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獸英雄傳之混亂之治三十二
一件好事。
“長官，這裏什麼都沒有變！只是活人換成了死人而已！只是換了一個國王而已！”
“你也是這麼想的！”
“是啊，您想想，我們做了什麼？不過就是放了一些瘟疫，不過就是讓活人變成了死人，然後又變成了活人，不過就是給他們灌輸了死亡力量而已！對我們來說唯一的好處就是收買他們了，僅此而已。”
“可這，這不是就是我們的目標嗎？”
“這件事情看來，他們根本就和我們不是一條心的，這些人類只是暫時地和我們合作了一下，未來會發生什麼還不知道呢，反過來，如果是我們直接創造了活人，那會不會也是今天這個局面？會不會將來有一天他們還是會獨立？”
“哎！我甚至忽然都覺得後悔用這些亡靈了！”
“可是，也不能不用他們啊。”
“那是當然，我們自己的軍隊並不適合在這裏長期生活！總之你去盯好他們，隨時準備調令他們，能用的上的地方儘可能和他們一起。”
阿爾薩斯接到了的一些村民的一些食物，要求分給軍隊。
“這些都是被感染的稻穀!”
“是的，陛下!這些都是從那些村民手上進來的。”
“我當初就是把這個分發給自己的百姓的，沒想到從那一刻起我就要一直把這個給大家吃了。”
“那些村民現在一樣也是亡靈了，他們只是換了個東西吃了而已，這些都是從墳場那裏種出來的，那些枯萎的植物結出來的就是這些。”
“參見國王陛下!”
“我又碰到鬼了?都和克爾蘇加德一樣?”
“我是鬼魂，難道您忘了我是通過死亡深淵摧毀肉身的人，我可以看到有肉身的人看不到的東西!你看!”
“我的天啦!你們還有心情跳舞?”
“給我們的死亡森林助助樂趣!”
到了周末，阿爾薩斯習慣性地去了禮拜堂，但他似乎忘了那裏已經不存在了。
“我是糊塗了嗎？我甚至忘了聖光禮拜堂已經不復存在了!啊！”
然而，眼前又有一個黑色的建築。
“原來這就是新建的詛咒教會?”
“是的!按照要求建造了我們信仰的殿堂!死亡魔法就在這裏修鍊!”這個時候，克爾蘇加德也出現了，他親自把阿爾薩斯接了進去。
那些魔王也召集在了一起，計劃了下一步在這裏的安排。
“太好了，有了這裏，我們就可以來去自如了！哈哈哈！”
“這個世界是我們的了！”
“別高興的太早！”提托迪奧斯也親自來到這裏提醒了他們，“我們只是佔領了一片大陸，可以說是幾個國家而已，還不至於全世界。”
“都把這裏拿下來了，那全世界離我們還會遠嗎？”
“這次的勝利完全是僥倖得來的，若不是耐奧祖有這樣的計劃，那我們也沒有入侵的機會。”
“我們燃燒軍團不是征服了很多個世界嗎？我看勝利是必然的！”
“不要太自信，什麼事都有萬一，而且需要找到合適的機會才行！”
“我會注意的。”
“我要你再幫我做一件事情，小魔王。”
“你說吧，隊長。”
“去看看這個世界其他地方哪裏還有強大的力量，我的眼裏可容不得沙子！”
回到洛丹倫的主城幽暗城，阿爾薩斯騎着坐騎走在前面，後面都是一些亡靈的部隊，
一副班師回朝的場面。
周圍的那些百姓（都是喪屍）也配合性地圍了過來，但他們的臉上並沒有任何歡樂以及慶祝的喜悅，而是像個雕塑一樣僵硬地挺在那裏。
天黑了，阿爾薩斯站在城牆上，看着下面的喪屍從這裏經過，他們依舊行屍走肉地在這裏走着，他們沒有任何的感情，甚至是沒有一點意識，餓了就吃，他們不知疲憊，沒有感覺。
忽然，最邊上的那個喪屍忽然跌跌撞撞地走了過來，一不留神不小心撞到了旁邊的小喪屍，雙方互相瞪了一眼，誰也不曾想，素不相識的他們直接就打了起來。
