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十九章 逼問
整個圓盤鐫刻着意義難明的符號,有點像精細的花紋,細看卻又不是。
金焰律動着,一波波無形的波動在發散,帶動着周圍整個空間都有些微微扭曲。
凝視看向圓盤,金焰中似乎有洶湧的血海在翻滾,不斷化為一隻只猙獰的魔王面容,這些面容扭曲着,充滿了凶煞之氣。
場中傭兵有三人是聯合在一起的,其中一名女傭兵並不強大,但是他們組合起來,卻很有效,只一會,場中就只剩下了這三人活着,一名眼神凌厲的四方臉大概是團長,另外一名男傭兵面容清秀,和女傭兵有幾分相像,只是眼神有點陰冷,估計是女傭兵的哥哥。
因為爭鬥,這三名傭兵離開圓盤很遠。
好機會!這三名傭兵已經力竭,還受了傷,那女法師急着用出了恢復術,即使想和自己拚命,只要動作快,他們也做不到!
凱恩瞬間用出了飛行術,撲了下去,將手伸向那個血盤。
手剛碰到血盤,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收縮,似乎血肉都給血盤吸了進去一半,待得抓穩血盤,凱恩的整個手臂變成枯樹一般。
好東西!凱恩不驚反喜,起身就跑。
三名傭兵有心無力,沒有追擊,其中女傭兵急着道:“那一定是神器,威爾遜,我們和這老傢伙拼了!布倫,你速度快,快追。”
威爾遜冷靜地攔住就要躍出的布倫,道:“再想辦法吧,我們兩個都是鬥士,又幾乎脫力了,姬麗兒雖然是有點治療技能,但是太弱了。”
布倫想了想,道:“確實如此,妹子,不要急,這附近就一名厲害的法師,那就是凱恩鎮長。”
拉斐爾不知道血盤已經落到了凱恩手裏,他和兩名手下向著隕石墜入的方向行了一曰后,在黃昏時分,遠處出現了一座城市,那是地圖上標註着的德羅城。
進了城后,拉斐爾立即找到最大的酒店住店休息。
三人全部撲進酒店的酒館裏,這個酒店的酒館非常大,酒館裏面的傭兵看到拉斐爾他們后,似乎感覺到了這三人身上的殺氣,就警惕地小團隊都聚集在了一起,才繼續喝酒,怕萬一不要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
要知道傭兵商人之間的爭鬥,基本是沒人管的,城衛一般只會來給這種爭鬥做做收尾工作,除非這種爭鬥完全影響到了城裏的次序。
拉斐爾這個掠奪者傭兵團,連同德柯拉和索倫佐一共就三個人,坐了一張桌子后,點上一大堆烤肉和好酒,就吃喝起來。
別的傭兵看他們很有序,知道這不是別人雇傭來找茬的,酒館裏氣氛就又好了起來。
一會後,拉斐爾站起來叫道:“老闆,給我這兩名團員安排幾個美女!哦,德柯拉、索倫佐,你們一人幾個?”
德柯拉聳了聳肩膀,道:“老大,一個就夠了,又不是比力氣。”
索倫佐笑道:“德柯拉就是沒情趣,我要三個。”
德柯拉撇了撇嘴,道:“別明天下不了床,老大,你不要嗎?我怎麼覺得一路上,你都很壓抑,不用為了那些小事而煩心,那不算什麼。”
拉斐爾露出一絲微笑,道:“不,不,我沒有煩心,德柯拉,我永不懺悔,我只為了將來有一絲擔憂。”
索倫佐諂媚地笑道:“有什麼事情值得老大擔心的,老大,學學我吧,今曰快樂,何需命運,沒什麼不好的。”
拉斐爾笑罵道:“滾!你這傢伙,那今天你請客!”
