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錯失神技
豆芽菜可不傻，靈玉是有人稀罕，可錢這東西不稀奇，只會有很少一部分人為錢投票，畢竟，這錢又不多，只能投一票，能拿多少錢？
這樣一輪就把一萬票拉滿的情況只有一種，那就是有人應援了什麼寶物。
“沒什麼，一個雞肋技能，名頭大些罷了，安心比賽，爭取拿個新人冠軍！”
一萬票只是合格要求，冠軍和那音游的五分類似，要五萬票。
這裏基礎舞台的觀眾上限也就是五萬人。
“那行，我去比了，第二關還是聽歌辨曲，我保證輕鬆通過。”
結束和豆芽菜的通話，小強也不再糾結這事，回到舞台前，認真看這遊戲的考核。
可他剛看到什麼音樂歷史答題，聽曲辨歌，聽歌辨曲什麼的，就被一個電話打斷了。
是孫文，他這時候不是在九州玩遊戲嗎？
“什麼事？”
“我聽這邊的原住民說，財大的垃圾回收站有個傻逼拿了個六階魂技應援，你快入睡去元宇宙把這技能搶來。”
“......阿文啊，我就是那個傻逼，我已經夠後悔了，你能不能別在傷口撒鹽？”
“那沒事了，兄弟你可以的，為紅顏放棄了神技，爭取今晚把事辦了挽回點損失！”
“神技，不就是個魂技嗎？”
“魂技也有區別，可因為魂技可升階，最高的就是六階，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所以六階魂技也被叫做神技，而且比一般的九階神技還厲害，有超限屬性。”
“突破移速上限？”
“對，你現在能取消應援把技能要回來嗎？”
“應該不能，我確認兩次了！”
“算了，反正已經撒過鹽了，再多也不怕，你再錯過這神技才更痛苦，超限屬性中也有高低，像什麼突破生命上限，智力上限，法攻上限都沒什麼用，最有用的當然是突破敏捷上限，可這屬性其實意義也不大，因為沒有多少增加百分比主屬性的神裝，所以最有用的超限裝備公認的有兩種，一種是移速，一種是防禦，你是錯過了一個億哦！”
“我知道了，不過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依然會這麼選擇，人永遠比物重要！”
“怪不得你桃花運那麼旺，受教了！”
掛了電話，第二輪應援也臨近尾聲，一萬票更是在開始的時候就滿了。
第三輪是什麼聽曲填詞，有點難，豆芽菜沒空和小強聊天，在全力準備。
小強來到應援的地方，和那個接待的姑娘聊起了天：“你們這有什麼東西賣沒？”
“當然有，不過我們只接受以物易物。”
“不收靈玉？”
“不收，我們沾染靈力容易墮落凡塵，無法維持公平。”
“咳咳，那你們這有那種，那種改變體型的葯沒？”
“當然有，你要那種？”
小強指了指她胸口。
“這裏有數十種相關藥品，你要拿什麼東西換？”
“我這葫蘆，葫蘆里的酒，可以嗎？”
“可以，你給我三滴酒水就可以把這十種丹藥全部拿去！”
“三滴是多少？”
“三毫升！”
她貼心的拿出了個計量杯。
小強給她倒了一點，有多無少：“多的算你的小費了！”
“謝謝你！”
小強拿了葯，有點疑惑的反問她：“你不是無情的蝶族嗎，怎麼會說謝謝呢？”
“這是虛擬感情，是客氣話，不過我喝了這就可以真當人了。”
“你不怕墮落凡塵？”
“我修鍊不到家，不怕，商會的大人物才怕，相反，我們更想去凡塵。”
說到這裏，她看小強的眼中似乎有光。
小強嚇了一跳：“再，再見！”
自己真是唐僧肉？
走遠了，看那女的沒過來，小強才鬆了一口氣，心中問蝶姨：“她是你的族人嗎？”
“不是，她是靈族，是蝶族的僕從種族，智慧不足，只要不染紅塵，努力煉神只提升理性智慧，就可以成為完美的無情蝶族，永生不死。”
“那她怎麼想染紅塵？”
“無情無我，永生不死的人和石頭有什麼區別，就是有情的蝴蝶族也免不了心死變成物品，更何況她們這些靈族小蝦米了，成功的沒幾個，倒不如當人好好活一世。”
“所以，她也想偷我軀體的神？”
“不是，她可沒這本事，應該只是想當你寵物！”
