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見裴少軒
人說笑着,向機場外走去。
星光酒店前,一輛輛黑色轎車停下,門前守候多時的一排人立刻挺直了腰板。車門打開,裴少軒走出,抬眼看高聳的酒店,大步走進。
“少爺,一切已準備就緒。”裴天成從酒店內走出,微笑着迎接裴少軒。
“嗯。”裴少軒淡淡的應着。
這時,一個妖嬈嫵的女人走出,款步來到裴少軒面前,笑道:“裴總裁,好久不見,沒想到上次一別竟會在這裏相見啊。
”女人說著,可以湊上前,挺着胸部輕撞裴少軒的胸膛。
裴少軒低眉,掃了眼她春光外泄的胸口,嘴角輕揚,道:“文小姐好記性啊,但我記得,我們夜夜都有相見呢。”裴少軒說著,攬過她的肩膀,低頭笑得邪魅。
文愛芳不解的問:“夜夜都有相見?”
“夢裏。”裴少軒低笑着,眯眼看懷中咯咯笑得嬈的人兒。
“討厭啦。”文愛芳嬌嗔一聲,小手拍在裴少軒胸口,用力一捏。
裴少軒摟着文愛芳上樓梯。電梯內。裴少軒大手不安分地遊走。
裴天成搖頭。轉身走開。
大門口。錢多多三人下車。嬉笑着。走進酒店。
吃完飯。玉佳和錢天生在房裏玩耍。錢多多跑上跑下買東西。
“累死我了!”錢多多將買來地薯片丟床上。喘着氣道。“夠了吧。”
因為錢多多地遲到。玉佳讓她做一天地女傭。以示道歉。
玉佳瞟了眼床上的東西,扭頭問錢天生:“天生啊,你還想吃什麼啊?”
錢天生看了眼錢多多,只見錢多多正凶神惡煞的瞪着自己,他小手進拽玉佳,揚頭道:“我要吃刨冰。”
“喂,錢天生,你不要太過分啊,刨冰?這裏是酒店,哪裏有刨冰!”錢多多惡狠狠的警告錢天生。
玉佳冷臉,道:“錢多多,你不想道歉了嗎?刨冰,我乾兒子想吃刨冰,還不快去買。”
“這裏哪裏有刨冰啊?”錢多多不悅的叫道。
玉佳笑靨如花:“所以啊,去大街上買啦。”
“你你你……”錢多多指着罪魁禍首錢天生氣得說不出話來,片刻,跺腳轉身,“小混蛋,你給我記着。”
錢天生悠閑的翻着漫畫書,無視錢多多地警告。
錢多多怏怏的走出門,有氣無力的往樓下走。
樓下,裴少軒摟着文愛芳上樓,兩人談笑**,突然,文愛芳捧住裴少軒的頭,吻住他的唇,裴少軒俯身低頭,將她摟得更緊。
錢多多緩緩下樓,與裴少軒擦肩而過,她好奇地打量裴少軒俯身的背影,片刻,一個哆嗦。
“現在的年輕人啊……”帶着老成的語氣,她揉了揉掉雞皮疙瘩的肩膀,走下樓去,走進轉角處。
她的聲音不大,裴少軒身子一震,猛地推開懷中人,抬頭環顧四周,空空不見一人。
“裴總,您怎麼了?”文愛芳再次摟住裴少軒,難耐地摩挲他的胸膛,紅唇微啟,渴望他的恩澤。
“她怎麼會在這呢……”裴少軒失神的望着空空的樓梯,片刻,他回神,眼中一片陰鬱。
就算是她又如何,那該死地女人,他早已把她忘了!
“跟我進房。”裴少軒抱起文愛芳,冰冷的眼中沒有一絲笑意。
三年了,錢多多,沒有你,我一樣可以過得很快樂。
大街上,錢多多頂着烈日,抱着刨冰往酒店趕,邊走邊罵:“可惡,臭小子,居然學會了趁火打劫,你要是不給我吃乾淨,我就掐死了!”
突然,一輛轎車駛來,攔住錢多多的去路,錢多多停下,車門打開,西裝筆挺的陳梟走出,微笑着看錢多多。
“陳梟?!你不是在巴黎的嗎?”錢多多驚叫。
“我說過啊,我只去一個月,怎麼,想我了?”陳梟笑着接過錢多多懷裏的刨冰。
“嗤,少做夢了。”錢多多揉了揉了胳膊,道,“天生在星光酒店,玉佳來了。”
陳~轉身上車,錢多多跟着走上。
“多多,你該考慮給天成上戶口了,跟着你畢竟不是長久之事,天生需要一個父親,一個完整的家。”陳~繫着安全帶道。
錢多多撇嘴,道:“反正他覺得自己是從石頭裏蹦出來地,要爹有什麼用。再說了,他爹是誰我都不知道。”
陳梟不由覺得好笑,問:“多多,你為什麼始終不願意相信我就是天生的父親呢?”錢多多一直堅信他不是天生的父親,在天生出生后立即做了親子鑒定,陳梟與錢天生沒有任何關係,只是這件事只有錢多多與陳梟兩人知道。
“白紙黑字寫着呢。”錢多多哼道。
陳~輕笑一聲,帶着錢多多回到星光酒店。
酒店房間裏,玉佳和錢天生玩得正歡,陳梟進門,舉着手裏的刨冰喊:“誰要的刨冰哦?”