雙方扭打在了一起，他們用力撕扯，互相之間僵持不休，場面瞬間血肉模糊。
周圍的那些飢餓的喪屍聞到了血味道也都紛紛圍了過來，他們不由分說地就直接撲了上去發瘋似的對其撕咬，場面陷入了混亂之中，冥冥中只看到了一陣陣血肉亂噴，一聲聲撕咬以及嘶吼的聲音。
這一幕連阿爾薩斯也看不下去了。
這時，克爾蘇加德也慢慢的走了過來。
“克爾蘇加德，亡靈是不是沒有感情的？”
“對，亡靈不需要感情，因為死亡讓他們重新開始了！”
“如果他們需要可以輸入這樣的感情嗎？”
“沒有這個必要，殿下，你不要忘了，巫妖王可不需要這樣的感情色彩，因為這樣只會限制我們！讓我們顧慮太多，也不要忘了，曾經巫妖王就是考慮太多，為此他始終不願意和自己的妻子分開，所以他才會耽誤這麼多，以至於那次都被自己的學徒強了位置。”
此時，經歷太多的阿爾薩斯閉目養神，可是身邊的霜之哀傷似乎怎麼都不聽使喚，尤其是發出的那樣的嘶吼聲，尤其在安靜的時候最為明顯，這卻更是讓他心神不安了。
漸漸地，阿爾薩斯愈演愈烈，他彷彿感覺自己又回到了剛剛拿起霜之哀傷的狀態了，他感覺自己的整個身體就要崩裂了。
只聽一聲響，阿爾薩斯應聲倒地，暈了過去。
迷糊之中，他做了個夢，他來到了曾經的地方，當然還是這裏，只不過是被毀滅之前的樣子，那時候，眼前還是一片瘟疫。
阿爾薩斯看到了這些人，他慢慢地走了過去，仔細地看着他們。
因為瘟疫的緣故，這些人在那裏萎靡不振，等待着不可避免的死亡。
阿爾薩斯走進一看，他們已經變成喪屍了，他沒有多想，拔出寶劍就沖了過去，將他們逐個擊殺。
很快，所有的喪屍都被阿爾薩斯擊殺了。
“阿爾薩斯！阿爾薩斯！你居然我們！你居然殺害自己的百姓！你好狠的心啊！”
只見那些倒下的喪屍們紛紛地跑向了阿爾薩斯。
此時，吉安娜也做了這樣的夢，夢裏的她此時還站在原地，那正是她和阿爾薩斯分開的地方，這時的她看起來是後悔了，她不顧一切地跑回了原點，想要找回阿爾薩斯，她不斷地呼喚着阿爾薩斯的名字，心充滿了回憶。
而同樣在夢境裏的阿爾薩斯好像覺得後悔了，因為他對此本身就不知所措，他還是甚至懷疑自己的做法，他不顧一切地向前跑去，但發現根本跑不到頭，最後在他盡頭髮現了一個人，那正是烏瑟爾。
烏瑟爾沒有說話，只是站在原地，有一種詭異的眼神看着阿爾薩斯。
周圍的那些喪屍都圍了過來，沒錯，都是阿爾薩斯殺死的人，其中還包括諾森德的雇傭兵以及安東尼達斯。
阿爾薩斯走投無路阿爾薩斯被眾人們逼到角落並其圍了起來，不由分說地抓住他，不斷地用力推搡，毆打。
“啊！啊！”最終，阿爾薩斯醒了過來，一臉茫然地攤到在地。
“你怎麼了？殿下，哦不，陛下！”克爾蘇加德叫醒了阿爾薩斯。
“沒什麼？就是感覺有點兒不舒服。”
“晚上怎麼還睡著了？看來你的活人的習性還沒有消退啊！”
“幽暗城重建得怎麼樣了？”
“建得很好！也很快！”
“好，我們出去看看吧！”
但此時的吉安娜還在夢裏，她無法醒來，也找不到了，嘴裏卻依舊還在呼喚阿爾薩斯的名字，並告訴他自己錯了。
“吉安娜小姐，您怎麼了？又做噩夢了嗎？”身邊的女僕只好將吉安娜叫醒了。
“是啊，可能最近壓力太大了吧？”
“那好，小姐，有事再叫我吧。”
吉安娜摸了摸頭，恢復了自我。
幽暗城的街道上依舊很繁華，在這裏，依舊可以看到那些行人，商人以及官員，只不過他們還是喪屍，只是周邊還有那些燃燒軍團的惡魔。
“所以你決定要把這裏建造成和從前一樣了？”
