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6瘋狂監獄長
馬斯特洛夫斯基光着屁股,回身向手下人道:“我最忠誠的朋友們,今天我們過華夏年,讓斯得蘭監獄熱鬧起來吧!我這座監獄被稱為碎骨機,這個名字可不是白叫的!”
這時有獄警拖着一個大桶過,隨後把胡英南從架上了解下來,但是手腳仍然捆着,從大桶里取出一掛一掛的鞭炮,嚴嚴實實的綁在了胡英南的身上。
胡英南破口大罵,身子不住的扭動,馬斯特洛夫斯基把腋下的那本書拿了出來,李易這才看到,原來是本聖經。
馬斯特洛夫斯基把聖經打開,胡亂念到道:“我最有力的神,用你寬闊的手臂,幫助這些無助的子民吧。讓我們感受你的榮耀,讓我們忘記你的名,阿門。”
說罷從聖經上扯下一頁來,用這張紙點火點着一支煙,吸了一口,隨後把燒着火的紙扔在了鞭炮上。
鞭炮開始劇烈的爆炸,胡英南不住的慘叫着,鮮血並不多,因為皮膚被炸傷的地方立刻變的焦糊起來。
李易從自己的角度看去,胡英南就像一隻被火藥纏住了的蛆,每炸開一粒鞭炮,蛆裏面的肉漿就迸散出來一些,直到體無完膚。
第一輪鞭炮炸完,胡英南還沒有死,不過眼睛已經瞎了,馬斯特洛夫斯基立刻又叫人把胡英南整個扔在桶里,把火往桶里一投,只聽噼啪聲響不絕耳,鞭炮碎片和人肉碎沫從桶里濺出來,慘不忍睹。
終於鞭炮炸完了。馬斯特洛夫斯基到桶邊看了看,手一揮,叫人把桶子搬了出去。
這一下沒有人再敢說話了。
馬斯特洛夫斯基也不穿褲子,回到原來的位置,看了眾人一眼,道:“我是個文明人,不過對於你們這些人,我有話要說,我發現有些話如果不明白的說出來,效果就不好。
我要說的是。在這裏你們沒有尊嚴。沒有一切,你們是屬於我的,你們是我的私有財產!要我代替上帝來改造你們!
我可以用小刀一點一刀的把你們切碎,抹在我的麵包里。慢慢的吃下去。
如果我覺得裏面有骨頭碎片。我仍然會把骨頭咽下去。以示我對糧食的尊重,然後我要殺了我的廚師長,再花點錢換另一個人來做。”
靜了片刻。馬斯特洛夫斯基輕聲道:“都聽清楚了嗎?今天大家都累了,好戲明天才上演,我希望大家睡個好覺。晚安。”
李易等人又被電擊了一次,這才被解下來,每個人都分到了幾片麵包和清水,便各自送回牢房。
這裏的牢房是兩人一間,房間十分寬大,每張床都像是普通的單人床被加大了好幾倍的尺寸。
李易的獄友是個叫薩沙的俄羅斯女人,全身赤祼,長的還挺好看,金髮碧眼,豐胸細腰,腿長臀翹,膚白勝雪。
薩沙原來是俄羅斯的名模,當然跟黑幫有些關係,她是當地一個黑幫頭子的女友,不過這女人性慾旺盛,勾搭另一個幫派的老大,做愛的時候還說走了嘴,透露了他男友幫派的一些內幕。
結果導致姦夫把男友的幫派給平了,薩沙的男友命大沒死,重整旗鼓扳平了局面之後,叫手下所有弟兄輪姦了薩沙,本想給她毀容,後來有人出主意,就把薩沙送到了斯得蘭監獄受苦。
