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欠人情
雲家
雲家前來道賀的親戚朋友正在準備晚宴的事。
雲小暖還有些小憔悴的端坐在沙發上,跟雲渃渃之間眼神溝通着。
幸虧她機靈,把手機扔在了魚缸里,這丫頭才死無對證。
“姐你跟姐夫是怎麼認識的,你之前不是跟蘇宴訂婚,怎麼突然就嫁給傅司洲了。”
“我都跟你說了,我是在跟朋友對台詞,她以我們為原型,我才勉為其難幫幫她,至於怎麼認識的.”
雲小暖的話音還未畢,二嬸林嬌就跟一幫她沒見過幾面的親戚走了過來。
“我聽人家說,傅家很早就在為傅司洲籌辦婚禮,小暖你該不是早就跟傅司洲談戀愛了吧。”
林嬌瞬間傲慢的挺起身板。
“小暖才多大,而且以我們這樣的家庭,怎麼可能有機會接觸上傅家的人,據我了解,小暖是在跟蘇家訂婚宴那天認識的傅司洲。”
雲小暖幽怨的瞪了林嬌一眼。
“哎呦,那這也沒幾天,我還以為傅家那麼早就給傅司洲籌備婚禮,是怕怠慢咱們家小暖呢。”
雲小暖一言不吭就飲盡了杯中的熱水,本想起身一走了之,因為她實在懶得理這些愛慕虛榮的親戚朋友。
“林嬌,你們家渃渃也不小了,乾脆就讓小暖給渃渃在傅家也介紹一個,我可聽說傅家好多單身的小夥子都沒成家呢。”
“是啊,姐妹兩個都嫁進去,到時候我們雲家可就大翻身了,我們也能跟着沾沾光。”
聞言,雲小暖就打消了離場的念頭,忽然覺得有時候大家說的話還挺給力的。
“各位姑姑可真是操心了,有二嬸在,渃渃怎麼會愁嫁呢,二嬸一定會為妹妹選一個比傅家還要好的豪門。”
“比傅家還要好?這九洲之內怕是傅家稱第一,沒人敢稱第二吧,難不成林嬌你真捨得把姑娘遠嫁,十年八年都回不來一次.”
林嬌這種人,怎麼會允許雲小暖搶了她們家的風頭呢。
在晚宴即將開始時,倒是來了一位能讓林嬌得意的人。
“哎呀,都怪我太忙,看這架勢,我應該來的不算太晚吧。”
周總那個死胖子還真是陰魂不散,這種時候來這,莫不是來攪局的。
周總命人將賀禮放下,簡單跟雲玉打了聲招呼,就拿着一個項鏈禮盒直奔雲小暖而來。
“那天早上你在我那離開的匆忙,禮物都忘了拿。既然我們沒有緣分,那我就真心祝福你。”
周總那賊眯眯的眼神,還有這番話,讓在場親戚朋友看向雲小暖的眼神里多了些不一樣的顏色。
再看看林嬌那一臉的幸災樂禍,這人八成就是她弄來的,許是為了解那天的氣。
雲小暖大方的上前接過周總手裏的禮物。
“上次的誤會我們不是已經說開了,我跟周小公子就是普通的朋友關係,周總真是客氣了,還特意跑過來賠禮。”
周總臉上閃過一抹尬色。
“雲家的事我沒幫上忙你不怪我就好,當初你們雲家的人答應你跟我的婚事我就有顧慮,之後你跑來求我,我還挺惋惜的,不過現在也好,傅家肯定會幫你的。”
呵!
這個老胖子,是擺明了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他們兩個人之間有點什麼。
“小暖,這怎麼回事,你這麼小的年紀,怎麼能去做那種.”
“哪一種啊!”
傅司洲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雲家的,手裏拎着棒球棍驀地朝着周總的後背就是一頓掄。
“把主意打到我的人身上,你膽子不小啊!還敢讓周慧雲那個女人出面教訓她,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周胖子被傅司洲打的不輕,一臉驚愕的看向來人,氣急敗壞的嘶吼着。
“傅司洲,你真的要為了這樣一個小丫頭,跟我們周家撕破臉,你就不怕你父親出面找你算賬。”
傅司洲西裝的紐扣隨意敞開着,現在隨手將棒球棍扔向保鏢的樣子,有一種瀟洒不羈的狂傲帥氣。
傅司洲陰戾地拎起周總的衣領,幾乎是將他整個人在地面拔起。
“你以為上次我為什麼沒直接動你的周氏,是因為我不想在我婚禮之前出現任何變動。還有,你給我記清楚,我的傅,跟傅青河的傅不是一個傅。”
傅司洲那高大挺拔的身體,微微一搡,周總就不堪一擊的後座在地。
他驚恐憤然的指着不可一世的傅司洲。
“傅司洲,你要是敢動周氏,就是在跟你父親決裂,就為了一個雲家,你可要想清楚了。”
傅司洲長臂曖昧地攬在雲小暖那盈盈一握的腰身,輕輕將其帶入懷中。
“那就讓他來試試,我們誰會拿下周氏。”
“你”
何昀手中的棒球棍無情地擊打開周總顫巍巍指着傅司洲的手。
“傅總給過你機會,你如今可是自己在找死。”
隨即,就有警察出現在雲家,將周總帶走了。
“有人舉報你商業欺詐,請配合我們回去調查。”
“傅司洲,你會遭報應的,你給我等着”
傅司洲這番操作,倒是嚇壞了雲家那些想要攀附的親戚朋友,當然,也有仗着自己是雲家人狗仗人勢的。
“你就是小洲吧,長的可真是一表人才,我是小暖的大姑,以後”
雲小暖及時上前攔住了她撲向傅司洲的身子。
“我們還有些私房話要說,先回房了。”
雲小暖倉皇的拉扯着傅司洲的手腕,將其帶回自己的房間,躲閃着外面那些難纏的傢伙。
“你怎麼來了?”
傅司洲還是那副不冷不淡的態度,慢條斯理整理着西裝。
“爺爺讓我來送婚服,不然你以為我願意來。”
“哦。”
傅司洲淡漠的眼神打量了一眼雲小暖這間少女房,窗戶外是個二層陽台,窗帘半遮着,倒是能想像到為什麼那條小瘋狗躲在窗外她沒發現。
“在你沒完成任務之前,你最好守好這件事,不要讓任何人聽到風吹草動。”
雲小暖睨了一眼面前這個高傲的男人,走向浴缸敲了敲。
“死無對證。”
傅司洲冷蔑的輕哼一聲道:“你今天可又欠了我一次,想好怎麼還我這個人情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