瑰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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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你送個大的過去,大的?有多大。我能降得住嗎?今天要說的事超精彩。是一位50多歲的喇嘛半輩子經歷的最刺激的一次。

阿彪18年的6月份來到南京,這個事情是在19年6月發生的。那天阿彪正在睡懶覺,準備睡醒以後去買點東西,大概睡到9.30的時候,就被一通電話吵醒了。接通以後,發現是趙婆子。

趙婆子就說,哥哥,你回來了沒有。阿彪說昨天剛回來,怎麼了。趙婆子就說,我師傅說了,給你送個大的過去。阿彪聽到這心裏就咯噔一下,因為內行人聽到“大的”,多少都會有點心虛。阿彪說,大的?我能降得住嗎?大到什麼程度?趙婆子就說,我也不知道,我師傅就問你回來了沒,讓我把他送到你那。阿彪就說,那行吧,你讓他來,我試試。

然後趕緊起來洗漱了一下,趕快把香啊什麼的,全部都點上,然後請冥王,把冥王的燈也點了,然後阿彪就跟冥王說,今天要送的大的過來,如果說我降不住,還請冥王幫幫我,救度一下這些痛苦之人。然後就在那裏禱告。之後拿出搖卦的那種東西,在那裏搖。阿彪就說,如果你願意幫我,那你可要給我一個上上掛,後來沒想到搖出來的還真的是上上掛,這下阿彪心裏就有底了。也不怕了。阿彪心想,如果到時候特別大的話,只能把冥王像抬出來,念本教特有的一種特別厲害的密語。

後來沒多久,就聽到有個人來敲門,阿彪打開門,就看到一個男人慌慌張張的說,師傅,來了來了,阿彪說,在哪兒呢,那個男人說,在電梯口呢,阿彪說,什麼情況啊,你能先進來跟我說嗎?那個男的說,是個小孩子,15歲,不知道出去幹嘛了,惹了一個不幹凈的東西,阿彪就問,你怎麼知道是惹了不幹凈的東西呢?那人說,我先把他弄進來再說,然後過一會,這個男又過來說,師傅,他不進來怎麼辦?阿彪就說,你還必須的讓他進到我這道門裏面來,我如果出去把他拘進來,這不符合規矩。那男的就說,那行,你等着。我把他硬抱進來。

然後一共來了四個人,有這個孩子,還有他的姑姑和姑父,還有一個保險公司的人。是他姑父的朋友。後來把這個孩子硬拖進來以後,就看到這孩子臉色煞白,兩眼無神,是獃滯的那種。

孩子被拖進來以後,這孩子抬頭看到全是佛像以後,矇著眼睛,大聲的尖叫。那種叫聲就像是被什麼利器所刺的一樣。阿彪說,趕緊把他嘴捂上。然後他姑父趕緊去把孩子的嘴捂上。他就使勁的在那裏掙扎。

阿彪一看,這不行,然後就趕緊去拿了五龍繩,想把他捆住。之後就開始念念口訣,把自己的袈裟丟了過去,蓋住了這個孩子。

然後這個孩子一瞬間就啊!!的一聲大叫,整個人像觸電了一樣,用很不標準的普通話說,師傅饒了我,師傅饒了我。阿彪就說,你是誰啊,你怎麼發出怎麼粗的聲音,那個聲音特別像四五十歲的中年男人的聲音。然後那個孩子說,你別管我是誰,我等了好長時間了。阿彪說,你就算等了好長時間,你也不能上他的身。你知道你上他的身,你要折損這孩子多少的陽壽。這時候姑父開口了,說師傅,這不是我侄子的聲音。

阿彪現在回想起來,都一身雞皮疙瘩。

後來阿彪說,我饒了你可以但是我問你啥,你回答啥。孩子急忙說,可以,可以,快,快,快點。他的意思就是讓阿彪趕緊把袈裟拿下來。後來阿彪就把袈裟拿了下來。然後就看到這孩子兩個眼睛瞪的血紅血紅的看着阿彪,嘴裏白色的泡沫,啪啪啪的往外噴。

大家別覺得阿彪不怕,阿彪也是人,自己雖然也處理過不少事,但是遇到的都是那種不會發聲的,第一次遇到這種能跟自己對話的。他心裏也怕。阿彪是坐在男孩的對面,後面是供的很多佛像。然後男孩一下就抱住自己的頭,捂住耳朵。

阿彪就說,你剛才答應我的,我問你什麼,你就回答什麼。阿彪就開口問了,你是誰。男孩就用兇狠的聲音說,我是誰,我是誰重要嗎?阿彪就說,重要啊,你既然借他的身體發聲,那你肯定要告訴我,你是誰?

