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沒有資格
安以晨回到別墅,別墅中漆黑一片,手中提着水晶高跟鞋,白色的禮服上有些髒了,出現了褶皺,頭髮亂了,安以晨隨便將頭髮攏在腦後,怎麼看,怎麼不美觀,但她回到家已經快要累死了,她足足走了一個半小時的路,腳被石子咯的生疼,白皙的肌膚上,泛着紅潤。
休息了一下,安以晨在別墅里找了一圈,也沒有看到葉熏的影子,打電話也無人接聽,他不是已經回來了嗎?為什麼沒在家?她很好奇,葉熏為什麼會發脾氣?好奇歸好奇,但是她卻不敢問,生怕觸及到葉熏的底線,遭罪的只有自己而已。
只是,她想看一眼葉熏拍賣下來的那條瑪瑙項鏈,她不是奢求他能夠將它給自己,她只是看一眼就可以。現在看不到人,安以晨只好乖乖睡覺,明天去公司找他好了,現在想想,她除了知道葉熏是bd國際集團的總裁之外,對他的情況一無所知,更不知道他什麼來歷,什麼背影,不過,這都不該是自己應該管的問題。
第二天來到公司,因為葉熏有規定,沒有重要的事情不要去打擾他,除非是打內線過來,但是,一上午的時間,安以晨都坐立難安,葉熏沒有打內線叫她端咖啡進去,中午沒有吃午飯。
中午,安以晨端着沖好的咖啡站在總裁辦公室門口,敲了敲門,沒有任何的反應,半響之後,安以晨兀自的打開辦公室的門,進去,辦公室里根本沒有葉熏的人影,辦公桌上,還整齊的擺放着文件,顯然上午也沒有在公司,那麼他究竟去哪裏了?
一天的時間,安以晨都在發獃中度過,沒有他的日子,安以晨確實有些無聊了些,在以前的公司里,她可以設計簡單的圖紙,可是自從做了葉熏的私人秘書,自己人生中唯一的興趣都被剝奪了,怨恨在所難免,但是也也要謝謝他。
回到家,安以晨做了簡單的東西給自己吃,葉熏不在家,自己也樂得方便,就像自己的家一樣,感覺也不錯,安以晨笑了,寧願葉熏以後也不要回來。
吃過晚飯,安以晨沒事做,便回到自己的房裏,趴在床上在紙上胡亂的畫著,塗抹,更改,好不開心。
趴在床上,安以晨迷迷糊糊睡著了,聽到門外有汽車引擎聲,立即清醒了過來,下床,跑到窗口朝外看,果然看到葉熏的車,安以晨心情莫名的好了起來,鞋子沒穿,光着腳丫想也沒想衝下樓。
在門外出,看到葉熏從車內走了出來,懷中摟着一個女人,安以晨被定格在遠處,臉上的表情變得僵硬,她怎麼變成這樣了?得知他回來了,她莫名的竟覺得心情很好,不是的,她一定是覺得自己住這麼大的房間,一個人害怕,才會知道他回來很開心,見葉熏摟着女人走進來,安以晨連忙跑回自己的房間。
葉熏摟着女人走了進來,客廳里開着燈,卻沒有那抹身影,狹長的眼眸一片陰沉,面容沒有任何的表情。
“熏,人家等不及了……”懷中,美女嬌柔的身軀蹭着葉熏的胸膛,嬌滴滴的聲音,讓人聽了,心都酥了。
“別急,寶貝。”葉熏勾起一抹邪肆的笑,撫摸着女人白皙的臉頰,眼底卻一片冰冷。葉熏摟着女人走上二樓,在經過安以晨的房間,刻意的停頓了一下,臉色更加的冰冷了。
安以晨躲在房間裏,透過房門,聽到有人上樓,有些緊張,連忙躲進被子了,安心的睡覺,心情卻煩躁了起來,她知道自己的身份,根本沒有權利過問葉熏的一切私人生活,也知道,他身邊會有很多的女人,而她,只是其中的一個罷了。
房間裏,葉熏冷漠的看着床上早已裸露的女人,沒有一點興趣。
“熏。”女人擺動着妖嬈的身軀,身上只蓋着一件薄紗,更加的性感,正賣力的勾引着葉熏,聲音軟軟的,明明很動聽,葉熏卻莫名的煩躁。
“我的名字是你叫的?”葉熏走進,用力的捏着女人的下巴,微微眯起眼眸,漆黑如夜的黑眸中透着一股寒冷之氣,冷冽的光芒,吐字如芒。
女人表情錯愕,驚恐的看着如來自地獄中的葉熏,臉上的表情變得僵硬,眼底一片驚秫。
“叫。”葉熏冷冷地甩開女人的下巴,冷漠的坐在旁邊,女人看到突然變得冷漠冰霜的葉熏,升起的一絲**如潑了冷水般,女人不解的看着葉熏,半天才反應過來。
“恩……啊……”女人的叫聲在房間裏回蕩着,葉熏充耳不聞,房間裏,冰冷一片。
安以晨躺在大床上,隔壁房間裏傳來的曖昧,在腦海中嗡嗡亂響,就算自己怎麼再假裝聽不見,可是還是很清楚的聽見,女人賣力的叫聲,就知道一定爽的不行。
呸呸呸,安以晨你腦子裏到底在想些什麼,齷齪的思想,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齷齪了,安以晨在心裏暗自罵著自己,將臉埋進被子裏,捂着自己的頭,將外界的聲音隔絕在外。
沒反應?沒任何的反應?
葉熏坐在房間裏的床上,臉色緊繃的,薄冷的唇瓣抿的死緊,冷眼看着女人在床上賣力的叫着,聲音動聽,惹人浮想聯翩。
“叫的大聲點。”葉熏一臉威嚴,眼神陰鷙冷淡。女人神情一呆,隨即大聲的叫道,臉色有些不悅,大晚上的就叫自己在這裏叫不停,沒有一點動作,簡直就是神經病,想歸想,還是大聲的喊着。
隔壁的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勾人,安以晨在床上翻來翻去,滾來滾去,也睡不着,心情很煩躁,他大爺的想要高興,前提是考慮一下別人。安以晨走起身,煩躁的扒着頭髮,眉頭皺的可以夾死蚊子,到底有沒有搞錯,大晚上的還讓不讓睡覺了。
安以晨撩起被子,滿臉憤懣的起身,衝出房間,但很快就後悔了,自己這是在做什麼?就算憤怒生氣,可是這裏是他的家,他有權自己做什麼就做什麼,自己根本沒有資格去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