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天字營來攻(2)
“你到底傻不傻,只有你爹知道,俺又不是你爹,俺怎麼知道?皇帝找越王有什麼事?越王一直虧欠着軍隊巨額軍餉,皇帝是越王他哥哥,是不是要替越王補發軍餉給我們?”
“你你你……家父和家兄一直說你是紈絝不堪,本帥原先還將信將疑,現在看還真是如此!”蔡攸氣得直哆嗦,手指着張昊天,不停顫抖,“朝廷旨意,命你即刻啟程赴京覲見皇上!你就說你是去還是不去!”
“越王不在這裏啊,要不請蔡大帥直接帶着10名親兵,親自去龍川城傳旨吧?如若蔡大帥不願親自前往的話,就請在關前等越王親自前來也可以。”
蔡攸怎麼可能傻乎乎的帶着寥寥數人進關,問道:“本帥就在這裏等,越王什麼時候到梅關?”
“俺也不知道啊,也許十年,也許八年,越王沒跟我說過。”
蔡攸大怒:“張昊天,你就是個流氓地痞!斯文掃地,有辱皇家尊嚴!”
撥轉虎頭回到中軍帥旗下,立刻命人敲起戰鼓,又令五行各部輪流上前攻擊梅關,每部攻擊1天,期滿後由其它各部接着攻擊。
一個赤裸着上身的壯碩男修士運足法力敲擊着靈鼓,鼓聲震動天地,五軍士氣為之一振,土部首先出動,打算從地下攻擊,動搖梅關的基礎,擾亂越國的軍心后,再從正面打開一個缺口,最後由其它各部跟進擴大戰果,如果能一鼓作氣攻下梅關,那就更好了。
只可惜心比天高的人,一般都是命比紙薄。
只見土部一眾修士首先從空中降落地面,然後沒入土中進入地下,一個個掐動法訣,賣力施展土系法術,只見梅關前的地面,法術威力所到之處,先是地面塌陷出現一個個巨坑,緊接着無數地龍翻身,大地轟隆隆的不斷震動,灰塵四處飛舞瀰漫,聲勢好不驚人。
然而,這些土系法術的攻擊一接觸到五嶺山脈,就立刻奇迹般的消失了,根本撼動不了山脈一絲一毫,矗立在峽谷內的梅關,也完全感受不到法術的進攻,就好像土部的修士們專門在為梅關的將士們表演娛樂節目一樣。
五嶺山脈長期以來被當地的土著百姓們尊稱為神山,年年祭祀,果然有其不同凡響、神奇之處。
原定一天的攻擊,土部只持續了1個時辰就草草結束了,實在是堅持不下去了,倒不是修士們法力消耗完了,而是被巍然不動的神山弄得實在沒信心了,沒辦法,火部只好提前上場。
火系修士們召出各種火系法寶和火焰,掐動法訣驅使無數道熱浪滾滾的靈火火焰對着梅關噴涌而出,火光映紅了梅關前的半邊天空,炙熱的熱浪瀰漫在整個虛空之中,梅關的玄鐵城牆很快就被火焰燒得通紅。
張昊天將玄鐵大交椅搬到城樓上,坐在上面通過交椅操控着梅關各處防禦大陣,先是運轉土系陣法在關前形成無數道防火牆,再運轉水系功法降溫滅火,由於城主府法力池裏的靈玉早已經提前補充滿了,各處大陣法力充沛,運轉高效,防禦起來得心應手。
火部的攻擊持續了一整天,梅關除了溫度升高了幾十度之外,依然矗立不倒,毫髮無損。
第2天金部接着攻擊,3000多名金系修士們召出各自的法寶,刀槍劍戟、棍棒錘斧,五花八門不一而足,3000多件金系法寶閃爍着燦爛耀眼的七彩光芒,發出尖銳刺耳的呼嘯聲,穿透破碎的虛空,對着梅關好一頓砍剁砸刺,將梅關攻擊的劇烈震動不已。
昊天通過玄鐵交椅,先是運轉木系陣法形成無盡森林,接着土系陣法形成土牆,然後水系陣法形成厚重的水幕,逐層削弱對方的攻勢,最後再運轉金系大陣形成金鐘罩,再次成功地擋住了金部的攻勢。
其後2天,木部和水部雖然攻擊力較弱,但是也輪流上場進行攻擊,意圖慢慢消耗掉梅關的法力儲備。
隨着攻擊的持續不斷,張昊天下令修士們登上城牆,依託梅關的強大防護力,展開對天字營的防守反擊,通過少有的先天修士軍隊之間的直接對戰廝殺,不斷總結經驗、快速提升千人隊的戰力。
與此同時,天字營五部的修士們,戰鬥經驗也在不斷提升,他們對遠程集群攻擊漸漸變得熟練,慢慢開始嘗試數部聯合攻擊,比如木部將木系靈力佈滿梅關前,火系修士再催動火焰攻擊,有了木系靈力的加持,火焰的威力成倍提高,簡簡單單的配合,就讓天字營攻擊的威力越來越大。
梅關這樣的關隘級別的大型法寶,主要是為了後天境界軍隊之間的戰鬥而煉製的,當然也考慮了如何應對數百位先天修士的同時攻擊,但是像此次,一支純粹由數萬先天修士組成的大軍發起的集團攻擊,絕對是煉製者當初沒想到的,梅關的防守慢慢變得非常吃力。
雙方的將士都在摸索先天修士軍團對戰的經驗,隨着戰鬥的不斷持續,雙方的戰鬥力都在明顯快速的提高,經驗越來越熟練,但是天字營人多,更加佔便宜,大規模的優勢慢慢發揮出來。
一個月後,梅關已經漸漸落於明顯的下風,處於被動挨打局面,整個關隘被攻擊的傷痕纍纍,只能靠着雄關自身皮厚肉糙、還有1000餘修士的拚命反擊,加上充足的法力儲備和張昊天的熟練操控,勉強維持着關隘不被攻克。
漸漸地,連虎妖虎山君、龜妖玄囂也投入了戰鬥,雖然合體期的修真宗師個體戰力強大,但是面對數萬人的同時攻擊,也只能是防守為主,而且還防守的頗為狼狽,漸漸地,修士們開始出現傷亡。
此時此刻,雀妖麻勒吉還在前線率領飛鷹配合周亞夫作戰,鼠妖鼠尼施去探測龍鳳島異象去了,2妖都不在張昊天身邊,剩下一個猴妖袁秀吉,也不知道幹什麼去了,一直沒有露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