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分別
兩人同時點頭表示自己可以去做,兩人爭搶的情景李恪一點也不意外。
說句實話,這兩個人到現在為止都憋着一股勁,那麼就是想要比一比,到底誰更適合待在李恪的身邊。
李恪自然也是看到了這兩個人的比拼,可他卻並沒有將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原因很簡單,有這樣的比拼才能夠看到兩人的成長。
事實上也的確如此,不管是程處默還是李聖一兩個人都有了很好的成長。
尤其是李聖一,李聖一這個傢伙已經年過四十,其實想要成長,想要學習,本身就是一件相當困難的事情。
但是在程處默的刺激之下,他卻能夠快速的去成長,突然李恪感覺到相當的意外。
或許是因為他不想服輸的原因,所以他必須得做的比程處默更好。
而且還得比程處默付出更多的努力,李恪知道這僅僅只是開始,接下來他們或許還會接受到自己更多的考驗。
但是不管如何,希望他們能夠保持這樣的態度,一直這樣下去。
李聖一一臉期望的看着,李恪說句實話,他是最需要這樣的機會的人。
於是李恪笑着對李聖一說道:
“這一次的機會我就交給你了,但是你切記不僅僅是機會,更是一次考驗,甚至有可能要做好犧牲的準備,你是否有這樣的覺悟?”
如果沒有死在吐谷渾這個地方,反而死在大唐的境內,任誰也無法想得通。
可是李聖一卻冷冷的一笑,然後說道:
“殿下,只管放心的交給我,這些傢伙還無法傷害到我。所以我不會死,我還要跟殿下一起將更多的地方打下來,為我大唐開疆拓土。”
要知道面前的這個傢伙可是一個戰爭狂人,他是絕對不會輕易的,扶蘇更不可能輕易的去死。
所以他說出這句話,一點也沒有超出李恪的意料。
當兩人說完這番話之後,李恪讓面前的這個傢伙帶着五千人消失在了他們的視野之中。
這五千人絕對是李恪的一顆救命稻草,除非到關鍵的時刻,否則李恪是絕對不會動用這五千人的。
河南河北兩個地方本來就是對方的地盤,如果自己不想辦法,在這兩個地方之中安插一些手段的話,那麼等待自己的就是滅亡。
無法掌控的事情李恪是絕對不會傻到去做的,所以不管如何李恪也必須想方設法的去安排自己的手段。
哪怕自己原本兵力就相當的空缺,這也必須是李恪得做好的防備。
不得不說的是李恪已經做到了萬無一失,如果接下來還有任何的問題的話。
那麼只能夠說明,這一切都已經超出了任何人的預料,而非李恪安排的不到位。
程處默看着李恪如此,早的便開始佈置,他心中滿是擔憂。
要知道他們現在離河北河南兩州都還有很長的一段距離,而李恪現在就開始佈置,只能夠說明他對這件事情的重視。
要知道在攻打吐谷渾的時候,他都沒有如此的重視這個問題。
這就說明了這件事情的確相當的嚴重,程處默的心情頓時沉重了起來。
要知道如果問題真的嚴重了起來的話,那麼他要做的事情就會變得更加的複雜。
這倒不是,程處默擔心自己做的事情會變得更多,他是擔心自己到底有沒有這個能力處理好這些問題。
程處默其實什麼都不怕,唯獨怕的就是自己給李恪拖了,後腿要知道如果自己真的給李恪拖了後腿,而導致士兵們的陣亡的話,那麼程處默覺得自己萬死難辭其咎。
同時他也覺得如果是換做了其他人的話,那麼或許會比自己處理的更好。
其他人當然指的就是秦懷玉,要知道秦懷玉這個傢伙心思縝密。
而且實力相當的強大,不管是帶兵也好還是政治也罷,他都處理起來得心應手。
如果是他跟在李恪的身邊的話,或許就能夠給李恪分擔更多的事情。
只是有些事情無法去改變,所以程處默也好,還是李恪也罷,有些時候都只能夠認命而已。
當程處默還有李恪李聖一,三人回到了自己的陣營之後。
三人立刻開始準備接下來的計劃,首先是李聖一他要分去五千的金吾衛,然後消失在眾人的視野之中。
然後沒有李恪的吩咐,他是絕對不會再出現眾人的視野,而一旦他出現的話,那麼必定是以雷霆一般的姿態給予敵人狠狠的一擊。
正是因為如此,所以李聖一和他的部隊變得格外的重要。
李恪看着即將分別的李聖一,他坐在高頭大馬之上,嘴角一咧,然後對面前的李恪說道:m.
“殿下只管放心,我老李必然不會辜負殿下的這份信任,所以我保證,就算我老李死,也會將這份任務給完成。”
可誰能夠想到的是李恪卻在李聖一的肩膀上拍了拍之後說道:
“我想你搞錯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不管如何活下來比什麼都重要,哪怕任務無法完成也沒關係。”
誰能夠想到的是李聖一的眼眶突然變得有些紅,那是因為他從來都沒有聽過這樣的言語。
李聖一輕輕地搖了搖頭之後,然後一夾馬腹開始策馬狂奔。
只是在這個過程之中還不忘回頭對身後的程處默說道:
“程家小子,你可要好好的守護殿下,如果天下少了一根毛,到時候我拿你試問,你可別怪我到時候不給程咬金面子。”
程處默則是報以顏色的說道:
“你好好管好自己,殿下的安全只管交給我,就是如果說殿下少一根毛的話,我就自刎以謝天下。”
程處默之所以這樣說,那是因為有些東西是他的底線。
守護李恪就是他底線,一旦這個底線出現了問題或者怎麼樣的話,那他程處默並沒有在誇大其詞,而只是在告訴他們一件事實而已。
李聖一在最後消失在他們的視野的時候,突然升起了一根大拇指,然後留下了一串爽朗的笑聲,最後徹底的消失在了李恪和程處默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