索倫佐驚道:“天哪,這不是錢的問題,老大,我錯了。”
酒館的老闆熱情地跑過來打招呼。這桌點的都是最好的東西,理應尊重一點。
老闆道:“尊貴的客人,歡迎你們來我的酒店,還有什麼其它需要的,可以和我說,服務不到的地方,還請多多見諒。”
拉斐爾眉頭挑了挑,道:“要給我的手下美女一定要頂級的,不夠美艷,你就去別的地方找。”
老闆叫來一瓶好酒給這桌,道:“閣下,酒店就是城主大人的,不會讓您失望的。這是奉送給閣下的,是來自貴族花園的稀罕貨,您慢慢享用,我去招呼去了。”
拉斐爾扔給老闆一袋子寶石,道:“老闆不錯,夠意思,帳先預付了。”
老闆略微一看,寶石質地好,份量足,樂得眼睛都笑沒了,彎腰點頭着退下,並道:“多謝,多謝!閣下慢用!”
拉斐爾耷拉着眼皮,四處一瞥,結果居然發現了那個船上見過的傭兵小隊,當初,那個女傭兵被卡莫羅雙手撐在艙壁上,高高挺起雙峰的樣子,在拉斐爾腦子裏可是印象深刻。不過這隊傭兵只剩下了三人。
該死的,這隊傭兵很強大,不要插手最近的事情才好,雖然沒看到他們的其它隊友。拉斐爾就站起來,走到那桌去。
拉斐爾對着那女傭兵道:“小妞,我記得在船上看到過你,好久不見了,我有事情和你說,能跟我過來一下嗎?”
姬麗兒看看團里的夥伴,那團長威爾遜眼神閃爍着,微微點了點頭。
姬麗兒就站起身來。
拉斐爾帶着姬麗兒走到一個拐角,看着這裏很隱蔽,突然一把抓住姬麗兒的手,把她的手高高按在牆壁上,看着她高高挺起的雙峰,說道:“小妞,叫什麼名字?怎麼這麼聽話?我可是想好好的玩玩你,你的團長大人難道不生氣嗎?”
姬麗兒淡定地道:“姬麗兒,想來閣下也知道我們是誰?不要和我開玩笑,我們海蛇傭兵團在調查關於有人陷害聖光教會的事情。”
“你們是艾薇兒的人吧?調查?為什麼,這不是對星辰教會很好嗎?”拉斐爾道。
“你以為艾薇兒大人是傻子嗎?聖光教會在萊恩帝國根本不成氣候,無需用這種手段來對付他們,這除了可能引起聖光教會的反制,沒有任何好處。”女傭兵不屑地道。
艾薇兒當然不笨,拉斐爾道:“星辰教會非常注意這件事情了?”
“是的,閣下,你可以放開我了嗎?”姬麗兒有點生氣了。
拉斐爾皺着眉頭,不經意地道:“你們從哪個方向來。”
姬麗兒道:“北邊。”
“哦?那麼可曾見到天空劃過的隕石?”拉斐爾放開了她,又問。
姬麗兒揉了揉手腕,道:“這倒是見到了,在科爾鎮一帶,看那隕石的核心,估計落地就燒完了吧?就算是好材料,也剩不下多少了。有什麼值得探究的嗎?”
拉斐爾一把叉住了姬麗兒的脖子,兇狠地道:“別胡扯,你們實力強大,不可能不探查一下這件事情吧。”
姬麗兒有點緊張起來,道:“好吧,我打聽過那隕石的去向,只不過覺得不值得,就沒在意。”
這件事情太要緊了,既然聽起來和姬麗兒有關係,那麼必須讓這小妞說出來,拉斐爾很清楚,要找尋那個血盤的難度會有多高。
狠狠地一把捏住了姬麗兒胸口的豐滿軟肉,拉斐爾道:“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不要扯蛋!否則我今天就弄死你。”
“你這該死的混蛋,弄痛我了!”姬麗兒實力不算太強,拉斐爾的身份又特殊,她都不敢還手,只是罵道。
一腳踢開身邊的儲藏室,把姬麗兒拉了進去。
踢上門,又把姬麗兒按在了一隻儲藏桌上,手上用勁捏着她的豐滿,連那嬌嫩處都不放過,拉斐爾眼神冰冷地道:“弄痛?老子捏爆了你,相信我,今天玩死了你,艾薇兒不會有半句屁話,你的團長,都不敢為你復仇。”
姬麗兒痛得吸着氣,顫抖着道:“我們團長大人知道一切,他確實也在探查,只是暫時沒有好的方法。”
“不,你也知道!”拉斐爾冷笑一聲。
姬麗兒用力去扯開拉斐爾的手,怒道:“我們團長才不是孬種,你要敢做什麼,我們走着瞧!”
