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金丹境

進入金丹境

劉叔把長平眾鬼送走後,又呆了幾日,吸收了大量陰氣后劉叔臉都快變黑了,劉叔又運起陰陽化氣訣,陰陽轉換最後化為靈氣,體內靈氣真的是從來沒有過的充實,劉叔境界也是一日千里,一下就突破了築基中品達到上品,只等再鞏固一下,遇到一個合適時機衝擊金丹境。劉叔拾起趙括的盔甲前往趙奢之墓,自長平一戰趙括兵敗殉國后,趙母不久也去了,聽說是趙國四十萬亡魂家人堵着門口日夜咒罵。來到了趙家墓地,劉叔尋了個角落,挖了個坑埋入盔甲,此事也算不負趙括所託,落葉歸根,不管父母如何責怪,孩子再有錯還是會想家的。劉叔不敢給趙括立碑,只是擺了一些水果酒水,這時墓地來了個老嫗,緩緩走來手裏還拿着食盒,劉叔問到:“老人家,您是趙奢族人?”

老人望了望劉叔,看是生面孔,也不在遮掩回道“是的,自那馬服子誤國后,趙家被人毀了個底朝天,趙奢家五服親戚也被殃及池魚,雖然趙王也說了趙奢曾經講過自己兒子不堪大用;趙母也提過自己兒子只會紙上談兵,若是敗了,與趙家無關。可是四十萬家庭啊,他們不敢惹趙王,一個敗軍之將又怎麼能阻擋他們發泄怒火,只幾天趙家人要麼遠遁而去,要麼從此隱姓埋名。我家也算趙家五服,我那孫兒就是被趙國人打的逃去了秦國,也不知此生還能不能相見?先生既然來到這裏,想也是和趙家有舊。先生老身有一事相求,若是有一日能遇見我孫兒,請代我給他傳句話,好好活着,不要活在仇恨中。對了,他姓贏,名槀,他和你年歲相仿,身材高大,從小就愛書法,是個儒雅孩子,他的左手有一道傷疤,呈鋸齒狀是小時候調皮傷到的。”劉叔看看老嫗,心想也算積德行善,就點頭答應下來。

劉叔離了趙奢之墓正不知何去,想起前些日和李牧談到過趙國人物上卿荀卿很有學問,荀子曾三次擔任齊國稷下學宮的祭酒,還出任楚蘭陵令,常以孔子儒學的繼承人自居。劉叔當年在孔府就想拜訪荀子,只是不知荀子在何方,沒想到今日有了機緣。劉叔來到趙國上卿府,自稱孔子、孟子後學,從孔府特來拜訪,荀子聽聞立刻出門相迎。只見荀子已快古稀,看似六七十翁兒狀,身上有一股筆墨味,劉叔被請入府中,荀子問:“小友何方人士?”劉叔說:“楚國人,從小就好讀《論語》、《孟子》,並去了孔縣見了孔樹先生,又去了孔學八門,最後去了孟府,如今來到了上卿這裏。”荀子說:“小友原是我輩中人,小先生聽過我?聽過我之性惡論?”

劉叔知道荀子是試探試探自己,就答:“久聞大名,先生曾在稷下學宮擔任祭酒,名氣早傳遍天下。先生論說人之初,性本善……我也早有耳聞,只是後學也有一些想法。”荀子說道:“人之性惡,其善者偽也,小先生認為不妥?”劉叔道:“在下以為人之初無性。遇善則成善,遇惡則成惡!”荀子拍掌而笑:“小公子高明,高明啊!那小公子對禮法怎麼看?吾認為禮法並舉、王霸統一;禮高於法,禮為法之大本。”劉叔思考片刻說到:法為先而禮為後,小惡先禮后法,大惡重法而後禮。如果一個人犯了偷盜,我們第一次抓到他只是教育他,第二次再犯我們用法懲罰他,第三次還犯我們就牢獄他,再敢犯則讓他萬劫不復,所謂事不過三!如果他在偷盜中犯了傷害別人或者其他罪行,則要加倍處罰。法不嚴則賊不懼,不懼則眾人心懼,人心懼則失人心;法正則人心定,法嚴則人心安,心安定了再推崇禮法則天下無罪;然對大罪者則不可言輕,特別是知法犯法者應該罪加一等,這些人比起亂法者,擾法者更加可惡。”

荀子聽言又是拍手稱善。劉叔又問荀子:“先生失心瘋而殺人者應如何法之?”荀子不答只在思索。教育,法之或是禮法並施似乎都不妥啊。劉叔道“我以為先治失心瘋長者再殺之。”荀子問道“為何?失心瘋不是他本意,確實很難怪罪。”劉叔道“但若是看失心瘋可憐就放了他,那被殺者有錯嗎?天地之間不論是非,我只認殺人償命,欠債還錢。”荀子又低頭不語……

翌日荀子又和劉叔繼續商論,兩個人倒漸漸成了萬年交,劉叔呆了幾日,已生去意,荀子見之也不挽留,只說:“我有三個弟子最出眾李斯、韓非和張蒼,公子以後有緣,可以幫老小兒點撥他們一二;教他們不要忘記水則載舟,水則覆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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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叔修仙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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