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初立戰功

此次匈奴攻破了長城，深入到了內地，但是由於消息傳回來的及時，很多漢地的居民都逃進了漁陽城等城內，匈奴的收穫不大，不過也有一些來不及逃跑的居民遭到了匈奴的荼毒。

匈奴所過也是一片凄涼的景象，屍體遍地，房屋被焚毀，孩子抱着父母的屍體在哭泣，也有父母抱着孩子的屍體嚎啕大哭，真是不忍細看。

姜才給王安詳細的講解了關內的慘狀，王安聽后怒衝冠，他說道：“匈奴居然如此可惡，我們不能放過他們，走，我們去打匈奴，教訓一下這些侵略者”，姜才、杜路、李立、張萬互相看了一眼，心道王安難道瘋了，李立說道：“王兄弟，我知道胡瑩瑩拋棄了你，你心中痛苦，可也犯不上為這個就自殺啊”杜路等人一起在心中表示贊同，並且暗道就是想自殺也不要帶上我們啊，我們現在還不想死。

王安說：“我也不想自殺啊”，李立說道：“王兄弟，你既然不想自殺，為何想要去殺匈奴，你也看到了，匈奴的軍隊浩浩蕩蕩的，有十萬多人，就憑藉我們幾個人，就想對付這麼多的敵軍，這與送死有什麼區別嗎”。王安說道：“誰說我們要去對付匈奴的大軍了，我們是去對付他們的小股部隊”，姜才說道：“王先生，即使小股部隊我們也對付不了，你也看到了，我們這裏兵刃也缺、盔甲也缺，而且你與李立還是新兵，沒有經過戰爭的洗禮，戰鬥力本就很差，而匈奴是騎兵，戰鬥力強悍，我們萬萬不是對手啊”。

王安說道：“我們對付的是匈奴的斥候（偵察兵）兵，這些士兵行動迅，但是戰鬥力卻並不強悍，而且偵查兵一般都是單獨行動，絕不會大部隊一起行動，所以我們兵力佔有優勢。只要我們去，還是很有可能殺掉這些斥候兵而榮立戰功的”，姜才等人眼睛一亮說道：“好、好，王先生是讀書人，腦子真是快，這些斥候兵一般都是單人獨騎，因為人一多就容易暴露目標，他們這些人經常經過我們這裏，我們不攻擊他，他也不攻擊我們，雙方逐漸形成默契，這些騎兵一點也不防備我們，如果我們突然起襲擊，有很大的把握擊斃他。到時我們可以拿着他的級前往千夫長那裏請功”，杜路、張萬也興奮起來了說道：“我們這裏對待軍功的獎賞還是很豐厚的，將官會加官進爵，士兵也會升職，還會獎賞十兩白銀”他們一說李立也高興起來了說道：“太好了，十兩白銀，我買一頭牛大概是八兩白銀，還剩餘二兩，可以用來買地，娶妻”，“停、停”姜才說道：“十兩白銀幹不了這麼多的事，你要做夢等天黑了再說吧”。

姜才對王安說道：“我們就在這個烽火台下伏擊吧，他們經常經過這裏，尤其是當軍隊要入侵的時候”，王安搖頭說道：“不行，我們到武大人的駐防地外面去伏擊，一旦失敗，我們可以逃到他那裏去，武戈大人手下兵多將廣，一定會保護好我們的”，姜才等人紛紛點頭，稱讚王安考慮事情周全，王安心中卻有另外一個想法，他心道：“一但我們伏擊失敗，匈奴的騎兵逃脫后一定會動報復的，以我們這裏的防禦設施，還有兵力，萬萬不是匈奴的敵手，而武大人你家大業大，受受累，替我們擔當一下，我想你是沒有什麼意見，你即使有意見，我也當你沒有意見”。

王安他們仔細的觀察，一旦匈奴的斥候兵經過他們的烽火台，他們就去佈置伏擊圈。整個烽火台的士兵每天都望眼yù穿的盼着匈奴的斥候兵。姜才看着好笑，心道以前我們一天到晚的擔心匈奴的騎兵，現在卻一心盼望着匈奴的斥候，世道真是變了。

一天真有一個騎兵經過他們的烽火台向關內而去，看到后說道：“太好了，趕快佈置對匈奴斥候兵的伏擊”，姜才過來對王安說道：“王先生，我看着多半不是匈奴的斥候兵，大約是匈奴的游騎或者是他們一些有其他目的的騎兵，這些騎兵的身後，往往跟着一小隊騎兵，我們千萬不要輕視他們”。

王安聽姜才一說不由考慮起來，反覆權衡利弊，不過很快他就做出決定，對姜才說道：“富貴險中求，如果萬一有事，我們就躲到武大人的城堡中，到時就安全了”，姜才一咬牙說道：“好吧，不管他了，我們就干他一票”，王安心道這怎麼像黑社會綁票一樣，難道姜才以前是黑社會不成。