“我只是感覺還有要有點感情比較好，即便是亡靈，我們如果沒有感情的話，我們感覺這裏會變得很沒意思！”
“陛下怎麼又提這個？”
“沒什麼，我只是覺得我們雖然得到了這裏，但不知我的心裏還空蕩蕩的，我也不知道為什麼。”
“可能，還沒有適應吧。”
克爾蘇加德對此開始懷疑了起來，為此他還特意和巫妖王進行了溝通。
“巫妖王大人！”
“看樣子事情進展得很好！”巫妖王很顯然什麼都知道。
“我們每一件事，每一步按照您的吩咐，遵照您的意思去執行，絕無差錯。”
“這說明我沒有選錯人。”
“我這裏是沒有問題的，但問題是阿爾薩斯會不會？”
“你在懷疑我的安排？”
“不敢，大人。”
“不，你的懷疑不是多餘的，你想想，那些惡魔現在畢竟還是我們的上級，我們的做法風險很大，況且我現在不是獸人，你和阿爾薩斯也不再是人類！那麼這就意味着我們的敵人眾多，如今天下大亂，大家都只會為自己作戰，他們根本不會把我們當做一回事的。”
“這些問題我都考慮過，東部王國的這些人已經被趕走，但面臨我們的還要更多更大的挑戰，我們現在甚至都不知道我們的敵人是誰。”
“那些就讓惡魔們去做就行了，雖然我知道他們覺得我已經沒有了任何價值，他們現在甚至想殺我，但是這些早就在我的意料之中。”
“他們雖然想殺您，但是目前還沒有這個計劃，他們最多覺得你暫時沒有價值，但並不至於馬上就會毀掉你。”
“所以我們現在做的就是自保，正如你剛才說的，那些被趕走的人一定會回來，他們會組成更大的力量，所以全世界都有人，所以惡魔們還是需要我們亡靈的。”
“不管怎麼樣，我們會竭盡全力保護您的！”
“對了，你們的國王阿爾薩斯怎麼樣了？”
“他雖然強大，但他依舊是年輕氣盛，最近好像對黑暗魔法都不太穩定了。”
“這個情況我知道，黑暗魔法在他的身上，至少戰鬥中發揮得淋漓盡致，但是正是因為他的這樣的孤注一擲的意念導致黑暗魔法時不時地在他身上失效，但還不至於完全失效，所以希望這點你能夠督促他。”
“是！我會注意的。”
這一天，霜之哀傷彷彿不再是那麼盛氣凌人了，而且也沒有之前的那樣的令人心煩意亂的噪音了。
漸漸地，阿爾薩斯睡去了，他的手中依然戴着那枚戒指，那是他和吉安娜的定情物。
阿爾薩斯睡著了，他已經很久沒有這樣安詳的睡去了，他進入了夢鄉。
一個熟悉的背影站在他的面前，這個夢是接着上一個夢。
當他屠殺完那些被感染的村民后，看到了吉安娜！對！吉安娜回來找他了！
吉安娜也做着同樣的夢，同樣也是那一天以後的事情。
“你，你怎麼變成了這樣了？”
“我，我感覺自己已經不是自己了！我，我殺了很多人！你應該還記得！”
“你還在為那件事情而在記恨我嗎？”
“你對現在的我一無所知！”
“我知道我讓你失望了，但是，但是我當時有其他的想法，而且！”
“我不知道是不是這樣，但是過去已經不可能再重回了！”
“不，不，阿爾薩斯，不管你做什麼，我心裏只有你，不管你怎麼想，我心裏依然堅持着！”
“你已經讓我的心寒冷了，我已經走上了殺戮，那麼現在面對我的只有死亡！”
此時的吉安娜從夢中醒來了，她看着手中的戒指，眼裏再次流下了悔恨的淚水。
“吉安娜小姐，人類的未來啊！我能感受到你的心靈！”這時，那名先知出現了，只是他用虛無狀態出現在眼前。
“這是夢，這只是夢對嗎？”
“首先，我可能接下來說的話要讓你不愉快了，但是我還是要告訴的是，我原本宣召的人裏面就是阿爾薩斯，縱然我很清楚他會一意孤行，所以他身上的能量還是和人類有一定的相似之處，所以你們會心心相連的。”
