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工廠

賈張氏坐門口扎着鞋墊，看他倆回來，對着秦淮茹沒好臉說道：“現在才回來，不知道早點回來做飯啊？你想餓死我嗎？”

秦淮茹嚇了一跳，趕緊回屋做飯，看着媳婦挨訓，賈東旭馬上找補，“這不我腿的慢，讓她等我，不然早回來了。”賈東旭的工資一直是上交賈張氏管着，一月就給5塊，還包括中午在廠里吃飯的錢。“回來的時候不是口袋空空，就帶媳婦下館子去了，餓死你個老太婆，在家閑着也不知道自己弄飯啊。”心裏想着不敢說出來，說了估計招魂大法就得發動了，怕了，躲吧！以後在想辦法。

一晚魚龍舞，終於讓賈東旭嘗到了愛情甜，可苦了賈張氏。看着賈張氏那苦瓜臉，賈東旭上來就說：“你忍忍，想馬上抱上孫子就好了。”“也是，以後你們跟我說聲，我出去遛彎。”唉！家太小，在好的姿勢也施展不開啊，還得想辦法弄間房子。以後有孩子不得憋死，本來這年代活動就少，那人生還有什麼意義。

出門碰上一大爺易中海，賈東旭追上去，一臉討好叫了聲：“師傅”“嗯！一起走吧。你這婚也結，多一個人吃飯，以後得努力提高技能，爭取過完年的升級考核在升一級，別向以前一樣偷懶。”不虧是教育型道德模範，上來就是一通說教。

估計是自己沒生出孩子，沒享受過父愛如山的情感，能理解。就是不能理解為啥喜歡半夜給我媳婦送棒子麵，你個為老不尊，典型岳不群式的偽君子，四合院隱藏最深的禽獸。等以後站穩的，好好教訓教訓你，扒了你這偽善的面具。

出了東直門在走一里地就到了軋鋼廠，軋鋼廠是婁半城創辦的，經歷過日偽和國民政府時期。婁半城也個人物，高峰時期半個京城的商鋪和工廠都是他的。京城一解放，他把軋鋼廠直接捐獻給國家，自己只保留董事職位和一成的分紅權，別看一成分紅，每年都有10幾萬。

國家對鋼的需求量很大了，把原本3千人的廠子，直接擴大到上萬人，加入了生產軍工產品，成了冶金部的重點單位。賈東旭也是在這次擴大招工中進的軋鋼廠。走到門口還得查證件，軋鋼廠的保衛科級別跟公安分局一樣，配有軍械，有抓捕罪犯的權利。主要這時的公安工作人員很少，沒辦法把管理整個京城，特別像部委機關，重要工廠什麼的都是自行配備武裝力量。

賈東旭和易中海同屬二車間，易中海算是大拿，車間好多工人都是他的徒子徒孫，不是重要部件，他不用上手。只用到各處轉轉，到工位上檢查檢查。賈東旭走到自己工位上，一上手還好，有肌肉記憶，在根據腦中記憶的操作技術，做出簡單部件來問題不大，開始還擔心不會幹雜整。

工作了一會，差不多恢復，他就沒心思工作了，準備摸魚。現在的工廠只要你不想進步，隨便摸魚，工人當家做主，不犯大的錯誤，沒人能開除你。賈東旭一邊摸魚一邊想着以後的生活應該怎麼提升，怎麼想怎麼覺得不對，自己穿越而來，為什麼沒有金手指？

我的金手指哪裏去了，“系統，系統，呼叫系統…”沒有反應。可能呼叫的方式不對，換個“空間，空間…”也沒有。別人穿越不是空間帶農場，就是空間帶系統，太他媽廢材了。兩世為人都沒混到個背景，盡留累駝的背影了。悲催啊！

前世自己打工打的多，會工種到時挺多，可沒一樣精通。現在司機很吃香，開車到時會，但現在司機都要先學會修車，才讓你開車，車子容易拋錨，不會修車誰去救援你？估計得死路上，此路不通。

其他的軋鋼廠的技術工種還不如鉗工，誰能想到，我賈東旭有一天會成為一位領導幹部。二大爺聽到估計都得吐血，還得毒打我一頓，就他那體格子，我不是對手。

楊廠長到是在，他現在還是副廠長，部隊轉業回來的幹部，一直管生產的，咱也沒傻柱炒菜那兩下子，看來只有埋頭苦幹想把技能提上去，等過幾年定編定崗的，得按資歷來提級，不到年限不讓考級。

投機倒把的罪名不輕，做生意是不行，想來想去還得是工人最給力。爺們！這句話是騙人的，廢材到哪都啥也不是。都是九年制義務教育區別怎麼這麼大呢？想學着站在風口上躺平都不可能。接着摸魚吧，有點想媳婦了。

混到中午吃飯，瞄了一眼打菜窗口，必須排到傻柱窗口。“傻柱！給我來兩份菜，三饅頭。”“好嘞東旭哥。”打完悄默聲的說道：“晚上有小灶，我給你留兩肉菜。”“行！傻柱，你對象包哥身上了。”

實在人，為長期飯票的保障，對象必須給他安排上，咱吸血也得吸得合乎情理，互相幫助嘛。什麼吸血？這是老鐵之間的團結互愛。四合院裏的女人於麗或者婁曉娥都可以幫他截胡，這年月也沒有小蜜，咱也用不上，肥水不流外人田。至於許大茂和閻解成，他們倆是什麼玩意？跟我有什麼關係。

晚上回家看倆閑人在家待着，得想辦法讓一個出去工作，只要有正式工，以後定量也會多不少。計劃經濟時代，就得按計劃來，總算找到點先知優越感了。一大爺易中海99塊工資，工人中天花板待遇，沒票沒定量也白瞎。

“東旭哥回來了，馬上做飯，你坐着休息下。”“不急，一會傻柱會給帶兩硬菜過來，晚點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