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初臨天山

第十八章 初臨天山

天山,位於整個凌天域最西側近乎邊緣位置。因此地太過偏遠寒苦,地面廣闊無比。本身也無戰略意義再加上有天山派再此雄踞,倒是並不屬於任何一國,也算的上是神州一方凈土了。

唰唰唰幾聲衣訣聲飄動,從一側閃出三人持刀而立。都是約莫二十歲上下青年男性,一身白色衣服。那為首青年聲音洪亮清晰傳入幾人耳中,顯得其內勁修為不俗。那年歲稍長的青年明顯是領頭人,當先開口道:“你們是何人,來我天山有何貴幹。還請通上名帖至明來意”

夜千羽此時獃獃的看着幾人,暗想以後自己就與他們是師兄弟了

馬凌濤走出幾步,向前抱拳拱手一禮道:“在下馬凌濤,此番前來前來拜訪老友,還望幾位通融稟報一聲,這二位是我好友。”說著,雙掌一翻,一封拜帖出現在雙掌間。

江湖登山拜帖,都是大有身份之人專屬拜帖。拜帖內容都基本一致,結尾落名講究一些的都是鎏金燙字,不多講究的都是親筆名。所以,拜帖等同於本人,而江湖之人極其看重這一點到也不用擔心做假冒名頂替。

那當先青年接過拜帖,仔細看了一番登山致辭和落位處姓名,然後就轉身遞交於右側青年道:“劉師弟,那就勞煩你跑腿一趟,將此拜帖交於護院長老過目”。右側那位濃眉大眼劉姓弟子接過拜帖後轉身施展輕身術繼續向上奔去。

那青年回一禮道:‘幾位還請稍等,先移步到閣樓飲杯熱茶暖暖身。這天山氣溫還是要低于山下的,飲杯熱茶對身體也無壞處。’

說著,為首那青年便帶着幾人來到了旁邊一座雙層小樓閣。算是接待登山客人的臨時落腳點,也是守山弟子換崗時的休息之所。閣樓不算大,一層是簡易幾張桌椅供人休息,二層擺着數十張空床。幾人坐定后,另一青年子利索的沖了幾杯熱茶奉上。

馬凌濤此時搭個話腔問道:“敢問二位如何稱呼?”

領頭青年道:“晚輩姓張,單名一個林字。這位師弟姓劉,單名一個來字。與之前那位濃眉師弟是本家兄弟,那位叫劉去。不知這二位如何稱呼?’

夜常明與馬凌濤對視一眼,均暗想:‘劉來劉去,這名字起的真隨意。不過又透露一絲不平凡,有趣’。夜常明抱拳道:“在下夜常明,這是我犬子夜千羽”

一旁轉來轉去的夜千羽搶着笑哈哈說:“我叫夜千羽,黑夜的夜,千百十的千,羽毛的羽。你好呀!”。嘻嘻哈哈的夜千羽倒也是逗笑了幾人,似乎拉近了一些氛圍。

“恕我直言,只聞得馬將軍威名遠播四海。與我派一老祖關係匪淺,只是西涼國與我們天山派關係矛盾早已不是秘聞,將軍此來若是以個人名義拜山,天山上下自然是歡迎;若是以西涼國而來。怕是要吃個苦頭,還望將軍做好準備”,那張林面露難色的說

“哈哈,無妨。此番前來,我只是向我老友引薦一位弟子,別的事端再無”

夜常明聞言暗忖‘似乎天山與西涼國苗頭還不小,看來馬將軍為這事也是專程登山求見天山掌教,不過似乎吃了閉門羹。唉,這事。我還是盡量少多嘴,但願羽兒能被名師收留’

不多時,那濃眉弟子劉去便奔進閣樓略微調息呼吸開口道:“幾位,護院長老有請上山”

夜常明眉頭一挑心中暗喜‘有戲’

凌天域,藍山國宮苑一暗房內

一位身着深青色長袍的白髮白眉男子與另一男子盤膝對立而坐。

那白髮男子道:“陛下,近來我國與那西涼國邊境摩擦不斷。有探子得來消息稱那馬凌濤似乎又上天山,應當是想緩和兩者的關係。前幾次都吃了閉門羹無功而返,此次料來也是重蹈覆轍吧!”

那白髮男子對面赫然便是當今凌天域另一霸主藍山國之主。藍刃,人如其名。

有時候。一個人的名字往往可以彰顯此人特徵,而這藍山國之主頷下寸長針扎鋼須。頭髮簡單紮起眉眼間更是有一道疤刃從左側眉角一直到右眼下,盡顯霸氣。

‘嗯嗯,那馬凌濤自持修為之深,前兩次暗地裏派出暗殺他的死士都無功而返,而第二次派出去的兩位馭氣六轉修者和四位馭氣五轉,六位高手竟都是有去無回,他活着我始終難以安寢。所以,這次朕想請鐵先生您出劍一回,在他必經之路截殺與他,可行?’那藍山國之主藍刃似是相求於鐵劍仙,又似是下達命令一番。

白髮人鐵劍仙思慮一下道:“根據之前的推斷馬凌濤早已步入真氣六轉多年,號稱御氣境之下無敵手。嘿嘿,當真如此?我此次出關以觸摸到御氣境領域,可謂是一腳踏入御氣七轉,又豈是他能比。放心,陛下。此次我去定當提馬凌濤人頭來見”

