癩蛤蟆也有成功的一天 第一百八十八章
回到家之吃完晚飯後我對姥姥姥爺還有小菲說道：我派人去四川訂了五千箱的桔子，你看看除了舞蹈團之外還有哪裏需要打點的？還需要多少箱？姥姥姥爺您這裏需要多少箱？姥爺問道：一箱多少斤？我說道：三十斤。小菲說道：文化局那裏需要送二百箱，電視台那裏我也想送，問題是他們人太多了，送不過來，還有就是我們張團長那、和我的京劇老師那。姥姥說道：桔子什麼時候到？我說道：今天剛打發人去，怎麼也得半個月回來。姥爺說道：本身桔子就不值錢，送人就別送太少了，一家最少四箱，快到年底了東西不管多少咱的心意到了，過幾天我讓你媽列個單子給你。我說道：行，保證送到，咱家的那些親戚要是挨家的送，那可就太費勁了，正好是年底是車最忙的時候。姥姥說道：咱家的親戚一概不給送，打電話通知一聲，他們願意要就過來拿，不願意要就拉倒，到時候再說吧。我說道：好吧，到時候我拉回來一百多箱，誰願意要就過來拿。半個月之後姥姥給了我一份十多個人的名單，上面有地址和聯繫電話，姥姥說：這裏面大部分人都是姥爺的好朋友。我看了一下其中有黎叔，還有宋董事長。我說道：媽，你別管了，我保證給送到。十一月中旬的時候老高給我打電話告訴我：掛歷已經到貨了怎麼辦？我說道：六千本裝車，然後你留足了，剩下的我給他們打電話讓他們跟你聯繫。老高問我：桔子什麼時候到？我說道：應該快了吧，都走了半個月了。跟老高通完電話之後我給張平打個電話，我告訴他：公司訂的掛歷已經到了，另外我還訂的桔子估計也快到了，你是等桔子到了一起領、還是現在就去領你自己定？張平說道：等桔子到了一起領吧。我問了一句：廠里一切正常嗎？他說道：一切正常，放心吧李總。我說道：快到年底了，一定要注意安全，你那都是鐵傢伙，我最不放心的就是你那。張平說道：好吧，我每天給他們開個晨會。跟張平通完電話之後我又給李俊芬打個電話，我告訴她訂的掛歷已經到貨在老高那裏，另外我讓你們準備的六千箱罐頭準備好了嗎？她說道：早就準備好了。我說道：你聽我的招呼，我現在就跟宋董事長定時間見面。最後一個電話我是打給黎叔的，我跟他念叨了我想跟宋董事長見面的意思，並且告訴了他我準備了六千箱的罐頭、六千本的掛歷作為禮物。黎叔說道：我幫你約一下，你聽我的電話。半個小時之後黎叔給我打回來電話告訴我：跟宋董事長約完了，明天上午九點你看怎麼樣？我說道：太好了，謝謝黎叔，咱明天上午見。撂了電話之後我又分別給老高和李俊芬各打了一個電話，讓他們明天早上八點半拉着各自的貨物去卧龍股份總公司門口集合，老高一口應了下來。李俊芬卻說：薊縣那裏運力不夠，只有兩輛廂式貨車，恐怕要拉兩趟，上午一趟下午一趟行不行？我說道：我要是從老高那裏調兩輛車過去一次能拉回來嗎？她說道：我給你問問你聽我的電話。幾分鐘之後她給我打回來告訴我：四輛車沒問題。我說道：有可能我讓他們今天就過去，你給小林子打個電話，讓他給負責安排一下司機的食宿。我給老高打電話急調兩輛貨車去薊縣拉罐頭，並叮囑他自帶裝卸工。一切安排好了之後就等着明天拜會宋董事長了。
