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85臨皋亭十一
《臨皋亭十一》
作着白日夢的人兒,垂柳在虛無一般的禮贈之後。
它的低垂因毫無增減而一切如故。因此,一條道路
為了想要穿過它而修建。為最終在它前面繞了個彎
在同一的意義和性質上面,人們的施工圖紙保持着
原始的模樣。因此,我聽見了幾聲喚兒聲音。她
長大的兒子,就在這個修路的工地上幹活。忙碌,
穿着着牛仔褲和紅色工裝。思維在我的腦海,而
他的故鄉,在我眼裏是大片綠意盎然的蘆葦。二者
都想一條獨木舟,起伏不斷。作為現實所缺席於它
而來的存在,彷彿是那最為真的短暫的時刻。從這
輝煌走下去,就像我們把這必然的由盛及衰作了,
我們第一次無法注意到的,主動化的處理和回應。
我們還不是朋友,空氣在我耳邊呼呼。對於那垂柳
而來的白日的夢幻,在語言因此卻在存在那裏的
並不足夠。我聽見了喚兒聲結着伴,腳步遠去。
是什麼將我縈繞,我這人最喜歡盛大的落日西垂。
那作白日夢的人,意思是既已經自成為了那,更為
具體在了它的可以被言說出來。(而言說因此往往
戛然而止的,你我呼吸,胸脯輕輕的起伏,大地
遼闊。彷彿言說的是不能說的東西,彷彿言說恰恰
等待在了在於是我,去開口詢問)暮色更深些了,
暮色如此,這自我的作為我的伴侶,這不可被提起
者的我的自我,彷彿那個人在樹下面休息。我覺得
世界是一個隊列,你幻想着超脫,我可以去解釋,
但人越來越懶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