男孩就說,我是福建人。阿彪就說,你一個福建人怎麼會扯上一個重慶孩子的身上?那男孩就嘶喊着,你問他,不關我的事,就是他,就是他。阿彪就問,就是他啥?是他害你還是咋回事?男孩說,沒有,是他的血沾染到了我。

阿彪思索了一下,就說,哦,那你叫啥?男孩大聲說,向書彤,阿彪問,向什麼來着?他嘶喊着,向書彤。然後他眼睛惡狠狠的看着阿彪。阿彪說,當時他確實心虛了。然後阿彪問他,那你怎麼會附在他身上呢?他說,我要報仇。阿彪說,你要報仇,你怎麼能借他的身體來報仇呢,他還是個孩子啊。你這樣一上他的身,他要折損陽壽啊,最低十年啊。

他說,我管不了這麼,我已經等了很長很長時間了,然後阿彪問,你等了多長時間了。他嘶吼着說,我不知道。因為他們那邊的時間可能跟我們這邊不一樣,所以他有可能真的不知道。

阿彪說,待會呢,你先靜靜,你有什麼條件,你可以跟我談,但是你必須離開這個孩子的身體,如果你不離開這孩子的身體,我也有辦法把你拉出來。你今天進了我這道門,我也必須把你拉出來。拉出來以後,你就別想再逃脫這間房間。然後男孩又嘶吼着說,那你試試,那你試試。當時這男孩嘴巴里已經泡沫橫飛了。

