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雨生找到305宿舍，推門進去見到裏面有三個人，他是最後來的，“大家好，我叫龍雨生，今年十五歲，HEN省高考狀元，以後請大家多多關照”“十五歲，那你就是最小的了，你好，我叫王輝，今年是BJ高考狀元，是宿舍的老大，以後有事可以找我”雨生看着這個微胖的少年心裏就有好感，為人忠厚是個熱心腸。又站起來一個人說道，“我叫陳強，就比老大小几個月，就成老二了，我討厭老二，今年是山東的高考狀元，要不咱倆換換，我當老四，你當老二”幾個人聽了哈哈大笑，陳強瘦，很瘦，很能說。微微有點口吃，最後一個叫薛剛峰，是GD省高考狀元，帶着眼鏡，很斯文，長得也不錯。四個人就商量去哪兒搓一頓，聯絡一下感情。

陳強就住在頤和園附近，對這裏的地形很熟，他說“我知道這裏有一個不錯的飯店，叫翠仙樓離這裏不遠”王輝說道“就去哪裏，我也聽說過”薛剛峰說道“可惜沒有美女聯誼，要是一塊兒吃就好了”雨生出了個主意“我堂姐今天剛去電影學院報道，她還說要跟我吃午飯，現在都晚上了，要不我給她打電話，跟她們宿舍聯誼”幾個色狼嗷嗷叫，連說可以，那個地方里電影學院也不遠，陳強說道“我們打車去一會兒就到，雨生，你趕緊打電話啊，那裏的美女可多。”雨生給佳瑤打電話說道“佳瑤，我們宿舍想跟你們宿舍聯誼，一起去翠仙樓吃飯，去不去”佳瑤說道“咱么想一塊去了，我們正想去翠仙樓呢，還說要給你打電話呢，你電話就打過來了”“那好，我們現在出發，一會兒翠仙樓見”

商量完了，三個色狼催着雨生動作快點，雨生上了已經等了半天的出租車，三四公里的路程轉眼就到了，在古色古香的翠仙樓門口，王輝去定座位，雨生三個在門口等。連等帶說笑，十分熱鬧。一輛白色的桑塔納2000停在他們面前。當先下來的是佳瑤，佳瑤還是穿着白天的衣服，喊道“雨生”陳強和薛剛峰眼睛都直了，太漂亮了，長這麼大從來沒見過這麼漂亮的。雨生給他們介紹“這是陳強，他是我們二哥”佳瑤大方的伸出手“你好，我叫龍佳瑤，是雨生的堂姐”這時孫儷停好車走過來，正好聽見陳強說話，“你好，我、我、我叫陳強”孫儷一笑“結巴也能考上北大嗎？”孫儷倒不是壞人，只是年輕人在一起開個玩笑。陳強懟她“我不是結巴，我只是重點字重複”剛才看到佳瑤太漂亮還要跟他握手，一緊張，話就不利落了。眾人聽到陳強的話，不禁捧腹大笑，連孫儷也笑了王輝訂好了座位出來說道“座位訂好了，大家進去吧，”八個人進到訂好的包間裏分別落座。

服務員端上來涼菜和啤酒。四個男生佳瑤李佳怡喝啤酒，孫儷和馬夢媛喝飲料，幾個人談天說地，雨生髮現王輝對政治方面很有研究，薛剛峰對計算機方面很了解，陳強就是萬金油，什麼話題都能說，但不精。雨生自然是什麼都精通。他看的書也多，但是他也不顯擺，話題都是順着他們說。當談到當前最轟動的新聞時，王輝就說道“該，RB就是活該，甘當美國的狗，不敢反抗，兩個巨人打架，他要站隊在美國，欺負老實人不會發飆啊，美國在離咱們這麼近的距離放一顆核彈，居心叵測，說不定這事就有中國的影子”雨生開玩笑的說道“老大，你發現真相了，小心美國人來找你。”眾人一笑，這時，最後一道翠仙樓的招牌菜“紅燜羊肉”端上來了，雨生用鼻子一聞，他的頭部枷鎖打開以後，他的六識都有驚人的變化，別看菜里幾十種調料，都是什麼他一清二楚。他等服務員出去了跟大家說“大家先別吃，我去打個電話”說完就出去了。佳瑤知道裏面有事，幫忙攔着大家。

