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章 有問題
這女人聽到這句話,眉頭緊鎖,眼神帶着防備。
“你什麼意思啊?我聽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我沒有做過心臟搭橋手術,我也不需要任何人過來給我看病!”
女人說著,一把抓住了劉佳偉的胳膊,小心翼翼的開口,“老劉,你這是在做什麼啊,不是說過,我不需要醫生治病了嗎?”
“你怎麼總是帶着人來咱們家啊,你這樣,我心裏不舒服。”
聽到了這裏,劉佳偉嘆了口氣。
“哎呀,老婆,你不知道我心裏着急嗎?你總是說你沒有問題,可是……”
“可是咱們是夫妻啊,你有沒有問題,我心裏不清楚嗎?”
“我也着急,我想讓你儘快解決這些事情,儘快享受到一個女人應該有的幸福,你……你應該聽我的啊!”
李森在旁邊聽着,總覺得不對勁。
忍不住側身看了看,隨即開口說道,“怎麼著,嫂子是不相信我嗎?還是覺得我們有問題。”
“劉總,你就別跟我在這裏藏着掖着了,有什麼想法你就直接說唄。”
劉佳偉聽到這幾句話,點了點頭。
“你過來吧兄弟,我在這邊跟你說。”
劉佳偉害怕自己的妻子聽到自己說話,只能把李森拉到了旁邊,開口說道。
“我妻子對於這件事情特別在意,跟誰都不肯說出自己身體的缺陷。我也明白,畢竟是個女孩子,肯定不想要太多人知道這件事情。”
李森聽到這句話,眉頭緊鎖。
“心臟支架手術,是您跟着一起過去做的嗎?您全程在旁邊陪同嗎?”
李森疑惑的開口。
“當然陪同了,我全程在手術室,哎呀,你沒看到那個血腥的場面啊,我這輩子都不想讓我妻子在承受那種傷害了。”
“後來啊,我妻子大出血,差點就沒搶救回來。還好,最後回到我身邊了,雖然說性情有些變化,不過這不都是正常的嗎?”
“我記得有人說過,心臟移植或者心臟支架,都會影響到一個人的思維,會讓一個人性情大變,所以我可以理解這些。”
“只要能夠讓她重新回到我的身邊,我什麼都願意做。”
聽到了這句話,李森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
大致已經猜測到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在沒有證據之前,李森自然不能告知。
“李森小兄弟,有什麼想法您就直接說,咱們都是自己人,不必要如此拐彎抹角!”
“你說說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聽到這句話,對方的臉色猛的一變,隨即看了一眼站在身後的顧言,李森嘴角上揚,“不說別的,就說你妻子!”
“既然性情大變,那你就沒有想過究竟為什麼?僅僅是因為心臟移植嗎?像這種玄之又玄的理由,你也相信。”
李森話中有話,劉佳偉聽不出來,但顧言卻聽得清清楚楚。
“你的意思是說?”
李森點頭,正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現在這件事情,認真的說起來,也不能說是誰對誰錯的問題!
轉過身的那一瞬間,李森嘆了口氣。
“行了,事已至此,多說無益!反正現在他都已經明了,那咱們就在這等吧。”
“我相信,您妻子一定會給我們一個滿意的交代,你說呢?”
兩個人在這裏打着啞語,劉佳偉一臉的疑惑。
當天晚上,李森暫時留在劉家老宅。
“這事是不是有些太奇怪了?而且你怎麼看出來他有問題的?”
顧言迅速來到李森身邊,知道李森絕不可能會在毫無證據的情況下胡說八道。
但心中也會更加好奇,自然想要得到一個說法。
想到這裏,轉身來到了李森身邊,輕輕拍了拍李森肩膀,小心翼翼的開口,“這件事情,咱們還是先隱瞞。”
“如果對方真的有什麼想法可以直接跟咱們說,但是在此之前絕對不能暴露出這件事情!”
不必顧言交代,李森自己心中也明白。
“劉佳偉的事情交給我,我得慢慢去跟他說!這小子究竟對自己的妻子有多麼疼愛,我相信你能看得出來。”
“在這種情況下,如果告訴他妻子有問題,我相信劉佳偉是沒有辦法能夠接受的。”
李森聽到這話點了點頭。
“沒錯,這正是我所擔心的問題!最近咱必須得小心行事,先把這件事情辦妥再說。”
“至於其他的事情,看情況而定。”
李森百般無奈的開口,一個轉身來到了對方的身邊,最近拿出了三根銀針。
這三根銀針李森一直戴在身側,不到萬不得已之時,是絕對不可能輕易使用的。
如今看着李森將這三根銀針拿了出來,顧言大志就已經有了猜測,隨即輕聲開口,“你是打算為劉家偉的妻子治病嗎?”
“這女人可不是善茬,如果不同意的話,很有可能會惹火上身!到那時再想離開,怕沒這麼簡單。”
“倒不如趁現在這個機會,就說你沒有這個能力,他們願意怎麼鬧,那是他們家的事情,就跟咱沒關係。”
原本以為自己在為李森着想,李森聽到這話應該會點頭答應下來。
但做夢都沒有想到,這一次李森竟然直接拒絕了。
“劉總也不容易,讓人家耍的團團轉!而且這女人有些戾氣在身,我擔心會對劉總不利。”
“況且,這件事情確實有幾分匪夷所思。難道你不想知道究竟發生什麼事情嗎?既如此,咱們就跟着去瞧瞧!”
第一次見到李森對一件事情這般感興趣,對方聽到了這句話摸了摸鼻子,心中有些擔憂。
但最終,到了嘴邊上的話也沒有說出。
只能無奈的開口,“行吧,那你都這麼說了,我也無能為力呀!”
“你要能治病,並且將所有證據全都拿出來,不會惹到一身騷,那你自己隨便折騰。”
“如果覺得這件事情已經沒有辦法能夠控制,或者說超出了你的預料範圍,那你就直接告訴我。”
顧言說完這句話,輕輕的摸了摸鼻子,“那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