阿彪說,那行,然後把冥王桌下的一個法壇拿出來了。然後說,如果你願意你離開他,你就進這個法壇,我會超度你。你可以提任何要求。男孩又嘶喊着說我不離開。阿彪說你真不離開嗎?他說我不離開。然後阿彪開始坐着念經搖鈴,然後男孩啊的一聲,噴在地上一攤水。但是你要說是血水吧,也不是血水,要說不是血水啊,又有一點像。阿彪就心想,不能這樣,再這樣得把孩子搞廢掉,搞廢掉可咋整,把孩子也弄死了怎麼辦。阿彪當時就有點怕了,也不知道怎麼辦了,因為也從來沒遇到過這種癥狀。再加上自己在寫字樓,也不敢搞得動靜特別大,當時特別的心慌,慌到腦子一片空白,都不知道自己要做什麼了,後來阿彪想趕快靜一靜,想想怎麼辦。後來阿彪就跑到大威德金剛的下面,把之前做葬禮剩的一些五穀拿出來,就寫了一道密語,用五穀把男孩圍了起來。後來這男孩就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軟軟的塌了下來。後來那個保險公司的人說,當時自己氣都不敢喘,已經都能聽得到自己的呼吸聲了。是那種憋着氣再看,眼睛都沒敢眨一下。後來泄了氣以後,阿彪就去讓他姑姑去拿個毯子給孩子蓋上,因為阿彪知道,這孩子泄了陰氣以後,陽氣要往上竄,要留點體溫。後來都處理完以後,阿彪就問,你們到底是怎麼沾惹上這個東西的。後來孩子的姑姑才從頭到尾的把這個事情說了一遍。這個孩子是在重慶的一所職業技校讀書,讀完以後,要去廣東去實習。孩子去到這個廠實習的時候,有點晚上,幾個人一起打籃球。結果打球的時候,這個球一下狠狠的砸到孩子的鼻子上,當時鼻骨好像都快斷了,流了很多的血。幾個人看止不住,就帶着他去醫務室。去醫務室的路上要經過一個十字路口。因為鼻血留得太多了,孩子就一邊走,一邊甩。他們過了十字路口以後,這個男孩突然蹲了下去,然後又慢慢起來。幾個朋友當時覺得有點莫名其妙但是也沒多想,就趕緊帶着他去了醫務室,到了以後沖洗一下就回去了。結果到了晚上,男孩就開始發高燒了,連續發了兩天的高燒。之後更奇怪的是,每到太陽落山以後,男孩都會在走廊里走來走去,走來走去。嘴裏念叨着不同聲音的話,也聽不懂他在說啥。當時其他人覺得,可能孩子是被籃球砸的,大腦有點神志不清了。然後就打電話給他家裏面的人。這個孩子從小是爺爺奶奶帶大的,在孩子1歲的時候,她媽媽就跑了,爸爸在東北工地上挑沙灰。廠里後來就聯繫了學校,學校說他家裏沒人去接,要廠里給送回來,廠里也不願意。後來學校就去了男孩家裏,發現家裏也就只有兩個老人,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於是聯繫了他爸爸,電話通了以後,說現在孩子病的很嚴重,需要去看病。他爸爸大吼着,死了就算了,幹嘛這麼麻煩。學校後來就說,這不行,這種父親怎麼能這麼說。後來又問老人,這家裏還有沒有誰對這孩子比較好。老人就說,他南京有個姑姑對他特別好。之後給他姑姑打了電話,他姑姑就去了廣東那邊去接這個孩子。當他見到孩子面的時候,孩子已經神志不清了,一句話不說,也不叫她。但是你讓他跟你走,他也跟你走。然後他姑姑說,帶孩子回到南京以後,就帶她去了精神方面的看病的地方。她姑姑說,住了7天院,花了將近5萬塊錢,他姑姑想,他一個打工的,家裏又沒什麼錢,這麼住下去肯定不行。他姑父也有意見了。然後他姑父說,要不找個中醫試試,這樣下去也不行。因為當時住院的時候,整天給孩子吃那些安眠類的,安神類的。孩子都虛的感覺快死了。看病的人一會說孩子這不好,一會說那不好。後來姑父說,出院吧。出院找個中醫看看。但是他們也不知道去哪裏找這個中醫看看,後來他姑父說,要不我問問那個保險公司的朋友吧他人也蠻好的。後來打了電話,保險公司的這人正好知道有個中醫,蠻好的。這個中醫和趙婆子他們是師徒。他們學奇門遁甲的,能看懂一些東西,但是不會治。那天就把孩子帶過去了。中醫就問了,這孩子怎麼了,他姑父就說,我也不知道,孩子就獃獃滯滯的。中醫就說,你過來過來,我給你看看。然後開始號脈,大概摸了兩三分鐘,又用手去掰孩子的眼皮去看,手剛剛掰開眼睛,立馬“涮”的一下趕緊收回來。說不行,這孩子不是病,我看到還有一個眼睛在裏面,有兩個瞳孔。這中醫也怕的不能行啊,說這哪是病啊,根本不是病,趕快帶走趕快帶走,我治不了。他姑姑也慌了,說師傅,到底是啥啊。然後中醫說,出來出來,我跟你說。孩子的姑姑出來以後,中醫說,你侄子肯定是被飄上身了,而且是很嚴重的那種,不是病,趕快帶走,我治不了。姑姑就說,你幫我想想辦法啊,你們學中醫的,有沒有其他的人啊。師傅就說,你等等你等等,我想想我想想。。。