雨生走到門口服務台前“我有個朋友要來，你們這裏的門牌號是多少？”服務員告訴了他，雨生說了句謝謝就走出門外。拿起電話就給高德軍說“二師兄，我在海淀翠仙樓這裏吃飯，發現菜里有罌粟殼”高德軍聽到雨生的電話就害怕，這次居然是這麼小的事還有點不習慣。他說“沒了？”雨生一聽就知道怎麼回事，嫌事情太小啊，“是啊，要不我把這害民的酒樓拆了？”高德軍嚇一跳，“別，師弟，你千萬要冷靜十分鐘，不五分鐘，我們馬上到”

雨生施施然的走回酒樓，大家都問出了什麼事，“哦，沒什麼，一會兒你們看熱鬧就行，可以免單了。”果然不到五分鐘，警察就來了，是緝毒大隊的，他們都快被解散了，以前忙的團團轉，現在半年沒事做，都在納悶，這毒販都出國了么？過了一會兒，衛生局的也來了。警察挨個給做筆錄，客人都不知道怎麼回事，當查到雨生他們時，旁邊出來一人說道“這些人我來負責，你去查別的去”那個人悄悄地對雨生說“領導在外面等您”又大聲地說“好了，你們可以走了。”

幾個初入社會就遇到這麼大場面的大學生，都興奮不已。馬夢媛感慨的說道“都說藝術來源於生活，果然不假，生活遠比藝術想像的更複雜，有各種不確定性，有光明的，有黑暗的，我們這些未來的電影工作者只要能不違初心方得始終”“說得好！”雨生第一個鼓掌，隨即一片掌聲。旁邊高德軍的助手心說“年輕真好，但願在接受了社會的毒打，還能不違初心，當初的自己不也是這樣嗎”

雨生安排佳瑤她們回去，說自己有事，讓老大他們也回去了，就來找高德軍，見到高德軍他叫了聲“二師兄你怎麼親自來了”高德軍眼中含淚“師弟，我對不起你，我那天見到師父，被師父罵醒了，一直以來為兄身居高位，蒙蔽了我的眼睛，做了很多錯誤的決定，我這次來主要是給你道歉的”“好了，二師兄，兄弟倆沒隔夜仇，我年輕，養氣功夫不到家，你就說次要的吧”“次要，嗯，也主要的，國家希望你能為國出力，以你為中心打造一個特殊部門，財、物、人隨便你提，這個部門規格很高，還在我之上，只對我的上級部門負責”雨生考慮了很久，說道“二師兄，我從小受到的教育就是忠於國家，我也是這麼做的，我也不瞞你，下個月師父過壽就要宣佈收我如道門，因為我上次引爆核彈造成無邊殺孽，師父讓我我入道門化解。所以這件事我也要和師父說一聲。第二，我的權力都有哪些，我需要的人才從哪裏找，第三，國家都有什麼不為人知的東西和天才地寶和你們不認識的東西，第四，我要和你的上級密談一次”高德軍也思考半天“這些我最好跟上級請示一下，當前大事是師父過壽，師父過完壽辰再說其他的。”雨生說道“好。就這樣吧，這段時間我再好好想想，你把我送到學校吧。”

雨生回到宿舍，受到仨個色狼的殘酷鎮壓，審問，讓他交代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一個電話來這麼多警察，吃飯的時候到底出了什麼事？年輕人的好奇心是很大的，讓他們憋了這麼半天，也是難為他們。雨生趕緊說“好好，我交代，你們先放開我。”仨人放開他。

雨生說道“以下我說的都是國家機密，你們確定要聽下去？”仨人初生牛犢不怕虎，一致回答“要”“我師從青龍山青龍觀沖虛道長，精通醫術，那盆羊肉一端上來我就聞到罌粟殼的味道，身為國家秘密部門人員，自然要把這個害人的酒樓關了”陳強問道“那你是哪個秘密部門的”王輝照着他後腦勺就是一下“笨，都說是國家秘密部門，還問。”雨生真真假假的把他們糊弄過去，心說“這就是普通人的生活啊，這麼好騙，難怪那個騙子冒充我師父的弟子能騙人那麼久”