“孩子，不要難過，這是命中注定的事情，你想想，如果你當時選擇了留下，那恐怕來不及安排這些事情，那樣會耽誤進度的！我知道你無法接受，但未來還有很多事情等着我們去做，只要相信，這一切都會好起來。”
“雖然我不知道你的名字，也不知道你的身份，但我內心還有一個聲音就是我應該相信你，你說吧，接下來，要做什麼吧。”
“兩件事情，因為你們很快就要到卡利姆多了，到了之後立刻在那裏建造你們的營地，讓士兵們熟悉陸地的生活，第二件事情，但紫峰爪山的山頂，那裏有一個洞穴，我們在那裏集合，命中注定的事情我早就安排好了，你們只管去做就行了。”
“是！先知！”
“不要想太多了，你的他現在還好，每個人都有自己要走的路，這樣的矛盾會結束的！”
吉安娜漸漸開始放鬆了心情，也許是因為想明白了，也許是因為信心，畢竟自己的事業心還是相對更大一些，這些足以讓自己成長。
阿爾薩斯不由得舉起了霜之哀傷，透過它彷彿看到了過去，彷彿看到了那些死去的人，在宮殿裏，他彷彿自己的父王，又看到了姐姐，又看到了大臣們、衛兵們...
阿爾薩斯的人性好像又逐漸被喚醒了，他慢慢地停了下來，心裏瞬間一陣空虛。
阿爾薩斯也在路上走着，身後跟着幾個士兵。
一群惡魔的居民正在把那些喪屍當成坐騎，他們坐在後面的車上，然後托着後面的惡魔走動。
最終，那些喪屍堅持不住了，他們一不留神撞到了旁邊的圍牆，車翻了，那名惡魔也跌倒在地。
“該死！”那名惡魔立刻站了起來，不由分說拿出長鞭狠狠地抽打那名亡靈。
阿爾薩斯不想看到這一幕，本來就感覺自己被惡魔給耍了，現在回到自己的國家還要再一次讓自己的百姓給惡魔當狗，他咽不下這口氣。
“你們這些狗東西！快放開我的人！”
“哦！你好啊！阿爾薩斯！人類的國王！”
“你們快放開他們！”
“這好像不是你該管的事吧？”
“少廢話，我數三，請你馬上放人！”
“我如果不放呢？”惡魔一腳踩在了那個喪屍的身上，嘚瑟道。
阿爾薩斯一腳將眼前的惡魔踹翻在地，然後不停地踢他，一邊罵他。
周圍的惡魔立刻拿起武器出來準備還手，只見阿爾薩斯身邊的亡靈也準備反抗。
“惡魔將軍，誤會誤會！”克爾蘇加德也走了過來。
“阿爾薩斯，你不要以為你是國王就可以為所欲為，我告訴你，我們燃燒軍團的人可不需要聽你使喚！”
“我們的國王不太知道情況，我們下次不會出現這樣的事情了。”正當阿爾薩斯要動手，克爾蘇加德阻止了他。
“難道你讓我這個國王親眼看着自己的百姓被他們欺負？”
“我知道你不甘心，就連我也不例外，但是我們不能明着和他們對着干。”
“可是還有別的辦法嗎？”
“我有的是辦法，那白痴先放他一馬，如果他下次再這樣我會讓他也變成亡靈的！”
“不行，這件事情我一定要找他們理論！”
阿爾薩斯沒有多想，當然這樣的事情不止發生過一起了，他把這段時間以來，發生過的類似的事情都一一向惡魔發出告知。
在某個力量的源泉里，那裏有惡魔以及亡靈的力量往外面冒，這正引來了燃燒軍團和亡靈軍隊。
聖者利用自己對世界的感知，從而感知到了邪惡能量的出現，用自身的力量凈化這裏。
一個熟悉意念引入了聖者的感知之中，好像是某個強大的磁場，這讓聖者集中了意念。
“什麼？這樣的感覺？和之前是一樣的！”
自從達拉然被阿克蒙德毀滅之後，阿克蒙德獲得了魔法的力量，但他的目的是將那些正能量的魔法轉化為邪能。
這樣的邪能也順着各個方位開始蔓延，這雖然需要時間，但它們繁殖的速度只會越來越快，自然魔法如何像植物一樣蔓延，邪惡魔法就會向火焰一樣蔓延，因此兩股力量越來越明顯。