“多帶幾人,以免生意外事端”,藍刃叮囑道

“無妨,我一人一劍足以”,說完,鐵劍仙竟右手虛空一伸,數十丈開外一把漆黑長劍飛入他手中。

末了,那鐵劍仙已飄然出門,而出門后便是手掐一劍訣。那長劍竟是凌空飛起,鐵劍仙輕躍上長劍。手訣再變,黑色長劍頓時騰空向西飛出。。。。。。

凌天域,天山之上

幾人跟隨着劉去,逐漸進入天山派深處。

從閣樓出發未走多遠先是一座廣場,數十位弟子在此演練習武。長刀在他們手中變化非凡,不過此時只是練習招式,而未帶內勁的運用變化,所以旁人看去了招式也是徒勞。可在夜常明這刀法名家眼裏,一招一式變化猶如演武者親自口述於他,端的是變化精妙不由得暗贊一聲。過了廣場便是真正的天山山門,不過並不多麼輝煌氣魄。門口兩位值崗弟子微微躬身一禮后,幾人走過台階算是來到了天山內部。天山大殿裏,幾位老者出來相迎。

“小馬子請了,你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今日什麼風把你吹來了。來來來,幾位裏面請”。一位老者笑呵呵出來相迎

馬凌濤也是邊走邊笑:“陳老這什麼話,小子我閑得無事上來聚聚不行?”

那老者似是與馬凌濤舊識,又加上輩分較高,性情憂似頑童般。

夜常明看其着裝倒是身份不簡單,應當是屬於高層管事之人。

進入大殿後,大殿兩側依次分列站立着數十位弟子,背後一幅巨畫掛在正中,畫中正是天山全貌全景。下方並排五把椅子,但只有兩位老者坐着。正中間一把椅子空缺無人,其左右側各一人。然後那陳姓老者率先開口道:“首座師兄,馬凌濤前來拜山。”說完,便坐在了那最中間椅子的右側第二張椅子,此時除去最中間那把椅子無人。空缺着左側一人。馬凌濤一眼看去未見那熟悉面孔,心底一沉。

因為天山有五老,掌教真人常年閉關基本不現世,天山基本事務由其餘四大長老打點。大方面決策權在首座二長老,傳武三長老又向著首座長老。而護院四長老陳劍南性格如頑童一般,近年來既不收徒也不管理其他事務,只是自行自樂。

而馬凌濤只與性格孤僻的執法五長老伍思古交好。再就是略微認識護院長老陳劍南,而伍思古長老又是管理謀略與首座,傳武二人不和。似是出手斗過幾次。之後的伍思古倒也樂得清閑,所以現在天山上下就是首座長老說了算。

那半黑半白髮須首座長老開口道:“馬將軍,此次前來又是為何?以你身份三番兩次前來我天山求和,你不覺有失偏頗?”

夜常明聽得分明,這首座長老接連兩次發問,依然是針對馬凌濤而來不由有一絲氣憤。

下方,馬凌濤輕微拉拉夜常明衣角示意。馬凌濤抱拳拱禮笑道:“長老說笑,小子此次前來為二。一是想看看故友,二是想推薦一位弟子給天山門下。”說著,伸手一指夜千羽。

那首座長老只是目光從夜千羽身上掠過,淡淡道:“此子根骨是不錯,不過既然已有習武根底。這算是帶藝入師,傳武長老,護院長老你二人如何看待?”

一旁的傳武長老道:“帶藝入師只能是外圍記名弟子做起,且還需從新拜師學藝”

那護院長老嘻嘻哈哈的笑着:“二位師兄決定就是,我無異議。”

“你二人如何看待?”那首座長老問道

夜常明思忖一番,看向馬凌濤。

馬凌濤沉思一番,道:“也算不上帶藝入師,我想將此子舉薦到伍思古長老座下。不知幾位長老准否?”

“准了,去吧!”那首座長老似是不耐煩,擺了擺手。

馬凌濤拉着夜常明父子早已退下出了大殿,徑直往老友住處走去。

大殿裏,那首座長老見三人走遠后。開口詢問道:“將那二人信息呈上來”

早有弟子呈上暗中查到夜常明等人的信息。

“夜常明;西涼人士,早年喪妻,有一幼子四個弟子。這夜常明修為倒也不俗,底子清白。只是教導修行自覺不如我天山,故而委託馬凌濤舉薦。礙於馬凌濤面子老五應該會收下此弟子吧,至於他那德行。唉,算了。聽天由命吧,且看那小子能有幾分薄運”,薄薄幾頁信件,夜常明等人來龍去脈早已在幾位長老眼裏呈現的清楚無疑。

傳武長老道:“師兄,五年後掌教出關之日恰好便是天山弟子會武之時,依着老五那懶惰的性子,這叫夜千羽的幼童怕是進展不高。倒是便且看這馬凌濤面子能否下的來台”

“不見得,我觀那幼子非池中物”,護院長老卻難得說出自己看法

“哼,看着便是。好了,都散了吧”,首座長老起身也離開大殿。隨即傳武長老跟隨而去。

“哎呀呀,有戲可看了。算上這個,老五就三個弟子了。不知此次會武,老五臉面會剩下多少。嘿嘿,想想就有趣”,那個護院陳長老搖着頭笑嘻嘻的走了出去,一路自己住所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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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劍尋仙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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