轉天上午八點五十我來到了卧龍股份總公司，這也就是我們姥爺親手創立的公司，可惜我卻一次沒來過。公司門口一拉溜停着五輛貨車，我開車停到了他們的邊上，跟他們一一打了聲招呼。我讓他們在門外繼續等着聽我招呼。卧龍股份總公司一座六層高的電梯辦公大樓，我向門口保安說明了來意，並且說是跟宋董事長預約好了的，保安打電話和裏面聯繫完了之後給我放行。我進去之後給黎叔打了個電話，黎叔告訴我：進了辦公樓之後有前台的接待員，你跟她說她們就帶你上來了，我出去迎你去。我說道：您別動了，我讓她們帶我上去吧。漂亮的前台接待小姐把我帶到了電梯上，直上六樓，到了六樓黎叔已經在電梯門口等着我了，我跟黎叔握了握手、問了一聲黎叔好。黎叔高興的拍了拍我的肩頭把我帶進了董事長辦公室。寬大的董事長辦公室豪華、氣派，這是我第一次進入這麼高級的辦公室。看到我來宋董事長從辦公桌后的老闆椅上站起來迎過來高興的和我握手。我說道：宋伯伯好。宋董事長說道：好好好，你好，坐、坐。然後把我讓坐在了會客區的沙發上，並喊秘書給我們沏茶。落座后宋董事長問我：你岳父岳母可好？我說道：托您的福，還好，每天就是在家看孫子孫女，偶爾出去釣釣魚，在家享受天倫之樂了。宋董事長說道：嘿，真好，真羨慕他，我比你岳父小几歲，我什麼時候才能像你岳父那樣啊？黎叔說道：這還不好辦，您不是馬上就要退休了嗎？宋董事長說道：說的簡單，你看我退的了嗎？這個公司像個燙手的山芋，想甩都甩不掉。然後對我說：小李啊，我聽你黎叔說你這幾年幹得不錯啊？我笑着說道：都是一些拿不上枱面的小買賣，在您面前不值一提。宋董事長說道：你太謙虛了吧？我聽說產值也幾十個億啦，都快趕上我了，這還小啊？我說道：產值高是因為有個國際貿易公司，玩的就是短頻快，倒騰的都是進口水果，另外也沒有什麼固定資產，唯一地皮是我們的就是紙箱廠了，看着挺多其實都租的。宋董事長是南方人，我們姥爺沒退下來時，我們姥爺是第一大股東，他是第二大股東。那時候他也很少來，最多一年來三四個月，大部分時間在老家獃著，他的老家也有不少買賣，姥爺退了他自然而然的就頂上來了，以前公司的最大盈利點就是房地產，現在房地產整體下滑，公司隨之效益也跟着下滑，所以他現在基本上就不走了。姥爺在時雖然不是多和睦，但也都是因為工作，觀點上的不同，總體上面子還算是過的去。宋董事長問我：當初你岳父不幹的時候只剩下幾家小企業，怎麼現在乾的這麼大？短短的這幾年你是怎麼發展的？於是我從頭到尾的說了一遍，最後我說道：我隨車帶來六千箱的罐頭、六千本的掛歷，禮小甚微不成敬意，望您笑納。回來您嘗嘗咱們公司的罐頭，都是通過了食品檢驗檢疫局認定了的、有正式商標的，罐頭從瓶子蓋、瓶子、到商標全產業鏈都是咱們公司生產的，咱就是不掌握種植業。宋董事長聽完我的介紹后說道：小李真是年輕有為啊，歐陽老兄後繼有人了，你送來這麼多的東西讓我怎麼謝你呢？我說道：不用謝，宋伯伯說遠了，咱的關係是打斷骨頭連着筋的關係。我的紙箱廠給您這裏送紙箱子、我的模具廠給汽車燈廠做模具、我的表弟是您這裏的物業，前年我女兒過百歲時您親自到場還給我優惠了百分之十，我還沒來得及感謝您了，本來我就應該早點來拜會您的，現在已經是來晚了，還要請宋伯伯海涵。宋伯伯說道：小李真會說話，好說、好說，回來我真要嘗嘗你們食品廠的罐頭。宋董事長問道：小李以後有什麼打算嗎？我說道：還是要深耕於食品業，我感覺食品業比較穩定風險小。宋董事長點頭說道：對對對，是這麼個道理，以後咱們兩家能不能合作合作？我說道：好啊，我跟您談不上合作，我跟您在一起就是向您學習，你就是關照我了。宋董事長笑了，他說道：小李真會說話，跟唱歌一樣好聽。黎叔說道：那就讓小李唱一段，不唱一段不讓走。我們仨人都樂了，宋董事長說道：那就唱一段唄、還等什麼？我笑着說道：我唱一段比那六千箱罐頭還值錢了。