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四九章後路
為什麼一個國家軍隊的名字會不一樣?這肯定是有原因的。
在16世紀國王發現國家發展不正常,國家的財富被一小部分人掌握,而其他人卻不能溫飽。
這一小部分人叫資本家和奴隸主。
於是國王決定改革,要企業和奴隸主給工人加工資,或者增加休息。
很快國王就發現不對,自己的政策都被對方一一化解,最後不得不用戰爭來解決問。
國王低估了對手,他的很多軍官都跑到對面去了,為什麼?
因為資本家有錢啊,不光收買了軍官,還收買軍官家人,枕頭風有幾個男人受得住?
當然資本家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不是什麼人都收買,只是收買了陸軍,至於海軍?等你的軍艦能上岸再說吧。
戰爭很快就結束了,最終結果是國王兵敗被殺,資本家和奴隸主得到了勝利。
資本家和奴隸主還來不及慶祝勝利,就發現了他們自己的矛盾。
既然勝利了,那肯定要制定有利於自己的法案了。
資本和奴隸主這一刻的貪婪都釋放了出來。
資本家拿出的法案奴隸主不通過,奴隸主拿出的法案資本家也不通過,都想讓自己的利益最大化。所以在想法案的時候肯定會只想自己。,但是這樣僵持也不是個事啊,事總得解決不是。
戰爭?才結束的戰爭讓大家的經濟都傷筋動骨還是不要了。
和談?能談攏才怪,談得攏也不會是現在的局面。
無奈之下有人想到一個辦法,那就是把國王的後人找出來繼承王位,咋們給他一點權利。
這就有點像現代公司,找一個人當董事長,真正做主的是背後的人一個道理。
但是公司畢竟不是國家,一國之首雖然只有一點權利,那也是很大了。
那為什麼王子到空軍服役會讓資本家跑這麼快?
想一想王子的年齡才多大,王子在進軍營之前有沒有學過王室的歷史?
再想一想現在的三軍叫什麼?這就是讓資本恐慌的原因。
皮爾森當然也知道歷史,想通這一切以後也有些驚恐的看着布萊恩。
看着驚恐的皮爾森,布萊恩笑了笑,起身給皮爾森到了杯酒才說到“王子畢竟沒去海軍而是去了空軍,你好好想想,不是還沒到最壞的情況不是。”
皮爾森接過酒杯,一口就幹了,咋了咋嘴。盯着布萊恩說到“雖然沒有去海軍,但是也沒有去陸軍阿,大哥我們總不能什麼都不做,就這麼眼看着吧!”
布萊恩眼睛一迷,盯着皮爾森不說話。
皮爾森被布萊恩看得有些發毛,忐忑道“大哥,你這是什麼意思?”
布萊恩看到皮爾森眼裏不再執着才說到:“有想過我們條頓家族和摩爾家族為什麼是最後知道消息的么?”
這個問題又把皮爾森問懵了?而且也跳轉得太快了。
布萊恩的意思是這次他們兩個家族是最後知道消息,那布萊恩是怎麼知道摩爾家族什麼時候知道消息的?而為什麼是他們最後知道,是有人要對付他們兩家?
賣球隊股份,沒多想皮爾森就想到了答案。仔細一想又不對,他大哥的表情太淡定了,那又是什麼時候?
還有又是誰要對付他們兩家?或者是誰在從中隱瞞消息不讓他們兩家知道?
這次也許沒有造成什麼損失,但是這個信號可不是什麼好預兆,如果家族連這些信息都不知道,那麼離覆沒也不遠了。
布萊恩輕聲說到“我們家族內部有問題,這點你可能也想到了,因為光憑倫敦的那些家族是不可能做到的,他們不可能鐵板一塊,只有我們家族內部才能攔住倫敦的消息。所以你剛才的想法很危險,知道嗎?”
皮爾森表情嚴肅的點了點頭,自己也嚇得不輕,剛才他想說什麼來的?
利物浦為什麼就只有他們條頓和摩爾家族?
利物浦的歷史在腦中一一閃過,以前的利物浦也有很多傳承很久的家族,他們條頓家族也只是一個小家族,但是那些家族都淹沒在歷史的長河中,那些家族是怎麼敗落的,最多的就是內部出了問題。
皮爾森想了想問到“那球隊和內部問題?”
“球隊有合適的還是賣了吧,你多想一想那個曾經的第六帝國,他們在做什麼?也許有的人知道,但是你有多久沒有在報紙新聞上看見過他們的消息了?難道他們消失了還是被一次世界大戰和二次世界大戰把財富消耗光了。至於內部我會處理的。”布萊恩說到最後,眼裏也閃爍着兇狠的光芒,還把杯里最後的酒都喝了。
看到布萊恩的動作,皮爾森心裏直突突。
顯然布萊恩現在的心情也不好,畢竟家族內部出了問題,任何的掌舵者心裏都不會平靜。
內部問題有布萊恩處理,球隊讓皮爾森很是頭疼。
現在大家都是逃離,資產自然就賣不上價,最主要的是,球隊的投入和產出不成比例,現在到那去找這麼個冤大頭。
皮爾森把心裏的顧慮說了出來,希望布萊恩能出個主意。
布萊恩也是頭大,當資本都追捧的時候,一坨屎都能賣上黃金的價,但是當資本看不上的時候,黃金連一坨屎都不值。
雖然這個比喻不是很恰當,但是現在倫敦的水,電,氣這些公司絕對比球隊更值錢,也更有潛力,人家為什麼會甩賣,還不是心裏沒譜。
布萊恩想了想說到“誰也不知道明天會發生什麼,現在大家都想走,或者是想學第六帝國,在國外也留一手,但是政府不可能放任資本都走了,如果資本都走了,那工人還要不要吃飯,政府還怎麼收稅?經濟又怎麼發展?我的意見是,做兩手準備,只要不虧,就賣。還有一些明面的生意都開始慢慢處理,然後加大我們國外的投入,我們也該去外面看看,日不落帝國終久已經日落,外面才有更廣闊的天地。尤其是美國那邊,在那邊我們的發展相對應該輕鬆一點,份額可以多一點,我們也要給家族多留點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