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無法挽回的悲劇

第二十四章 無法挽回的悲劇

最後劉昕還是向真菰解釋了一番自己的來歷。

即擁有包括穿越世界在內的複數能力的存在。

系統肯定是不能講的,畢竟誰知道說出去會造成什麼後果。

“那不是跟神差不多?”

“呃,神嗎。”,劉昕想起夏洛特中乙坂有宇的稱號‘死神’。

啊,好尬!不對,那是乙坂有宇的稱號關自己什麼事。

“不過我也有很多做不到的事情就是了。”

“比如?”

“把鬼變成人。”

真菰:“…”

鬼變成人那種事真的可能嗎?真菰想了想,如果真的能實現的話倒應該是件好事。

劉昕沒有繼續和真菰聊下去,試煉已經結束,真菰該從這座被紫藤花包圍的地方出去了。

出去之後,真菰挑好煅刀所用的鋼便準備回去了,在刀煅燒好的這段時間她需要回去向鱗瀧老師告別,然後開始她的作為鬼殺隊劍士的生涯,當然她也領取了自己的鎹鴉。

回到鱗瀧的小屋,從其他的孩子那裏得知老師正在訓練錆兔和義勇估計要晚些時候才回來,於是真菰稍微有些失望,不過很快又調整好了心態。

既然如此她需要先去洗漱洗漱,七天沒洗澡對於一名女生來說是很恐怖的一件事,真菰已經忍耐不下去了。

不過在洗漱之前。

“昕”,真菰的臉帶有一絲紅暈,“不可以偷看。”

劉昕表示自己是妥妥的正(衣)人(冠)君(禽)子(獸),怎麼會做出那種事。

......(此處省略)

天色逐漸暗了下來,其他孩子都躲在了屋子裏,因為夜晚往往是鬼出來覓食的時候。

真菰已經洗漱好並換上了乾淨的衣服,額頭上戴着臉頰有花朵圖案的狐狸面具,在門前等待着老師。

以往訓練就是在這個時間段結束,她很清楚,因為自己親身經歷過。

沒有等待多久,便看到了老師的身影,後面錆兔和義勇互相攙扶着。

鱗瀧雖然看不清真菰的身影,但空氣里的氣味還是讓他發現了真菰,於是只是一瞬間的功夫鱗瀧便到了真菰的面前,將其抱在了懷裏。

“師父我回來了。”,真菰在鱗瀧的懷裏笑了笑。

她沒有把手鬼的事情告訴師父,因為她知道師父是個很溫柔的人,如果讓他知道手鬼的事,他一定會內疚,會自責,所以她把這件事埋藏在了心中。

晚上真菰向鱗瀧師父告了別,第二天鱗瀧帶着所有的孩子送真菰離開。

揮了揮手后,真菰向鎹鴉提示的方向走去。

...

(本書設定真菰此時是14歲,比錆兔和義勇大一歲)

六年後

真菰已經成為了甲級的隊員,原本她是可以接替師父的位置成為水柱的,但是她拒絕了。

其他柱級劍士紛紛不解,但只有劉昕知道,她是有些自卑。

這些年真菰的確成長了不少,但距離柱的實力還是有些勉強,每每遇到危機時劉昕都會出手,真菰覺得在劉昕保護下的自己是配不上柱這個稱號的。

因此水柱依舊是義勇,而真菰和錆兔都是水柱候補。

對,錆兔沒有死,他和義勇一同通過了鬼殺隊的試煉,但要強的錆兔卻遇到了瓶頸,義勇則憑藉著自創的水之呼吸·拾壹之型,一舉超過了以往把他壓在身下的錆兔。

而比起遇到瓶頸還有上升空間的錆兔,真菰卻感覺自己的實力已經增長到了頂峰,已經進無可進。

這也是她不接受水柱稱號的原因,哪怕她的戰績比兩位師弟好看。

順帶一提真菰殺掉了下弦之貳轆轤、下弦之叄病葉、以及下弦之肆零餘子。

當然劉昕是出手了的。

對了,零餘子除外,那個傢伙是發現殺不掉真菰就想要逃跑,真菰追不上,劉昕才出手將其殺死的。

呸,十二鬼月中的混子。

而剩下的那兩個都是被迫反殺,^_^。

六年時間真菰只碰到了三個十二鬼月中的鬼,還都是下弦。

雖然比起其他的柱來說已經算多了,畢竟大多數柱一生可能也就遇見過一位十二鬼月,如果是上弦的話可能還要涼涼。

但這也說明那些鬼躲的有多麼隱蔽,而身為鬼之始祖的無慘更是無跡可尋。

劉昕在殺死第一個擁有下弦稱號的鬼時,系統的隱藏任務也同步激活了,具體如下:

隱藏任務一,獵鬼人

任務解鎖條件:殺死任意一名擁有十二鬼月稱號的鬼。

任務描述:殺死擁有十二鬼月稱號的鬼,殺死鬼之始祖無慘。

獎勵描述:任務解鎖后開放系統空間;殺死任意下弦獲得隨機穿越用品;殺死任意上弦解鎖世界穿越,並獲得其能力(無法在當前世界使用)獲得隨機道具;殺死鬼之始祖獲得不死的身體(無需吃人,不怕陽光,自愈力MAX,身體掌控MAX,缺點為暴食,可用於作為代替寄宿者的道具,使用后冷卻需一次穿越,無法在當前世界使用),解鎖世界穿越。

目前劉昕已經殺掉了三個下弦,他得到了寄宿者意識壓制卡*1,寄宿者更換卡*2。

壓制卡可以壓制寄宿者意識,簡單點就是說劉昕獲得其身體控制權,佔據主導位置。

更換卡更簡單,就是自己看上了那個寄宿者的話,就可以將自己的意識轉移過去。

那麼回到正題,真菰又一次完成殺鬼的任務后,打算再去看看鱗瀧老師。

想到這真菰不由得有些生氣,錆兔和義勇那兩人都是任務狂,整天都忙着鬼殺隊的任務,很少才會想起去看望老師。

看着天上飄落的雪花,真菰加快了自己的腳步,當然她沒有走正經路,而是從一棵樹跳到另一顆樹,因為地面早已被厚厚的雪覆蓋住了。

“血的味道!”