聽見陳梟地聲音,錢天
的跳起,孩子般地衝上前去,抱住陳梟高興的喊:“你有給我帶地巴黎全城仿真模型嗎?”
陳梟寵溺的抱起錢天生,道:“忘了回家,也不會忘了答應天生地事,早已放在你家了。”
“謝謝陳叔叔。”錢天生歡喜的道謝,親昵的抱住陳梟的頭。
玉佳看得眼紅,道:“臭小子,只見你對陳梟好,就忘了其他人了。”
錢天生有了陳梟,再也不怕玉佳了,吐着舌頭沖玉佳扮鬼臉。
四個人在屋子裏玩着,突然,有服務員敲門,錢多多起身去開門,一個服務員托着一疊衣服微笑道:“小姐,這是你們的衣服,已經洗好了。”
錢多多狐的接過衣服,服務員轉身走開,錢多多轉身走進來,問:“玉佳,你有洗衣服嗎?”
玉佳回頭瞟了眼她手裏的東西,道:“你白痴啊,我洗男人的衣服做什麼。”
錢多多翻開裙子下的衣服,果然,是一件男人的襯衫,是件阿瑪尼襯衫。
“這麼貴的衣服都能弄錯,這裏地服務員怎麼做事的啊。”錢多多自言自語,翻着衣衫,一塊門牌號碼掉出,錢多多彎腰拾起,看了看,叫起來,“太離譜了,606號居然送到了
“你送過去就得了,吵什麼吵,快滾。”玉佳一隻拖鞋丟過去。
錢多多側身躲過,不甘的撇嘴:“為什麼是我?!”
“誰叫你糊裏糊塗的接了人家東西。”玉佳又一隻拖鞋丟來。
錢多多閃開,快速閃出門,又探回頭,道:“玉佳,你個暴力女,別帶壞我家天生。”說完,迅速的閃人。
“你!”玉佳舉起拖鞋又要砸,見錢多多跑遠了,扭身道,“死丫頭,要不是念在你還記得我地份上,我早就……”
酒店走廊里,錢多多數着門牌號碼來到909號房,確定是她舉手按門鈴。
房內,裴少軒下床,文愛芳嫵媚的趴床上,痴迷的看裴少軒,想起方才的瘋狂,再次蠢蠢欲動。
“裴總……”文愛芳上前,摟住裴少軒輕輕含住他的肩膀。
裴少軒輕笑一聲,道:“待會再來找你。”他說著,起身走向浴室。
文愛芳失望的趴在床上,望着裴少軒進浴室地背影,心癢難耐。
“叮咚——”門鈴聲響,打斷文愛芳的遐想。
“誰啊。”文愛芳起身下床,簡單的裹了件衣服,來到門前,開門。
“小姐您好,請問這是你的衣服嗎?”錢多多問,眼睛卻不自覺的瞟向文愛芳聳立地胸部,她髮絲凌亂,雙頰泛紅,鼻尖汗珠未乾,很明顯方才辦過事了。
文愛芳瞟了眼她手裏的衣物,接過看看了,道:“是我們的。你不是這裏的服務員吧?”文愛芳狐疑的打量錢多多。
“呃?”錢多多愣了愣,繼而不悅的皺起臉,“我長的很像服務員嗎?”
“我們地衣服為什麼在你手裏?”文愛芳警惕的問。
面對她狐的眼神錢多多氣結,正要開口,文愛芳惡狠狠的問:“你是追着裴總來的?你想要做什麼,我告訴你,就是你把我們地消息賣給了娛記裴總也不會受你要抰的。”她這樣說著,卻暗想,要是娛記知道了她與裴少軒地關係,一定會肆意渲染,到時候,說不定裴少軒會……
錢多多氣得胸口發悶,冷哼一聲:“什麼裴總王總,不過是服務員把衣服送錯了我送過來而矣,嗤,能在這裏和女人亂搞的,也見不得是什麼好東西,送我我都不稀罕呢,哼!”她說完,甩頭離開。
文愛芳瞪大了眼睛,瞪着錢多多離開。
這時,裴少軒從浴室里走出,問:“誰啊?”
“不認識。”文愛芳微笑着扭頭,關上門,勾住裴少軒地脖子。裴少軒笑得邪魅,猛地擁住文愛芳,房內春光四泄。
走廊上,錢多多氣咻咻的大步走向自己地房間,打開門,屋子裏三人正玩得歡。錢多多氣呼呼的坐下,蹬掉鞋子爬上床去。
“太可惡了,老娘好心幫她把衣服送去,居然懷我,嗤,就是裏面獃著的是皇帝老娘也沒興趣。
”錢多多氣咻咻的說。
玉佳扭頭,問:“怎麼回事?”
錢多多道:“你知道嗎,那女人居然以為我是狗仔隊,粉絲,她以為她是誰啊!我好心給她送去衣服,她居然懷我,真過分!”
玉佳跳起來,抱胸,冷哼一聲:“狗仔隊,她是明星嗎?”
錢多多抬頭,仰望居高臨下的玉佳,搖頭:“不是。”
玉佳道:“既然她這麼‘喜歡’狗仔隊,本小姐就多行善事,給她送個大大的驚喜吧。”
錢多多頭皮發麻,伸手扯了扯玉佳:“玉佳,你不要胡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