過了五天正式開學，這幾天雨生除了去王教授家裏看過，順便帶了些禮品，還跟王教授詢問了學校是怎麼想的，怎麼把高考狀元都分到一塊了，教授說道“雨生，把你們放在一起是我的主意。當初聽到你的事之後，我就有了這個想法。把一些最聰明的人放在一起，說不定會碰撞出智慧的火花，誰也不知道你們未來的極限在哪，學校儘可能給你們提供優質的資源。我把這個想法和校長說了，校長也同意，所以才會把你們放在一起，其他的高考狀元也一樣。”雨生終於明白了，感情根子還在自己。他就開始尋找人才了。他已經決定為國家出力，除了拜訪王教授，他就為師父的壽誕做準備了。他雕刻了很多的手把件，準備給客人還禮，他已經看過賓客的名單。準備一家一瓶紅酒，女士一人一張美容膏。他特意回青龍門把葡萄酒放在藥材區，用時間加速陣法加速十年。口感比以前的強多了。

說起陣法，這麼多年的研究和廣成子的傳承，他研究出一個簡易的幻陣和聚靈陣，聚靈陣比以前的方便，他把陣法刻在玉佩上，可以隨時聚集靈氣。幻陣是給他挑人用的，做好一切準備后，他就準備正式上學然後就是師父壽辰。

開課第一天，輔導員開始選班長，並安排迎新晚會的事。要求以宿舍為單位，每個宿舍都要出一個節目。最後班長任命了一個上海姑娘只做了班長，也是高考狀元，本來提名有龍雨生，被他拒絕了，他的事太多。班長叫王宇，從小到大就是班長。圓臉，很可愛。

回宿舍后，老大作為舍長，召集起其他人，“都說說吧，你們能出什麼節目，先聲明，我可沒有什麼特長，什麼都不會”陳強說道“詩朗誦，算不算”“你會寫詩，還會朗誦”其他仨人異口同聲。陳強不滿到“瞧不起誰呢，我好歹也是高考狀元，寫首詩算什麼，聽着啊：我獨自走上山崖，想要留下我的名字，我在樹葉上寫上名字，忽然一陣風把它帶走走，於是乎，我來到海邊，在沙灘上寫上我的名字，忽然海浪把它帶走，於是乎我又在大街是寫上我的名字，我靠，我被警察帶走了！謝謝欣賞”仨人笑着大罵“滾”老大繼續點名“老仨，你的”薛剛峰苦着臉說道“老大，我跟你一樣，什麼都不會啊”老大絕望了，“完了，咱們宿舍要是一個節目都沒有，臉都沒了，老四，你是最後是希望了”雨生笑道“大哥，如果我要說什麼都不會，你會不會打我”老大一聽有門“老四，痛快點，你到底會什麼？”雨生回答道“除了外國人的東西，中國的我都會，隨便你報吧”說完就躺在床上睡了。哥仨全蒙了，什麼意思？都會，哥仨開始研究中國都有什麼。老大說“中國的，那就來個高雅的，琴棋書畫，就彈琴吧”大家一致同意。問雨生“彈琴行不行”“行啊，什麼曲子”仨個棒槌哪裏知道什麼曲子，老大直接定性，你說彈什麼就彈什麼，晚會嗎，高興點的。雨生同意，那就彈一首慶祝祖國生日的曲子吧，嗯，就叫國頌吧。老大大驚，這不是你現編的吧，雨生說道“是啊，編曲子還是有點麻煩，不過我能搞定”

“完了，這回真完了，這要做飯了，還得先種菜”老二跟上“李雙雙哭丈夫沒了希望了”老三也說“希望是什麼，希望就是騙子它會騙的你們絕望”雨生說道，“夠了啊，都挺有才啊，要不你們來”哥仨一聽就傻了，老大說道，“就是你了，明天我就把曲目報上去”

