很痛苦,豆大的汗珠就像是斷了線地珍珠一顆一顆地滾落下來。隨着汗珠越流越多,她的臉色開始變得蒼白。原本白裏透紅的膚色已經被替代,慢慢地她垂下了如扇子一樣的睫毛。
“白姑娘,你在房間裏嗎?”這時門外響起了葉青清脆的聲音。
白游游沒有力氣去回答她,只感到眼前一陣天旋地轉,慢慢地視線開始糊……。
“白姑娘,世易哥哥外出有點事情要辦,他讓我給你送碗降暑的綠豆湯。……,奇怪,世易哥哥明明說她一直在屋裏待着沒有出去地。白姑娘,我自己進來了哦!”葉青是個死心眼,於是想了想,還是推開了門。
當葉青推開門走進屋子裏時,眼前的情景頓時令大吃一驚。
“白姑娘!白姑娘你是怎麼了?”
白姑娘是誰?哦,她忘了,這是他給她起的名字,以前她都沒有名字地。以前她很調皮,所以姥姥總會將她一人丟在樹林裏,算是懲罰。
有一天姥姥突然就離開了,她還以為這是一個懲罰。直到她找了一天一夜才現姥姥蒼老的身體倒在血泊中,再也沒有蘇醒過來。
姥姥!她的姥姥再也不會對她火了,但是她永遠地失去了自己的親人。
“她地脈象很奇怪。”
無憐幫白游游把完脈后就轉過身子對大夥說道,這時候明世易還沒有回來。從她臉上的神情,葉善喜看出了一絲端倪,於是問道:“脈象奇怪是什麼意思?”
“她的脈象不像一般人的脈象,很是奇怪,可以說……。”
“可以說是什麼?”葉善喜又一次問道,她實在是很好奇,這個白游游就像是一個謎團一樣闖入了他們的世界裏。好幾次,她想深入了解她,但是她就會像一陣風,一陣煙,飄走。
無憐很為難,因為她的心裏已經有了一個難以啟齒地答案,這個答案一旦說出來,恐怕會引起軒然大波。“我說可以,但是這件事情還是先不要告訴世易的好,我怕他會接受不了。這樣,楠楠你去我地房間裏,我的包袱里有一面鏡子,你將它拿過來。”
“幹嘛?”葉善喜覺得好奇又好笑,“照妖鏡呀!我們這裏難道有妖怪!”
無憐沒有說話,神情十分凝重,葉善喜這才意識事態有多麼嚴重。其他人也都不說話了,一起看向了葉楠楠。
“我,我這就去拿。”
大夥地目光都如一把利劍使葉楠楠感到從沒有有過的壓迫感和刺痛感,好像,那面鏡子將要照出地
是自己一樣。
“我的親娘喲!我只是隨便說說而已,不是真的吧……。”葉善喜感覺自己快要虛脫了。
“飯可以亂吃,但是話不能亂說。”聶小曲是想那話安慰她,但是安慰的話到了嘴巴卻變成這樣。“呃,我也是隨便說說而已,小喜真好照出什麼妖怪來也是你的錯。還好,我不是妖怪,我是個正常人。”
“我看你像妖精!”葉善喜拿話激他。就在這兩個人的你一言我一語中,葉楠楠小心翼翼地捧着一面古銅色的鏡子回到了他們的中間。
當葉楠楠將鏡子交給無憐地那一秒,她的心在不停地顫抖着,最後連手也聽使喚地顫抖起來。“姐姐,鏡子。”
“嗯。”
無憐才剛剛接過了鏡子,大夥就像是看到瘟神一樣通通作鳥獸散。
“幹什麼!幹什麼!見鬼了嗎?我不是還沒有照嗎,一切在有結果前只是我的猜測。你們別緊張啊,千萬不要緊張。”
“姐姐,似乎是你在緊張。”無塵說。
“哦,我緊張啊,我不緊張,我真的一點也不緊張。”
其實她就很緊張,因為這個結果關係到一個天大的秘密。
“小曲。”葉善喜突然拉了拉聶小曲的衣角,這時候的她已經躲到了聶小曲的身後。“幹嘛?”聶小曲緊張地問了一句。“我,我突然想起了一歌來。”聶小曲覺得自己被她打敗了,這麼緊張的時刻她地腦袋瓜里還能想出這種事情來。
“你還是留着過會再唱吧!”
“哦,也好。”
原路返回的明世易心裏美極了,直到他回到鑫園時,現大廳里竟然沒有一個人。
“都沒有人在大廳里待着,又跑到了後院裏了?”一邊自言自語,明世易緩緩往後院走去,“人呢?人都跑哪裏去了,我買了點心回來了!還有糖葫蘆!”除了自己的說話聲,明世易就只聽到閃閃懶懶的叫聲。
“貓都懂人話了,這些傢伙都跑到那去了?在樓上?”
