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 寫輪眼(二十三)
“有必要做到這一步嗎?”
“當然”
“那傢伙會瘋掉的吧”
“不會…他的接受範圍很有彈性…大概”
“既然你這麼堅持,那我就把我收集到的情報全告訴你好了,盯上日輪的人,和當初盯上渦之國的那些傢伙有很大聯繫,大概率是霧隱”
鞍馬流雲身披橘紅色兜帽,左拳支撐着臉頰,額前有一綹酒紅色碎發隨着身體的傾斜在外落下。
“我看到了霧隱的船隻,之前那人也已經展示了霧隱那個獨有的血繼限界,不出意料的話,那個無月應該就是霧隱的人,就是不知道他們要對日輪做些什麼”
鞍馬流雲的旁邊,坐着一個身披黑色兜帽的男人,從兜帽外面能夠隱約看出來,男人戴着護目墨鏡,嘴角勾起一個殘忍的弧度。
“是啊,不過不論對方想要對我做什麼,我日向日輪今天全都會接下,然後告訴他們,今後想要找我的麻煩,變得更強吧”
格鬥場的圓形觀眾席上,鞍馬流雲的旁邊,墨鏡男人緩緩起身,沿着座位之間的行道離開這個讓他覺得壓抑的地方。
“男生之間的事情,還真是無聊呢,倒是這裏聚集了不少喜歡刺激的大人物,既然這麼喜歡刺激,就讓你們看點刺激的東西好了”
鞍馬流雲看着綠髮忍者被打成炸裂的泥漿,心裏沒有生出半點波瀾,恢復不久的查克拉,以波動的形式,悄無聲息的朝着四周蔓延,融入大聲歡呼的人體內。
“把你們的恐懼全都交出來吧”
忍界,不知何時開始,有複數人一直做着同一個噩夢,夢中出現一個古井,井中經常爬出一個披散長發不見面容,關節扭曲爬來爬去,愛掐人脖子的女人。
但真正讓這些人驚恐的是,他們每每一覺醒來,都能發現自己的雙手按在自己的脖子上。
而不知何時突然出現一個傳聞,那個女人是一個擁有特別能力血繼限界的忍者,心懷不甘的死去后,變成的怨靈,而被怨靈糾纏的條件就是“見證”那位女忍者身死。
……
離酸漿果酒吧不遠的整潔牆面之上,突兀的多出來一張“海報”,上面寫着這樣的一句話,並且附一個短髮青年非常大的大頭照,上面“我”字寫的非常明顯。
“尋找走失的同伴,特徵是黑髮女性,身高偶爾會變化,擅長清理類的工作。
之前在酸漿果酒吧清理垃圾的時候惹出了一些麻煩,如果有人知道她的位置,可以來找我,會有重謝。
另外,在下同樣擅長清理垃圾”
距離酸漿果酒吧不遠的一處餐廳內部,一雙明亮的眼睛盯着一個黑色兜帽青年將尋人啟事貼在牆面之上,看着那人離去,一雙潔白的手掌攥得非常之緊,紗裙之上出現深深的皺痕。
“真是太囂張了,那個叫日輪的傢伙也不過是運氣好,碰巧在半藏手上活下來,手下被打成那個樣子,如果我們不做些什麼,就要被看扁了”
這時,牆面之上忽然出現一張人臉。
“最新情報,之前引發混亂的宇智波正一不僅光明正大的出現在這裏,還輕易打倒了所有覬覦他寫輪眼的人派出的血繼忍者,那傢伙真的好強”
人臉露出笑容,似乎覺得分享這個情報非常有趣。
“如果說宇智波正一非常強,那麼另外兩個人恐怕也差不多,他們一起來到這裏,我們還是如同蟲子一樣藏起來比較好,對吧”
聽到牆面人臉說出的內容,一些血氣方剛的忍者全都變得沉默,他們長期混跡在這個島嶼,偶爾也會去決鬥場充當觀眾,自然知道島上那些被關在籠子裏的血繼忍者他們的具體水平。
能同時對付那麼多人還能輕易取勝的人絕對不簡單,起碼擁有對付各種類型忍者的手段,以及強大的查克拉。
要對付那種人,光靠小聰明是不夠的。
“開玩笑的,開玩笑,你們不會害怕了吧,無月大人可沒有要收手的打算,這次似乎要了結一些恩怨,真是好奇無月大人和那個日輪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
“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牆上的臉孔似乎還想要再拉扯幾句,可是看到周圍一個個要拆牆的表情,頓時打消了這個念頭。
於是乾脆說出自己得出的結論和分析。
“這座島嶼之上的木葉忍者,恐怕只有宇智波正一這一個人。
之前的那些騷亂,就只是宇智波正一一個人製造的,而目的,就是打消所有人對宇智波一族血繼限界的覬覦。
我從知情人那裏得知那個灼遁雷恩和土遁忍者的戰鬥經過,土遁忍者將“宇智波正一”奪走,灼遁雷恩追了出去,大樓垮塌,所有人卻安然無恙。
宇智波正一最後卻出現在賭鬥的擂台上,還用出了宇智波一族獨有的術。擁有那種實力的人不可能被輕易擄走,被擄走後脫逃,也不可能直接發揮那麼大的力量,換句話說,那個被爭奪的只是個假身。
那個叫做雷恩的灼遁忍者就彷彿憑空出現一樣,島上根本沒有他另外的痕迹。將所有不可能的事情排除后得出的結論,不論多麼讓人難以置信,都必須要相信。
真相只有一個,那就是宇智波正一會使用灼遁,且很可能藏有多種血繼限界。不論那個灼遁雷恩還有之後的大樓崩碎,都是他一個人在自導自演
目的么,大概是一些借口什麼的吧”
餐廳之內死一般的寂靜,有人不由得在心中提出疑問,這樣的敵人是自己等人能夠對付的嗎?
牆上的人臉停頓了一會,接著說道。
“剛剛那個四處張貼尋人啟事的傢伙,如果不出我的意料,就是宇智波正一本人。
這個時候的宇智波正一因為剛剛經歷戰鬥,查克拉消耗巨大,正處於最虛弱的時候,是動手的好時機。
用同伴的來援來消除大家對他的動手的想法,不得不說是好算計,但是他算錯了一點,那就是沒有人會把自己這麼丑的大頭貼弄得到處都是。
至於之前大鬧一場的女僕,現在彷彿憑空消失了一般,我懷疑那個只是寫輪眼造成的幻覺,證據就是酸漿果酒吧的陳設整潔如新,完全沒有被破壞的痕迹”
牆面上的臉孔說出來的話得到了大家的認可,但大部分人想說的是,如果能夠和平相處,誰願意和那種傢伙戰鬥。
“混蛋!偵查忍者怎麼能不調查清楚情報就妄自斷言!想像力不是用在這種地方的”
這個時候,房間的地面同樣冒出一張人臉,和之前的比起來,這一張看起來要穩重許多。
“情報顯示,宇智波正一、日向日輪、鞍馬流雲,這三個被半藏承認的人都在這座島上,但是目的不明,無月大人的意思是,動手之前要確定將他們分開,而我們的任務就是攔住那個叫日向日輪的男人”
一卷任務書從地面出現,被徐徐展開,而看到任務書中的內容,數名忍者施展瞬身術消失不見,捲軸之上騰起一簇火焰,原地只留下一個穿着白色紗裙的女人望着天邊。
“真是好久不見了,那個時候渦之國還在,招財丸…不,招財應該很精神吧”
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女人的臉上,一頭宛如火焰燃燒般的紅髮將女人的白色紗裙染得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