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0)解決終身大事
這天,秋雨綿綿,華翊一家人嚴肅的站在墓地,對着一塊兒冰冷的墓碑鞠躬,“布兜,你要記住,這裏面躺着的人是奶奶。”
“拔拔,可是,她為什麼要躺在裏面啊?”
“因為她太累了,她想休息了!”
。。。。。。
拜祭華母回來的路上,夏冬亦紅着眼睛,“你說,媽媽會原諒我嗎?”她的聲音很低沉,像是要哭出來的樣子,華母的去世,一直都是她的心結,她不能原諒自己,當初為什麼要跟7一個長輩較勁?
如果時間可以倒流,她一定努力的做一個好兒媳,不管長輩說什麼,她都不會反駁,子欲養而親不在,這或許是所有做子女的遺憾。
“媽媽是個大度的女人,她連拋棄她的爸爸都能原諒,何況是你,再說了,你也沒有做什麼錯誤的事情,就算你做了什麼錯誤的事情,四年的分離,也讓你收到了懲罰,你就不要耿耿於懷了。”
華翊把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輕聲安慰着。
“如果媽媽還在,我一定會好好的對她,”她還是控制不住,小聲的抽泣起來。
“好了,好了,我知道,我都知道。”
。。。。。。
一層秋雨一層涼,天氣很快冷了起來,不知不覺,據上次出遊已經過去了一個月,華翊下班回來,搓着手說:“天氣這麼冷,是要過冬天了嗎?”
“前天已經立冬了。”夏冬亦聽到他的聲音,從小布兜的房間出來。
從外面進來,像是走進了溫暖的春天,華翊脫了外套,隨意的說:“葉天跟雪碧在一起了嗎?”
“不知道啊!”
自從上次出遊過後,夏冬亦一直都沒跟葉天聯繫,也不知道他跟雪碧的關係怎麼樣了,今天被華翊莫名的提起,才想起來這回事。
“我剛才從公司回來的時候,看見他們從商場出來,動作很親昵,好像是戀人的樣子。”
“是嗎是嗎?”夏冬亦一下子來了精神,拉住華翊,非要他講講見到的場景,華翊不悅的看她一眼,“你這個女人啊,就是太八卦,自己的事情還忙不過來呢,還有閑心管別人。”
“那就怎麼了?他們兩個都是我的朋友,我關心他們一下不好嗎?”
她看着從華翊的嘴裏套不出來什麼,鬆開他的胳膊。“不告訴我拉到,我自己問。”說著,她就拿起家裏的座機,撥了葉天的電話。
這是什麼老婆啊?華翊無奈的搖搖頭,轉身去找小布兜玩了。
“喂,葉天,你跟雪碧現在怎麼樣了?”
她開門見山,也不拐彎抹角,既然被人看見在一起,他們應該好事將近了吧?
“我正想跟你說呢。”葉天呵呵的一笑,“下個月等着喝我們的喜酒吧,順便把禮錢準備好。”
“天啊,這麼快?”夏冬亦真是又驚又喜,葉天辦事效率就是高,這麼快就把雪碧搞定了,完全出乎她的意料,要知道現在的雪碧可不是四年前的雪碧,眼光高着呢。
“那當然,也不想想我是誰,某個人天天揪着我的耳朵要結婚,我也是沒有辦法啊,”他的話音剛落,就聽見那邊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誰揪着你的耳朵非要結婚了?要不是你哭着抱着我的大腿非要跟我在一起,我能答應你的求婚嗎。。。。。。。”
“哎~~好好說話不行嗎?幹嘛又來拽我的耳朵。。。。。。。”
“讓你亂說話。。。。。。”
聽着手機里兩個人打情罵俏的話,夏冬亦抿嘴偷笑,“好了,你們玩吧,就不打擾你們兩個了,結婚的日子定下來通知我一聲,我一定去給你們捧場。”
“必須的,你就算不來,我也得把你抬過來,我還指望你能給我包個大紅包呢。”
“錢,錢,就知道錢。”
“必須的啊,我現在不是一個人,我得養老婆啊。。。。。。。。”他的話沒沒有說完,又傳來了女人的聲音,“我才不要你養呢,我有的是錢。”“嘿,傻老婆,別這麼說,咱們現在不趁着機會吪她倆錢,那什麼時候吪啊,過了村就沒這店了。。。。。。。”
夏冬亦笑着掛了電話,這個傻葉天,說這話也不知道背着點人!她坐在沙發上,傻樂一會兒,真是太好了,現在連雪碧的終身大事也解決了,現在就剩下夏尓芙那個刁鑽的女人了。
她苦思冥想,好像她的交際圈裏,沒有單身的能配得上夏尓芙的男人了?這可怎麼辦?夏尓芙今年都三十一了,再不結婚,就真的成了剩女了。
“不行,今年一定把她的終身大事解決掉。”
華翊牽着小布兜從玩具房出來,“你一個人神神叨叨什麼呢?”
“華翊,你過來,我給你說個正經事。”她拉着華翊坐在自己的身邊,嚴肅的說:“你認識的男人多,有沒有現在三十上下還單身的男人?”
華翊一挑眉,“幹嘛?”這女人的老毛病是不是又犯了?
“我想介紹給我姐姐認識,你看她現在也老大不小了,總不能一直是一個人,所以。。。。。。”
如果是平時,華翊一定會說,“就你愛操閑心,別人的事情用得着你管嗎?”可是這次他卻認真的考慮起來,夏尓芙不是別人,就算她不是夏冬亦的姐姐,他也有義務幫幫她。
“讓我想想,一般的男人你姐一定看不上,我得好好的篩選一下。”
“好,找男人這件事就交給你了。你一定得放在心上。”
“嗯,好!”
這件事過去了幾天,華翊從那天說了這麼一句后,再沒有下文,這可急壞了夏冬亦,她把給夏尓芙找男人這件事列為今年必須完成的任務。
這都九點了,小布兜都睡覺了,華翊怎麼還沒有回來?
她在客廳里走了個來回,拿出手機,就撥了華翊的電話,電話是通着的,但是沒人接,她不甘心,就又打了一次,這次很快的接了,對方開口,“喂,您哪位?”聲音嗲的像是嘴裏含了一塊兒糖,是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