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夥計,什麼事情這麼開心。

六,夥計,什麼事情這麼開心。

順手將地上已經空倉了的AK收進了空間。

沒再管地上的鬣狗屍體。

在爬起來后也顧不上滿身的灰塵,直接竄出了這片灌木叢。

……

尼瑪的,我記得誘餌就是丟在附近了呀。

那條死狗咋不見了。

他在解決完那群鬣狗,第一時間就趕了過來。

這附近周圍幾十米的地方全都找了一遍。

不過始終都沒有發現那條炮灰鬣狗的影子。

黃家義低頭腳邊的草地,原本誘餌所在的地方還殘留着那條死狗的口水,低聲罵道“狗東西算你跑的快。”

朝地上啐了一口唾沫。

將AK收了起來。

本來想着一家人就要整整齊齊,送這炮灰鬣狗和它家人團聚的。

奈何被這狗日的跑了。

沒辦法,黃家義只好開始原路返回。

雖說處理此次危機的過程有些曲折。計劃趕不上變化花費的積分有點多。但結果總歸是完美的,至少沒缺什麼零部件。

回去的路上心情不錯的黃家義,一邊撕着手臂上的膠帶,一邊哼唱着他最喜歡的那首歌。

看來記吃不記打,得意忘形給點陽光就燦爛的臭毛病一時半會兒是改不了了。

……

想着能在回去時把這礙事的“外掛裝甲”給卸下來。

瑪德。

沒想到這膠帶質量出奇地好。

走到後半段,黃家義更是連歌都沒唱了直接上嘴,又扣又咬。

沒轍。

站在營地和灌木叢中間的黃家義。

想着四肢的這些玩意兒早晚都能弄開。但鬣狗屍體一定要趁熱。

“也不知道鬣狗這種珍惜“野味兒”系統的收購價能給到多少。”

沒辦法,因為自己的愚蠢,在幾個小時裏燒掉了這麼多積分。總要找補回來。

……

原本面帶笑容一蹦一跳地黃家義突然停在了原地。

“夥計,什麼事情讓你這麼開心。說給我聽聽。”【英語】

看着突然從灌木另一邊站起來,手裏還舉着獵槍的白人男子。

黃家義第一時間就想着從空間裏取槍。

但是,尼瑪垃圾系統。在被人注視的情況下居然無法取,收東西。

無奈,只好“識相”舉起了雙手。

白人男子上下打量了造型有些怪異地黃家義。

當注意到黃家義並沒有攜帶槍支時,白人男子篤定地說道“夥計,別想跟我說這地上的鬣狗跟你沒關係。我知道你還有同夥兒。”

這撲街顯然看到自己沒帶槍,誤會自己還有同夥在附近了。

不等他辯解一句。

白人男子就接着用命令的口吻對其說道。“舉好你的雙手,慢慢地轉過去”說著還用手裏的獵槍比劃了一下。

怎麼辦?

又不能直接跟他說:嘿,哥們。槍被我塞褲襠了,你要不過來康康?

然後“唰”地一下從褲襠里掏出自己的AK吧。

雖然心裏有一萬隻草泥馬,但黃家義還是照辦了。

白人男子也沒想到黃家義居然這麼配合自己。在稍微停頓了一下,然後對他說道。

“走,去你的營地。”

說完就端着槍往黃家義走去,邊走邊說。

“我的同伴就在那邊。你現在最好祈禱我的同伴他還活着。不然,你就得給他陪葬。”

說完便追上了黃家義。

黃家義想道:合著你才是有同夥兒的那個吧。

舉着雙手還沒走出兩步。

就聽到跟在黃家義後面的白人男子的威脅“聽着,你最好老實點,別想着給我耍什麼花招。”說著還用槍捅了捅黃家義的腰。

就這樣。

從頭到尾都沒說話機會的黃家義,被白人男子拿槍頂着往營地走去。

……

黃家義一路上都在心裏犯嘀咕:剛剛我還看了一眼,怎麼就沒發現營地里還有你的一個同伴呢。難道是我眼瞎了?

看着咧着一口大白牙的黑人小伙兒從帳篷後面小跑了出來。

心裏腹誹道:不是我看不見,而是你夠黑?你露着一口大白牙是在給你同伴亮身份嗎?尼哥。

白人男子也在看到來人是他的同伴后明顯鬆了一口氣。對着黑人小伙兒說道“西卡,你在這裏有什麼發現嗎?”

聽到白人男子詢問。黑人小伙兒也在停下來后搖了搖頭說道“好像是個單人營地,沒有發現其他人。”

白人男子又緊接着問道“那槍呢?有沒有在營地里看到槍。”

“什麼槍?”

瞅着一臉問號的西卡。白人男子有些捉急地說道“你沒看到我倆之間就一把槍嗎?槍聲一響我們就趕過來了,現在那邊死了七隻鬣狗。你說沒看到槍?那他絕對有同夥在附近。”

西卡也在白人男子說完之後徹底反應了過來。

西卡一下就躲到了白人的身後,探出腦袋警惕四周的同時語氣有些緊張的對白人說道“麥克,這事兒我們還是別管了,看他也不像盜獵者。放了他,我們趕快走吧。”

雖然名叫麥克的男子沒有說話。

但將獵槍的槍口從后腰抽離的行為。無不體現出此刻的他也有些贊同黑人的話。

一直都沒有機會說話的黃家義,也同過兩人之間的對話中。

已經可以了解到,這二人極有可能擁有野生動物保護協會之類的“正面”身份。

哈哈哈,讚美和諧之神。搭順風車的機會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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