說著,明世易就直接往二樓走了去。
“我的親娘喲!”還是葉善喜的聲音引起了明世易地注意,他順着她的聲音來了白游游的門前。
“怎麼是只狐狸呀!”這是無塵地聲音。
“不過這隻小狐狸還挺漂亮的!”這是聶小曲的聲音。
“見多不怪,見多不怪。”這是葉楠楠的聲音,“我怎麼還和一隻狐狸同桌吃飯!”
“此言差矣。狐狸也是生物,生物學家說過,我們人類最早地祖先就是猿猴。”這是葉善喜的聲音。
“我們的前身是猿猴?真有這麼一種說法嗎?”這是張澤的聲音。
“議論紛紛……。”這是青木禾聲音。
“青青,你怎麼不說話了?”這是無憐的聲音。
“可憐的青青。
”葉楠楠探過頭來看了葉青一眼,“她已經被嚇傻了,她哪裏見過這樣地情況。”
“不對呀,那之前木頭還化身成一條青龍的!你們就別大驚小怪了,還是想想怎麼將這件事情告訴世易。”葉善喜已經冷靜下來,並且坦然接受白游游是狐狸地事實,現在,最重要的是看明世易地反應。
“你們一定是在騙我!”
明世易一直躲在門外,他們的對話他是一字不漏地聽在耳中。看着明世易突然闖進來,大夥都傻眼了,這也太突然了,他們還沒有商量好怎麼對他說起這件事情。
無憐看着明世易,看着他一臉複雜地表情,心裏總是有幾分不忍。但是,她還是開口說道:“世易,你聽我說,這事……。”
“夠了!”明世易毫不猶豫地打斷了她的話,衝到了白游游的床邊,面對着大夥說道:“我知道,你們都不贊同我和她在一起,但是你們也管的太多了!就算她是只狐狸,我也一樣喜歡她!”
此時的明世易已經開始喪失着他的理智,理智對他來說就像是一種負擔。在愛情的國度里太多的理智只會使他失去對感情的判斷,“何況,我並不相信你們的話,這簡直就是胡說八道!無憐,你別總是拿自己那套鬼神論來糊弄我們,就算他們相信你我也不會相信你的!這些話,我已經憋在心裏很久了,今天我就全部說出來。”
明世易的一番話就像是一把刀,在無憐的心上狠狠地劃了下去。此時的無憐心裏很難過,但是表情出來的神情卻是異常的平靜,她安靜地聽着明世易說的每一個字,每一句話,然後慢慢開口說道:“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話,我也不勉強你。但是有些話我還是得說,白游游是只修鍊了五百年的白狐,關於她的事情我也是聽姥姥說的。在我們來之前,姥姥就下叮囑過我,如果遇上了這隻狐妖,就說明要有大事要生。”
此時的明世易根本就不會相信無憐的話,更別說會贊同她的話,對於她,他此刻只有滿腔的怒火。但是面對的是一個女子,明世易不便使用過激的言語,只是冷眼看着。
“你這麼喜歡她並不去出於真心。因為這是她的選擇,她可以選擇誰愛上她,然後……。算了,我的話說多了只會令你感到厭煩。我這裏還有一瓶葯,等她醒來后幫她服下。”說著,無憐從懷裏取出了一隻小瓷瓶。“她為什麼會昏倒是因為功力不夠,像她這樣的小狐狸需要在深山裏潛心修鍊,這樣才能早日成形。我這瓶葯可以幫助她,如果你還相信我一次就喂她服下,如果不相信就扔了吧。”
葉善喜一直在看着他們,看着無憐,她知道此刻無憐的心裏是多麼的痛。無憐一直像他們的大姐姐,保護着他們,愛護着他們。在這段日子裏,她幾乎充當著同何書辰一樣的角色。何書辰走了,接下來她也要離開他們了……。
無憐用目光在其他人的身上停留了幾秒鐘,最後在無塵的身上停留下來,慢慢說道:“無塵,這裏我們已經沒有必要待下去了。”
無塵也正有此意,於是就順着無憐的話,接了句,“明世易忠言逆耳利於行。”
見無憐無塵就要離開,葉青頓時急了。
“塵哥哥,你們這是要哪?”
“青兒,你願意和我們一起走嗎?”
“這……。”面對這樣的問題,葉青是左右為難。一方面她捨不得葉楠楠,另一方面她又想追隨着無塵而去,畢竟他才是她一生的歸宿。
“我們還是都走吧。”葉善喜突然說了一句。
明世易看着他們,又看了一眼還在昏迷中的白游游,心裏十分複雜。其實,那些傷人的話他並不願意說出來,但是曾經的夥伴們已經在傷害自己最愛的女子,這樣的情形實在令他左右為難。(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章節更多,支持&中文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