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四章 一同前往
見伍子珍用法力包裹虞小英,已迅速離開而去,王道武朝桌上掃視一眼后,道“張兄弟,你與小嬌仙子這杯喜酒,讓為兄吃喝得非常舒暢,桌上醞中猴兒靈酒,還剩下少許,這可不能讓其白白地浪費掉,不如讓為兄帶走,在陪同小嬌弟妹前往太玄宗途中,一旦感到口渴時,也好用其來潤潤嗓子”。
不容張成出聲答應,迅速就將桌上那隻酒醞,收入其儲物戒中。隨即,就朝方少武道“小師弟,你也應該早就吃喝得非常盡興,張兄弟與小嬌仙子兩人,有事還需要在此商量,你我也該迅速迴避才對”。語罷,不容方少武有何想法,立即用法力裹着其身體,這對師兄弟,隨之便消失在小廳中。
當伍子珍師徒倆,與王道武師兄弟,這四人相繼快速離去,小廳內自然而然地,就只剩下張成與陳小嬌兩人。朝嬌羞無限,正在螓着其玉首之陳小嬌注視會,張成稍稍平復下有些激動心情,這才起身慢慢地朝陳小嬌走去。
來到陳小嬌身旁站定,隨手從胸口處取出一個儲物戒,輕輕放入其玉手中。隨即,便顯得有些不無遺憾地道“小嬌,因時間較為匆促,未來得及準備一份像樣禮物相送。還請先將這個儲物戒收下,等今後時間稍為寬裕些,為兄去陳家正式提親時,一定會備上一份象樣厚禮”。
“張大哥,你能接受小妹這份情感,嬌妹已感到非常高興,今日又精心設宴款待,更是讓小妹欣喜莫名”。感覺到有雙男人溫暖大手,已將自己那隻玉手輕輕握住,陳小嬌嬌羞無限地低頭享受會。猛然間一仰頭,其柔情目光,立刻看向曾經令自己魂牽夢縈,卻幾度將自己拒之於門外,眼前這位年青英俊男子,而輕聲表白道。
張成隨手輕輕一拉動,便將順勢而起之陳小嬌,其嬌美身軀攬入自己懷中。兩人貼身溫存片刻,待雙方感覺到自己心跳速度,均在不斷地加快時,張成趕緊運轉煉神訣,平復一下那種緊張激動心情。隨即,便輕聲道“小嬌,為兄現在就傳授你一門特殊功法,這門功法,不僅對穩定心境有獨特效果,若能常年堅持修鍊,而且還能讓你那靈識,不斷得到壯大,積累到一定程度時,就會擁有一門非常強大之攻擊神通”。
感覺到陳小嬌那柔順綿軟身子,還在自己懷中不停地顫動着,張成立即使用靈識傳音術,逐字逐句,慢慢地念誦着煉神訣其修鍊口訣。
接連誦讀三遍,感覺到陳小嬌已在其心中,默默地跟隨着自己讀過三遍,其嬌柔身軀,也不再劇烈顫動,隨之就用那無限溫柔目光,在看向自己時。張成迅速低下頭來,其雙手便開始在溫柔地,但卻顯得十分笨拙地,去撫摸着陳小嬌那光澤嬌嫩玉容。且時不時地,還會說上那麼幾句,令他人覺得稍顯難聽之話語。只不過,當陳小嬌聽到這些令其覺得非常體貼話語時,其摟抱着張成那雙玉手,頓時,就變得更加有力起來。
西南域五國,各修真門派參加此次下位屆爭奪戰選手,其名次一當被排定,六百名前往西區參加排名爭奪戰選手,隨之便被確定下來。與此同時,這些築基期,蘊靈期與金丹期選手,就將擔負起為西南域各個修真門派之名譽而戰,為爭奪今後五十年間,各自門派所擁有地域面積,與修鍊資源之重任而戰。因而,各門派高層與眾多落選弟子,對這些選手即將在西區排名爭奪戰中,能取得一個非常理想之好成績,而抱有極大厚望。
