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再回洛陽
扶風叛軍大營內,有三個人正在討論以後要怎麼辦,分別是馬騰、韓遂、閻忠三人。馬騰走來走去,韓遂坐在位置上抿了一口茶說道:“壽成,你別走來走去的了。”
馬騰唉了一聲,隨後做了下來。
韓遂隨即轉向閻忠,笑着說道:“先生,我們是真心想擁立您為我們的統領,以您的能力,完全可以勝任車騎將軍,而朝廷卻不用忠良,只用宦官外戚,您覺得寒心嗎?”
閻忠聽完大笑:“哈哈哈哈,你們還知朝廷二字?你們當中哪個不是朝廷的命官?你們不就是想把我綁在你們的戰車上嗎?我告訴你們,在下無意與你們同流合污,你們去找其他人吧!”
“閻忠!”
馬騰憤然起身:“你不要不識好歹!我們是給你面子,要不然你早就屍橫荒野了!”
閻忠冷哼一聲,說道:“哼!我閻忠豈是貪生怕死之輩!在下是生是死全憑二位決斷,告辭!”
說完,便揚長而去,要回到自己的囚車。
韓遂眉頭低皺:“來人,為閻忠先生準備一隻大帳!”
“諾,先生請。”
馬騰看向韓遂說道:“文約,何必非得讓他掛個名頭。”
韓遂說道:“閻忠在涼州素有威望,若他能擔任首領,對我們只有好處。只是...沒想到是塊硬骨頭!罷了以後再商議吧,先讓部隊安頓下來!”
洛陽皇宮內,漢靈帝劉宏專門在宮裏擺下酒宴等候皇甫嵩。皇甫嵩、朱儁、白煊剛進宮門便看到了漢靈帝和董太后和陽樂公主在等候他們。
三人立刻跪下說道:“末將皇甫嵩、朱儁、白煊,拜見陛下、太後娘娘、陽樂公主。”
劉宏笑着說道:“免禮免禮,皇甫將軍,你可是讓朕好等啊。”
皇甫嵩起身做輯說道:“請陛下贖罪,末將因陳倉邊防原因,故五天才能到達洛陽。”
劉宏笑着說道:“朕沒有怪你的意思,走,朕已經在宮裏擺下了酒宴。公偉和白煊都尉也都進來吧。”
“謝陛下!”三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皇甫嵩、朱儁、白煊三人都已落座,劉宏則坐在大殿的主位上,董太后則帶着陽樂公主坐在劉宏左側的位置上。
劉宏隨後說道:“上菜!”劉宏一聲令下,十幾道菜便擺在了各桌上。
劉宏邊吃邊說道:“義真將軍真乃我大漢之棟樑啊,一戰便令叛軍潰敗。”
皇甫嵩舉起酒樽對向劉宏說道:“此戰與將士們勠力同心,更肩陛下神文聖武,運籌帷幄於京師,臣豈敢貪天之功。”說完,便飲進酒樽中的酒。
劉宏大笑說道:“哈哈哈,義真將軍還真謙虛,但卿與三軍將士,確實功勞不小。”
白煊看向皇甫嵩,原來皇甫嵩再以這種方式向三軍在陛下面前展示功勞。
劉宏舉起金遵對向皇甫嵩:“此戰將軍功勞甚大,朕敬卿一樽。”說完,便喝了一大口。
皇甫嵩做輯說道:“謝陛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劉宏隨即說道:“此戰,公偉將軍也是戰功赫赫啊。”
朱儁立刻舉起酒樽說道:“承蒙陛下信賴,臣不負皇恩!與皇甫將軍和三軍將士共同取得勝利,以慰聖恩!”說完,也飲進酒樽中的酒。
劉宏點了點頭,笑着說:“好!二位真乃我大漢之良臣也!”說完,也喝盡了金樽里的酒。
“逆陣都尉,逆陣都尉?”正當白煊正在想答覆劉宏的話術時,劉宏喊道了白煊。
白煊緊忙的舉起酒樽:“陛、陛下!”
劉宏看到他這副模樣,不禁覺得有些有趣:“怎麼?卿如此緊張?”白煊依然舉着酒杯,但內心已有一絲慌亂,一會才說道:“陛下龍威在上,臣不免有些慌張。”“噗!”
突然陽樂公主笑出了聲,在她一旁的董太后也用手輕泯掩了一下嘴上的笑意。
白煊不免有些不解,問道:“敢問太後娘娘、陽樂公主,臣是否有何失禮之處?”
董太后看了看劉宏,劉宏點了點頭。
董太后隨後面帶微笑說道:“逆陣都尉莫怪,前幾天有一份軍報在洛陽公告,出示了諸位將校的戰功。其中說的最精彩的就是卿的,說你帶三百騎襲營,燒了叛軍的糧草。又說你追擊叛軍的時候沖在了最前面,並且在亂軍中將叛軍王國斬殺。”
白煊有些沒有聽懂,繼續問道:“太後娘娘,這有什麼問題嗎?”
