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社牛VS社恐
經過了巴赫大無的那個晚上,一個問題躍然腦中,一個男人會喜歡上兩種完全不同的女人嗎?如果他欣賞一個有社牛症的女人,他還可能會欣賞一個社恐症的女人嗎?他也是社牛症,這就是一個社牛症和社牛症的組合,就像精英階層鮮少會同情勞動階級一樣,社恐症在社牛症的眼裏,是否就如同是低人一等的存在啊,那麼,一個社牛症的男人喜歡上了一個社恐症的女人,那是否純然就是外表的吸引了,而毫無精神的共鳴??我可以理解一個社恐症為什麼會喜歡上一個社牛症,因為她很孤獨,但是社牛症不可能孤獨,那就是說,一個社牛症要去接近一個社恐症,他必須得去降維,他一定覺得我蠢極了,這是一種對於所處環境遊刃有餘的智商對另外一種總是不知道怎麼處理的智商的不由的鄙視。這不是一個心碎的故事。這不是一個那種氛圍的故事。這不是一個男人總是愛上同一類女人的故事。毫無相似可言。
巴赫是否留下了,我並不知道。也就是慕然間,我聽着那個藝術家拉着琴,幾欲睡着,也就是那麼一霎那,我突然間明白了,原來巴赫大無是催眠曲,原來這個是催眠曲。當你認為一個人是善良的,那麼他就是善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