當那些傳送門裏跑出許多惡魔時，聖者第一時間也會發現他們並第一時間將他們擊敗，縱然有些大門已經出現了很多惡魔，但麥迪文所運用的德魯伊力量一樣能將周圍的敵人輕鬆擊敗，不難看出聖者此時的法力也大大上升了。
“原來是這道門！傳送門上有這樣的火焰！和我想的一模一樣，他們果然開啟了很多傳送門！”
聖者按着自己熟悉的方式用自己的法術將眼前的傳送門關閉了，為了不走漏風聲，他沒有再繼續打草驚蛇。
這件事情很快驚動了整個燃燒軍團。
“阿克蒙德大人！我們的傳送門計劃被識破了！而且似乎被什麼力量給阻止了！”
“能夠關閉通往虛空世界的傳送門的人非同尋常，我必須親自去會會他了！這樣，你再開啟一道門，到時候把他引過來。”
就這樣，聖者感知到了一道新的傳送門開啟了，他便再次飛到了傳送門的跟前，樣子更加謹慎了。
“又是這個，看來這樣不是辦法，我得找到根源。”
關於惡魔和亡靈起衝突的事情，罪魁禍首都是那名惡魔將領帶頭的，提托迪奧斯也很快知道了這件事情，他開始要興師問罪，他親自找到了那名將領。
“什麼？你們和亡靈起了衝突？而且還是和阿爾薩斯。”
“不是，不是隊長說我們怎麼樣都可以嗎？”
“笨蛋！你們在大街上很隨意地做這些，不考慮後果嗎？”提托迪奧斯氣的把手中的東西扔在了這名惡魔的臉上。
“隊長不是說亡靈現在不需要了嘛？”
“管你什麼事，我警告你，你以後做事給我低調點，尤其是那個人類的國王不許去惹他，知道嗎？”
提托迪奧斯也親自向阿爾薩斯表示誠意。
“怎麼又來了？”
“怎麼，不歡迎我了？我來是來送你一些東西的，這幅惡魔鎧甲你可以穿上。為了表示歉意，我特意為你準備了這些。”
和上次一樣，一群燃燒軍團的惡魔在半空中出現了擋住了麥迪文的去路。
聖者習慣性地原地扎駐，他把手中的杖插在地上，一瞬間，周圍伸展出強大的波動，一下子就擊倒了眾多的敵人。
這些燃燒軍團的士兵們雖然一起上，但沒有一個是麥迪文的對手，縱然他們看起來強大很多，但在艾澤拉斯世界裏依舊是那麼不堪一擊。
最終，阿克蒙德親自出現了，一個巨大的身影出現在了眾人的眼前。
“哈哈哈！我就知道有人來攪局！艾澤拉斯世界神聖不容任何人玷污！還不速度退去？”
“你到底是什麼人竟有如此大的法力？”
“當然是專門對付你們的人！”
兩人同時釋放出了全身的法力，扭打在了一起，兩股力量交織在一起發生了很大很大的衝擊，彷彿把天和地都震碎了，這樣的波動讓周圍的人不敢靠近。
“我本以為艾澤拉斯世界都是鼠輩，沒想到竟有如此法力高強的高人！”
“那你可千萬不要小看我們艾澤拉斯世界的鼠輩！”
“可是我燃燒軍團的大軍一旦兵臨城下，你們就是插翅也難逃，燃燒的火焰會把你們化為灰燼的！”阿克蒙德一下子就讓自己的體型變得巨大，對準下方直接釋放出燃燒之力，讓混亂的力量更加強大，周圍的顫抖也更加加劇了！
“那就試試看吧，即便是插翅難逃我們也不會懼怕，而且我們艾澤拉斯一萬多年的文明能到今天不是白白擁有的！”聖者可以清晰地感覺到了阿克蒙德的實力在自己之上，他立刻變成了猛禽形態然後飛向了遠空，一瞬間就不見了。
“可惡！算你跑得快！不過我們不會再給你機會妨礙我們了！”
“大人，怎麼辦，要不要追？”
“不用了，做好我們自己的事情！把每個惡魔傳送門都給我看好了，別再讓人干涉了！”
就這樣，更多的燃燒之門被開啟，但他們更多的是把燃燒的力量帶到艾澤拉斯世界。
“一切都準備好了嗎？”
