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論文
劉光福和阿黛拉參加完頒獎典禮,沒有做過多的停留連夜趕回片場。
時間不知不覺已經來到5月底,劉光福把最後的底片上鎖交給副導演叮囑道:
“我的工作完成了,接下來就看你們的了。我還得敢回牛牛國,完成我的畢業論文和答辯。”
副導演點了點頭:
“放心吧,阿福!”
“我們一直合作得很愉快!”
劉光福鬼使神差的拍了拍副導演的肩膀:
“加油!跟着我拍了兩部戲,你也是時候飛向屬於你的天空了。”
“我很看好你!”
副導演微笑着點了點頭:
“我還沒想好拍什麼。等有機會在說吧!”
劉光福點頭應了一聲便牽着阿黛拉離開劇組。
阿黛拉坐在車裏露出一絲絲感慨道:
“親愛的,拍完戲后,我感到一種既勞累又有些不舍。”
劉光福緩緩的把車停在一邊,看了看阿黛拉:
“你這可能是有些入戲,無法自拔了。”
“這可不是一個好的信號。”
“說說,有什麼捨不得的?!”
阿黛拉略顯無力的抓了抓頭髮說道:
“不知道,就是有一種打心底里悵然若失的感覺。”
“具體是什麼,又說不上來。”
劉光福側過身子,起身吻了吻阿黛拉:
“別擔心,不是還有我在嗎?你啊就是入戲了,把片子中的“阿黛拉”的經歷當做是自己的了。所以,戲一拍完,你就會對這個世界產生疑惑和思考。”
阿黛拉不明所以的問道:
“真的是這樣?!”
劉光福篤定道:
“當然是這樣了,下次找一部歡樂的電影拍吧!”
“連着兩部文藝片,你一個新人演員能做到這種程度已經很不錯了。”
阿黛拉點了點頭催促道:
“趕快回去吧!我現在只想洗個澡好好睡一覺。”
劉光福重新臉掛微笑:
“回家嘍!”
……
6月3號
劉光福帶着阿黛拉回到愛丁堡大學。
喬納森教授辦公室里,劉光福和喬納森教授相對而坐。
喬納森教授皺着眉頭看完劉光福遞過來的論文:
“阿福,你怎麼回事,怎麼把論文寫成這樣?!”
劉光福不以為意緩緩道出:
“喬納森教授,我這是成長了。”
“兩年前的我,跟如今的我即是同一個我,但又不是同一個我。”
“起因是這兩年來我的個人經歷和閱歷都不斷的增加,身邊的一些事情和人都不無時無刻的影響着我。”
“哲學的中心是“思考”,可以是思考自己的未來,也可以思考人類的未來。”
“我估計是因為受到兔子國古代的哲學觀的影響,物質是基礎,“意識”是延伸。”
“脫離了物質基礎談“意識”,就像是醫生脫離劑量談藥效。”
喬納森教授皺眉思考着劉光福的回答,想了好一會兒才舒展眉頭:
“阿福,你這個比喻不是那麼貼切,但也很具體的闡明了你的觀點。”
“可你的這個論文質量,我的建議是你再改一改。”
劉光福聽到喬納森教授的建議,整個人就不好了:
“不是吧,喬納森教授!”
“我這篇統一物質和“意識”兩大學派的論文,不能這麼差吧!”
喬納森教授聞言“噗嗤”一笑:
“就是因為你這篇論文有統一兩大派的趨勢,我才讓你拿回去改改。”
“爭取在畢業答辯上震驚一下那兩個老頭。”
劉光福聞言被喬納森教授給逗樂了:
“喬納森教教授,有必要嗎?!”
喬納森教授煞有其事的說道:
“怎麼就沒有必要?!我手裏出了個有可能一統哲學兩大派系的學生,我就是應該給那兩老頭好好炫耀一下。”
劉光福眨了眨眼挑眉說道:
“我只是把兔子國古代的樸素哲學思想編輯成現代人能看懂的語言而已,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哲學學生。”
“不過,喬納森教授。”
“我經過研究發現,不管東西方的哲學史都是從都是從西元600—500年突然間爆髮式的發展起來的。”
“我在想,這裏面是偶然的還是必然的結果。”
“可惜年代太久遠了,這方面無法考證。不過,我聽兔子那邊有個考古學教授說:兔子國的哲學先驅李耳,就是寫《道德經》的那位。很有可能把東方的哲學觀念傳到了西方。”
喬納森教授驚奇道:
“這不太可能吧!”
劉光福聳了聳肩道:
“那是一種假說,因為他們在史料中發現這個李耳成書後就向西而去。”
“至於到底去到了哪兒,誰都不知道。只知道史料中有記載李耳西行而去。”
喬納森教授驚奇道:
“兔子國還有這種保存了兩千多年的史料?!”
劉光福也不怕事大:
“那可不!倫敦的大英博物館那還有許許多多來自兔子國的古物。”
“有戲青銅器上就有這方面的的記錄,畢竟還有甲骨文這種3000多年前的文字記錄陳列在那裏不是嗎?!”
喬納森教授笑了笑看着劉光福問道:
“阿福,你想說什麼?!”
劉光福拍了一下手:
“喬納森教授,我也沒有說什麼啊!”
“2000多年前的事,我們沒見過,只能靠着出土文物來做出一個個假設。”
“喬納森教授你看,兔子國是至今唯一一個現存的並且有文化傳承至今的古國。別的都相繼滅亡了,這是為什麼呢?!”
喬納森教授不語,只是笑着看劉光福表演。
劉光福頓了頓繼續說道:
“我研究后發現,就是這種“一統”的哲學思想延續在兔子國人的血脈里。”
“不管是在古代,還是在近代。總有那麼一批繼承這種哲學思想的人物出現,帶領着兔子國人在一次次快要滅亡之時堅持下去。”
“隨後,只要能進入平穩發展時期。兔子人就能再一次引領全球。”
喬納森教授對劉光福的這種說法頓時產生了興趣:
“繼續說,現在的兔子國的經濟水平在全球也排不上號。阿福你怎麼能斷定未來的兔子國會趕上來?!”
劉光福神秘一笑:
“答案就在香江!”
喬納森教授聞言皺眉道:
“香江現在發展的勢頭很好,但用香江來比喻兔子國。這樣是不是太草率了?!”
劉光福伸出食指搖頭道:
“在香江的是兔子國人。在兔子國人的傳統文化中,只要一個人能走出來,那麼必然會有一群兔子國人走出。”
“就像現在的我,我身邊的人或朋友天然的就能得到我手裏掌握的一些資源。”
喬納森教授聞言想了想點頭道:
“不得不承認,阿福你的想法很天真,但我不得不佩服你做出的成績。”
“我記得你剛來學校時才多大,現在能做出你這樣成就的,在我的記憶中還沒有誰。”
“這麼說來,阿福你也是這種“一統”哲學思想的傳承者?!”
劉光福點頭道:
“是的,未來說不定這種“一統”的哲學思想會成為一個全新的且古老悠久的派系。”
“這種哲學思想,在2000多年前就出現了。它就在那裏,我只是把它展現在教授你們面前。”
喬納森教授坦然笑道:
“你們兔子國能成為延續至今的文明古國,原來根源在這裏。”
劉光福有點小驕傲的說道:
“我們就看兔子國和香江在未來的變化吧!”
“現在即使說得在好,也不如未來親自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