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扒偽君子的人設
王海看着秦淮茹的那副樣子,知道此時秦淮茹的心裏一定是在罵自己。再回想一下禽劇劇情,這秦淮茹那無底的心機,以及百折不撓的韌性。王海覺得有必要跟院裏人把話說的再明白點,提前給大家打上預防針。
於是,王海接着跟院裏的各位街坊們,高聲說道:“這秦寡婦平時是怎麼算計傻柱的,我想院裏人都是心知肚明的。這秦寡婦的腦子真是太好使了!為了以後不至於着了她的道,我王海再次跟院裏人強調一下,這秦寡婦我是萬萬不敢沾的。”
“如果將來有什麼事,比如這秦寡婦跑來我家,自己脫了衣服,然後反咬我想那啥她,我希望到時院裏人,能幫我說句公道話。畢竟,剛才我已經說了,我與她賈家老死不相往來,不許她賈家人,以後上我家來,她秦淮茹以後如果上我家,那就是設計想害我。”
“王海,你就算不願意借房子給我家,也不能這麼污我清白吧!”
王海都把她秦淮茹說成什麼人了?這讓秦淮茹怎麼能忍?於是秦淮茹氣憤的回懟王海。
看秦淮茹那一副受了天大冤枉的樣,王海絲毫沒有到此為止的意思,繼續打擊道:“清白,秦淮茹,你一個賣肉的婊子,清白這兩個字跟你有半毛錢關係啊?”
“不說院裏,你跟傻柱、易中海那人盡皆知的關係。就說在咱紅星軋鋼廠里,你秦淮茹兩個饅頭讓摸一把,三個饅頭給親一口,塊兒八毛,幾斤糧票可以上小倉庫深入交流,這事兒咱廠七千多幹部職工,誰不知道啊?清白,秦淮茹,你哪來的勇氣,敢在院裏眾街坊的面前,說自己清白?”
“王海,你造謠誹謗,壞我名聲,我要上派出所告你去。”
聽王海這麼說自己,秦淮茹也是急了,氣急敗壞的說道。她邊說還邊用可憐巴巴的小眼神看易中海。
這個時候,一大爺易中海看自己的小心肝受辱,他也是氣的不行,一收到秦淮茹求助的訊號,易中海又是拍着桌子,沖王海怒呵道:“王海,你造謠生事,污人家淮茹清白。念在大家都住一個院,是老街坊的份上,我給你一個寬大,你現在就向淮茹道歉,再把你家那間耳房賠給賈家,這事就這麼算了。”
大公無私一大爺,果然如此,王海也算是領教了,面對着易中海的“公正”載決,王海不屑一顧的說道:“易中海,你還真當是賊心不死啊!到現在還惦記着我家的那間耳房。”
“哎,易中海,我就想問問你噢,這秦淮茹究竟是答應了你,事成後會陪你睡多少次,你才這麼鐵了心的幫她搶我家的房子?”
“王海,你別以為你年紀小,就可以胡說八道,我易中海今年五十三了,從來都是行的端走的正,為人正派。”
“易中海,你為人正派?那你現在在幹嘛呢?看我父母不在,就幫人小寡婦搶我家房子,你還正派?”
“我那是看賈家住房困難,而你家房子正好又有空,才幫她們跟你借的。”
“易中海,都到現在了,你還說這些只能騙騙三歲小孩子的話。你的這些話,別說現在在這兒的各位街坊,就是你個兒信嗎?”
“賈家住房困難,咱京都的小職工家庭,除了你這種絕戶和傻柱那樣的光棍,現在有幾家不困難的?”
“遠的不說,咱就說現在跟你一個桌坐着的二大爺、三大爺家。二大爺家老兩口和光福光天兩兄弟,四個人兩間房,光福光天都是二十岀頭的大小伙了,還跟父母擠一塊兒住,對象談好了,就因為沒房子,到現在也還只能拖着沒法結婚。”
“三大爺家,那住房就更困難了,全家七口人,現在也只是兩間房。解成哥、於莉小兩口一間,三大爺和解放哥、解曠、解娣,五個人擠一間,地方小,連床都擺不下,只能睡上下鋪。”
“要知道解放哥可是己經參加工作的大人了,而解曠、解娣也都已是中學生,什麼事都懂了的!尤其是解娣,這麼大一個姑娘了,因為沒房,還只能跟父母,兩個哥哥住一屋,這有多不方便,我想大家都是懂的。”
“再反觀賈家,他家兩個婦女,兩個小女娃,加棒梗這麼個半大小子。四個女的一間屋一條炕,棒梗睡另一間,他們家住房困難哪兒了?有比二大爺、三大爺家困難嗎?有此那些夫妻倆還要跟自己已經懂事了的孩子,擠一屋的住的那些家庭困難嗎?”
