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打倒道門,活捉蘇言
“噗嗤!”黑衣人的胸口被無盡之劍洞穿,身後的蘇言單手撐地,極為詭異的動作導致自己十分消耗體力。
“解!”蘇言使出手印,早已倒地的黑衣人分身消失不見。
“第三十八個。”短時間內大量使用影分身,蘇言感到精神疲憊。
自從與神秘黑衣人交手之後,蘇言本體一直在復盤那一場戰鬥,甚至專門幻化出了模仿黑衣人劍法的分身陪練,一來熟悉那傢伙的戰法,二來不斷尋找對手的破綻。
復盤,總結,陪練,這是蘇言前世打球的經驗,現在看來,效果出奇的好。
儘管對手還是很強大,但現在的蘇言,不僅不再恐懼,似乎還有點小期待。
“來了!”蘇言停下動作,遠遠的看向山下。
打劫現場。
幾乎就在陳錫珠被擊倒的同時,一股濃霧從平靜如水的湖面蔓延開來,霧氣越來越濃,像一團漸漸渲染開的墨汁,沒一會便侵蝕到小妖站立的地方。
“來了!大家注意,結陣!”大犬妖敏銳的感到了黑衣人的氣息,立即按照“二哥”早就帶領大家演練過的陣位,按部就班的各就各位。
“哎呦!嘶!”恰在這個時候,陳翰陽從昏迷中醒了過來。
“哥!”大小姐淚眼惺忪挪過來,看着身邊悠悠轉醒的哥哥。
“嘭!嘭!”一陣極為絢爛的煙花從山上綻放,眾人的目光立刻被吸引,就連濃霧似乎也被嚇了一跳,止步在湖岸。
“哈哈!有趣!有趣!”一股白煙過後,一個老道士從草叢后緩步走了出來。
待看這道士,面如古月,雙目炯炯有神,額頭與太陽穴高高隆起,白眉白須,寬袍大袖,飄飄蕩蕩,氣度不凡,眉宇之間,有一股威嚴,一看就是一位修為高深之輩。
仔細看去,卻能感覺到他眉宇間的仙氣,給人一種深不可測的感覺。他身穿月白色道袍,腳上穿着一雙麻鞋,背後插着一柄長劍,頗有幾分南極仙翁的味道。
如果此時,讓白驃、段耿、李鐵柱見到這位道長,一定能用虎狼之詞把彈幕水滿。
白袍道士手中捏着一柄奇怪的長劍,臉上帶着淡淡的微笑,儒雅中帶着一絲淡淡的從容,微笑道:“見過諸位道友、妖修。”
“老頭,你是幹什麼的?”“二哥”熊貓妖明知故問。
“無量天尊,貧道神遊至此,見我道門中人與諸位妖修起了爭執,特來看看,有什麼能幫上忙的。”白袍道士一邊說著,一邊緩步走了過來。
“老頭,來得正好,你幫我殺了這幫狗崽子,我讓我爹,好好賞你!”躺在地上的陳翰陽看見有道士路過,氣焰再度囂張起來。
湖中迷霧聽見陳翰陽的話語,氣的猛一震。
“抱歉,道友。貧道敢問尊父名諱?”白袍道士憐憫的看了陳翰陽一眼,也不着惱,禮貌的問。
“哈!我爹你都不知道?蓬萊閣,陳大鍊師!”陳翰陽歪了歪頭,輕蔑的看了老道士一眼。
陳翰陽此話一出,湖中迷霧瘋狂的顫抖起來。
“哦……嗨!”白袍道士故作思考狀。
“想起來了嗎?”陳翰陽傻傻的問。
“陳大鍊師啊!……哈哈哈!……不認識!”白袍道士故意把表情從苦苦思索,到恍然大悟,再到欣喜若狂,最後回歸到冷若冰霜,諸多情緒一閃而過,一氣呵成。
湖中迷霧氣的直接後退了好幾十步。
“你不信?還是不敢得罪我爹?”在陳翰陽的印象里,普天之下沒有不認識他爹的,所以他根本不信。
“哈!我喊你一聲你敢答應嗎?”白袍道士看到迷霧後退之後,一邊問了一句,一邊悄悄的從身後拿出捲軸,緩緩打開。
“怎麼不敢?”陳翰陽梗着脖子喊道。
“陳翰陽、陳錫珠!你們敢答應嗎?”白袍道士拿起捲軸對着兄妹二人大聲喊。
“哎!我怎麼不敢!”“哎?哥!”二人下意識的,異口同聲的答應了一下。
“不好!”湖中迷霧大驚之下立即向前瀰漫。
但幾乎就在同時,兩道白光瞬間籠罩在兄妹二人的身上,一閃,二人立即從原地消失不見。
而白袍道士以最快的速度收起捲軸,向身後吹了一聲口哨。
“啾旎!”一隻小鹿猛地出現,白袍道士一句廢話沒有,一個縱雲梯跳上小鹿,一溜煙消失在草叢中。
“我次……奧,發生了什麼?”大犬妖一臉懵*。
“妖道休走!”一個黑衣人從迷霧中縱躍而出。
情急之下,黑衣人踏上了“二哥”早已佈置好的陣法中。
“兄弟們快看,那不是‘蘇言’嗎?”“二哥”瞅準時機,啟動機關,一道白光閃了一下,“太一連環”一下子把黑衣人困在陣中,再也動彈不得。
“糟了!”黑衣人一被鎖住,立刻感覺到要壞事,他可是知道“太一連環”的威力的,儘管這個妖怪用這個陣法,只能發揮三成的威力,但在這個時機,確實能帶來不小的麻煩。
“打倒道門,活捉蘇言!”“二哥”大喊着,對着困在陣中的黑衣人就沖了過去。
“打倒道門,活捉蘇言!”小妖們被“二哥”的激情點燃,抄起傢伙對着黑衣人就開始猛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