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我打控制,你們只管輸出
“說大話可不是宋家人的傳統,要麼準時參加補考,要麼乖乖的去上大學,這次你沒有任何的選擇!”說完就是一刀,半月形的火浪轟然朝着宋臻襲去。
恐怖的高溫讓宋臻呼吸都難受,頭髮都出現了焦味。
“我會將你打敗!”咬着牙,宋臻猛地揮出火刃,同樣一道半月火浪襲去,但和宋厲的比起來,就像剛出生的嬰兒。
“哼。”
沒有任何的懸念,宋臻倒了,身上的衣服和毛髮全部消失,甚至皮膚上都有灼燒痕迹,這還是宋厲控制住的下場,不然這一刀之下宋臻已經化為灰燼。
宋臻所受到的傷比起柳沫來說更加嚴重,宋厲的嚴厲恐怕比季何歌更加可怕,柳沫至少是個女生,季何歌或多或少會悠着一點點。
但宋臻是個男人,又是一個號稱要雄起的男人,宋厲那還不往死里練,只要不斷氣就行。
只是這種特訓真的是最殘酷的嗎?
秦勞想說,沒有什麼比死一百多次的經歷更可怕,那已經不能說是特訓,死亡訓練差不多。
晚上,宋臻被抬走治療,而宋厲來到書房裏,一位老者正看着燭燈,烏黑的長發和那皺褶的臉龐似乎不搭,老朽的目光里充斥着一股冷漠,這應該就是宋家男人的傳統,一個個看起來都這樣。
“父親大人。”宋厲站在後方鞠躬喚道。
“宋厲,家規就是家規。”話一落音,在宋厲身後空氣中出現一條火鞭,帶着無情揮下。
啪!
紅色風衣根本抵擋不住被撕裂,皮膚同時開裂,火焰甚至還在灼燒着皮層,但宋厲只是微微皺眉了一下,身體筆直站立。
啪啪啪!!!
連續十多下的抽打,讓宋厲後背皮開肉綻,慘不忍睹,宋厲的額頭也出現了汗水,但依然咬着牙。
火鞭消失在空氣中,但空氣中卻瀰漫著血腥味和烤焦的皮肉味。
“宋臻不是這塊料,你的堅持終究會換來白費。”老人冷漠提醒道。
“不試試怎麼會知道呢,父親大人!”
“那我們就拭目以待。”
時間一天一天過去,天氣也變得寒冷起來,秦勞每個星期都會打電話給舅舅,主要就是想確定一下舅舅還活着沒有。
聽到舅舅又從新找工作了,秦勞也是放心,看來自己不在家裏,舅舅反而振作起來了。
和周言溪的關係似乎又進了一步,自從發生誤會後,每天晚上都會打個視頻電話說說話,有時候兩人都會害羞得說不出話來,就差其中一個捅破關係。
而在高職里,宋臻和柳沫依然在特訓沒有回來,方德才的雙手也好了,但留着長長的疤痕,自己也沒有出現白天發困的現象,那隻詭物似乎安靜了下來,沒有再虐殺自己。
但最近整個柒班的新生都變得不安起來。
因為考核要來了!
“秦勞,你看我是不是胖了。”方德才雙手捂着臉龐,鼓着眼睛看向秦勞。
秦勞嘶了一聲:“你這叫有福氣。”
“不,我馬上就要變成一個靈活的胖子了,從今天開始,我決定減肥,秦勞,別做好吃的了。”
秦勞端着紅燒排骨放在桌子上:“行,你別吃,你吃這邊的青菜好了。”
方德才咽了咽口水:“不對啊,我又沒女朋友,我要減什麼肥呢?今天的最後一餐!”
秦勞已經聽麻了,反正每天就是最後一餐,永遠都不會完。
看着窗外的大雪,秦勞撐着下巴道:“你說宋臻和柳沫怎麼樣了?”
“反正沒有我們舒服,吃着排骨,烤着火。”方德才咧嘴一笑,表示有天賦的人根本就不需要特訓。
“你也別太舒服了,他們回來之後實力肯定變得更加厲害。”
“他們變強我們應該高興呀,反正有大腿了是吧,我們組的情況我已經想好了。”說著方德才變得嚴肅起來,勾了勾手指讓秦勞靠近一些。
秦勞笑道:“看來你又有什麼獨特的見解了。”
“那是當然,合理的分工就等於工作效率,他們兩屬於近戰輸出,你屬於遠程輸出,而我呢,那屬於打控制的,到時候獎金不就是嘩嘩進入口袋了嗎。”方德才彷彿已經看到無數的鈔票落下。
秦勞感覺方德才說的不錯啊,不過又補充了一句:“難道不需要一個奶媽嗎?剛好組個五人。”
“秦勞,你還別說,我真想去醫療班搶個可愛的小妹妹來當奶,那麼咱們的安全就受到保障了啊,畢竟賺錢還是得活着花啊。”
秦勞無奈輕嘆一聲:“可惜上次考核不算,不然一隻二級四個人分,每個一萬多塊錢。”
“可不是嗎,等考核完成,咱們就有底薪了,一年下來賺個百十來萬輕輕鬆鬆,這確實比偷強。”
秦勞:“……”
“加上一萬的底薪,舒服啊。”秦勞都已經開始規劃怎麼花錢了,給舅舅討老婆,買房子,當然還要算一下自己和周言溪的花銷,比如結婚什麼的,以後有了孩子什麼的。
“什麼!一萬底薪!”方德才頓時就跳了起來。
“是啊?”
“那為什麼我只有兩千!”
“兩千?羽兒老師說是一萬啊。”
“我去啊,為什麼你一萬,我才兩千,不公平,我要去找羽兒老師。”說完方德才還真跑了出去。
辦公室里,趙羽兒看着最近兩個月的報告,長長舒了口氣。
聽到敲門聲,趙羽兒漫不經心道:“進。”
方德才大大咧咧走進辦公室:“羽兒老師,為什麼我只有兩千的底薪,秦勞就有一萬,雖然我作用不大,但起碼…起碼我也有那麼一點作用,加個五百塊不過分吧。”
趙羽兒詫異地看着方德才,就連秦勞也是一樣,加五百?你確定不是五千?
“誰跟你說他底薪一萬的?”趙羽兒忍不住笑道,嬌軀向後一躺,修長的玉腿架在辦公桌上,看得兩個小年輕人直冒火。
“他自己說的。”方德才看向秦勞,好你個秦勞,你居然騙我。
秦勞也疑惑啊:“不是羽兒老師您說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