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糧食崩盤

等見到王妃后，狄仁傑直接就跪下來磕了三個頭。嘴裏還說到“徒孫給師公問安了，祝師公仙福永享，壽與天齊。”王妃聽了后哈哈大笑着說到“不錯，不錯，這小嘴跟恆兒有一比，就是不知道恆兒有沒有福氣收下你這個小猴子。”狄仁傑聽了后，小臉一紅，這才說到“師公見諒，徒孫不是有意撒謊欺瞞師公，徒孫確實沒有見過師傅，師傅也未收徒孫入門牆。”

王妃聽了后更加開心了，於是問道“那你為什麼要以恆兒弟子自居呢。”就聽狄仁傑大聲說道“回稟師公，不是徒孫自傲，這天下除了師傅，沒有一人能教導徒孫想學的知識，所以徒孫自封師傅的弟子。”聽了這話，房間裏其他人也被逗笑了，這弟子還有自封的，今天算是漲見識了。

這時皇后對着王妃笑着說到“弟妹，讓姐姐考考這個小子，看看這不把天下人看在眼裏的小子有多大能耐。”王妃笑着說到“姐姐請便，但是別難為孩子。”皇后笑着點了點頭，對着狄仁傑問道“小子，當朝太子太師李綱可聽過，你認為他有沒有資格教導於你。”狄仁傑聽了后翻了個白眼，說到“李師學問學生佩服，但是他教不了學生。一個沒有做過皇帝的學者，竟然敢教授太子帝王之術，不知陛下怎麼這麼放心李師教導太子。”

皇后聽了后，本想發火，可是仔細一想。是呀，李綱雖說學究天人，可是教導太子帝王之術他會嗎。自己都不會的事情怎麼教導他人呢？想明白后無奈嘆了口氣繼續問到“那國子監忌酒孔師呢。”狄仁傑不假思索的說到“一個自詡聖人之後，一生只讀聖人之書，就這都沒有理解書中之意之人，學生不學也罷。”這下皇後有點生氣了，於是又問道“那你跟恆兒能學什麼本事。”

狄仁傑一下來了精神，大聲說道“學生要學師傅的可多了，比如設計，發明，識人，管理，還有師傅的運籌帷幄，決勝千里之外等等本事。”皇后聽了后說到“怎麼不學你師傅的書畫詩歌呢。”狄仁傑說到“這些只能陶冶個人情操，對國家，民族，百姓沒有多大用處，抽空學學就行了，沒有必要把精力放在這些上面。”

這時長樂公主說到“你師傅可是被譽為大唐詩畫字三絕，你不想學么。”狄仁傑不加思索的說到“師傅三絕是厲害，可是師傅專門浪費時間去學過么。去炫耀過嗎？”長樂公主想了想說到“是沒有炫耀過，哪有怎麼樣。”狄仁傑說到“是呀，師傅知道那些都是不能解決百姓吃飯的東西，所以才不屑去炫耀。”

這時皇后問道“你說你師傅能解決百姓吃飯問題，那麼你說說這次糧價瘋長，你師傅做了什麼。”王妃聽了后心立馬揪了起來，程夫人拍了王妃的手，示意稍安勿躁。狄仁傑不假思索的說到“我師傅把封地的糧食，還有護衛軍團的糧食都投入了市場，難道這200萬擔糧食還不能把糧價降下來么。”皇后笑着說到“可是今天的糧食價格又上漲了100文每斗，這怎麼解釋呢。”

狄仁傑說到“我師傅曾經說過：天預要人滅亡，必先使之瘋狂。如今那些糧商也瘋狂夠了，明天就是他們的氣期了。”皇后聽了后大吃一驚，這和陛下昨晚告訴她的情況基本一致。這麼秘密的事這個小孩子怎麼知道的，回去后一定要調查清楚。然後不動聲色的對王妃說到“妹妹，姐姐看着小子不錯，不如你就替恆兒收入門牆吧。”

王妃聽了后高興的說到“謝謝姐姐，那妹妹就替恆兒收下這個弟子了。”狄仁傑聽了后趕緊跪下磕頭，然後說到“弟子幾位參見師公，參見幾位師姑。”一屋子人都被逗的哈哈大笑，這時攝政王妃笑着說到“既然這小子喊咱們師公了，那見面禮就不能少了。”說完摘下衣服上的玉佩，遞給狄仁傑，說到“這是師公送你的見面禮，你小子可別嫌棄呀。”於是狄仁傑一會就收了好多禮物。

等狄仁傑謝過大家后，然後對着王妃說到“師公，徒孫出門太急了，還沒有吃飯呢，再說家裏也沒啥好吃的，今天中午就打擾師公您了。”王妃聽了后立馬把狄仁傑拉倒懷裏，說到“孩子受委屈了，以後想吃什麼直接來師公這裏。”狄仁傑聽了后笑着說到“謝謝師公，師公您真好。”王妃聽了后立馬對着芸娘說到“快去安排宴席，可不能餓了我的乖徒孫。”