旭陽宗,作為此次西南域下位屆排名爭奪戰協辦方,早在半年前便開始籌備,並花費巨資請旭陽上宗大能者,動手煉製一艘能容納兩千多人之中型飛船。此飛船共分上中下三層,各層又分別設有修鍊室和休息區,以供乖坐飛船之人,途中休息或修鍊所用。飛船中層面積最大,能容納近千人。下層次之,能容納八百人。上層最小,只能容納三百餘人。只不過,最上層其面積雖然最小,但卻是整個飛船最核心位置所在。飛船操控室便設置在最上層,而且,其豪華休息室,也全部設在這一層。
考慮到路途太過遙遠原因,六百名乘座飛船,前往西北域參加排名爭奪戰選手,飛行途中除相關門派,派出七十多位元嬰期大能者隨同護送,三百餘名金丹期與蘊靈期弟子,隨同服務保障外,各門派均未安排本門弟子,前往舉辦地去吶喊助威,更不容許其他人隨行前去觀看。
此舉,自然被想前往觀看之人所理解,不過,當前往西北域參加排名爭奪戰選手,尚未前來乘坐飛船時,各門派前來觀看西南域排名爭奪戰弟子,及其他觀眾,已有上萬人出現在飛船四周,並在靜靜地等待着。而當前往參加比斗選手,陸續開始登上飛船時,頓時間,這一萬多名前來歡送者,所發出之加油吶喊聲,已此起彼伏地,響徹在飛船四周及其上空。
在西南域五國修真界,雖說平時各門派弟子之間,時不時發生些摩擦與糾紛,但在此時此刻,各門派眾人之心,卻是團結無比。共同期望着每一名選手,在參加西區排名爭奪戰,及在各輪比斗中,均能獲得一個好成績。
觀看到如此壯觀場面,以及受到歡送人群那熱情吶喊聲感染,登船選手心潮澎湃中,便開始頻頻地向歡送人群揮手致意。與此同時,心中也在暗暗地為自己加油鼓勁,爭取在排名爭奪戰中,充分發揮出自己全部本領,而爭取獲得一個好名次,絕不能辜負這些歡送人群,共殷切期待與厚望。
一眾選手進入舷窗門后,得知各門派帶隊者,與少數護送元嬰期大能者,以及在西南域下位屆排名爭奪戰中,獲得前五十名之築基期、蘊靈期和金丹期選手,被安排在飛船最上層船艙。位於五十一至兩百名之間選手,與部分護送元嬰期大能者,各門派前往救助受傷者,與負責安排住宿之人,均被安排在飛船中層和船艙下層。
張成與另外兩百多名選手,均被安排在飛船最底層。隨同眾人進入船艙時,發現中間部位,這間長寬約百丈大小休息大廳內,擺放着近百張桌椅,在前後那條寬敞通道兩側,則是一間間獨立休息室。張成駐足觀看會,等其他選手選擇好休息室后,這才在一偏僻位置,隨意選擇一個房間,打開房門便迅速走了進去。
從大乾國,到達西北域舉辦排名爭奪戰所在地,有近十五萬里遠路程,乘坐飛船,亦需近四天時間。張成在參加西南域金丹期選手第十輪比斗時,雖然出場八次,但在擂台上,卻只與對手比斗過六次,因而,其間所消耗之法力非常有限。走進這間一丈大小休息室,隨手關好房門插上門栓,靈識觀看到房間牆壁非常堅固,且隔音效果也非常好,張成可不想白白浪費這四日時光,席地盤腿坐下后,隨之就開始修鍊。
張成最近接連幾次進入仙府,在靈氣非常濃郁之修鍊室,深度修鍊純陽古經,從而讓金丹期初期初階,快速突然至顛峰境界,但其境界,卻因此而變得不那麼十分穩固。修鍊半個時辰純陽古經,感覺到所消耗法力已得到補充,緊接着,就開始修鍊法力壓縮凝鍊之法。
三個時辰過後,感覺到金丹期初期巔峰境界修為,已十分穩固,擔心若在此繼續修鍊,其境界可能又將突破,令自己修為增長速度太快,從而會影響到各個小境界其法力,不能徹底地被壓實,進而影響到大境界之順利突破。便強忍着想要增加法力之慾望,果斷地停止純陽古經之修鍊,轉而開始修鍊煉神訣。