然後他說,我打電話給一個人問問。然後打通了趙婆子的電話,接通以後就問XZ的那個老喇嘛來了沒有。趙婆子說來了來了,昨天才來南京。這個老喇嘛就是阿彪。師傅說,趕緊給他打電話,讓他準備一下,說我給他送個大的。然後就出現了開頭的一幕。阿彪躺在床上接到了電話。師傅說,你讓他準備一下,我馬上叫車把孩子送過去。你們都不知道這票有多機靈。當車停到阿彪樓下的時候,他姑姑要帶這孩子上樓,這孩子抬頭看了看,搖搖頭說不上去。他姑姑說為啥啊,上面有個醫生可以幫你,這孩子直接說,這上面不是醫生。當時就嚇到他姑姑了。他姑姑說,這上面就是醫生,後來沒辦法,是死拖活拽把孩子給弄進電梯。後來阿彪幫孩子處理好以後,一看手機已經是快1點多了,就對這幾個人說,走,咱們下樓吃點東西。他姑姑就說,師傅下去吃啥飯啊,我現在心情都沒了。阿彪就勸他,說在沒心情,也得吃點東西啊,走就在下面的土菜館,咱們隨便吃點。他姑父當時整個人都僵硬了,就只會點頭了,就是那種驚嚇過度導致的僵硬。後來他姑父就說,我不想吃了,你們去吃吧。阿彪說,你一個人在這看着孩子嗎?他說我不敢,我咋敢看,你還是別去吃了。阿彪說不吃那行啊,走走走咱們隨便去吃點。後來他姑父說,師傅,我尿褲子了。阿彪說沒事沒事。阿彪說你咋了。他姑父說,我剛才被嚇的,我這人從來不信這些東西,你今天讓我看到一片鬼片。別說吃飯了,現在就是讓我吃龍肉我也沒心情了。阿彪說,多少還得吃點東西,趕快趕快,咱們吃了東西還得跟他談判呢,這會他陰陽交替還得需要一段時間。走咱們下去吧後來到了飯館以後,他們是這也不吃那也不吃,一個菜都點不出來。後來阿彪就點了一個青菜豆腐湯,一個醬爆茄子,一個肉片,還有一個小菜。後來那些菜是只有阿彪一個人在吃,他們連喝湯的力氣都沒了。然後他姑姑就在那裏托着下巴,掉着眼淚,拿紙擦着。一邊擦,一邊念叨着,怎麼就會碰到這種東西,怎麼就會碰到這種東西。後來阿彪讓他們吃點東西趕快上去。他姑姑喝了一口湯就喝不下去了。後來幾個人就趕快上去,這時候孩子還沒醒。然後阿彪就坐在那念經,大概念了10分鐘。孩子就慢慢爬了起來,死死的盯着阿彪,阿彪以為還要跟他搏鬥一番,心真的是有點慌。他就做起來惡狠狠的看着阿彪。阿彪就說,你到底出不出。他說不出。聲音很粗的那種。阿彪當時心裏真的是難以言盡,說唉,好,你不出。我就讓你再試試。然後阿彪開始念密語,打着手結印。然後這孩子又開始啊!!然後這個孩子的汗水,你可以看到這個孩子的汗水從衣服裏面滲出來的那種。後來阿彪就拿起來金剛鈴和金剛杵。準備用鈴搖了以後,然後用金剛杵去打他。阿彪剛要打他胸口。然後他說,行行行,我出來我出來。阿彪說,你快點出來。然後他說,但是我有個條件,阿彪問,啥條件,他說必須超度我七七四十九天,阿彪說,那我先去問問他家裏人願不願意出這個錢來超度你。後來阿彪就問他家人,說你們聽到了嗎,他剛才說的讓我超度他七七四十九天,他說聽到了。阿彪說,你們願不願意出4464塊來超度他。他姑姑說,師傅,我真沒錢了。阿彪說,沒錢也可以,那我不要你們的錢,但是我要把這個孩子收成我的徒弟。他姑姑就急了,說師傅不行不行,我們家就這一個男丁,其他全是女兒。阿彪說,我並不是要他出家,你必須要用個東西跟我交換。你不知道,無論是起卦還是算命等等,你一定要用什麼東西來交換,才能做個事情。不能一分錢不收,或者你沒什麼東西跟我交換,這樣對孩子,對你們不好,對我更不好。這是個規矩。不知道大家有沒有看過四十八號當鋪,就像裏面一樣。要麼用錢,要麼用名分等。當然也可以用陽壽等,但是想阿彪這種出家人,一般是不願意用那些的。只有三種人不收東西,1,大限將至不收,2,一生無好運不收,3,孤兒寡母不收。後來解釋完以後,姑姑同意了,讓孩子當阿彪的弟子。接着,他說還有一個條件,我要一個女朋友。阿彪說,那你女朋友呢?他嘶吼着說死啦。阿彪說,那他死了不是能跟你在一起嗎?他說,他沒跟我在一起。阿彪說,那你怎麼死的,他說,我被車撞死的。阿彪說,那你被車撞死的,關孩子什麼事。他說,是他把血甩到我身上的,我必須入他的體。哦~~~~這下阿彪全明白了。原來是這孩子流鼻血,在路上甩鼻血,甩到他身上了。這就是為什麼晚上走夜路,或者太陽下山以後,出血的地方不能亂甩。後來都同意了以後,他要出來了。阿彪也是第一次見,也好奇他是咋出來的。那孩子使勁的,兩個手頂着地,那種姿勢就像是跪着趴在地上,然後屁股抬起來,湫的一下就出來了,阿彪就看到放在他面前的罈子,唰的一下,轉了個方向。阿彪就好奇,進去了?這麼快?然後阿彪就罈子抱起來,用袈裟蓋住,放在供冥王的桌子下面,說不許出來。