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一章殺人滅口
周六,茗言舉行了新品發佈會。
景曉言在會場再次見到了許久未出現的神秘的男子。
他戴着黑色的口罩,依然看不清面孔。
“景小姐,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X先生。”景曉言微微一笑,這是她給男子取得別名。
“其實我早就知道你是景總的女兒,恭喜你,終於奪回了茗言,景總的在天之靈一定會很安慰。”男子說道。
“我已經查到孫剛不是幕後的主使,只是一顆被人利用的棋子而已。可惜的是,迄今為止,我都沒有找到幕後主使是誰,他的目的又是什麼?”景曉言嘆了口氣。
那個人藏匿的太深了。
神秘男子思索了片許,低沉的說:“會不會是景總知道了對方的什麼秘密,所以被殺人滅口?”
景曉言狠狠一震,她從來沒往這方面想過。
“所以這個人應該和我爸爸很熟?”
“我會去查的,有什麼消息,就告訴你。”男子說道。
“你要小心一點,那隻毒蜘蛛一定不是普通人。”景曉言叮囑道。
“我知道,你放心吧,景總對我有恩,我一定要把害他的真兇找出來。”男子說完,轉身走了,來無影去無蹤。
景曉言雖然好奇,但不會去深挖,她很清楚,對方這樣也是為了自身的安全,如果他的身份暴露,很可能會有危險。
回去的路上,景曉言一直在想着毒蜘蛛的事,他和父親之間到底有什麼樣的恩怨?
車停在十字路口等紅燈,遠處一輛泥頭車急速開了過來,完全無視了交通信號燈,逕自向景曉言的車衝來。
這一次,景曉言根本就來不及躲閃,“轟”的一聲巨響,泥頭車猛烈的撞上了她。
她的車,是榮皓辰安排的,定製版,性能堪比美國總統的陸軍一號。
防彈防爆防撞擊。
泥頭車的車頭嚴重變形,司機當場死亡。
這恐怕是這輛巨型馬路殺手有史以來最慘烈的一次。
雖然景曉言的車安然無恙,但因為強烈的衝擊,她被震暈了。
她做了很長一個夢,夢到自己回到了溫泉山莊的派對上。
她穿着自己親手設計的禮服,漂亮的猶如九天仙女下凡塵。
天生麗質難自棄,萬千粉黛無顏色。
榮皓辰的目光凝注在她的身上,嘴角帶着溫柔的笑意。
“你不是在學跳舞嗎,學會了沒有?”他走過來,牽起了她的手。
“會一點了。”她支支吾吾的說,唯恐他嫌棄自己跳得不好。
榮皓辰帶着她,走進了舞池。
她原本已經記熟了舞步,可是看着他俊美無匹的面龐,就犯起了花痴,一不小心就邁錯了步子,踩到了他的腳。
“對不起。”她慌亂的要命,好害怕他生氣,不跟她跳了。
“就知道是個呆瓜,站到我腳上來,我帶着你跳。”他的語氣聽起來像是在責怪她,眼睛裏卻含着一絲寵溺。
她瑟瑟的、小心翼翼的抬起小腳,踩在了他的大腳上。
然後,他就帶着她旋轉了起來。
她感覺自己在飛,開心的咯咯笑,“皓辰哥哥,我好像變成一隻小鳥了。”
“那也是只小笨鳥。”榮皓辰薄唇劃開一道迷人的笑弧。
舞曲結束后,他們一同去了後山。
那裏很安靜,只有他們兩個人。
“呆瓜,明年你就十八歲了。”
“嗯。”她點點頭。
“有什麼計劃?”
“上大學呀。”
“還有呢?”
“啊?”她愣愣的看着他,一臉的呆萌,想不出來。
榮皓辰彈了下她的額頭,似乎有點不高興,“笨得要命。”
她垂下眸子,心裏有點難受,皓辰哥哥一定很嫌棄她,“我本來就很笨,皓辰哥哥,我要不能變得聰明一點的話,你是不是就不跟我結婚了?”
“你很想嫁給我嗎?”他用着一種漫不經心的語氣問道。
“……想。”她的臉紅了,像熟透的華盛頓蘋果。
她這輩子唯一的夢想就是嫁給他。
她真的好喜歡、好喜歡皓辰哥哥。
真想每天都看到他。
結婚之後,她就能搬到皓辰哥哥家去,和他住在一起,想想,都覺得好幸福哦。
榮皓辰笑了,“呆瓜,你長大了。”
“我馬上就成年了,可以結婚了。”她的聲音輕如蚊吟。
她要跟皓辰哥哥生很多很多的孩子,因為他這麼優秀,這麼好的基因,要多一些孩子來傳承。
“總算想到了。”榮皓辰說道,這傢伙就是盞油燈,得撥一下才會亮。
景曉言眨巴了下漂亮的大眼睛,“皓辰哥哥,你會不會喜歡上別的女孩子。”
“我會遵守婚約。”他毫不猶豫的說。
“遵守婚約,不代表不會喜歡別人呀,比如孫靜珊。”她極為小聲的嘟噥道。
“孫靜珊?”他嗤鼻一笑,“我眼光有這麼差嗎?”
“你不喜歡她呀?”
“你腦子進水了,胡思亂想。”榮皓辰又彈了下她的額頭,“那種庸脂俗粉,我看不上。”
可她一點都沒覺得疼,咧開小嘴,笑了起來,這下子,完全放心了。
皓辰哥哥不喜歡孫靜珊。
她搶不走她的皓辰哥哥。
皓辰哥哥是她一個人的。
下意識的,她摟住了他的脖子,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下。
他微微一怔,猝不及防的吻住了她的唇。
她驚呆了,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
這是她的初吻。
也是榮皓辰的初吻。
他吻得有些青澀,彷彿一個孩子在好奇的探索自己的玩具。
但他喜歡她的唇。
好柔軟,好純凈,猶如玫瑰花瓣一般。
她的頭暈暈乎乎的,整個世界彷彿都在旋轉。
眼睛慢慢的閉上了,小身子癱軟在他的懷裏。
她本來就是他的。
她早就想把自己交給他了。
皓辰哥哥,我愛你,永遠只愛你一個人。
今晚的月色好美,後山好安靜。
整個世界彷彿只剩下他們兩個人了。
許久之後,榮皓辰才放開她。
“呆瓜!”他的聲音低啞而溫柔,飽含着情慾。
他已經二十歲,是一個成熟的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