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往事
林烈聽了兒子林風的話之後,便是走到了牆壁前面,將那酒壺取了下來,仔細的查看了一下。
那酒壺已是一滴酒都不剩。
林烈知道肯定是有人動過他的酒壺。
他還清楚地記得,滿滿的一壺酒,他只是喝了幾口而已,絕沒有將那壺酒整壺的喝光、
此刻,林烈再去查看那壺酒時,發現那壺酒一滴不剩,那肯定是有入偷喝過他的酒的。
結合林風所說,林烈又在木屋裏面四處的仔細查看一遍。沒有看到任何人的影子。
憑着林烈過人的眼力。就算是有人潛入到這木屋裏面來,肯定是逃不過他的眼睛的。
此刻,林烈都已是查看了好幾遍,可是也沒能見到些什麼人影來。
林烈判斷,肯定是有潛進入到他的木屋裏面來,又將那酒給喝完了,又偷偷的潛逃了出去。
林烈自家的木屋裏面,又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
也不用再去查看有什麼東西丟失的。林烈只是覺得山村裏面有小偷潛入進來,肯定不會有什麼好事。
那小偷能潛入到他的木屋裏面來。肯定也能潛入到山村裏面其他人的木屋裏面去。
林烈自覺得自己家裏面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可別的人家可不一樣,要是有小偷潛入將入到山村裏面來,肯定會給山村帶來損害的。
林烈肯定不能容忍這樣的人進入山村裏面來的。
林風聽父親說那人已經走了便不再回應父親。
只要父親不責怪是他偷喝了他的酒便好。
至於那人會不會潛入到別的人家,偷喝別人家的酒,林風可不管那麼多。
林烈猜測偷喝他酒的小偷已是走後,便是直接的打開了木屋的木門。
外完已是完全天黑,剛才還只是下着小雨,那雨一下子便大了起來。
由小雨變成了大雨,林烈只得取下掛在牆壁上的一件防水草衣,那草衣披到身上去,直接的沖入到夜雨中。
林風看着父親離開的身影,知道父親此刻是去幹什麼的。
在木屋裏面沒能夠尋找出那小偷的身影,那麼父親林烈肯定要到山村裏面的其他地方查看。
父親肯定是要將那小偷給找出來,要不然有小偷潛入到山村裏面,肯定是要給山村裏帶來禍害的。
對這樣的人,父親肯定不能容忍他在山村裏面。
上次,山村裏面來了一夥強盜,也是父親出手將他們給殺退的。
面對兇悍的強盜,林烈都能將他們殺退,使得對方几個人殞命在他的刀下,區區一個小偷,林風知道父親肯定是能夠應付得了的。
林風見到父親已是沖入到夜雨中,沒有去阻止他,也沒有跟着出去。
每次山村裏面遭遇到凶獸的襲擊,林烈也都是一個人衝出去,絕不會讓林風也跟着出去的。
現在外面又下着雨,林風更不方便跟出去了。
林烈猜測那有小偷潛進入山村裏面,便是一路查探下去。
山村裏面也只是十幾戶人家而已。
林烈挨家挨戶的查擦起來。
每間木屋,林風都是查探一遍。
山村裏面的每戶人家,多多少少都受到過林烈的恩惠。林烈的到來,他們還以為是山村裏面又遭遇到凶獸的入侵。
在林烈的解釋之後,他們才知道是山村裏面來了小偷。
林烈要搜小偷的藏身之處,就如同搜尋凶獸一般,沒有任何人阻止,他們還十分的配合林烈搜查起來。
每間木屋,林烈都是搜尋了好幾遍。
可是也沒有見到任何小偷的身影。
山村裏面總共也就十數間木屋而已,很快的林烈就山村裏面木藏裏面外外,能想到小偷的藏身之處,林烈都已是搜尋了幾遍。
可是也沒有看見到那小偷的身影。
“該不會是風兒騙我了吧?“
在山村裏面搜尋了幾遍,林烈都沒能夠將小偷的身影給尋找出去。林烈自覺得自己的目力過人,要是自己都沒能夠尋找得出那小偷的身影來,除非是那小偷的本領比他高強,要不然也不會藏得住身。
也就是說,除非那小偷的本領比林烈高,要不就是根本沒有小偷進入到山村裏面來。
“|難道是風兒他騙我,是他自己偷喝了酒,然後怕我責罰他,從而編出這麼一個謊言來騙我?”
林烈心下疑問了起來。
在山村裏面尋找了幾遍,也沒能夠將小偷的身影給尋找出來。
林烈只能如此猜測着,再次的返回到木屋裏面去。
林風也還沒出去,而是端坐在木屋的火堆旁,還在給火堆添加木柴。
道道的火焰升起,只得吱的一聲,木屋的木屋被推開,父親的身影再次的進入到木屋裏面來。
“爹,找到了小偷沒有?”