王安率領姜才、杜路、張萬、李立等人攜帶武器，在靠近武戈駐地的一個山口埋伏，他們知道這裏是騎兵返回草原的必經之地。王安他們埋伏在草叢之中，可是這裏的大路一直靜悄悄的，等的他們非常心急，李立甚至快要睡著了。這時遠處一匹快馬向這裏奔馳而來，王安等人一驚，因為這匹戰馬不是從武戈那裏返回的，而是向那裏去的。姜才小聲問王安道：“怎麼辦”，王安說道：“先殺了他再說”。

這個騎兵對於危險毫無所覺，快向這裏而來。當他經過伏擊的地點時，杜路率先跳了出來，掄起大棒，砸向戰馬的頭部。馬上的騎兵反應也是非常的迅，立即勒住韁繩，讓奔騰中的戰馬硬是停了下來。騎兵快取出弓箭，一箭shè中了杜路的心口。王安等人一驚。杜路心口一痛，但隨即無事，箭也被彈落在地，匈奴大吃一驚，原來杜路在胸口放了一塊護心鏡。這時姜才從匈奴背後跳了出來，瞄準這個匈奴，口中大聲喊道：“你給我下來吧”，一箭shè中了騎兵的戰馬，姜才臉一紅，心道我的箭術實在是不高明啊，匈奴的士兵在姜才喊得時候就轉過身來，當姜才shè出箭后，他也搭弓shè箭，這時戰馬中箭，戰馬痛的頓時向前一竄，匈奴騎兵的手一抖，箭shè的有些偏，但是也貼着姜才的脖子過去，在姜才的脖子外面留下了一條血槽。姜才一驚，心道：“如果他的手不抖，一定會shè中我的咽喉”。這時王安在樹林中一塊石頭飛了出來正中匈奴的額頭，打的他頭破血流。匈奴的戰馬中箭后立即向前逃跑，杜路也不敢阻攔被驚的戰馬，匈奴在馬山翻身一箭，向王安shè來，箭shè中了王安的額頭，但是卻被王安的頭盔擋住。王安吃了一驚心道：“匈奴士兵的箭術好生了得”匈奴的戰馬向前奔去，姜才、王安、杜路、張萬對此無可奈何，心道這次伏擊失敗了，還是算了吧。

但是匈奴士兵卻不這樣想，拉開距離后，再次拉弓。王安等人被匈奴士兵的箭shè怕了，頓時尋找地方藏身。匈奴士兵心道：“現在就是你們的末rì，胸口有防護的我shè你面門，面門有頭盔的我shè你咽喉，只要四隻箭，你們就去見閻王吧”，王安深深後悔自己決策的失誤，心道這回壞了，我們都把命搭在這裏了，我實在小看了匈奴士兵的素質啊。匈奴士兵拉開了弓，準備shè箭，這時李立從匈奴的前面跳了出來，一刀砍中了匈奴戰馬脖子，戰馬立即倒下了，上面的匈奴士兵一下甩了下來，摔得七葷八素的。

姜才、王安、杜路、李立、張萬一起向前，刀、棒、磚頭一起上來，將匈奴的打死了。杜路還有些不放心，用木棒在匈奴的頭上又敲了幾棒，王安也用板磚又打了幾下。此戰過後眾人覺得死裏逃生，緊張過後、一陣虛脫，都坐了下來。姜才突然跳了起來說道：“壞了”，王安說道：“怎麼了”，姜才說道：“我們大晉一向是按照級記功的，級就是敵軍的頭顱，你看這個匈奴士兵被打的，您能認出他是匈奴嗎”眾人一看，匈奴的頭被打的腦漿迸裂，剛才眾人怕他不死，還在頭上補了很多下棍子和板磚呢，李立跺腳道：“早知道就不打頭了，這下好了，白乾了，十兩紋銀也沒有了，我的牛、我的地、我的妻子、我的孩子、我未來的孫子，一下都沒了”眾人一愣，這損失怎麼這麼大啊，損失影響也太深遠了吧。

王安說道：“不要傷心了，傷心也沒用，看看他身上有什麼吧，回去把馬肉買了，也能賺上一筆錢”，眾人心道也是，有了馬肉我們還能改善一下生活，還能掙個幾兩銀子。於是在匈奴身上翻了起來，一會李立歡喜的拿出一塊東西，是一個神仙模樣的雕像，不過隨即喪氣的說道：“不是銀子，真是的，出門居然不帶錢”，王安說道：“李立，那不是銀子，是金子，比銀子還值錢，這一塊大概就值百兩紋銀”，李立以前很窮，沒見過銀子，更不要提見過金子，於是不放心的問道：“真的”，王安點頭說道：“這個塑像是八神之一，草原上很多人相信的”，李立說道：“我認識，也非常相信這些神的，而且很虔誠”，接着只見李立滿臉虔誠，那個虔誠的模樣讓王安感動，只見李立的敲着這個天神塑像的頭問道：“那七個神仙在哪裏”，王安看的一陣驚愕，心道這也叫虔誠，我的天啊，那什麼是褻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