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一章 神情恍惚的高木涉
但是很奇怪的是,高木警官一言未發,主動讓出了位置,讓柯南一行人上車······
幾人雖然很疑惑高木警官這心不在焉的狀態是怎麼回事,不過這一舉動倒也和柯南他們的意,於是就這麼順勢坐進了高木警官的車······然後沒過一會兒,高木警官的自言自語就開始了。
“本來離時效還有三天的殺人事件,因為同一個犯人再次作案,變成離時效還有15年······不!等一下!刑事訴訟法經過修改,新的殺人事件時效應該被延伸到了25年!從現在開始的25年之內,只要能抓住那個連續殺人犯,就可以和佐藤警官兩個人······去溫泉啦!!”
“······”
“原來如此······怪不得你比平時還要幹勁十足呢。”
“啊、啊?!”高木警官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大跳,手上的方向盤都不禁矢手滑移了一下,得虧他們現在行駛的路段上車輛不多······
“請小心駕駛,高木警官。”淺羽熱心的提醒道。
“不要因為一點小事就動搖才是合格的警官吧?不然怎麼贏得佐藤警官的芳心呢。”灰原犀利的毒舌。
“真是不純潔啊!”光彥吐着槽······
“溫泉啊!真好啊!”步美的語氣中滿是憧憬,瞄了一眼柯南。
“也帶我們去吧!”元太厚臉皮的要求道。
“為、為什麼你們會在車上啊!!”高木警官彷彿是見鬼了一般,特別驚恐。
“是你讓我們上來的啊!”元太率先回答。
“我們在停車場問你去哪裏,你什麼沒說就開了門讓我們上來了啊!”步美說。
“因為想着溫泉所以心不在焉吧······”光彥吊著眼,然而轉個頭就自己腦補了其他的畫面,臉還開始紅了。
“啊,那個溫泉······不是,只是一心想着案子。”
別裝了高木警官,你的表情可不是這麼說的。
“是嗎?那接下去你要怎麼做?灰原吊著眼衝著高木警官說,“就這樣和我們一起去呢,還是讓我們下車?”
“當然是讓你們下車啦!!這可是連續殺人事件的調查啊!”高木警官沒好氣得回答。
“可是步美和灰原同學有和犯人擦身而過哦,她們還聽到那個犯人吹着口哨呢。”
“但是我現在去的是20年前和15年前遇害的被害人遺屬的家裏啊······”
“可是電視裏說那些遺屬也曾被當做嫌疑犯懷疑過呢!”柯南說。
“話是這麼說啦······”
“當然,如果你願意等到25年後佐藤警官變成五十多歲的熟女,那你就一個人加油吧!”灰原攤攤手。
“哈哈哈······”柯南乾笑,這毒舌一般人是真的遭不住。
“現在還不錯哦!”
“是個大美女呢!”
“你很合算哦?”
高木警官面對孩子們的調侃,深深得動搖了······雖然她喜歡佐藤警官,也很希望能和她白頭偕老,但是如果要花上25年才能得到一起去溫泉的機會,怎麼想都不現實啊!
‘果然只能藉助孩子們的智慧了么······’
一番心理鬥爭之後,高木警官妥協了,為了能早點和佐藤警官去溫泉!
“聽好了!能和我一起下車去見犯人的只有柯南和小飛,你們一定要在車裏乖乖等着知道嗎?”
身為一名警察,還是不能讓孩子們和殺人嫌疑犯見面,這群人裏面只有機智的柯南和可靠的淺羽可以讓他少點擔心,他也最為信任這兩人。
“小哀和步美就待在車裏仔細觀察。”
“是、是。”
“嗯!”
兩人回答了着淺羽,表示明白。
“我說,我們接下去要見的人是20年前最初被殺害的醫生坊川繼治的太太對吧?”柯南看了一眼門牌,和高木警官確認着。
“是啊。坊川先生是一家大醫院的院長,他死後其妻子繼承了大筆的遺產,所以也作為嫌疑人之一也接受過調查,因為那時候還不知道犯人是男是女。不過也一直沒有證據證明,而且那位太太和第二個被殺的麥田先生之間也完全沒有聯繫,所以也只是作為嫌疑人而已。不過我還是打算一個一個調查過去,看看有沒有新的線索。”
語罷,高木警官就摁響了坊川家的門鈴,出來迎門的就是坊川太太——坊川舞子。
高木警官表明了身份和來意,歲即便掏出了平棟堂次的照片,問坊川太太認不認識這個人。
“啊啊······這個人我認識。是經常在電視裏出現的犯罪心理學家平棟先生吧?這位先生怎麼了嗎?”
“剛才他在自己家被殺害了······兇手恐怕就是20年前殺害了您先生的那個犯人。”高木警官說。
“啊,太可怕了······”坊川太太縮了縮身子。
“那麼您是不是能想到您先生和那位平棟先生之間有什麼聯繫呢?”
“這個嗎······平棟先生多大年紀?”
“41歲。”
“那麼20年前事21歲,我丈夫遇害時候是50歲,我不認為會有什麼關係啊······”坊川太太摸着臉頰思考着,但似乎沒有性道兩者之間的聯繫。
“那有沒有偷偷和某人見面志之類的舉動呢?”
“或者有固定的日子外出聚會。”
柯南和淺羽出聲詢問,引起了坊川太太的注意,畢竟警官前來拜訪居然會帶着小孩子也未免太匪夷所思。
“我們社會科學課上要求參觀警察叔叔的工作呢!”柯南笑眯眯地說著。
高木警官也是配合著乾笑,一見坊川太太似乎接受了這個說法,略微鬆了口氣。
“你們這麼一說······好像我丈夫以前經常在星期六晚上和某人喝酒。”
“您、您知道是誰嗎?!”高木警官激動的問道。
“這個······畢竟二十年了,我也記不太清。不過好像有一次他喝得爛醉回來時,嘴裏嘀咕了很多胡話,記得應該是:‘該死!那傢伙老是說我是愛哭鬼!嘲笑個沒完!’這樣。所以我想大概是我丈夫小時候的老朋友吧。而且這些事情我20年前就已經和警察說過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