董太后還沒說話,陽樂公主看着白煊,笑着就說道:“不怕叛軍的刀槍,卻怕我父皇的酒宴,難道不好笑嗎?”
白煊聽到這話,慢慢的放下酒樽:“呃...”突然白煊又端起酒杯:“陛下,臣失禮!”
“哈哈哈!”劉宏也笑了起來:“逆陣都尉果然非同常人啊!”
聽到這話,皇甫嵩和朱儁也笑了起來。劉宏端起金樽朝白煊點了點頭,白煊會意,將酒樽之酒一飲而盡,劉宏也喝乾了金樽里的酒。
申時左右,皇甫嵩、朱儁、白煊三人告退劉宏。劉宏在董太后的陪同下,緩緩的走向後宮。劉宏問道:“陽樂呢?”董太后說道:“哀家看她玩的有些累了,就先讓人把他帶回去了。”劉宏嗯了一聲,隨後又說:“你對那三個怎麼看?”董太后自然知道劉宏指的是誰,笑着說道:“陛下自有聖段,何須哀家評價。”劉宏咳嗽了兩聲,竟然咳出血來,董太后立刻慌了起來:“宏兒!”劉宏也立刻說道:“快,傳太醫!”
皇甫嵩、朱儁、白煊三人坐在馬車上,白煊是不是看向窗外,朱儁看着白煊這個樣子,笑着說道:“我說白大都尉,您這才幾天沒回洛陽啊,怎麼就瞟個不停啊,是不是看上哪個姑娘了!”白煊立刻回過身來對朱儁說道:“我說朱大人,您可就別嘲笑我了,我只是看看洛陽的變化而已,畢竟也差不多也有三個月沒回來了。”朱儁自顧自的說道:“哦,也是,畢竟你已經有蔡伯喈先生的女兒陪着了,自然看不上其他人。”白煊感到有些危險:“公偉大人,我和昭姬只是朋友而已!”朱儁對着皇甫嵩說道:“義真將軍你看看你們家這位,都叫上昭姬了,還說是朋友,你看看多虛偽!”
白煊還想說什麼,外面的馬夫說道:“朱大人,您的府邸到了。”朱儁一下子正經了起來:“不說了,義真將軍,我先走了!”朱儁剛想出去,皇甫嵩叫住了他:“公偉,”朱儁回頭說道:“嗯?”皇甫嵩繼續說了下去:“明天打算去哪?”“我打算去子干大人那。”“那正好,我明天也去,正好我們三個人好久沒聚下了。”“好!”朱儁說完便下了車。
朱儁走後,白煊說道:“朱大人一直都如此嗎?”皇甫嵩說道:“從我認識公偉的那時候,他就很樂觀了。”白煊又想起了盧植那副嚴肅的模樣,不明白這三個人關係為什麼如此的好。皇甫嵩又說道:“子言,你在洛陽沒有地方可住吧。要不去我的府邸”白煊想了想說道:“不了,嵩叔。我去...伯喈先生家住下吧,好久都沒見了。”皇甫嵩一笑:“看來公偉說的果然沒說錯啊。”白煊故意裝傻說道:“啊?我只是去看望下伯喈先生而已,不說了,我先下去了。”說著,便拿着一個包袱從車上躥了下去。皇甫嵩從車窗上向外看,只見白煊歡快的走在街上。皇甫嵩笑了一下,讓車夫繼續朝自己的府邸去。
白煊敲了敲蔡邕府邸的門,“誰啊?”蔡邕的家僕前來開門,看到白煊時,問道:“你是?”白煊說道:“請通報蔡先生,就說白煊白子言來看望先生。”家僕一聽,立刻前去稟報,不一會,蔡邕便走出了大門,笑着說道:“哎呀,看看是誰來了,白大都尉!”白煊笑着說道:“怎麼您也開始打趣小子了!”蔡邕哈哈大笑:“快進來快進來。”蔡邕領着白煊來到了大堂,白煊隨後從包袱里翻出了一個小陶罐和一包茶葉。蔡邕笑着說道:“好小子,都開始學人情世故了。”白煊也笑着說:“總不能空手來啊,先生,這是長安那邊的茶餅和果酒。”蔡邕拿起了陶罐嗅了嗅,說道:“果然是好酒啊,看來你軍餉不少啊,買這麼東西。”白煊像自嘲一樣說道:“可不是,我都是都尉了。”二人大笑。
白煊看了看四周,問道:“先生,昭姬呢?”蔡邕抿了一口茶說道:“她啊,她去王允王大人家找他的義女玩去了。”白煊有些失落的說道:“哦。”蔡邕惺惺一笑說道:“要不你先去琴室坐會,等昭姬回來我叫她也去琴室。”白煊提着包袱說道:“好,那先生我先過去了。”說著,白煊向琴室走去。
白煊,走進琴室,開始平心靜氣的彈起了琴。不一會,門外忽然有個身影站在了那裏,白煊本能的看了過去:“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