“都已經準備好了，只要他們敢對付我們，我們就立刻到這些傳送門的附近來，這樣一來，他們必定會處於劣勢之中。”
“所有的地方都被佔領了嘛？”
“以目前來看確實是這樣，但其他魔法所帶來的強大磁場還是時不時地會發出。”
“那麼我們只有把那些會幹擾我們的力量全部都找出來！”
艾澤拉斯和虛空世界建立起了那道傳送門十分可靠，燃燒軍團也源源不斷地不斷地向那裏發兵。
瑪諾斯也知道了這件事情，他把詳細的情況和提托迪奧斯了解了一下。
“什麼？你們所建立的亡靈居然完成把東部大陸給佔領了？”
“正是你那些獸人的功勞啊！”
“你是說是他們召喚的亡靈？”
“沒錯，這個計劃實行了很久，只是現在效果最明顯罷了。”
“怎麼樣，你的獸人很強大對吧，在你不在的時候就已經做出了這麼大的動作了！”
“哈哈，過獎了！哎？不對，你好像在嘲笑我？”
“只有你自己嘲笑自己，你整天什麼也不用想，這不好嗎？”
“哎？我好像真的都沒做的什麼啊！”
“什麼？你們把那些獸人的地區全都吃了？”馬諾斯得知獸人被從奧特蘭山被趕走後，氣的直接把眼前的玻璃球打碎了。
“要他們幹什麼？早就幫你收拾他們了？”
“經過我的允許了嗎？”
“你氣什麼？馬洛斯？”
“你們做這事徵得我的允許了嗎？”
“那如果我告訴你這是上級的命令呢？”
“上級不會，上級不會下達這樣的命令的！絕對不會！”
“有什麼不會？你怎麼不想想他們失敗了多少次？”
“這？我不管，我還要留着他們再干一次！”
“這次不過是想幫你清理清理一些廢物而已。”
“你們創立的亡靈不會把他們全殺了吧？”
“正如大家所說的，你的腦子裏果然沒有裝太多東西啊，你想想，那些獸人之所以在那裏，不正是因為他們不爭氣嗎？這些愚蠢的傢伙要了幹什麼？還不如把敵方讓出來，給我們充分利用呢！還有，你以為他們是在為誰而戰呢？為了我們嗎？錯，不是為了燃燒軍團，他們是為了自己，他們口中的自由在那裏已經被他們展現得淋漓盡致了。”
“獸人們，都不聽我們的號令嗎？這怎麼可能？”
“你也別灰心，獸人還在等着我們呢，我們可以重新召選一隊更強大的獸人氏族！”
此時，惡魔的偵查員已經來到了卡利姆多大陸上，在陽光的照射下，最東部的海岸邊真的有一群獸人，那是古伊爾他們的部隊。
卡利姆多的森林最近受到了強大的入侵，入侵者是一群半人半馬的生物，這群生物在這裏已經佔領了很多地方，他們似乎是見到誰就殺誰，完全就是一些強盜，他們燒殺打砸搶，無惡不作，他們所走過的地方已是寸草不生。
各路的生物無論是海上的還是陸地上的都紛紛參與了抵擋半人馬的活動，但由於對方數量眾多，而且有一定的組織和紀律，他們很快就被打敗了。
來自牛頭村的牛頭人算是一個較為強大的群體，他們的力量還是相對可以和半人馬抗衡的。
“這些半人馬從哪裏來的？”
“都是從卡利姆多的北部灰谷叢林而來。”
牛頭人動員了所有的力量，將半人馬圍在了外圍。
半人馬似乎不知道退卻，他們只顧向前沖，哪怕失敗了也覺得沒什麼，但這樣有個好處是在劣勢的時候可以趁勝追擊。
牛頭人憑藉自己強大的身軀牢牢抱在一起，定在前面持續攻擊，但由於缺乏後方的遠程輸出，因而導致了還是我方還是不能壓制住半人馬，因此，雙方處於平局狀態。
後來，半人馬又打起了灰谷叢林的主意。
“最近這些半人馬真的太瘋狂了，我感覺到他們的隊伍以及遍佈整個卡利姆多了！”那些沉睡的精靈以及樹人都發現了這一幕。
“那他們會不會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