雨生腦子裏的曲目很多，關於國慶的也不少，但是他想自己創作一首。他以前仿古法自己斫琴，取名青龍琴，效果還不錯。閑的無聊，他翻起老三的全套金庸小說，老仨是金迷，書都看了很多遍，還又買了一套收藏。雨生還是第一次看這種閑書，他現在眼裏超好，記憶力超強，一心二用同時看兩本書，一本用手翻頁，另一本用思維力翻頁，要是讓別人看見得嚇死，書頁自己會翻動，不到十分鐘，十四套書都看完了。他覺得這個金庸說不定是個武術大師，裏面很多武功他都能使出來，尤其是周伯通的左右互搏，簡直就是給他量身定做的，他試了一下，左手太極，右手形意，玩的不亦樂乎。

時間過得很快，雨生這幾天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有時無意中哼出一段曲子，哥仨覺很好聽，不管有什麼事都不打擾他。迎新晚會開始了，雨生作為第二個個出演。雨生不着急。但但哥仨着急，一會兒給他拿水一會給他捶背，雨生樂得享受他們的服侍，他準備好早已從戒指里拿出來自己的琴，準備上台。第一個節目快完了，是一個大二的女生唱的歌，還行。就聽報幕員喊道“下一個節目是古琴獨奏國頌，表演者：龍雨生，編曲：龍雨生”台下一片嘩然，自編自演的人太少了，雨生拿着自己的琴走上舞台，月白色的漢服，英俊的面孔，讓台下的觀眾歡呼聲一片，台下兩個龍鳳胎兄妹直接跳起來，正是要拜雨生為師的高龍葵兄妹。他們早就想去看龍雨生了，不過聽說雨生在作曲，沒敢打擾。待大家安靜下來，雨生盤膝坐在自己的青龍琴旁，一上來即使慷慨激昂的一段曲子，讓人感覺到炮火連天地戰場，有的男生都站起來恨不得衝殺一番隨即曲調一變，有人甚至能聽出偉人說的話，又一變，曲子開始柔和，似乎是在敘述這中國四十年的變化也，又一變，穿插着香港回歸的曲子，觀眾無不熱血沸騰，又一變，曲子又慷慨激昂起來，人們彷彿看到一條正在騰飛的巨龍突破天際。曲子到此結束，台下掌聲一片，連校領導也讚嘆不已，台下的學生瘋了，一起吼叫“再來一個”聲音太大了，外面執勤的民警都聽見了，報幕員是個學生會幹部，和別人緊急商談怎麼辦，有人出主意讓他跟雨生商量。報幕員走到雨生面前問答“龍雨生同學，觀眾要求返場，你看？”雨生問“是表演什麼都可以嗎”報幕員肯定。雨生走到台前說道“我沒想到會這麼受歡迎，我給大家唱首歌吧是我閑來無事寫的遊戲之作，希望大家喜歡吧，我不能一直在台上了，不然晚會成我個人表演會了”觀眾哈哈大笑。雨生拿過青龍琴，自彈自唱“一片雲濤萬頃中，千年此際相從，不知老去有何重。但看山下，無限好風空。誰識舊遊真是處，天涯歸路難供。故人應笑我來夢，今朝還暮。又見雁南籠。”淺唱低吟，帶着磁性的聲音如潺潺流水一樣沁心。觀眾彷彿深處大自然，聽着悅耳的音樂。雨生歌詞唱了兩遍，就下台了，座無虛席的現場寂靜無聲，彷彿聲音還在。這時一個校領導的手機響了，宛如一勺涼水澆在熱油說，刺啦燃爆全場，很多人狠狠的盯着來電話破壞了唯美的意境，這時大家才看見台上已經空無一人，都在問雨生呢，龍雨生呢。忽然一個巴掌拍起來，緊跟着如同暴雨一樣的掌聲響徹雲霄，即使雨生不在。是對雨生的敬意。報幕員說道“感謝龍雨生同學的精彩演出，下面請..”晚會已經沒法繼續了，觀眾已經走了一半，眾人還回味着龍雨生的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