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他是真不服啊
只見慕芊涵抽出一條高等皮質腰帶,鐵扣處在手中繞了一圈,一臉怪異的笑容掛在嘴角。
“少爺,我真的忍你好久了,可你總是無限的挑戰我的耐性。今天我就告訴你吧,我沒有那麼多的耐心,如果你再不聽話的話,我只能靠我自己的方式來管教你了。”
不,不要。
蕭紀宸也不是沒有挨過打,但也從未被一個陌生女人打,而且還是打……屁股。
他感覺到一陣羞恥,就這樣褲子脫掉挨皮帶,那不是小時候成績下降老爸的懲罰嘛。
“你敢打我?我堂堂蕭氏集團總裁被你一個小丫頭片子打?你最好快點給我放開,不然……不然我……”
啪。
一皮帶抽在了光滑的皮膚上,痛感席捲而來,這小丫頭片子力氣怎麼這麼大,這一皮帶抽的他全身痙攣。
“不然你要怎麼樣?宸少,我再問你一遍,要不要早睡早起鍛煉身體?”
雖然蕭紀宸心裏依舊是不服氣的,但這被綁在這裏簡直沒有迴旋的餘地,行,今天爺算是認栽了,但絕對不會再有下一次。
見他許久不說話,慕芊涵的耐心確實不多,隨着又在他的臀峰處抽了幾記,皮膚迅速的由白變紅,又由紅變紫。
疼的他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實在是受不了了,他開始認錯了。
“我錯了,我早睡早起,好了吧,鬆開我,我現在就去跑。”
慕芊涵也不是得理不饒人的人,聽到蕭紀宸認錯了,便鬆開他的雙手,將皮帶扔在了床邊,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
這臀部被打的痛極了,媽媽到底是哪裏找來的彪女子,這個世界上,除了父母還沒有人敢打他。
想想自己也是二十四歲的大男人了,竟然被一個比他小的女人打了屁股,想想都覺得羞恥。
不行,此仇不報非君子,看着吧,找個理由就把你給辭退了,在我家也敢如此囂張。
只不過現在只能想想了,該吃飯還是要去吃飯的,該跑步還是要去跑步的。
這全程慕芊涵都跟着他一起跑,絲毫不讓他有偷懶的時間,而且必須打卡,跑步的照片拍下來發給蕭夫人。
“吃完早飯就去上班,中午我會給你送飯的,都是按照夫人給的食譜做的。好好上班,加油哦。”
切,神經病。
蕭紀宸此時對她還是有點顧忌的,在心裏罵她應該是聽不到的吧,可他卻不知道,慕芊涵是有讀心術的。
只要跟她近距離接觸的時候,他心裏想的是什麼她聽的一清二楚。
“少爺要是想罵我呢,最好是罵出來,憋在心裏罵,多難受啊。”
蕭紀宸愣住了,臉色“唰”的一下子變白了,一時間不知道要說什麼好了,這個女人絕對是不簡單的。
“我什麼時候罵你了,別冤枉好人。”說完,他拿起公文包迅速的離開了家。
慕芊涵用鄙視的眼神送走了蕭紀宸,他走了,她還有一堆的事情要忙。
做完家務之後,天空突然又黑了下來,她知道,是冥界的人來了。
“十七。”
一個男人富有磁性的聲音出現在房間裏,看不到是誰,冥界的人只要到了現實世界是沒有實體的,所以只能靠聲音傳送。
“冥哥哥,你怎麼會到這裏來?”
冥哥哥是十七的保護神,從她記事起冥哥哥就一直在她的身邊陪着她,所以就她唯一的親人。
“十七,冥王大人命令我上來協助你,過幾天我會再來找你,我已經鎖定了第二個需要保護的人,我先去把他找過來。蕭紀宸這邊你有什麼發現嗎?”
慕芊涵覺得自己很沒用,和他近距離接觸這麼久,都沒有查出他身體裏封印着誰的靈魂,如果再查不出來的話,冥王是要降罪的。
“冥哥哥,我現在還沒有查出來,他這個人好像很深,再給我點時間。”
“別著急,過幾天我再來找你,十七,保護好自己。”
突然,天又亮了,冥哥哥已經走了,這裏已經感覺不到他的氣息了,看了看時間,馬上要去給蕭紀宸送飯了。
*
蕭氏集團總裁辦公室。
偌大的房間裏,蕭紀宸忙完了上午的工作,一想到一會兒那個該死的丫頭就過來送飯了,他就有種被監視的感覺。
戴上拳擊手套,看着眼前的沙袋,此時這個沙袋就是那個該死的女人。
一拳打過去,毫不留情,等着吧,下次你再敢打我,我就讓你嘗試嘗試這拳頭的厲害。
打的全身都是汗,實在是打不動了,他便走進浴室去洗澡。
*
於此同時,慕芊涵拿着保溫桶出現在了蕭氏集團樓下,走進大廳之後,前台攔住了她。
“請問您找誰?”
“你好,我找蕭總。”
“請問有預約嗎?”
沒想到見他還需要預約?怎麼這麼大的譜?
她拿出手機準備給蕭紀宸打電話,結果一直無人接,她想要進去前台還不讓。
“我是給蕭總送飯的,不能耽誤,我是他家的保姆,不信一會兒你自己去問他。”說完,她就要往裏走。
但前台就是不讓她進,一個勁兒的攔着她,她實在是忍不住了,摘掉眼鏡,和她的眼神四目相對。
動用了一下意念,前台女孩感覺自己眼前一片漆黑,站在那裏毫無精神。
趁機,慕芊涵跑了進去。
小樣的,還想攔住我,攔得住嗎?
來到蕭紀宸的辦公室門口,秘書急忙迎了出來,看見她手中的保溫桶便知道,是給蕭總送飯的。
“請您到這邊來,蕭總在裏面。”
“謝謝你啊漂亮姐姐。”
面對友好的人,她還是很友好的,本來脾氣就屬於暴躁型的,還偏偏有人招惹她。
走進辦公室,她突然內急,想要去衛生間,便直接沖了過去。
打開門的那一瞬間,正好和洗澡的蕭紀宸撞上了。
“啊——”
結果,蕭紀宸叫的聲音比她還大。
不,錯了。
是她根本沒就沒有叫,全程都是蕭紀宸在叫。
“你叫什麼?你有什麼可叫的?我一個女人都沒有叫呢,這早上我什麼沒看見啊。再說了,要肌肉沒肌肉的,一堆排骨,有什麼好看的。”說完,她不屑的白了蕭紀宸一眼,走出了衛生間。
該死的臭女人,被你看光了不說,還被侮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