冥王在上面坐着,如果你直接出來,冥王把你化掉都可以。說完以後阿彪就出來了,看着孩子,孩子就像從水裏撈出來一樣。而且還撒發著一股臭味。特別臭。阿彪抱起孩子,坐在長長的一個椅子上,阿彪說,你趕緊把孩子的衣服褲子都脫了,他都出汗了。然後他姑父和阿彪一起拖的,保險公司的人一點力氣都沒有。他們兩個人,抱都抱不動一個孩子。脫完以後,阿彪給他蓋好被子,讓孩子好好休息一下。大概孩子睡到下午的4點多醒了過來,孩子把頭偏過來看着他姑姑。這孩子把手抬起來去拉他姑姑,當他的手剛剛碰到他姑姑的手,啪的一聲,手掉到了地上。阿彪看到這一幕,涮的一下,眼淚就下來了。說可憐的孩子,你受了這麼大的磨難。特別心疼這孩子。孩子的眼淚也流了出來。他姑姑拉住她的手,一下抱着她侄子,哭了出來。說,我可憐的侄子啊,怎麼受這麼大得罪啊。哭的很傷心。這孩子的手連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阿彪把孩子的手放在他姑姑的脖子上。阿彪說,他姑姑哭的可傷心了,超級傷心的那種,他沒有見過那種,女人放聲的悲痛的痛哭是多麼的撕心裂肺,他姑父也哭,保險公司的人也哭,阿彪也在哭。阿彪說,天啊,從來沒見過這麼感人的事情,怎麼我來南京這麼短的時間,就會碰到這種事情。大概過了兩三分鐘,孩子口渴了,想喝水,說水水。阿彪就倒了一點水給他喝。喝了以後。他不是衣服褲子都沒穿嘛,他說我的衣服呢,然後阿彪說,你的衣服褲子臟掉了,一會師傅給你拿個我的便裝給你穿。阿彪說,你再睡一會,再睡一會。他睡一會他又拿手使勁錘自己的頭。阿彪說,怎麼了,頭疼嗎?他說頭特別疼。阿彪說好的好的,待會待會。然後阿彪又去拿了一身衣服給他穿。大概到了晚上5點多,阿彪就把今天發生的這個事情給他說了。說孩子,今天的情況就是這樣,等你回去以後好一點,你要拜我為師,你要不拜我為師是不行的。他點點頭說好的。然後慢慢悠悠的才把他扶起,才回去。回去以後,他當天晚上頭劇烈的疼,滾過來滾過去,他就叫頭疼,在那哭。他姑姑就打電話給阿彪,說師傅,我侄子頭疼的厲害,又哭又鬧的,是不是沒清乾淨還是咋了。阿彪說,不會,他既然說他要離開,他就會出來。你先讓他叫一會。待會,他還是靜不下來的話,你去外面用你老公的褲子,打一打他身上的煞氣。因為他剛離開,孩子身上還會殘留一些煞氣在裏面。你明天早上早早的來,我拿個鈴給你,教你一段口訣,邊搖邊念。後來第二天晚上,孩子又開始頭疼了,他就開始搖鈴,搖了大概四五分鐘,神奇的是,孩子頭就不疼了。靜靜的在那裏睡,鈴停個十分鐘,又開始疼。就這樣折騰了四五天,慢慢的消停了。消停以後,這孩子就找阿彪拜師了。買了一套衣服給阿彪。那天晚上,阿彪就把他收成了徒弟,阿彪就交代徒弟,以後出門在外,你可要有點底線。他說好的。後來當時快到七月半了,阿彪就寫了個時間,說過了七月半再開始超度他。之後每天晚上點燈上香,點燈上香。天天如此。這孩子隔三差五的就會來阿彪這裏。特別聽話,幫阿彪擦擦地,乾乾雜活。後來阿彪就跟他說了,七月十五那天晚上,必須到我這裏來,跟我一起做功課。他說好的,這孩子七月十三就來到阿彪這。跟着阿彪一起念經做功課。後來到了七月十五這天晚上,孩子就說,師傅,有人在敲門。阿彪說,閉着你的嘴,不要說話,哪來的人啊。念你的經,打你的坐。然後阿彪把放着蓮花生大士心咒的音樂放的更大了。然後過一會,孩子又說,師傅有人在敲門,阿彪說,叫你說不要說話,有沒有人我能不知道嗎?念你的經。後來到了十點半,阿彪說,你去洗個臉,然後床上睡覺去。晚上孩子跟阿彪一起睡的。上床以後,孩子說,師傅我明天就要走了,阿彪說,可以,回去以後,好好讀書。明天早上起來,我給你買點小零食。後來買了大概400多塊錢的零食給他。他給阿彪磕個頭就走了。後來基本隔個兩三個月,半年,就給阿彪打個電話,講講他的情況。他現在是在一個廠裏面,做個一個小領班。阿彪說自己48歲才下山,5歲當的和尚。雖然也經歷也不少,但是沒有經歷過這種會開口的,相比阿彪,心理陰影更大的我覺得應該是那個中醫,趙婆子說他師傅被嚇的,當時臉都煞白,幾天都沒敢出門。這件事,要說阿彪不怕,那不可能,阿彪說自己也怕,要是自己師傅在,那倒是不怕,他師傅比自己厲害多了,只可惜在2020年的時候,圓寂了。每當我聽到這些大師不在了的時候,心裏總是有一種遺憾和失落感,我覺得他們才是我們國家的瑰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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