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罪惡的開始(中)
小孩子打架總是會一些魔法、招式。但在極度憤怒或危險的情況下都是直接偷襲或下狠手的,這叫什麼,這就是所謂的小學生黑化,不過在那會兒還沒有黑化這個詞,也就只能用暴怒來形容了。
就如現在一樣,我還在獃獃的思考着,那個被我推的同學直接給我一個過肩摔——不過還好,他沒練過,再加上我本身應急開始反抗,我並沒有摔倒而是如兩頭黃牛牛在對撞。
之後又圍上來好多人場面異常混亂,此刻我又聽到了桌椅的倒地聲,一向英勇無畏的我害怕了,害怕此時老師又進來給我掛個新罪名,更害怕的是這些蜂擁而來的同學,誰不害怕受傷?英雄可以1v2但他們來了十多個......
“噹噹當!”我只聽見了講台重重的敲擊聲。
我已經快被擠窒息了,現在我看任何一個地方都像一塊紅布,即使他們不是紅布——或許這就是給我定罪的本源吧。
“得咋子,得咋子!”這聲音,是老師!雖然不是王老師,萬幸不是王老師,可惜不是王老師。
那些同學的力道稍放小,我知道機會來了,無敵振氣術!十個人竟全被我推了許遠,而我身旁的戰場也一片狼藉。
那不認識的老師分別望向我們,宣佈了戰果,答案是誰都沒贏,但只有我輸了。
“你們得咋子!”老師十分的生氣。一進門就是“一個人的武林。”
“老師,他......”同學們不約而同的指向我。
“他怎麼?你們那麼多人欺負一位同學我沒教育你們已經不錯了,還不快回坐位!”
低着頭的我,又快要哭了的我,突然望向了講台,這位老師竟然在為我說話,雖然她只是陳述了事實,但她身上的正義之光彷彿已經射向四方了,而我則是沐浴在光下的老鼠.......
老師說,王老師確實是轉去其他地方教書了,不過原因是.......她也不知道。而且我就說怎麼這麼熟悉,她就是星期五那天在走廊上巡邏的教導主任。
之後她又搞了好多東西,什麼重新自我介紹啊,大家認識認識什麼的。不過我已經無所謂了,我開始有些迷茫,經歷這麼幾天,也可以說,我從小到大就沒收到過這麼多委屈,你知道這對於一個八歲小孩的打擊有多大嗎?
我上台了,大家沒有鼓掌,我說著:“大家好,我叫劉梓漢。”像個機械人一樣,然後便下台了。
其實還有個更重要的原因,或許真的是我在安樂屋裏待久了,就如同溫室中的花朵,就算他在裏面開得多艷麗,到外面來不是枯死,就是被人摘走,哪怕他枝幹上全是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