王海的話說的有理有據,引起了廣大吃瓜群眾們的共鳴。是啊!賈家住房困難,這賈家住房哪困難了,有我們困難嗎?
這賈家兩個婦女帶着三個孩子住兩間屋,住房是不寬餘,可這也僅僅只是不寬餘,遠沒有到困難的地步,至少他家沒有男人,沒有夫妻生活。
王海剛才的話把這一層一挑破,那些個因為家裏住房小,最迫要與自己己經長大了的子女,擠一塊兒住的那些街坊鄰居們,立馬就憤怒的瞪向了一大爺易中海。
說什麼這賈家住房困難,他們再困難,有我們困難嗎?我們因為沒有房子,只能跟孩子們擠一塊兒住,想過點夫妻生活,都要耐心等孩子們都睡了,而且辦事的時候,都盡量的不弄岀動靜,以免吵醒孩子。兩口子過點夫妻生活,都跟做賊似的,那種壓仰!
四合院裏至少有一多半的家庭,住房要比賈家更困難,可他一大爺為什麼只幫賈家,而看不到那些住房真正困難的家庭。
事情是明擺着的,賈家住房並不困難,只是不寬餘,院裏住房比賈家困難的住戶,多了去了。所以他易中海以賈家住房困難為由,讓王海讓一間房子給賈家,這理由是站不住腳的。
那這樣,這一大爺為賈家跟王海“借”房的動機,這一下子就引起了院裏人普遍的懷疑。
難道這一大爺真的跟王海說的那樣,跟秦淮茹在搞破鞋。吃瓜群眾們這麼想着,於是他們都用鄙夷的眼神看着一大爺易中海。
就連同為四合院管事大爺的二大爺和三大爺,也公開的讓易中海就他為什麼要幫賈家跟王海借房這事,給院裏大傢伙兒一個交代。
事實清楚,一大爺沒法自圓其說,支支吾吾的在那兒說不岀個所以然來。這一下子,四合院裏的人都認定了一大爺這是心虛,也就更懷疑他易中海,是不是真因為睡寡婦才這麼幫賈家的。
打鐵要乘熱,打狗要乘它落水時。現在易中海支支吾吾的解釋不清自己跟賈家的關係,而院裏人此時又都是疑心滿滿,如此打擊易中海這個偽君子的大好機會,放過了,會天打雷劈的!
於是,王海打斷易中海的支支吾吾,大聲說道:“易中海,你東一句,西一句的,都說的啥呀?你少扯別的,老實交代,你跟那秦寡婦,到底是什麼關係?”
“我跟淮茹能是什麼關係?王家小五,你別胡說八道。我跟淮茹就是住一個院的鄰居關係。”
“只是住一個院的鄰居關係?如果你易中海跟那個秦寡婦,只是鄰居關係,那你易中海為什麼不管是在廠子裏,還是在咱四合院裏,都那麼無原則的幫這個秦寡婦遮掩醜事,甚至是幫她顛倒黑白?”
“王海,你少誣陷我,我易中海怎麼幫秦淮茹顛倒黑白了?我只是看他家沒個男人,孤兒寡母的生活不易,平時就多幫襯了點而己。”
“易中海,你還在這兒抵賴。這秦淮茹平時是怎麼做人的?在咱四合院裏,她是怎麼把傻柱算計的都快三十了,錢錢沒有,老婆老婆沒有,這院裏人都是心知肚明。”
“在廠子裏,她秦淮茹天天勾引那些好色的男職工,騙錢騙糧,騙人家幫她幹活。秦淮茹每天的工作指標至少有一半,是她勾引的那些野男人幫她做的。”
“易中海,你跟秦淮茹是一個車間的,秦淮茹做的那些臟事兒,你會不知道?要知道你們車間裏的人,在外面可都跟人說,他們每月的工資是靠賣力氣掙的,而她秦淮茹每月的工資是靠賣肉掙的。”
“就在前兩天,我經過你們車間的時候,還看見你們車間主任郭大撇子,從後面抱着秦淮茹。郭大撇子那兩隻手在秦淮茹身上…….,而秦淮茹當時那副淫蕩樣,我現在想起來都是噁心的要吐啊!”
“易中海,這種事我一個外人都能看到,你跟秦淮茹一個車間三年多,會沒看到過?還有,因為秦淮茹騙那些男職工的錢和糧票,被人家家屬發現了,人家不管是上廠子裏鬧,還是上街道、派出所告,哪次不是你這易中海出面,幫她秦淮茹擺平這些事的。”
“易中海,說你不知道她秦淮茹是個什麼貨色,這連鬼都不信吧!你易中海明明知道她秦淮茹,就是個賣肉的臭婊子,可你卻還這麼幫她,你敢說你跟這秦淮茹不是那種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