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十 發燒
裏面是鹿大帥嗎?鹿大帥在嗎?
大帥根據透進來的聲音音色,判斷是田小花來了,沒錯就是她,大帥心裏十分肯定。
大帥很興奮的拉開懵着頭的棉被,一興奮,頭好像是不允許那樣,報以隱隱作痛,以示他別忘了自己還在生病。
大帥略顯虛弱的向著窗外方向回應道,田小花你來了?
弟,好點沒?吃藥了吧?是不是被我的紙條震到病了。
聽田小花此時的幽默話語,大帥不由的笑了,一旁的她的同學也笑了。大帥笑着,死不承認的回答道,沒有了,可能是着涼了吧,葯吃了。
此刻上課的鈴聲響起。田小花說道,弟,我回去上課了,你好好休息。
大帥回答道,好的。
說完,田小花與她同桌飛快的朝教室的方向奔去,不久身影消失在夜幕里。
大帥枕高頭想,田小花也真夠義氣。雖說平時寫紙條互噴,是同學間的互玩罷了,雖說平時喚作弟的叫,也是同學間的互逗罷了。沒想到她喊作弟是真的,此次行動看望就是最好的詮釋了。想到這,鹿大帥對她增加了幾分好感,心裏也接受了她為姐的叫法,彷彿越過了認“姐”的心裏障礙。
大帥此刻由於吃過葯的緣故,或者是由於藥物的釋放消化,他也沉沉的睡去了。
翌日在休息和吃藥雙管齊下之下,鹿大帥的燒好了。就恢復了去教室上課和與田小花寫紙條互噴的日常。
與田小花寫紙條一來二去互罵,差不多六七次以後,似乎雙方的興趣也淡了下來,感覺詞窮似的,不知道罵啥了。
紙條的終結來自於大帥的導火索,決定於田小花。那次由於大帥找不到黑筆,索性拿起旁邊的紅筆寫,田小花看后。那天晚自習田小花對於紅筆寫的紙條,對大帥說道,啊,你用紅筆寫啊?紅筆寫代表着很嚴肅很正規的警告我今後別再惹了。那我們以後就不寫了。
鹿大帥聽后莫名其妙的點點頭,其實他莫名其妙的是,他不知道紅筆寫的意義。再說自己也詞窮了,不寫了也沒關係,正迎自己的心裏想法。
時光荏苒,似乎大帥還沒來得及投入學習的狀態,一下就到了期末,成績漸不如前了。大帥很自信的想,怕什麼,下個學期補上不就得了,那點又不難學。
期末以後,一周后就補課了。大帥顯得不慌不忙的心態對待學習,拿起《讀者文摘》合訂本看了起來。
不久后他萌生出了寫小說的想法……,想法一出,不久他就把夢想照進現紙,奮筆疾書寫起了小說,並沉浸在自己小說的情節之中,只差一點就不能自拔了。
不久的新學期就調換了座位,以大帥的成績排名表看,班主任自然安排在了後面一排。大帥並不感到很委屈,是顯得一副無所謂的心態。
大帥覺得等到了高三努力努力就得了,殊不知,高一他也是這麼想,等到了高二……現在又說等到了高三。如果有高四,也許還會說,等到了高四……。
調換座位之後,大帥也沒有了田小花擋住視線抄黑板的“煩惱”,如果有擋住視線的人出現,他也不煩惱了,因為上課他就一心寫書呢,何來困擾。?
沒有田小花和自己瞎混的日子,他覺得有點無聊呢,於是偶爾寫紙條讓同學接力似的傳給田小花。一會借鉛筆,說自己鉛筆寫完了,一會借書,說自己忘記抄那題了,一會借課外書,說自己好無聊,借書來消磨時間。大帥只恨沒說出內心想法“借個田小花”。田小花也配合,所借之物必給之,似乎不覺得厭煩。
大帥的同桌道,你暗戀田小花?
大帥一聽,咳咳笑出聲,暗戀她,~~切,沒有。
其實是,是否暗戀她,大帥也說不上,只感覺像是丟了啥。
陽光灑滿大地,枝頭上的鳥兒歡快的叫着不忘記尋覓着小蟲。球場上依然灰濛濛的一片微塵。由於踢球的同學太多,導致球場草地上的草難以求生,露出黃土,從而揚起微塵。
縱然如此,依然無法湮滅同學們踢球的樂趣。也許是踢球的樂趣,感到雅興大發;也許是學習的壓力,用以暴力踢球的玩耍來疏解心中的壓抑;也許是向喜歡的姑娘求愛被拒,用以暴力射門的方式來表達自己的不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