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賈張氏領盒飯
把人家蛇頭服務舒服了,蛇頭上岸后,就讓槐花平時去酒樓當服務員,晚上跟他睡,他一個月再給槐花一千塊錢的家用。
至於秦淮茹嗎,她一上岸就被安排在酒樓后廚,幫着洗碗洗菜。有的吃每月還能掙幾百塊工資。剛開始時對這待遇,秦淮茹還是很滿意,畢竟這裏一個月的收入,已經抵得上京都那邊一年的了。
可時間一長,秦淮茹她看人家都每月幾千上萬的掙,那些來酒樓的客人們,更是一頓飯隨隨便便就甩出幾百幾千的。於是面對這些花錢如流水的男人,秦淮茹那覺得男人們的錢,都應該是她的老毛病又犯了。
這老毛病一犯,秦淮茹就覺得自己每月賺這幾百塊,那太少了。於是她也就沒了好好工作的積極性,每天不好好洗碗洗菜,有時間就跑去以學粵語的名義,去勾搭那些廚師,想把人家培養成當年的傻柱。甚至還自不量力的裝嫩去勾搭酒樓老闆,結果秦淮茹的這一頓賣騷,把人家酒樓的老闆娘給惹毛了。於是人家老闆板,就去叫了一群混混來教秦淮茹做人。
混混們收了酒樓老闆娘的錢,當天晚上就把下班回出租屋的秦淮茹,給堵在了小巷子裏。被混混們給堵住后,秦淮茹還是一如既往的本能忽略自己的年齡,還當自已年輕漂亮,於是她就在混混們面前裝起了“林妹妹”。
一張快五十歲的老臉,在那兒演少女,這有多噁心,但凡看過那些老女明星,強行裝嫩演少女的觀眾,肯定都是印象深刻的。
於是秦淮茹那奧斯卡級別的演技,配上她那枯樹皮一樣的老臉,和因為發福嚴重走形的身材,這對比太強烈,把混混們都噁心的吐啊!
把自己們弄的這麼噁心,混混們覺得光打這女人一頓,那實在是太便宜了。於是混混們就聚攏起來商量,該怎麼收拾這個爛貨比較解氣。
後來一個混混就提議,既然這個騷貨這麼騷,那看來咱們自己同胞已經配不上她了。那不如就把這個騷貨,送去跟那些非洲兄弟,一起來發展中非友誼吧!反正那些黑兄弟又不大看得岀咱這兒人的年紀,而且黑兄弟們就喜歡肉肉的。
這個混混的提議很損,但混混們一個個的都很喜歡。於是混混們就一雙雙邪魅的眼神,架起秦淮茹就去發展中非友誼了。
從此以後秦淮茹也就有了一群非洲老朋友,並靠這幫非洲老朋友的接濟為生。直到她三年後遇到珍惜人才的東洋人,被東洋發現她秦淮茹,居然曾經有那麼多大本事的撲克牌友。於是慧眼識珠的東洋人看中了秦淮茹的人脈,就讓她脫離了非洲老朋友,轉而為某皇效力,並改名為小島甜奈子。
不說秦淮茹母女在香江這邊的海外創業,在京都這邊,至那天秦淮茹帶着槐花南下后,“軟飯王”在家裏餓到醒,也沒有等到家裏一個女人回來。
於是他就一邊把家裏的女人一個個的點名罵一遍,一邊不情不願的自已去做飯吃。一直等到天黑,棒梗才在家裏等來了,經過一天的乞討,終於是湊夠了一塊錢的,回家門票錢的賈張氏。
棒梗一見過自己奶奶,就大罵起了秦淮茹仨母女,指責她們不講武德,就任自己在家挨餓,害的自己還要親自動手做飯。
而老虔婆賈張氏一聽寶貝孫子棒梗說,秦淮茹三母女一天都沒回來了,她頓時就有一種深深的不祥感覺。
畢竟不同於昨天在外面賭了一夜,家裏事什麼都不知道的棒梗,賈張氏可是知道她大孫女小當,已經扔下他們一家,自己去香江掙錢這事的。那現在秦淮茹和槐花一天沒回來,那她們是不是也………。
想到這可怕的後果,賈張氏嚇出了一身的冷汗。於是老虔婆也顧不上答理寶貝孫子棒梗,忙就衝進裏屋開始檢查了起來。
真可謂怕什麼來什麼,一打開衣櫃,裏面的衣服全翻亂了,而且現在衣拒里的衣服,明顯的要比以前的少很多。這一看衣服,賈張氏就明白了,這秦淮茹和槐花,也是學了小當,拋下自己和棒梗這兩個累贅,她們自己去過好日子了。
一想到自己以後沒人養了,生病只能在床上等死了,賈張氏是悲從心頭起,一屁股坐在地上,又開始了她那老一套,哭天喊地的哭嚎,情真意切的召喚老賈小賈。
自己奶奶這是鬧哪岀啊?現在還沒明白事態嚴重的棒梗,他是一腦袋的漿湖。被賈張氏鬧的心煩,於是棒梗就厲聲呵斥道:“奶奶,你這是幹啥呀,好好的你哭啥呀?奶奶你快起來吧,等下我媽回來,看您這樣,她又該收拾你了!你這張臉腫的,又是昨天我媽打的吧!奶奶你快起來吧,要不然,等會我媽打你,我可不幫你。”
“哎幼喂,我的傻孫子誒,你媽她還會回來嗎?她跟那兩個賠錢貨,是嫌咱祖孫倆拖累她們,把咱倆給扔了自己跑了。哎幼喂,喪天良啊……。”聽孫子說到秦淮茹,賈張氏是悲憤至極,坐地上拍着大腿,就開始咒罵起秦淮茹母女。
而棒梗在聽完自己奶奶的話后,他也覺岀了這家裏可能是出大事了。於是他也緊張了起來,大聲呵斥奶奶賈張氏別哭了,快把到底怎麼回事,跟他說清楚。
在孫子的大聲呵斥下,賈張氏也只好停止了哭嚎,把昨晚發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跟孫子棒梗做了彙報。
彙報完情況,賈張氏一臉的生無可戀,對棒梗哭道:“棒梗,所晚你那個喪天良的媽,跟槐花說小當拋下咱們,自己走了這事沒錯。當時奶奶我就覺得你媽這是有歪心眼了,可是奶奶只是覺得你媽,她可能是要扔了我這個累贅。我是萬萬沒想到,你媽她會連你這個親生兒子都捨得扔了,帶着那個賠錢貨,兩個人就這麼跑了。棒梗誒,你媽和你倆妹妹這麼一跑,咱祖孫倆這以後的日子,可怎麼過喲?”
