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亞人禍亂的謎團
第9章亞人禍亂的謎團
褪色者跨越霧海，進入交界地，尋找法環。
可抵達了這片諸神之地，被放逐的褪色者後代才意識到這個世界的恐怖。
每個人都認為自己是天選之人，受到賜福指引，但來到這裏，才發現幾乎人人都有賜福。
而隨着時間流逝，許多褪色者逐漸看不到指引的光芒，迷失在這片土地上。
有些還在苦苦掙扎，有些則已經墮落沉淪。
史東薇爾城，坐鎮着半神——“接肢”葛瑞克。即使是這位半神中的笑柄，也不是一般的褪色者可以比擬的。無數的褪色者倒在了史東城的路上，他們的屍骨成為了接肢儀式的祭品，成為史東城底層的森森白骨。
“是當商人啊，為了更好地給褪色者提供服務嘛。”
褪色者心中的銳氣就這樣被銼去了一點，這一點點的絕望加起來，造就了無數半塗而廢，頹靡在交界地的灰心者。
即使如此，依然有褪色者前撲後繼地前往史東城，只為了獲得雙指的承認，證明自己是真正的天選之人。
“幹嘛讓我去，我還想建新圓桌呢。”無名有點懶得動，“再說我孤家寡人的，多麼可憐無助。”
糞金龜有點像螢火蟲，自身是會發出耀眼光芒的。這讓他們在夜晚非常顯眼。
“總之那傢伙不太行，沒有為王者的器量。”無名搖着手指，“褪色者跟這種蟲豸在一起，怎麼能搞好法環呢。”
“好東西啊老闆。”褪色者眼睛亮起。
“好貴。”褪色者皺眉，“金子做得？”
三成作為葛托克的利潤，三成作為帕奇收集糞金龜的辛苦費，四成歸他。
“嚴格來說雙指才是主導者，不過雙指並不會直接影響外界事物。”
“平常可不見有這麼多亞人，不知道哪裏跑出來的，你去調查一下。”帕奇交待了任務。
無名說：“百智爵士，那傢伙是圓桌的老大對吧？”
“六百盧恩一個。”長脖子說。
他會成功找到下一個安全地點，獲得片刻的安歇，安歇時與朋友的閑聊，將成為這片大陸一個傳奇故事的開端。
“作為商人的老前輩，我得告訴你，生意可從來沒有什麼老實本分。”帕奇說，“而且不能偷懶，懶窮懶窮，人懶就窮。”
當然無名不會僅提出這個點子、又踩個點就能獲得這麼多分成。
無名去調查亞人前，也交給了帕奇一個任務，讓他去物色鐵匠、物色解指女巫、物色雙指。
褪色者點頭，他在野外見過。
然後帕奇也把他轟出去了。
“多少錢？”褪色者問。
第一批糞金龜的利潤已經到手了，大約四千盧恩。
六百盧恩，反正是不夠女巫轉化為力量的，而且雖然多，但也不是非常誇張。
但此時這位褪色者已經彈盡糧絕。
身上有補給，褪色者立刻重新燃起前進的意志。
但夜晚同樣也是危險的，亞人在夜晚會發狂，攻擊性大增。
“你去一趟圓桌，到底看到什麼了？”
長脖子謙恭地鞠躬：
長脖子指指身後的小黑屋：
“我在這裏儲備了一些露滴糞金龜，它們可以補充你的聖杯瓶，讓你繼續前進。”
史東城的小路，一位褪色者劈荊斬棘，突破重重爆炸桶陷阱，殺光了沿途的敵人。
雖然傷亡不大，但糞金龜的收集進度被大大減緩。
帕奇好奇：
“你是誰？”褪色者問。
他搶來的馬不是他的，當初進了史東城就自己跑沒影了，他現在又得徒步行走，再次物色新得坐騎了。
“可惡！”褪色者錘了一下牆，“如果我更強一些，就不會消耗這麼多補給……”
六百，他要殺許多敵人才能賺到。
已經見識過世間險惡，褪色者謹慎起來。
這動作他太熟悉了，是向他投擲火焰壺的動作。
當時他在野外看都懶得看那東西一眼，現在聽到，眼睛卻亮了起來。
長脖子的聲音很難聽，算不上有誘惑力，但是說得卻很在理。
褪色者離開了，來時膽戰心驚，去時鬥志昂揚。
褪色者老臉一紅，沒有作答。
“好吧，成交。”褪色者做出了選擇。
長脖子進入小黑屋，抓着一個糞金龜拍拍：“汁水非常充足。”
長脖子笑：“請放心，沒有埋伏，我自己進去給你拿，你只需準備好盧恩就可以了。”
可是冒險前進，未知的前路未知的風險卻令人裹足不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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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名走到大道上，拋着一個鼓囊囊的皮袋。
他準備衝上去，砍死這個惡毒的平民。
這附近的敵人已經讓他殺光了，只剩這一個小小的平民。
褪色者立刻補充到聖杯瓶中，試飲一口，果然有效果，身上的傷勢開始好轉。
帕奇和他的手下在收集糞金龜時遇到了一些挫折。
帕奇等人也都選擇在夜晚集中收集。
褪色者有些惱怒。
“我只是一個平民，不過可以跟你做個生意。”長脖子笑聲尖銳，“看起來你已經無法再前進了。”
“你瞧瞧城裏哪有龜啊，這都是野外的龜，你嫌貴我還嫌貴呢。”長脖子說，“但它可以讓您繼續前進，一直前進到下一個賜福，可以讓你在軍隊下一次佈防的時候混進更深層的地方。”
他的聖杯瓶已經乾涸，身懷從敵人那裏收集來的盧恩，卻沒有女巫可以幫他轉化成力量。
帕奇等人猝不及防，被亞人襲擊了。
帕奇冷笑：“女武神也是孤家寡人，她一個人顛覆了整個蓋立德。碎星拉塔恩也是孤家寡人，一個人封鎖星空。你幾斤幾兩我還不清楚嗎，我該叫你弒君者，還是屠神者？”
褪色者看到樓梯上一個平民對他舉起手。
作為一個剛開始、規模尚小的項目，已經讓無名相當滿意。
“說起來你怎麼想建新圓桌了，不是想當商人嗎？”
作為武力擔當，他還需要保證買賣糞金龜的整個過程順利進行。
“那麼我的商品會很適合伱。”長脖子說，“你知道露滴糞金龜嗎？”
原野上出現了小股的亞人群體。
褪色者看着那漆黑的屋子，更加警惕，不敢進去。
他可以選擇折返修整，但葛瑞克的城防不會給他更多的時間。增援會很快補充，有充足的兵力補充鬼鬼祟祟潛入的褪色者造成的損害。
他四下張望，防止有什麼陷阱。
無名在原野上漫無目的地行走，試圖邂逅一些亞人。
“我現在只想老實本分做生意嘛。”無名訥訥道。
讓他沒想到的是，那岣嶁的長脖子並沒有投擲出火焰壺，只是向他招手：
“那位褪色者，請過來。”
褪色者雖然不敢再度面對那些史東城的士兵，但一個小小的平民還是沒資格讓他畏首畏尾的。
“歡迎再度光臨，也歡迎您介紹朋友來帕奇老店。”
一個經典的故事就是，在迷霧中游泳，即使已經快要抵達目的地，卻因為看不到岸邊，看不到終點，而令人心生絕望。
“喂！有人能幫幫我嗎！”
有呼救傳入他耳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