真菰停了下來,她聞到了濃重的血腥味,那是從附近的一所木屋中飄逸出來的。

“居然到了我都能聞到的地步嗎?”

真菰皺了皺眉,自己的嗅覺並不像老師那麼敏感,那裏一定發生了很恐怖的事,血的氣味彌散的太遠了。

握住刀柄,真菰小心地走到木屋前,便看見了幾具屍體,都是血肉模糊的樣子。

“是鬼乾的吧。”,真菰開始生氣了。

‘冷靜下來,真菰。’,劉昕出聲提醒道。

真菰檢查了下周圍,很快便發現了一排被血沾濕的腳印。

炭治郎很絕望,他去城裏賣完炭回到家,就發現自己的家人都被殺死了。

發生了什麼?誰幹的?為什麼要做這麼殘忍的事?

炭治郎無從得知。

好在發現妹妹彌豆子還有微弱的呼吸,所以他連忙將妹妹背了起來,他需要醫生,如果找到醫生的話,彌豆子也許還有救。

他是這麼想的,也那麼做了。

然後在找醫生的途中他便被蘇醒了的,已經變成鬼的彌豆子撲倒了。

再然後富岡義勇趕到,想要殺掉變成鬼的彌豆子。

炭治郎看到義勇的刀后,馬上反應過來把彌豆子護在懷中。

“為什麼要保護她?”

“妹妹,是我的妹妹。”

炭治郎懷中的彌豆子在不停地掙扎,她實在是太餓了,但是她在剋制着自己的本能,她不想傷害炭治郎,所以她想要逃走。

“那是你妹妹嗎。”,義勇看着將彌豆子牢牢護住的炭治郎,不由得動了惻隱之心,但他絕不會輕易放過任何一隻鬼,這是身為水柱的責任心。

只是一瞬間,彌豆子便到了義勇手中。

“我的工作就是斬鬼,當然也會斬下你妹妹的頭顱。”

“等一下。”,炭治郎打斷義勇的動作,“彌豆子沒有殺過人,我家裏還有一種,從沒聞過的別人的味道!”

頓了頓,深呼一口氣,炭治郎以近乎吼叫的方式繼續說道。

“殺了大家的,大概是那傢伙,不是彌豆子!我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她現在會那樣,但是…”

義勇打斷了炭治郎的話,瞳孔還是像平常那樣波瀾不驚,“很簡單,傷口沾上了鬼的血就成為了鬼,食人鬼就是那麼增加的。”

一道聲音突然從上方傳來。

“普通的鬼可做不到那種事哦。”,真菰終於是趕上了,“能把人變成鬼的只有那傢伙。”

義勇抬頭看了看停在樹梢上的真菰,應和道,“也對。”

“你們在說什麼?”,炭治郎聽不懂意思。

“能把人變成鬼的,只有最初的鬼,鬼舞辻無慘。”,真菰解釋道。

“既然人能變成鬼,鬼應該也有能變成人的方法吧。”,炭治郎很快抓住了重點。

而義勇的話卻擊碎了炭治郎的希望。

“變成了鬼,就再也變不回人了。”,義勇依舊是那副面無表情的樣子。

“我會去找的,一定會找到的,我一定會找到辦法的!所以請你不要殺她!”

炭治郎無法接受這種答案。

他想要跪下去,求義勇放過禰豆子,卻被突然出現在身邊的‘真菰’拉住了。

沒錯,劉昕暫時接過了身體的控制權,動用了能力。

義勇瞳孔一縮,自己居然看不清師姐的動作。

“義勇師弟,你打算怎麼處理這件事?”,真菰看着義勇手裏還在掙扎的彌豆子。

“陷入飢餓狀態的鬼,哪怕是親生父母或兄弟也會殺死吃掉,至今為止我已見過太多那樣的場面…”,義勇沒有繼續說下去,但意思已經表達的很是清楚。

“師弟啊,怪不得你總是被人討厭。”,真菰表面上無奈地說著,心裏卻在跟劉昕溝通。

‘真的要那樣做嗎?要是這傢伙被吃了怎麼辦。’

劉昕表示後果我來承擔,得到劉昕承諾后的真菰面色一凝,那就賭一手。

於是劉昕再次得到了真菰身體的控制權。

空間跳躍

只是眨眼間的功夫,彌豆子就到了‘真菰’的手裏。

義勇:這一幕似曾相識。

只見真菰鬆開手,彌豆子幾乎是瞬間便竄到了炭治郎身邊。

義勇頓感不妙,難道慘劇又要在自己面前上演?

(ps:啊啊啊,開學了,卡文了,卡文了,要死了,啊啊啊!寫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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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Charlotte開始的魂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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