“呃？”
還有送上門的寵物？
“靈族雖然有靈力，卻沒有靈魂，需要人族高手幫忙塑魂造神凝形！”
“這那是寵物，是祖宗吧？”
“這你就錯了，靈族寵物不論死活都很搶手的，她們心思單純，雖然沒有形體靈魂，卻不缺能量，是練氣高手最喜歡的能量儲存器，而練氣恰恰是人族最多的存在，她們就是因為被人獵殺的太多，才不得不歸順名聲不好的蝶族求存。”
人族四大族中，蝶族戰力最強，可名聲最差，而且還真分裂成兩族，沒少為了交流實驗成果大戰，把手下族人當實驗材料。
要不是實在活不下去，沒人願意去歸附蝶族的。
外族的最好歸屬是鳳族，因為鳳族戰力無敵，還護短，可鳳族入門要求太高，參考秦家，不是天才沒機會入門。
“靈族本體是什麼？”
雖然現在這些外族都是人形，可本質不是人族，來歷小強並不清楚，只知道外族都是曾經被人族打敗的敵人。
“不確定，一般是植物，也有妖靈一族的後裔是素食動物，她只是藉助碳基機械人維持身形，還沒到化形的程度，看不出來本體，可不是我看不出來。”
“我能收她當將魂嗎？”
“可以是可以，可她不是將魂！”
“你也不是，反正我覺得她是人，不該被當成工具，更不該被當成物品。”
小強也當過寵物，覺得寵物不是物品，絕對是人，起碼好主人絕對是把寵物當人對待。
那就夠了：“怎麼收她？”
“能量體一樣是超凡力量，在這她發揮不出實力和鬼魂區別不大，你直接用葫蘆收她就行，等到九州再放她出來，給她多喝點酒就能收服她了。”
小強聽話照做，把葫蘆對準了那個服務員，本想試驗一下，再去和她商量，可那個服務員瞬間身上一縷靈光飛入葫蘆就楞在那裏一動不動了。
自己這是又收了個鬼魂嗎？
“她不用塑魂造神？”
“你當這葫蘆是什麼，那是你老爸的至尊魂器，裏面酒是不多了，可將魂絕對管夠，隨便拉一個出來就可以幫她塑魂造神。”
“至尊魂器，遊戲裏的神器？”
“不是，是九州十二區的神器，是牌斗師全知全能的根本，這下你知道我的厲害了吧！”
“我怎麼沒覺得這葫蘆那裏厲害了？”
“再厲害的神器也是器，要人操縱的，要足夠的靈力才能發揮作用。”
“我靈玉不少，能用它回十年前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嗎？”
牌斗師的神器，那肯定能穿越時間。
“不能，時間系技能是最頂尖的技能，消耗的靈力萬億起步，別說十年了，你那點靈玉回一分鐘前都不夠！”
萬億，有沒有搞錯？
自己怎麼可能有這麼多靈玉用這葫蘆？
“我說的是靈力，不是靈玉，靈玉只是靈力的一種，是有主的可見量化靈力，除了當貨幣沒什麼其他用出，牌斗師主要使用亡魂怨靈戰鬥，亡魂越多，戰力越強，這葫蘆本身有靈力的，只是不認你這個主人罷了！”
聽了這話，小強終於明白蝶姨為什麼說她不是器靈了。
那有控制不了魂器的器靈？
這也是父親封印這葫蘆的原因吧！
“這裏封印有多少冤魂？”
“大概有一千個單位吧！”
“還好，不多！”
“我說的是一千個第七區人族的冤魂數量！”
“怎麼，怎麼可能？”
第七區人是不多，可也有近百億人啊。
“因為前後還有十一個區，第七區毀了，就等於沒有了和第七區一脈相承的第八區，同理，也沒了後面和前面的區，前面六個區還好，人不是很多，後面五個區人一個比一個多，要不然，九州遊戲裏那來這麼多其他區的人，沒有靈魂載體，其他區的人怎麼過來？”
“靈魂載體，你是說，穿梭時空的前提是有和本人靈魂完全一樣虛擬的遊戲角色容納靈魂？”
“對，這就是虛擬穿梭的基本原理，李代桃僵，欺騙無記憶靈魄。”
要是小蝶在昨天出現，告訴小強這個想知道的知識，他會很高興，因為可以去見老爸，可以去找小柔。
可現在，也就那樣了，老李已經死了，永遠也不會回來了。
自己老爸要知道這葫蘆里的無盡冤魂，會怎麼看自己？
他真不敢說這不關自己的事。
更不可能一走了之！
“說我是新職業，不是牌斗師？這是老爸教你的說法吧，我這冤魂製造者，怎麼有資格就職為冤魂伸冤的牌斗師？”