“你們不了解這件事情的可怕姓,老子要得到那個血盤,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否則,你的團員都要死!”
“做夢!那一定是神器!我不信你敢做什麼,告訴你,我們是艾薇兒大人的親信!得到了神器,也是獻給艾薇兒大人的!只要我一會兒沒出現,威爾遜他們就會跑掉,你追不上的。”
近距離,只要單向傳訊法陣,就能通訊,拉斐爾打開法陣,道:“德柯拉,把我煉製的最好的迷眠藥劑給那兩個傭兵嘗嘗,帶他們去裁判所。”
德羅城,也有裁判所,不過規模很小,只是一間小宅院。
“救,嗚嗚嗚。”姬麗兒剛要大叫,就被拉斐爾捂住了嘴巴,一掌拍暈。
姬麗兒睜開眼睛,雙手雙腳都被扣在了牆上的禁魔圈中,刺痛深入骨髓,重重地喘息着,她的眼神終於清明起來,看向四周。
這是一個石頭地牢。
地牢內沒有一扇窗戶,潮濕陰冷,霉味撲鼻,牆壁都由灰岩堆砌而成,沒有任何裝飾,房頂的一角魔苔散落分佈,不時有水滴滴下。
牢內有各種各樣的刑具,刑具上斑斑點點的黑痕,是年代久遠的血跡形成的。
觸目驚心的誇張器具,看一眼就感覺非常痛苦,甚至彷彿耳邊都出現了囚犯的慘叫。
地牢內沒有魔法等,牆壁上插着火把,搖動的光影晃得威爾遜有點眼花。牢內的一切都在火光中搖曳着,顯得十分陰森。
姬麗兒發現自己呈大字形吊著,就想掙扎,卻被禁魔圈刺激得肌肉的痙攣起來。
拉斐爾有點煩噪,拿着條鞭子,在室內踱着步,不時用陰鬱的眼神盯着姬麗兒看。
直到姬麗兒醒來,他才揮揮手讓兩名手下出去,站定在姬麗兒的面前。
姬麗兒一驚,再次扭動身體,還想運轉魔力。
“啪!”拉斐爾手中的鞭子狠狠落下。
衣衫被抽破出一條口子,雪白的肌膚上浮起了一條血痕。
“啊!”姬麗兒慘叫一聲后,明智地放棄了再次掙扎的企圖。鬥氣的施展需要肌肉的波動,魔力也同樣明顯,難以隱藏,怎麼看,拉斐爾也不會讓她有機會用出任何力量。
拉斐爾盯着姬麗兒,狠聲道:“我和你說過了,血盤對我很重要,我知道,你們因為某種巧合見到了它的下落。”
“這裏是什麼地方?”姬麗兒的聲音透着一絲恐懼。
拉斐爾威脅道:“這是德羅城的聖光裁判所,聽清楚了,姬麗兒,不是星辰教會!”
“見鬼,聖光教會!”姬麗兒只覺得全身肌肉都抽緊了。
“廢話少說,姬麗兒,你沒聽明白我說的話嗎?”
姬麗兒的聲音顫抖着:“拉斐爾閣下,您覺得我們得到了神器,會不溜走嗎?”
“那一定是有了什麼變故,導致你們暫時沒得手,你應該完全清楚這件事情,那麼爽快點,說出來吧。”拉斐爾陰沉着臉,說道。
“不,我什麼都不知道,真的。”想到自己的傭兵團,為了這個神器付出了如此大的代價,姬麗兒認為應該試着隱瞞住。
拉斐爾冷冷地道:“姬麗兒,忘記告訴你了,我是一名死靈法師,死亡不是痛苦的結束,只是痛苦的開始!當然,再此之前,首先是肉體的痛苦!”
