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招租
王封從檔案袋中拿出來一打材料,也沒什麼特別的就是一些證明材料。最關鍵的還是鋪面的購買憑證。
“有了這些材料之後也就我在凌州有了屬於自己的一畝三分地了。”王封把材料重新放回到檔案袋中手指隨着旋律有規律的跳動着。
既然合同都已經到了,那怎麼說也要去親眼看看自己的鋪面吧。
出步行街穿過一條馬路就是對面的萬成購物中心了。王封站在馬路的這邊回頭看着步行街的人來人往,同處一個空間上但是確實完全不同的生活方式。
雖然說沒有高低貴賤,但是人都是虛偽的。既然沒有高低貴賤之分為什麼連個購物中心都要分個高下呢。
進了萬成之後王封才發現自己的自慚形穢。購物中心的富麗堂皇完全超過了王封的想像,雖然說王封的衣服是乾淨整潔的,不過依舊顯得看不過去,像是個異類在人群之中穿梭着。
萬成作為凌州為數不多的高檔購物中心,整個大口一共分成五層樓。按照普通的邏輯思維來想,從底向上的檔次在不斷的提高。這也就意味着店鋪的租金或者是售價都是攀升,這可能跟一般的購物中心有些不同。
王封看着自己的店鋪處於三樓的中間偏右一些的位置。真正的比上不足比下有餘的低端。不過饒是如此價格也是不容小覷。
不過王封並沒有想着着急出賣自己的店鋪,畢竟萬成可不比步行街隨隨便便就能買下一個店鋪的。
在這個寸土寸金的地方,只要能把店鋪開起來就沒有說會虧本的,無非就是賺多賺少的說法而已。
而且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王封從來就沒有想法得到一個好東西就想着賣掉變現。他不知道天降橫財會不會隨時消失這是一個意外出現的東西。更重要的是王封也不想成為天降橫財的附庸。
毫無疑問這是一個非常逆天的App,可是終究不能主宰王封。
順着合同上的地址,三樓D區七號店鋪。周圍的店鋪都是燈光閃亮,唯獨這間是黑暗的。因為已經沒有人經營了,真正的主人正站在它的面前。
“要不,我把他出租出去吧。”王封的腦海之中突然閃過這麼一個念頭。
現階段自己的生意還沒有完全做起來,步行街的那個店鋪完全可以承擔起這個作用來。說實話還有一個原因就是王封的手中沒有多少的現金,把這麼一個寶貝疙瘩扔在這裏太浪費了。
說干就干,王封在外面找了一家打印店。
“小夥子需要複印還是打印啊,打印十塊錢一張,複印三塊錢一張。”
店老闆磕着瓜子大大咧咧的說著。
十塊錢一張?王封差點沒把自己噎住。打印這個東西不是全國統一價嗎?學校里打印一張最多也就一塊錢,難不成靠近萬成什麼都貴了?
不過貴就貴了吧,好歹自己也是萬成店鋪的業主了。格局得稍微放大點。
“老闆我想問一下,咱們萬成這個店鋪一般租金都是多少錢一個月啊。”王封旁敲側擊着。
王封其實也是兩眼一抹黑,都知道萬成高檔但是最終高檔到什麼地步那就不清楚了。
一聽王封竟然要問萬成店鋪的租金,忍不住又仔細的打量了王封一番隨後搖了搖頭似乎確定了什麼事情一樣。
“小夥子我在萬成旁邊做了也有小十年的生意了,形形色色的人見過的沒有百萬那也有十萬了,能在萬成混下去的,哪一個手裏沒點錢沒點手段呢,就你一個大學生模樣全身上來可能還沒人家一個皮帶貴呢,問一些跟你不相關的事情幹嘛。回去之後跟朋友吹牛嗎?白費力氣幹嘛。”
顯然店老闆非常不爽王封無聊的問題。
被無情的羞辱一番之後,王封尷尬的笑了笑。
瞧了瞧自己全身上下確實就像是店老闆說的一樣,依舊沒有能夠拿的出手的東西。
而且人家店老闆也不算看走眼,王封得到店鋪的手段必定是前所未有的。
“既然大哥見多識廣的反正現在也沒其他人跟我說說便是,保不准我們家之後就拆遷了,也能在這裏消費的起了。”
王封笑呵呵的遞給老闆一根煙。
接過煙,這個小子也不是沒有眼力見。
“抽了你的煙,那我就跟你說說好了。”
說著,吐吐出一團煙霧,然後繼續說道。
“咱們先不說萬成裏面的大鋪面了,就是我這個不足五平米的打印店一年都得五六萬塊。萬成的店鋪可而知,年前萬成裏面的店主們哪一個不是百八十萬的現錢交給鋪主。往稍微地段好一點的地方,價格更是離譜了,跟你說的太仔細也沒用,反正你有個大致的概念就行了。”
店老闆點到即止,跟一個浮躁的小子確實沒有必要說的太清晰了。
一間小門面就得五六玩的房租?難怪打印都要十塊一張了。除了瞠目結舌王封竟然做不出其他的表情了。
雖然心裏面已經有個大致的定位了,當實際聽說了之後還是震撼不已。
五六萬的房租在王封的老家可以買個大客廳了,兩三年就能買個新房子了,寧願曹郡一張床不要魔都一棟房確實不是騙人的。
“好了,跟你啰嗦半天了,你還沒說你要打印什麼東西呢。”店老闆催促着王封,如果這個傢伙只是為了跟自己套消息的,有多遠滾多遠。
“我就是想打印個出租告示,一時半會也想不出具體的內容要不大哥幫幫忙帶筆寫了吧。”
王封撓了撓頭,包租公的事情自己還從來沒有經歷過呢。
“招租?”
店老闆的語氣之中帶着質疑,“步行街那邊不是有打印的地方嗎?非得過條馬路。鋪子什麼位置多大的面積想要多高的租金,你得把這些信息都告訴我了才能給你寫啊。”仟韆仦哾
就這個小子也能收租?
“又是一個不學無術的本地人,人比人氣死人啊。”店老闆的心理已經不平衡了。
他也是從外地到凌州謀生存的,靠着個打印店,既餓不死也發不了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