他們倆人樂，我隨手拿起一張紙捲成一個紙筒當話筒，於是我唱起了葉倩文粵語版的那首《祝福》當中的最後一段連唱兩遍：啊送你送你祝福永不斷輕輕地飄尋覓天邊路遠借那鳥語路上細添溫暖拜託清風奉上衷心祝福千串啊送你送你祝福永不斷輕輕地飄尋覓無邊路遠借那鳥語路上細添溫暖叮囑清風奉上衷心祝福千串拜託清風奉上衷心祝福千串。諾大的辦公室內回蕩着我的歌聲，漸漸的有膽大的董秘藉著送水的名義進來跟着一起看我的表演，等我唱完時董事長的辦公室已經擠進來了好幾個不知道是董秘還是高管，唱完之後一片的掌聲。唱罷后我跟宋董事長和黎叔握手告別，走的時候我對宋董事長說：宋伯伯，您派人接收一下六千箱的罐頭、六千本的掛歷。宋董事長笑着說道：以後想來隨時就來，不用預約，我對你開綠燈，你有特權。我笑着說道：謝謝宋伯伯。宋董事長對黎叔說道：你代我送送小李，另外找個人連把那些東西接收了。出來之後我對黎叔說道：黎叔，我就不跟您客氣了，您有時間您就去我們家，我們家隨時歡迎您。黎叔說道：不用客氣，你先走吧，哪天我有時間我去你家。我和黎叔正在說著話了忽然看見小菲的二表姐了，黎叔說完后就忙去了。二表姐過來問我：一號，你怎麼跑這來了？我問道：你怎麼在這？她說道：我就是這個公司的，我不在這我在哪？我問道：你是卧龍總公司的？她說道：不是，我是房地產公司的，但是也在這裏辦公。我說道：噢，原來如此，我給宋董事長送點罐頭掛歷，回來等着吃罐頭吧。她說道：誰願意吃你的破罐頭，送點好東西成不成？我說道：你們公司五千多人了，好東西送的起嗎？她笑着說道：不耽誤你啦，趕緊走吧。出來的時候我告訴幾個司機：一會有人出來接貨，卸完了貨你們願意回公司吃飯就回公司吃飯去。後來聽說黎叔派來負責交接的人留我們十幾個司機跟裝卸中午在食堂吃的飯。
我開車去了老高那裏，裝了二百五十本的掛歷，然後上樓在老高那裏吃的飯，吃飯的時候老高問我：事辦完了？我說道：辦完了。老高問道：怎麼樣、有效果嗎？我說道：挺好呀，我也不求他辦什麼事，我只求他們別難為咱們。老高問道：汽車燈廠的活給咱們了嗎？我說道：還沒有了，燈廠的事到不了這個層面，在底下就解決了。老高問道：燈廠的活要是不給你呢？我說道：不會的，老董給我的感覺挺好的，也許人家現在不是太方便。老高問道：你就這麼有信心？我說道：那當然了，光是請他們吃飯就花了兩萬多塊錢，換機床、添置設備就花了二百多萬，沒有信心我能投這麼多的錢？老高問道：李俊芬現在忙什麼了？我說道：從墨西哥、智利回來之後我就見了她一面，然後就一頭扎在BJ不回來了，你要是不問我，我還忘了跟你說了，李俊芬說她們的進口水果在BJ賣的相當好，你是不是也往BJ打打？老高說道：打什麼？我說道：你能打什麼，打紙箱子唄。老高說道：你說怎麼著，這個事我還真琢磨過，我們這裏有個BJ的客戶常年從咱這裏進紙箱子，以前進的量很小，現在要的量越來越大，最主要的是他們都是自己來提貨，你想想他們願意加上運輸費用也願意往咱這裏進貨，可想而知他們那裏不是買不到就是價錢高。如果咱要是推銷去還不如在那裏建個廠。我說道：老高，你真敢說話，你知道在BJ那裏建個紙箱廠需要投多少錢嗎？你以為像在咱這一樣投個一千五百萬就夠了？五千萬也下不來呀，這五千萬你什麼時候能收回來？老高說道：得，那就算我沒說，推銷就不必了我們現在還忙不過來了。我說道：這樣吧，你有機會去BJ考察考察去，看看有多大的市場、哪裏的位置比較好、需要投資多少？你先摸一摸那裏的情況，回來咱再根據咱自己的當時情況再做決定。老高說：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