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1：蜜蜂是害蟲
“不要打了，你們兩個這樣子是打不死人的。”
流玉焦急大喊，一直在一邊打轉。
“你是不是個樂子人啊？你為什麼要在這種時候說這種話。”麗麗絲蹲在他身後的窗戶台上，對着流玉說道。
流玉突然從一堆碰撞聲中聽到了一句人生，連忙看過去。
“麗麗絲，你能幫我嗎？那個全身黑霧的傢伙想要殺我！”
“啊……你現在是什麼？”麗麗絲打個哈切，對着流玉說。
“什麼是什麼？”
“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還是說所謂男人不摻和女人打架？”
“那個黑霧是個女人？”流玉大為震驚。
“啊呀，看來你還沒醒過來誒，算了算了，我躲一下，這兩個我誰都打不過，就是發現有戰鬥我過來看看。”她站起身來，撲棱撲棱翅膀飛走了。
“誒，麗麗絲……你……”本來想說些什麼挽留一下，但是發現，自己根本不對這個人有印象。
那為什麼，我就像老朋友一樣，還說出了她的名字？
人類為什麼會有蝙蝠翅膀？
流玉有些懵逼，但是那邊分出勝負了。
“非人，你打不過我！”黑霧說著，撕下了芙麗爾的一隻手臂。
“你厲害！行！”芙麗爾怒吼到，隨即飛速逃離了。
黑霧也不去追，一個箭步把螺絲刀插進來流玉腦子裏。
“嘶……”流玉捂着頭，從一堆碎石之中坐了起來。
“山怎麼還崩塌了？”他身後湧出來無數黑色觸手，將他支撐在半空中。
幽靈身上的繃帶順勢纏繞上了他的左手，他一下甩出去，勾起一部手機。
“喂？你問我在哪裏？我不是說了我在登山嗎？哪裏？”
“喜馬拉雅，珠峰啊！”
“我七老八十了，怎麼不能了？我上次一隻手揪住思思她們三個你看不見是吧？”
半響，那邊才傳來微微的抽泣聲：“爸爸，我知道你很厲害，是超人一樣的人，可是剛剛，珠峰塌了一半啊……媽媽走了，你也不能陪着我我該怎麼辦？”
流玉沉默一會，輕聲說道：“好了，別哭了，四十多歲的人了，你真像你媽，這麼粘人，我馬上回來。”
“愛鳥及烏了……”完全聽不出任何音色的話語傳來，一個不知該怎麼描述得東西在流玉身後說道。
“是你？”流玉明明自己一點關於這個玩意的記憶都沒有，幽靈就涌了出來想要抓住它。
“幽靈未來會強大到這種地步嗎？”這玩意被遮天蔽日的幽靈抓住后，卻一點也不驚慌。只是冷靜的開口說道。
“什麼未來？”流玉心裏有點驚慌，居然沒有讓幽靈第一時間殺死它。
“你忘了這一切幻境最原始的是什麼嗎？是你最近一直在想的世界的超凡到底是怎麼樣的這個想法，你認為世界壞掉了，超凡是還算健全的規則出現的小漏洞。越淺層的幻境越接近現在的現實，越接近原始幻境……”
“我是你的理智，這我怎麼打敗你啊……喲，成了！”
流玉本來聽着，聽到它最後的話，更加不妙，如山丘一樣的幽靈開始運動，捏死它的同時開始防範着周圍。
“別隨便殺死我，還好我是比較深層的意識，不然你一下就失去理智了。不過這一下你的理智也比較難以保持了吧。而且……”
“因為我是你的理智，所以你才沒注意到……你是什麼情況吧……”
流玉摸了摸自己的頭，那不知道什麼時候扎入的起子，讓他感覺頭昏腦脹。
“沒事的，我可是不死的。”不知為何，他竟然這樣開始安慰自己。
“什麼不死？”馮士笮看着他說道。
“哦，沒什麼。”流玉看向了門外。
“你這傢伙是誰啊！要殺了我就來吧，直到你殺累了為止！”
一枚起子飛進來，在馮士笮驚奇的眼神下，流玉接住反手扎入自己的腦袋。
“原來我自殺就能更好的工作啊。”讓馮士笮聽得頭皮紮起的聲音傳了過來，他看向了門外。
“葦名流玉理智稍微少一點，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呢，我死一死最好了。”那個不可名狀是這樣的，這樣說的。
“什麼東……”馮士笮話沒說完，他眼裏的世界順間崩塌。
“葦名流玉，我也要死了，這個幻境好嘛？你說……這次過去，你能承認這裏是現實嗎？”
那位最先在聚會上攻擊的女人渾身是血的趴在流玉身上，一手拿着早就不斷破開流玉異於常人堅韌的皮膚和骨頭而損壞的刀。
“我存在即是，你怎麼自己傷成這樣？”流玉回答了她，甚至連起來都不屑於起來，抹了一把血說道。
“你以為幻境是不需要代價的？行吧，你說的存在即是，我以前蠻認同的，不過現在我不是了，待會你也不會認同了。”
“有意思。”流玉扒開了她，看着她靜靜失去氣息，再看看周圍的慘狀，不由腦補了一下發生了什麼。
“流玉？”不知過了多久，桃惠似乎從很遠的地方摸了過來，看着周圍的慘狀，她輕聲對流玉問道，“可以告訴我如何了嘛？”
“哦，桃惠，挺曲折的，回到宴會上再說吧。”
“宴會？什麼宴會？”
流玉疑惑的轉過來，又說了一次：“就是為了送別我們參賽者的宴會啊？”
“哪裏有？我們領完獎只有閉幕式啊？”
你也不會認同了……女人說的話在流玉腦子裏迴轉。
“我們拿了團隊賽第幾名，你們又分別拿了個人賽第幾？”
桃惠雖然懵逼，但是還是回答了。幸運的是，與流玉的記憶一樣。
“呼，還好……”流玉鬆了口氣。
他看着這樹林的一片狼藉，突然注意到了一個可愛的小動物。
“這個黃黑間隔得會飛的是什麼動物，尾巴上似乎還有根針……”
“是蜜蜂啊？你不記得了？”
“哦，可能打鬥時出了點問題，能回答的具體點嗎？”流玉想起之前讓自己的殺欲殺掉了自己一些東西來吸引理智，蜜蜂可能就被殺掉了吧。
“嗯，蜜蜂是十分無益的害蟲，會叮死很多動物，殘害花朵獲取蜂蜜，蜂蜜是有毒的，只有它們自己吃。”桃惠笑着說。
“哦，虧我還覺得它比較可愛。”流玉恍然大悟，揮了揮手，一道黑線將它切成碎片。
“嗯，對，我們走吧。”桃惠笑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