林風見父親進入到木屋裏來,便是立起身來問道。
“沒有!”
林烈進入到木屋裏面,立即將那防雨草衣取下,將那草衣掛牆牆壁上面去。
“是不是那小偷已是走出了山村?“
聽得父親說在山村裏面找了幾圈,都沒能夠將那小偷的身影給尋找出來,便是推測了起來。
林烈卻是不作聲,他剛才到山村裏面的每一戶人家都尋找了一遍,可是也沒能夠尋找到些什麼蹤跡,也問遍了山村裏面的人家,那些人都沒有什麼丟失,更沒有見到過有什麼外來人闖進入到這山村裏面來。
所以,林烈也不相信有什麼小偷闖入到山村裏面,就算那小偷潛入到山村裏面,也不會只偷喝他的灑后還將酒壺掛回原處的。
所以,林烈猜想那山村裏面根本就沒來過小偷,更不會來了小偷之後,到他家裏面來偷偷的喝了半壺酒,然後又潛出了山村外面去。
林烈猜測是兒子偷喝了他的酒,然後怕被責罰,騙他是有小偷進入到木屋裏面來。
可是,當林烈用力吸了一口空氣之後,這樣的猜想又被他否決了。
林烈不單是手力過人,視力過人,就算是嗅覺也是過人的。
剛才,林烈用力吸一口空氣,就是想要查探一下有沒有什麼酒精氣味從林風的口中散發出來。
要是林風偷喝了那麼一大半壺酒,口裏面沒有酒精氣味散發出來,那才是一件怪事。
可是,在林烈深吸了一口空氣之後,卻是沒能聞到任何的酒精氣味從林風的口中散發出來。
“既然風兒是偷喝了他的半壺酒,可是怎麼又沒有酒精氣味從他的口中散發出來的呢?”
林烈心下暗暗的覺得奇怪。
林烈生怕是自己的嗅覺出了問題,快速的走到林風的身前,彎下頭去仔細的聞了起來。
林烈如此的舉動,林風當然是知道父親的目的是什麼,那就是聞他身上有沒有酒精的氣味。
要是從他身上聞到了酒精的氣味,那麼就說明了那半壺酒是他偷喝的。
“還好,那酒真不是我自己喝掉的,要不然,被父親如此的查探,那麼肯定知道是我將那酒給喝掉的了!”
林風之前在拿醉倒后林烈的酒壺,確實是想要喝一口那酒,可是馬上就被父親的聲音給打斷了,就算是想喝一口酒都喝不成。
要不然,林風喝了那麼一小口酒,身上粘上了酒氣,現在那大半壺的酒都不見了,父親如此的栓查,就算是自己怎麼解釋也解釋不清了。
林風連同一小口酒都沒喝成,林烈就算是近到他身前檢查,也沒能夠從林風身上聞到一丁點的酒氣。
“酒不是風兒喝的,難道正如風兒所說的那樣,那小偷已是逃出了小山村去了?”
林烈此刻也是疑惑不解起來。
“算了,那小偷要是再敢回到這小山村裏面來,我再將其打死也不遲?”
林烈沒能從林風的身上聞到酒精的氣味,也斷定了林風是沒有偷喝過他的酒的。
那麼就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那小偷在潛入到山村裏面,偷喝了他的半壺酒,之後便是如此潛逃出山村外面去。
這麼遠的路程潛入到山村裏面,只為喝半壺酒,林烈就算是將那小偷捉到了,也不會怎麼處罰他的。
酒已是沒了,林烈也找不出偷喝酒的人,只能再坐到那火堆旁烤起了火來。
林風也是坐在那火堆旁坐了下來,不斷地往火里添加着柴木。
“風兒,你年齡已是不小了,我想送你到學堂裏面去?”
林烈坐在火堆旁,近距離的對林風說。
“學院?什麼是學堂?”
林風在這山村裏面,可是從來都沒聽說過什麼學堂的。山裏面的小孩子們也是沒提過什麼學堂,他們祖祖背背都生活在這山村裏面,一代代的生死病死。
林烈也沒有對林風說過,他其實不是這山村裏面的人,只是被山村裏面的人從山下的一條清河救起,失去了記憶之後,便一直在這山村裏面生活着。
林烈也不知道自己姓什麼,只跟隨救起的那人姓林。
那救起林烈的林老,見得林烈身強力壯,還將自家的女兒許配給了林烈。
之後,林烈便是一直生活在這小山村裏面,這麼多年來,也一直沒走出過這小山村去。
隨着時間的過去,林烈那被封閉的記憶似乎在恢復的跡象。
雖然,自從林烈來了這山村裏面,山村的物質也豐富了許多,可是林烈總覺得不能一直在這山村裏面呆下去,他還要到外面尋找些什麼。
只是記憶還沒有恢復,林烈就一直想要等到記憶恢復了之後再帶着林風走出這小山村去。
可是林烈的記憶卻遲遲不能恢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