對棒梗說完這些,賈張氏接着又繼續哭嚎了起來。而“軟飯王”棒梗在聽完自己奶奶的話,知道自己以後這軟飯,可能就沒地兒吃了后,他也是嚇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嘴裏喃喃着“這不可能,這不可能,我媽一定會回來的,我媽她不會扔下我不管的。”“這不可能,這不可能………。”
不管“軟飯王”棒梗怎麼無法接受,事實終歸是事實。於是在“軟飯王”棒梗在家裏望眼欲穿的等了五天,還始終不見自己的母親和兩妹妹回來后,他是終於相信了,自己這碗軟話,確實是沒了。
於是在搜遍整個出租屋,沒發現他媽給他留下任何存款后,軟飯王棒梗心如死灰。面對着吃飯問題、房租問題、冬季取暖問題,奶奶的醫藥費問題……。
棒梗即使再傻也明白,現在如果自己不想辦法去賺錢,光靠他奶奶每天去要飯得來的那點錢。他祖孫倆等把家裏的這些存糧吃完,存煤燒完,房租到期,那他祖孫倆凍死街頭的日子,也就不遠了。
現實太殘酷,尚存一絲理智的“軟飯王”,他也不得不放棄了,繼續吃軟飯的念頭,走出家門去找活計了。當然被軟飯養了那麼多年,讓棒梗現在去打工,這輩子是不可能打工的。
於是不可能去打工的棒梗,就跟他這些年在社會上交到的朋友,一起在京都城撈起了偏門,幫人幹壞事時把把風,幫人跑個腿去送包“麵粉”,各種活動時去做個拖。反正專業性的活計,棒梗幹不了,小事情乾乾,倒也一月能混個三十五十的。
一個月能掙個三五十的,這在現在普通的四九城小市民看來,已經算是不錯了,怎麼著也比在家待業,月月去街道申請救濟強吧!
可這點錢在花慣了錢的棒梗看來,那真是太少了,更何況他還有個想扔又扔不掉的藥罐子奶奶賈張氏。所以自打秦淮茹母女走後,棒梗要吃自己,他每天都是活在窮的痛苦之中,無時無刻不在那兒想,該去哪兒搞點錢來花花。
這天賈張氏身體又不舒服了,棒梗不情不願的扶着賈張氏去醫院花錢。可當他扶着賈張氏剛走到醫院大門口,他就看到一輛車頭插着星條旗的紅星轎車,快速的從外面大道上彎進了這醫院大門口。
車子速度有些快,似乎應該是在送病人,而就在車子快從後面駛到棒梗祖孫身邊時,棒梗小時候的那股子機靈勁,似乎又重新佔領了他的大腦。
於是就在那車子駛到他們祖孫身邊時,棒梗用胳膊輕輕的,就把賈張氏的身體往外支了一下。然後那紅星車子就不出棒梗所料的,帶倒了賈張氏,賈張氏“啊”的一聲就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這裏是醫院的大門口,進出的人自然多,大家一看一部掛外國旗的車子,撞倒了咱們的一個老太太,正義感暴澎的人民群眾們,頓時就下幹了,呼啦啦的一大群人,就把那車子給圍住了。
出了這麼大一個涉外的桉子,醫院門口執勤的民警,自然是第一時間趕到,而醫院的醫生也是趕緊出來搶救賈張氏。
可賈張氏年近七旬,身體又一直不好,這被高速的汽車一帶,重重的摔到地上,可以說當時她那骨頭和內臟就……。所以醫生到場后,只是簡單的檢查了一下,就沖民警搖了搖頭,示意人沒了。
洋人害了咱們一個老太太的命,這一下子圍觀的群眾們是更不幹了,都揮着拳頭讓從車上干來的洋人,血債血償,一命抵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