時間很快又過去兩個時辰,感覺到自己靈識又有所增強,停止修鍊后,起身舒展下四肢與身子。隨即,便想出去放鬆一下,最近一段時間,因一直在忙碌着各種事務,而令自己感到稍顯疲乏之身心。走出房間關上房門,隨之,便朝船艙休息大廳走去。
快速走過通道來到休息大廳前,駐足略微一掃視,選擇在通道旁邊一僻靜位置落座,便開始饒有興趣地聽着,其他選手那高談闊論聲。
此時,百丈大小休息廳內,幾十排椅子與二十多張桌子,能容納三百多人同時就座椅子上,只有不到百十人,且還分散地聚集在不同地點與位置。這些人或是在品嘗着茶水,或者是在食用着靈果,不時地說些在西南域排名爭奪戰中,與其他門派選手比斗時之感受。有人因屢次遭遇到實力強勁對手,為自己運氣太差而感到哀嘆不已。也有人為自己獲得一個好名次,並為本門派爭得榮耀,還在眾人面前不停地炫耀着。對於這些話題,並不能引起張成多大興趣,因而,也不曾仔細用心地去聽上幾句。
不過,當左前方那十幾人圍坐在一起,饒有興趣地談論着前往大乾國途中,所遇到一些趣聞時,張成這才開始仔細地用心地傾聽着。
大庸國因為緊臨大乾國緣故,各修真門派參加西南域排名爭奪戰選手,及途中護送與隨行人員,均是選擇直接從空中飛行前往。有一個中等修真門派十幾位金丹期強者,在前方帶隊途經一座大山上空時,好巧不巧地遇到一隻四階雄性虎形妖獸,在其山洞旁,正在與一隻三階雌性妖獸交配,因受到人類強者飛行時,所釋放出法力之驚擾,四階雄性虎形妖獸立即停止交配,獸性大發而悍不畏死地飛縱上空中,隨即,便施展神通兇狠攻向人群。這十幾位金丹期強者在猝不及防情形下,雖然,最終將這隻四階雄性虎形妖獸予以斬殺,但其中還是有三位強者,因遭到神通攻擊時,未能及時防備,而受到重創。
陸續有人從休息室走出,前來休息廳品茶聊天,想藉此來放鬆一下,大戰前夕那種緊張心情。旭陽宗一位名叫陸祿金丹期後期境界選手,見張成獨自一人坐在僻靜處,便與兩位同門好友,一同來到張成所在桌椅旁,並熱情地邀請張成品嘗靈茶。見陸祿三人一臉笑模樣,張成也不好隨意拒絕,只好微笑着點頭應允。
四人相互間自我介紹一番,張成便開始與旭陽宗,這三位參加排名爭奪選手同坐一桌,一邊品嘗着靈茶水,一邊安靜地聽着陸祿三人,對於參加西區排名爭奪戰時,西南域與西北域雙方選手,其最終排名結果之議論與猜測。
三人一番議論過後,見張成久未出聲參與進來,陸祿便道“張道友,剛才我等預測到,在此次西區下位屆排名爭奪戰中,我西南域金丹期選手進入前三十名之人,應該佔到半數以上,不知你對此事有何看法”。
張成微笑着搖了搖頭,道“陸道友,張某對西北域選手之實力,還並不清楚,此時,卻是不宜過早地下結論”。
“嗯,在前不久那十輪比斗中,我西南域雖然湧現出不少天驕般人物,但西北域在最近五十年間,同樣會出現不少天驕般金丹期選手,排在前三十名強者其數量,究竟是哪個區域佔有優勢,此時還真不好說”。旭陽宗一位吳姓金丹期強者,立即附和着張成所說道。
見坐在附近其他門派十幾位金丹期選手,聞訊后,迅速朝自己所坐桌位圍攏過來,陸祿嘆息一聲過後,道“本人倒是想爭取進入前三十名,為我旭陽宗與西南域選手,來爭得一份榮光,只是陸某本領不濟,心有餘而力不足。不過儘管如此,在與對手比斗時,還是會竭盡全力與之拼上一拼”。
聽到陸祿這番發自肺府感慨話語,各門派那些剛圍攏過來選手,其心情,隨之便顯得有些沉重起來。低頭深思片刻,隨即,便紛紛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