小蝶馬上否認：“不是啊，我說的是事實，你是至尊牌魂復生的完美人族，是結合魂斗師和牌斗師優點的完美職業，還有，這麼多冤魂，要真見到了害自己的仇人，怎麼可能被封印不找你報仇？”
“那第七區到底是怎麼毀的？”
“毀於他們自己的核武器！”
“那老媽怎麼承認是她們毀的？”
“第七區本來命里註定毀於核武，可牌斗師插手改變命運，違規傳授給古老的龍族人練氣秘法，古武逆時代重現，毀滅了滅世核武，讓第七區的毀滅時間被逆天改命的延後了三百年。”
小強想了一會，是這麼回事，牌斗師再強，也要講道理，沒道理一個人能逆天的封印住，十，十萬億人族。
“那我老媽做了什麼？”
“被這時代的人皇迷住，帶去了超時代的永生秘法，為第七區埋下新的滅世之因，造成了機械族的提前出現，校正了第七區的毀滅命運。”
小強沉默了一會才說：“這就是牌斗師協會和時空規劃局妥協的成果？”
“對！”
“第七區有沒有可能像十一區那樣，不經過毀滅過度到第八區？”
“我只是個將魂，那懂這些，估計你老爸知道答案，或者是他想這樣做試試。”
“我老媽在阻止？”
“不知道，她我可不敢見，一直把我當狐狸精來着！”
“你這傻樣，我爸不可能看上吧？”
“你，你，好吧，你說的沒錯，我是很傻，但你爸聰明啊，可能是因為他太聰明了，所以喜歡我這樣的傻瓜吧，要不然他怎麼會不收我當將魂，而是為我造了這個葫蘆？”
“蝶姨，不是我打擊你，而是實話難聽，這葫蘆不是他為了容納冤魂打造的嗎？”
“當然不是，冤魂聚集起來對伸冤工作沒好處，讓他們四處消散，自己有怨報怨有仇報仇，他抓幾個不守規矩的典型就好，這樣聚集在一起唯一的好處就是，讓冤魂找冤魂報仇，不讓靈力浪費，可以供我維持神志，等到你收我當將魂。”
“那他為什麼不幫你造魂聚氣塑體，直接娶了你，或者收你當將魂，一直帶在身邊？”
蝶姨的形態是只有神志，無魂，沒有靈力來源，沒靈力當人，同樣也無法聚氣的弱化版版鬼族。
“因為時空壁壘啊，牌斗師和將魂是不能在一起的，只能讓自己的傳人，或者媳婦幫忙養一陣，等來世輪迴才能在一起。”
？？？
“還有這操作？時空壁壘又是什麼東西？”
小強在這一刻，深深的體會到了父親的一個說法，你知道越多，就會發現你自己越無知。
誰也不能真的全知全能！
至於這是老李還是親爸說的，不知道，兩人好像都是全能的存在。
“不知道！”
又是不知道，是蝶姨真的笨，還是她就是個傳聲筒，什麼也不懂，甚至不懂感情？
和那無情的蝶族一樣？
忽然，前面傳來一陣陣歡呼，豆芽菜的歌聲也傳到了後台，她真的上台表演了？
可惜，這應援的人似乎無法去前台，更看不到舞台的情景。
但小強能聽到歌聲，這是什麼鬼歌？
“大冬瓜，你真傻，不知道送我回家！
大笨蛋，你真笨，竟然說我是胖墩！
大傻瓜，你真壞，非要和我談戀愛。
可不管你怎麼衰，我就是想和你一起待。
大，傻，瓜，我.....”
後面的歌詞聽不到了，被觀眾熱情的呼聲蓋了過去。
豆芽菜，不對，現在不能這麼叫她了，小璇兒的聲音沒的說，輕鬆通過了四輪考核，說明她也沒少努力，如今唯一的短板被補齊，她真一飛衝天了。
也許前面的觀眾是被那魂技吸引的，可後面兩輪魂技被人得去了，那三波觀眾肯定也離開了，這時候的觀眾就是真的觀眾了，是靠她自己實力贏得了觀眾的心。
這後台能看到數據，她的得票數一直在蹭蹭的往上漲，最終定格在了五萬。
秦舞璇真拿了新人冠軍！
等舞台謝幕，小璇兒開心的回來了。
“怎麼樣，我唱的歌好聽嗎？”
“好聽是好聽，可你能不能解釋下，我什麼時候說你是胖墩了？”
“你吃飯只請我吃水果，不就是嫌我胖嗎？”
“給，這些葯你拿去吃吧，以後你不用我幫忙也會有完美身材！”
“定顏丹？補水丸？塑形草？你那來的？”
這些都是舞璇夢寐以求的五階靈藥，她根本買不起。
“送的大禮包了，那個魂技有點值錢，我虧大了！”
“放心了，不會讓你吃虧的，我把自己陪給你，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