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眾仙至尊謂之仙尊
劉混康劉真人一聽張安安他爸是仙尊時,長舒一口氣,心中狂喊:不是妖魔,不是妖魔就好,既然是仙尊後人,那就是自己人了,老道我追求的是什麼,不就是得道升仙嘛,不過,仙尊作何解?
劉混康劉真人被高俅問到仙尊作何解,心中暗道,老道我也不知啊,但不能不作解釋,不然豈不是顯得本真人業務水平不行。
劉混康劉真人於是揮了揮手中的拂塵,清了清因為緊張而略顯沙啞的嗓子,莊嚴地說道:“仙者,位列仙班的得道者。尊者,得道后對道的理解有較高的水準。所謂仙尊,乃是對仙人的一種尊稱。”
“眾仙至尊謂之仙尊”,劉混康劉真人還沒說完,張安安輕飄飄地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啊啊啊啊啊,高俅和劉真人聽到張安安的這句話,感到心臟一陣狂跳,濃濃的幸福感撲面而來。
逮到大魚了,哦,不,是仙緣,天大的仙緣,官家沉迷於修道,不就是為了得到仙緣,我高俅如能幫官家得償所願,那可是潑天的功勞啊。
仙二代,仙二代啊,老道我修道多年,孜孜不倦,含辛茹苦,。。。以下省略三千字,總算功夫不負有心人,仙緣就在眼前,如能請張上仙指點一二,老道我大道可期啊,白日飛升不再是夢想啊。
就在高俅和劉真人陷入美好的遐想中,張安安對高俅說道:“高大人,高大人,能否安排點吃食。”
“怠慢了怠慢了,上仙勿怪,下官立刻安排,不知上仙想吃點什麼?”,高俅一聽立馬回答到。
“隨便來點,高大人隨意安排就是。”張安安昨日至今滴水未進,早已餓得頭暈目眩,只求能快點進食,卻話沒說完又暈了過去。
劉真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上前扶住了張安安,一番檢查后對高俅說道:“餓暈了。”
高俅趕緊安排人手帶張安安下去安置,安排好后,對劉混康劉真人說道:“有請劉真人在此看顧一二,本官需立刻進宮向皇上稟告。”
“慢”,劉真人以不符合年齡的速度一把抓住高俅的手說道:“此等大事,同去同去。”
趙佶此時正在宮中,心煩意燥,連最近新得寵的美人也無法勾起其興緻,忽然聽到門口有動靜,大罵道:“何事喧嘩?”
只見梁師成推門而入,“稟告官家,宮外高俅高大人和劉真人求見。”
“不見”,趙佶不耐煩的揮了揮手,心中一動,想起了昨日之事,好像劉真人也是自己下旨去協助高俅的,於是趕緊把梁師成叫了進來,“若無大事,以高俅的性子也不會犯這忌諱,去叫進來吧。”
“恭喜官家,恭喜官家,昨日上天掉下來的乃是仙尊之子,名叫張安安。”高俅還沒等趙佶開口,連忙稟告:“小臣得知消息,一刻不敢停留。”
“仙尊?”趙佶一聽有些遲疑,“何解?”
“眾仙至尊謂之仙尊,”劉混康劉真人趕緊上前解釋:“恭喜皇上得遇仙緣,大道可期啊。”
趙佶一聽激動了,難怪剛才心煩意亂,原來自己的仙緣到了,但現在自己剛滿二十,這個仙緣是不是來得早了一點啊,等自己在人間享受膩了,這仙緣再來也不遲啊。
“高俅上前來,仔細和朕說說。”
“是”,高俅趕緊上前一步,說道:“稟官家,此人名叫張安安,乃仙尊張富貴之子。”
高俅剛說到這裏,一下子楞住了,自己好像就知道這些啊,但皇上問話,總不能就說這麼一點吧,怎麼辦,在線等,急。
劉混康劉真人一看就知道高俅說不下去了,心中暗笑,上前一步,揮了揮拂塵,整理了一下道袍,捋了捋鬍鬚,說道:“稟官家,張安安上仙剛說完這兩句,由於昨日至今,滴水未進,粒米未沾,有些支持不住,貧道與高大人安置好張上仙,不敢停留,均覺得此等大事應該儘早稟告官家,故連夜入宮而來。”
高俅鬆了一口氣,還好有劉真人啊,卻見劉真人對自己暗暗伸出一根手指,一個人情,高俅明白了,點點頭,成交。
趙佶聽完,皺了皺眉頭,“張富貴,仙尊?怎麼朕總感覺有點怪怪的。”
高俅大急,對着劉真人暗中伸出一根指頭,意思是我高俅的一個人情,你得把這也圓上,得讓皇上滿意。
劉混康劉真人一看,暗中擺了擺手,表示沒有問題,老道我就是靠這個混飯吃的。
高俅一看劉真人擺了擺手,大急,好你個劉混康,看見好處就上,遇到難處就退。
劉混康劉真人撇了高俅一眼,清咳一聲,“稟官家,韓忠彥韓相公乃當朝宰相,國運護身,尋常妖魔鬼怪在其身邊十丈之內必化為灰燼,而張安安上仙卻能將之砸死,可見國運並未發揮作用,何解?”
“何解”,趙佶一聽來了興趣。
“張安安上仙得國運認可,而得國運認可之人必是福澤深厚之人。再者,皇城的門口更是百邪莫進,張安安上仙能從天而降,砸死得國運庇護的韓相公,本身卻毫髮無傷,”劉真人手指了指天“貧道已不敢再說了。”
“說得也是”,趙佶點頭認可道,“那張富貴。。。”
“官家慎言,世上豈有自己與自己取名之人,張仙尊之名應該乃是其父母長輩所取,由此推斷,張仙尊出身可能不怎麼高貴,但以此出身而能成為眾仙至尊,那是何等風采。”
“真人所言極是,”趙佶點頭稱讚,於是吩咐高俅:“高愛卿,待張上仙醒轉,及時彙報,朕這幾天抽空上門拜訪。”
高俅與劉真人出了皇宮,擦了擦冷汗,心中大呼,孟浪了,孟浪了,都沒問出多少情報就這麼進宮稟告了,辛虧今天劉真人在場,這劉真人好生厲害,以後當多走動走動,當即向劉真人拱了拱手,“今日多謝劉真人。”
劉真人也向高俅拱了拱手,二人就此分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