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二章 寫輪眼(二十五)
“到底怎麼回事?”
綠髮男子斜瞥向地下,一張人臉冒了出來,看着不遠處的金色查克拉骨架,臉上有着同樣的驚愕。
【宇智波正一不是在決鬥場大戰一場后休息嗎,怎麼可能出現在這裏】七人心中都想問出這個問題,可是大敵當前,硬生生的忍住了。
面對同伴的疑惑,地面上冒出的人臉分析道。
“格鬥會場的那個用出的是須佐能乎,酸漿果酒吧旅館裏,有人對我施展了操縱五感的幻術,如果不是裝作什麼也沒發現,當時我根本無法全身而退,這兩個可不是隨處可見的能力。
木葉那邊的情報說宇智波正一被擄走了,日向日輪和鞍馬流雲兩人出去追擊,宇智波正一和鞍馬流雲都出現在這裏,那麼日向日輪不應該距離這裏太遠。
這個時候出現一個自稱是日向日輪,長得像日向日輪的人,那他應該就是日向日輪才對。如果這個人是宇智波正一,那麼代替宇智波正一留在格鬥場的就應該是日向日輪本人”
地面上的人臉重新融入地面,似乎是去驗證什麼消息,而和查克拉骷髏骨架對峙的人,則一臉凝重。
綠髮忍者抽出一柄做工精良的忍刀,橫在胸前,與其他五位忍者形成夾擊的形式。
“看來只能先解決你了,命運註定要讓我們決出勝負,可我對你沒有興趣,只能速戰速決了”
其中四位忍者各結“子寅”“卯巳”“午申”“酉亥”圍在四方,以四人為犄角,形成一個特別的區域,而這個區域內,地面開始濡濕,上面逐漸升起了大量的霧氣。
宇智波正一雙手抱胸,站立在須佐能乎內,眼睜睜的看着對方佈置完成。
“很好,看來應該不會因為結束的太快而覺得無聊了”
兩隻巨大的查克拉骨手試探性的,分別朝着綠髮忍者和另一位沉默寡言的忍者抓去,不出意料的被兩名忍者輕易避開。
而接下來的抓取也被兩人輕易閃躲,這期間兩人都沒有要強攻的意思,霧氣濃度卻在逐漸上升。
這個時候,正一也意識到有些不對了,自己害怕不小心直接殺掉這些人而刻意留手,但是被霧氣籠罩的,自己的須佐能乎外皮各處卻發生了不同程度溶化。
混在霧氣內,無聲無息讓人逐漸溶解的術。
“酸霧嗎?”
宇智波正一有些疑惑,他發現霧氣的濃度越高,自己須佐能乎的外皮溶解的速度就越快,如果這個術是以霧氣為形式施展的酸霧,那麼處於霧氣中的這兩人為什麼全都不受傷害呢。
能夠使用沸遁不代表能夠免疫別人的沸遁,還是說,這兩個人其實是分身和本體的關係。
既然想不通,就等以後時間寬裕了慢慢想,為了補充須佐能乎被溶解的部分,正一加大了查克拉的輸出,這一次,他認可了眼前的敵人,他們不是隨手能夠碾死的蟲子。
巨大查克拉骷髏骨架雙手各凝聚一柄暗金色澤的長矛,長矛本來的用處是纏繞雷遁后投擲,但此時被正一用作棍棒對着周圍地形一通橫掃。
巨大的力道作用下,長矛劃破牆壁抽碎地面,由霧氣組成的結界在棍風的作用下,險些變得支離破碎,但硬是被圍在外面的四個人注入大量查克拉維持住了。
“沒用的,你這個人的確很危險,但是就算是你,被圍在中央也只能是死路一條,原本你是有機會逃離的,可是你竟然眼睜睜的看着我們完成佈置”
霧氣的濃度升高到三米之內不可視物的程度,酸霧對須佐能乎的腐蝕速度也已經到達了一個不可忽視的程度。
暗金色澤長矛宛如金鐵融化成滴,金色骷髏骨架也僅剩下肋骨。
距離正一的不遠處綠髮忍者手中忍刀已經綻放陣陣雷光,只等其防禦崩潰的一瞬。
酸霧對查克拉骨架的溶解速極快,僅剩的肋骨很快就溶化得面目全非,霧氣過於濃郁,綠髮忍者並不能看到宇智波正一的具體狀態,但霧氣就是他知覺的延伸。
“就是現在!”
宛如雷霆降落,雷遁查克拉的刺激下,綠髮忍者的身體活性有着暫時性的增強,雙腳踩破已經受到腐蝕的地面,以一個不可思議的速度橫刀從正一身邊掠過。
泛着雷光的刀芒穿過正一的胸膛,溫熱的液體從半空中濺落,而綠髮忍者收刀入鞘,徑直朝着決鬥場的方向走去。他的目的是日向日輪。
“解決你原本要頗費一番功夫的,和你的傲慢一起,在酸霧中一點點被消抹掉存在的痕迹吧”
然而當其邁到第三步的時候猛然回頭,一種驚詫的感覺籠罩全身,緊接着就依稀看到一個穿着藍紫色長袍的黑色刺蝟頭男人。
距離之近,甚至能聽到對方的呼吸。
“傲慢?你在說什麼啊”
黑色刺蝟頭男人手掌平舉橫揮,纏繞着一股強大的風遁查克拉的手掌,在霧氣的牢籠中開闢出一個視野清晰的小空間。
“所謂傲慢,是對待不同事物時給予不當的態度。
比如看不起人,對人怠慢沒有禮貌。
但是啊,對待朋友應該給予朋友應有的態度,對待長者展現晚輩弟子應有的態度,對待蟲子,從它上面踏過時,我總不能顯得太過拘謹吧”
綠髮忍者紫色的眸子盯着正一的腳底,不直視寫輪眼,這是老練忍者的常識。
可有一件事他非常的在意,那就是自己明明斬破了對方的胸膛,莫非自己早已中了幻術不成。
就在這時,三柄苦無從正一身後直直射向他的後背。
“面對寫輪眼,二對二,掏后心”
因為有同伴在,綠髮忍者並不害怕陷入幻術無法自拔,於是大着膽子看向正一的方向。
正一稍一側身便將三隻苦無攥入手中,忽覺手中一涼,苦無的手柄處居然流淌着紫色的不明液體。
“毒?!”
看到這一幕,綠髮忍者嘴角勾起冷笑,忍者可不能以常理來揣測,那種毒藥是能夠滲透皮膚的。
但是他眼前的男人卻表情不變,如果一定要說有變化,就是從一個螞蟻群中,看到一隻帶翅膀螞蟻的差別。
“你應該聽說過吧,木葉最近的醫療忍者制度改革”
宇智波正一握住苦無的手中忽的冒出一個水團,而水團中不斷析出紫色不明物質。
“一個忍者小隊三人中至少配備一個醫療忍者,我們可是很好的遵循這個制度”
綠髮男子的臉上有些崩不住了,這特么這傢伙竟然還是個醫療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