這俄羅斯女人會說漢語,因為她小時候家裏在黑省跟華夏人做生意,所以學了不少。
李易一被關進來她就喋不休的說著,李易從她嘴裏知道了不少關於這監獄的事。
這斯得蘭監獄確實如同馬斯特洛夫斯基所說,是他父親一手創立的,在國際上也是違法的,不過因為肯出大價錢買通國際上一些部門,所以在公海上一直經營到今天也沒事。
關在這裏的人大概有二三百人,絕大多數都是被對頭陷害送進來的,有政客,有黑幫分子,有黑市拳高手,有妓女,有毒販,有大財團內部的骨幹分子。
送他們來的對頭,都要付給監獄不同的價錢,做為對頭,卻肯花錢送這些人來,顯然不只是叫這些人死,而是要叫這些人在這裏害怕受苦,可見仇恨達到了極致。
那個馬斯特洛夫斯基是個變態,喜怒無常,折磨人的方法無窮無盡,發明了不少酷刑,有時候還讓犯人們互相殺戮取樂。
這監獄裏女犯人也不少,以往可能都是娛樂圈裏的名流,現在卻困在這裏,不少人都精神失常,成了瘋子,有的雖然沒瘋,卻也變的瘋狂起來。
監獄裏的犯人是隨便關押的,不分男女,男的關在一起就搞基,男女關在一起,在性愛方面更是狂亂的沒有節制,叫外界的人難以想像。
這監獄裏美女不多,像薩沙這樣的更是少見,加在一起也不過三十個。
有些女人都已經年過半百了,卻要天天受着男犯人的性侵,花樣繁多,甚至還會被動物性侵,經常有女人被輪姦致死。
監獄裏的女犯人一進來就要被結紮,以免懷孕,所有的女人都淪為了性奴,對於性,她們早已經麻木了。
監獄裏的犯人大都關在這座主樓里,有些人相對老實些則被拉出去到外面做苦工,為獄警們服務,不過在島上經常能見到死屍,死狀各異,都是那些苦工。
沒有人親眼看見過那些苦工是怎麼被弄死的,或許只是馬斯特洛夫斯基一時興緻,隨手殺人,或許是他們想逃,結果死在了越獄的途中。
薩沙還告訴李易,馬斯特洛夫斯基還有一個妹妹,偶爾會到監獄裏來,沒人知道她叫什麼,這女孩也是個瘋子,雖然只有二十多歲。人也長的漂亮,但是玩起男人來花樣層出不窮,不少男犯人都被她玩死在胯下,人們都叫她花娘。
花娘是男人的惡夢,所有的男犯人寧可被人雞姦,也不願意跟花娘上床。
平時為了找樂,馬斯特洛夫設計了各種變態的比賽,無限制近身格鬥自然是要有的,還有測驗男人女人性能力的比賽,還有各種折磨人的酷刑。在這裏幾乎每周都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犯人們來之前就有詳細的資料。所以對於格鬥高手,一般都會給戴上鐵鏈,掛上鐵球,以防出亂子。李易顯然就是其中之一。
晚上關燈之後。監獄裏便是一片混亂。有人哭。有人笑,有人在做愛,有人在罵人。有人在撞牆,有人在自慰,獄警不會過來管,就算這裏死了人,被大卸八塊,晚上也不會有人過來。
李易在黑暗中聽薩沙說了兩個多小時,李易自己一句話都沒有說,最後淡淡的問了一句:“有人從這裏逃出去過嗎?”