等一頓豐盛的午飯吃完后，手裏捧着蛋糕吃的狄仁傑對着長樂公主說到“師姑，這種蛋糕原來是您的產業呀，怪不得這麼好吃。”長樂公主點了一下狄仁傑的額頭說到“跟你師傅一個德行，油嘴滑舌。”狄仁傑笑了笑說到“師姑，我今天從蛋糕店路過，發現生意不行呀，都沒有幾個人進去。”

長樂公主說到“是呀，剛開始的時候生意還很好，這一陣子生意一下就不行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狄仁傑吃着蛋糕，嘴裏含糊着說到“這簡單的很，師姑只要找人編幾個小故事，然後讓人傳出去，生意肯定一下就會好起來。”長樂公主聽了后，眼前一亮，立刻說到“你小子不是自詡聰明人么，師姑就把這個任務交給你了。事成之後少不了你小子的好處。”

等狄仁傑回到家裏時，把他母親嚇了一跳。只見狄仁傑身後跟了幾十個侍衛僕人，每人手裏都帶着東西。等把東西放下后，紛紛行禮告退。這時狄母才開口問道“小傑，這些人是哪家府上的，怎麼對你這麼恭敬呀。還有怎麼送了這麼多東西。”狄仁傑笑着說到“母親，這些人都是弟子師傅趙王府上的，今天孩兒就是去拜師的。這些東西都是師公賞賜的。”

狄母聽了后吃了一驚，然後就埋怨到，“你這孩子，拜師這麼大的事，你也不讓你父親陪着去，你師傅他老人家怎麼想呀咱家呀？真是的。”就聽狄仁傑笑着說到“母親，師傅還在外地呢，需要幾個月才能回來，我今天去就是給師公請安，順便把名分定下來。還不算正式拜師，正式拜師得等師傅回來才行。還有，師傅還沒有加冠呢，別稱呼老人家。”說完把身上一大堆玉佩什麼的，摘下來一股腦交給母親，說到“母親，這些你都收好了，孩兒回房間了。”

不說狄家這一晚上怎麼過的，就說這糧價。第二天一開市，不知道從哪裏傳出的消息，說什麼官府平價售糧，每擔550文。剛開始人們還以為聽錯了，今天糧價剛好是每斗550文，比昨天整整高了200文。可是當有人背着大袋糧食回家后，不由得大家不信。這一下所有糧商都慌了，跑去官家的售糧點一看，不一會就被抬了出來。都是被嚇暈過去的。

當天晚上，京城所有糧商來到李家商議對策，只聽李家家主大聲說道“從今天的銷售情況看來，朝廷手中不會有多少糧食，頂多就是從程家買的那20萬擔。要不然也不會每戶限購一擔了，只要我們大家堅持幾天，等朝廷手中無糧時，我就不信糧食價格還能繼續下落。當然了，我們大家要心齊，不能相互壓價。要不然大家只能一起等死了。”

事情並沒有像他們想像的那樣發展。時間一天天的過去了，可是朝廷的糧食依然充足。這下糧商們急了，這才開始認真調查了起來。這一調查，糧商們的心都涼了。不知什麼時候，登州到長安的黃河上，到處都是運糧的船隻。而且還都是白花花的大米。再仔細一查才知道，這些大米都是從嶺南海運過來的，而且還是護衛軍團下屬的南北兩支艦隊合著搞回來的。糧商們這下沒有脾氣了，於是紛紛降價處理。

可是降價這時也處理不出去了，因為長安城百姓這會基本上都買到了糧食。這下糧商們更傻眼了，只能把價格一降再降。最後有人乾脆把價格壓倒300文一擔，這下才陸陸續續的開始出貨了。而這時，朝廷售糧點則掛出售罄的牌子，糧商一看，第二天又開始漲價了。結果一天時間過去后，沒有賣出一粒糧食，連續三天這樣，糧商們總算反應過來了。自己被人設了圈套，想抽身只能低價處理了。

於是糧商們只能割肉出貨了，短短半個月時間，大部分人手裏糧食賣出去了，紛紛選擇離開長安這傷心之地。而這時，程咬金正在給李世民彙報着，“陛下，這次南海艦隊運回來的200萬擔糧食，經過幾次倒手后，共計盈利350萬貫。然後臣又安排護衛軍家屬反向收購，現在軍團庫房存糧850萬擔，還剩餘現錢95萬貫。”

李世民聽了后算了半天，這才問道“不對呀，恆兒總共只運回了200萬擔糧食，可是朝廷售糧點這幾天售出的糧食起碼超過500萬擔，這還不算補齊備戰高句麗的那50萬擔。”程咬金聽了后笑着說到“陛下這其實很簡單，不過就是左手倒右手的把戲而已。這些都是臣家二哥程天放想出來的。”李世民聽了后哈哈大笑起來，半天後后說到“沒想到天放這麼多年還是一點沒變，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是必殺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