說著,拉斐爾打開了牆壁上的一個小鐵窗,凄厲的慘叫聲傳了過來,透過鐵窗的小洞,依稀可以看到威爾遜和布倫像條狗一樣,俯着身,四肢垂地,被綁在了長凳上四條高高的凳腿上,德柯拉和索倫佐正拿着鞭子在死命地抽着。
“你這個魔鬼!該下地獄的傢伙!”姬麗兒心驚膽顫。
拉斐爾關上了鐵窗,卻依然掩蓋不住那可怕的慘叫,而且似乎用刑加劇了,那些聲音都聲嘶力竭起來。
本來,這是一種威嚇,可是姬麗兒反而有了勇氣堅持,因為,隔壁兩人顯然還在堅持,否則,刑罰早就結束了。她低垂下腦袋,顫抖着,不說話。
拉斐爾怒了,道:“好吧,我告訴你,那是魔神的神器,你們還想要嗎?我必須要毀了它,它吸引住了某種力量的關注,見鬼,說給你聽,你也不懂!”
姬麗兒乾脆的轉過頭,就是不說話,她認為裁判所什麼的都只是假象,拉斐爾至少應該不敢殺他們。
本來只是為了節制魔神的計劃,才不得不抓了這三人,試圖問出血盤的下落,而且,這種刑罰的方式,本來只是一種心理戰術,通過一面位置的可怕慘叫,威脅另一面。
可是,為何?看着姬麗兒任人予奪的模樣,自己在這種野蠻的狀態下,充滿了欲,拉斐爾細細體悟着自己的想法。
身體!靈魂!需求是一種本能的欲,世俗就是對身體的束縛,這是惡?為何是惡?在魔獸中出現這種事情,是惡嗎?嗯,這也許是目的不同,魔獸,只為了繁衍後代,而人類,只是欲,可是為何?!會讓人類有這樣的欲!是人類的錯嗎!
手指撫過姬麗兒的臉蛋。
犯下世俗的惡也沒什麼,如果這個世俗對我有效的話!
喉頭顫動着,拉斐爾板著臉,打開了牆壁上的鎖扣,禁魔環卻依然在姬麗兒的手腳上。
把姬麗兒按在了一邊的刑訊桌子上,拉斐爾在姬麗兒的掙扎中,嘩啦撕開了她的衣服。
雪白的兔子跳了出來,一抹粉色甚是誘人,還有一條鞭痕帶着一種別樣的美麗。
拉斐爾蠻狠地繼續,扯開了姬麗兒的衣裙,闖入她的腿間,毫無憐惜地就想衝突進去。
姬麗兒努力掙扎,哭叫起來,不讓他得逞。
還未得逞,姬麗兒面容上扭曲的陰影,讓拉斐爾又想到了死靈位面中扭曲着的陰影。
額頭瞬間全是冷汗,拉斐爾心火消退,怒道:“說不說,說了我就放過你。你的男人和哥哥都在隔壁聽着呢。””
“我什麼都不知道,你應該問威爾遜。”姬麗兒終於屈服了一點點,要是和拉斐爾發生了什麼,她不敢想像,以後威爾遜會如何對待她。
一把抓住姬麗兒的頭髮,拉斐爾把姬麗兒同樣像條狗一樣,按在了一個四腳高凳上,用蹬腳的卡環把姬麗兒的手腳卡住。
這種高凳子本是專為刑訊所設計的。
拉斐爾毫不避諱,走到姬麗兒面前,在姬麗兒雪白的身體上瞄來瞄去,可其實他已經沒了狂暴的想法,只是打算繼續用原本的策略刺激這三人說出來。
姬麗兒只覺得全身的皮膚都顫慄起來。
手指劃過姬麗兒的每寸肌膚,拉斐爾壓抑着心中的煩躁,道:“我會打開鐵窗,我再問一次,你說不說!”
姬麗兒內心矛盾無比,說了,就等於出賣另外兩人的利益,不說,則將被拉斐爾玩弄,不知將來如何面對威爾遜。
她哭喊道:“別問我了,求求你,問威爾遜吧。”
額頭的青筋暴起,拉斐爾叫道:“你們傭兵閱歷豐富,想必看出來這是一種心裏震懾的拷問,但是老子要告訴你,再不說,老子就來真的!而且,隔壁那兩個傢伙全部要死!老子告訴你,那血盤非常重要,我們所有人都可能因此毀滅!”(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