薩沙立刻抽風一樣的笑了,道:“逃?除非是神仙,這裏戒備森嚴,四周全是海,難道難游回大陸?以前有不少人要越獄,可是還沒等跳到海里,就成了肉泥了。”
這一天晚上,李易在一片混亂嘈雜如同地獄嘶吼的聲音中跟薩沙瘋狂的做愛了,李易自己也不知道為了什麼。一夜四次,最後一次的時候,李易腦子裏一片空白,薩沙的呻吟聲,就像是遙遠的蟲鳴。
薩沙性慾很強,她得罪過獄警,但是沒有人打她,馬斯特洛夫斯基只是喂她吃了催情葯,但是卻綁住她的手腳,不讓她自慰,不讓她接觸男人,那種心內如火燒的痛苦,外人無法體會。
薩沙今天刑期剛滿,被放開了手腳,可是藥力未過,李易能跟她關在一起,薩沙就感覺像是天上掉下來一塊鮮肉,忙不迭的品嘗。
李易的強大讓薩沙喜出望外,等到了天亮的時候,薩沙已經對李易依戀難捨了。
第二天一早,監獄裏便響起了震耳的鈴聲,大鐵門推開,獄警們提着槍進來,叫犯人們起床。
牢房的鐵門打開,李易赤祼着上身,拖着鐵鏈和鐵球,和一絲不掛的薩沙站到了自己牢房的門前。
二三百號人齊齊的站了出來,馬斯特洛夫斯基帶着獄警走到大廳中央,四下看了看,用手裏的鞭子向幾間沒有開門的牢房一指,道:“既然這些上帝的棄民這麼願意睡懶覺,我就叫他們睡個痛快。”
幾隊獄警立刻沖了過去,把這幾間牢房裏的人硬生生拖了出來,直接從走廊上向下一扔,扔到了下面大廳里。
這些人有的在一樓,有的在二樓三樓,三樓的那些慘叫着跌下來,當時就摔死了,二樓的有些人沒有摔死,卻也摔成了骨折,在地上不住的打滾呻吟。
馬斯特洛夫斯基看着這些沒摔死的犯人,笑道:“勇士們,我們今天又有好的節目上演了。今天外面海風很柔和,上帝跟我說,世間要有暴力和血腥,來人哪,把場子拉起來!”
立刻有手下人開始在大廳里搭建檯子,那些犯人們在這一時刻似乎沒有了限制,都瘋狂的叫着,獄警們也不阻止。
薩沙道:“要打擂了。犯人們互相打,贏的可以跟女人做愛,輸的就不知道了。”說完臉上閃過一絲恐懼,卻又夾雜着一絲興奮。
只見馬斯特洛夫斯基叫人從外面叫進幾個苦工來,男女都有,他叫兩個女人跪下來當椅子,然後坐在她們背上,另有幾個女人為馬斯特洛夫斯做着各種性服務。
同時有人在他四周豎起了防彈玻璃牆,把馬斯特洛夫斯基保護在了裏面,又有十幾名獄警站在他身周,還有幾個貼身保鏢站在他身後。
檯子搭好了,這些獄警們顯然輕車熟路,檯子的四周是鐵絲網,不少獄警端着坐在下面,把槍口對準了台上。
馬斯特洛夫斯基叫道:“今天的節目一定精彩,把那幾個死人拉過來,讓他們參加比賽。朋友們,你們今天要哪一位英雄出場!”
犯人們立刻叫着不同的名字,不過有一個人的名字呼聲最高。也不是真名,人們都叫他石頭。
馬斯特洛夫斯基一打響指,道:“石頭,石頭,石頭!”
犯人們也跟着喊了起來。
有獄警拉着那個外號叫石頭的犯人走到了台邊,這人是個黑人,全身的肌肉真的就像是石頭一樣結實。
石頭雙眼紅赤,不住的用拳頭互相捶着,像是一頭要爆發的老虎。
馬斯特洛夫斯基道:“石頭有着不錯的戰績,今天他要面對的是一隻小雞。一隻摔斷了腿的小雞。來人哪。先把那隻睡懶覺的小雞扔到台上去!”
從二樓摔下來的一個瘦弱白人摔斷了左腿,獄警提着他的衣領直接扔到了台上。
馬斯特洛夫斯基念着這白人的資料,道:“這是昨天剛剛運來的夫薩斯,米國軍刀幫的軍師。原來是因為睡了他老闆的馬子才被送到我這裏來改造的。
太好了。我最喜歡有腦子的人。他們的腦漿從鼻子裏噴出來的時候,一定是最美妙的瞬間。讓我們開始吧!”
在犯人們的狂叫聲中,石頭撲過去把夫薩斯提了起來。高高舉起。
夫薩斯雖然是黑幫分子,但是不會打,更何況左腿斷了,被石頭一舉起來,立刻大叫求饒。
石頭狂性大發,重重的把夫薩斯摔在了台板上,夫薩斯的斷骨從肉里戳出來,疼的他大叫一聲,雙眼上翻。
人們開始對着石頭歡呼吹口哨,石頭向眾人示意,突然高高的跳了起來,向下一落,用手肘把夫薩斯的另一條腿也砸斷了。
骨頭斷裂的聲音李易聽的清清楚楚,不過李易已經有些麻木了,似乎斷的只是一根樹枝。
夫薩斯身子反弓,狂叫不已,石頭爬起來,雙手去叉夫薩斯的喉嚨,忽然夫薩斯右手向前一捅,不知他手裏拿的是什麼,這一下正捅進石頭的眼睛裏。
石頭大叫一聲,以手捂臉,仰栽在台板上,不住的滾動。
夫薩斯雙臂支撐向後慢慢的退去,最後靠到了鐵絲網上,這才大口的喘着粗氣。
李易這時才看清,原來夫薩斯手裏握着一小片玻璃,不知他是從哪裏弄來的。
現場安靜了,馬斯特洛夫斯基仍然臉帶笑意,把手裏的酒慢慢的喝完,這才叫人把石頭從檯子上拉到他近前。
馬斯特洛夫斯基叫身邊的女人們都退開,一把將石頭的頭髮拉了起來,笑道:“人家是有腦子的人,你為什麼不聽我的勸,我今天很失望,我感覺就像是陽萎了一樣,你知道這是多大的罪過嗎?”
馬斯特洛夫斯基把石頭的腦袋輕輕放下,雙腿一分,把下面的東西對準了石頭,向旁邊的一個女人一使眼色,這女人十分聽話的用手給馬斯特洛夫斯基套弄。
過不多時,馬斯特洛夫斯基一聲低吼射了出來,滿滿的噴了石頭一臉。
馬斯特洛夫斯基道:“你是我的恥辱。夫薩斯,雖然你剛來,但是你贏了一場,你說吧,叫我如何處置這個黑鬼?我這裏有大餐的名單,全是華麗的酷刑,我建議你選冰山來客,為我們這裏熱帶的風情灑下一抹清涼。”
李易不知道所謂冰山來客是什麼東西,可是卻感覺身旁的薩沙身子抖了一下。
夫薩斯這時幾乎都要疼暈過去了,他只是勉強支撐,哪有心思點什麼“大餐”?
這時有獄警從門外拖進來一個大桶,蓋子打開,從裏面取出了一條粗大的冰柱。
馬斯特洛夫斯基道:“請我們的石頭吃沙冰,算我請客,我這麼小氣的人頭一次這麼大方,他應該慢慢的吃。”
李易這時有些明白了,果然,兩名獄警把石頭架了起來,拉着他的頭髮使他的頭向後,另兩人則用鐵尺用力的撬着石頭的下巴,讓他的嘴張大。
石頭是老犯人,知道這裏的酷刑,早已嚇的體如篩糠,眼睛上的疼痛已經不再重要了。
可是石頭被四個人死命的架着,根本掙扎不開,只是拚命的嚎叫着。
拿着冰柱的獄警獰笑着走過來,把尖的一端向下,果斷的插進了石頭的嘴裏。
石頭本來還在求饒喊叫,這一下聲音全無,李易也不禁身子一抖,似乎那冰柱就插在了自己的嘴裏。
冰柱一路向下,顯然已經插進了食管,石頭手腳亂抓,不住的悶聲叫着,痛苦已極。
那些犯人們有的沉默,有的亂叫,這場面李易永遠也忘不了。
冰柱並不易融化,石頭此時已經意識漸漸喪失,手腳也扭動的沒了力氣,馬斯特洛夫斯基從手下人手裏拿過一把鎚子來,走到石頭身旁,道:“做為一個黑市拳高手,你有七十勝一平的戰績,難道你的對頭都是菜鳥?我給你一個終結吧。”
說著掄起鎚子,一錘砸落,冰柱像刀子一樣穿破了石頭的胃,石頭一陣劇烈的抽搐,隨後便不動了。
馬斯特洛夫斯基道:“把他綁在樹上,外面的陽光好暖,或許冰柱會融化的快一些。”
石頭被拖出去了,馬斯特洛夫斯基對夫薩斯道:“夫薩斯,其實我不喜歡米國人,咱們是兩個敵對的國家,不是嗎?
這一局你贏了,不過你的腿斷了,我這裏可沒有醫生,因此我覺得你是個廢人。你知道為什麼我這裏被人稱為碎骨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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