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打賭

這時國子監祭酒孔穎達站出來說道“陛下，老臣以為，趙王封賞還是算了吧。畢竟已經死了兩位朝中重臣了，再進行封賞怕會領眾位大臣寒心。”皇帝剛想開口，我站出來說道“陛下，這位老先生所說不妥。怕寒了眾位大臣的心，就可以不顧大唐法紀。是不是那天有人貪贓枉法，魚肉百姓，為了不寒眾位大臣的心，也不做處理呢。怕寒了大臣的心，就不怕寒了天下百姓的心。”

我這話說完，眾人又是一陣無語。這是到底什麼人呀，怎麼道理都站在他那一邊。這時皇帝開口說道“趙王不得無理，快向孔卿家賠禮。孔卿家乃是孔夫子的後人，你必須要尊重。”我點了點頭對孔穎達說道“這位孔夫子的後人，本王對不住了，因為本王從小生活在鄉下，沒有聽過孔夫子的教誨，還望孔夫子後人原諒。”

眾人又是一陣呲牙，這貨是250么，怎麼連孔夫子都不放在眼裏，這下可算得罪了全天下的讀書人了。這時跳出來了幾位老學者的人物，剛想開口，我大喊一聲“你們又想幹什麼。”這時老者趕緊對皇帝說道“陛下，我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聽趙王對聖人不敬，想和趙王討教幾句。”皇帝聽了后說道“趙王，你可有別的說法。”

我說道“陛下，他們說向我討教就討教。我難道學東西不花錢呀，白白教導他們么。”這時一位老者問道“那趙王想如何才接受我等討教。”我裝着考慮一會說道“那好吧，想討教也不是不可以。我有兩個條件，滿足一條就可以隨便討教。”老者問道“請趙王示下。”我笑着說道“第一條就是你得交學費。100萬錢起步。”

老者聽了后大怒道“趙王何故做出這等有辱斯文的事情出來呢。”我摸了摸後腦勺，好奇的問道“你們交學生不收費用么。學生學成后你們沒有得到名利么。”老者說道“束脩肯定要收的，不然教書先生怎麼生活。”我說道“是呀，你們都能收，我為什麼不能收。你收的少，說明你們教的東西少，我收的多一點，教的東西可是連你們都不懂的。”

老者又問道“那另一個條件呢。”我笑着說道“很簡單，去我府上學堂免費教學生一年。怎麼樣，這個條件夠好了吧，相當於你一年就掙了100萬錢。多麼動人的條件呀，機不可失，失不再來。想向我討教的趕緊排隊，想交錢的交錢，想當先生的趕緊去寫契約。”

大殿上皇帝跟大臣們看着這場鬧劇，有心阻止。可有好奇這貨能和老者們討教出什麼，再怎麼說也是1000貫的買賣不是。有聰明的人反應過來說道“趙王殿下，這種事就和賭博一樣，不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怎麼說你也要拿出點東西出來吧，再說自古就是文無第一，你又怎麼證明你說的就是對的呢。”

我聽了后愣了一下，反應過來笑着對說話的人說道“看來你也是同道中人呀，這樣吧，我輸了賠償200萬錢，當然了，裁判還是要有的，這樣吧，為了公平起見，咱們雙方各找幾位出來。組成裁判組。最後誰輸誰贏裁判說了算。”老者們點了點頭說道“就以趙王殿下安排。”

我走到太子跟前說道，“太子殿下，您幫忙做個裁判怎麼樣。”太子點了點頭。我又來到秦王跟前說了同樣的話，秦王也佔了出來。這時程咬金也說道“趙王殿下，老程也能做裁判。”我點了點說道“程公爺也算一個。”讓后看了一圈又對大殿上守衛問道“有誰沒讀過書的，站出來。”嘩啦站出來一片。我轉身看了看皇帝。皇帝臉紅的能滴出血來。

誰能想到，皇帝的侍衛竟有9成多的都是文盲。我無奈的指了6個文盲說道“就你們幾個了。”這會老者們也找出了9個裁判。清一色的大儒。太子看着自己的陣營，看了一眼秦王苦笑了起來。我這會對着齊王說道“四伯，您老幫忙統計一下，都有誰報名挑戰，到時候賺了錢分您兩成。”齊王翻着白眼沒有說話。只是提起筆就記錄了下來。

不一會就統計出來了，齊王對我說道“趙王，統計出來了，共有32人向你發出挑戰。10個人表示去學堂做先生，其他人都是出錢。好了可以開始了。”這時孔穎達第一個問道“趙王殿下，你能說說論語中：朝聞道夕死可矣，怎麼解釋么。”我點了點頭說道“你以及天下讀書人，是不是都認為這句話是這麼解釋的。早上明白了道理，晚上死了也可以，是吧。當然我說的過去白話了，但是能聽懂就行，畢竟我讀書有限。”

大殿之上都表示就是這麼理解的。我點了點頭說道“那麼你們認為這個道是哪個道呢，畢竟這是1000年前的孔夫子說過的話，具體怎麼解釋也是後人推測出來的，至於真假全在讀書人理解。我這麼說可對。那麼咱們在回到這句話當中來，這個道究竟是哪個道。儒道，佛道，還其他的道。誰能解釋一下。”

這時孔穎達說道“當然是儒道了。”我點了點頭說道“拿出證據證明你說的是對的。我也可以理解這個道指的是黑道。原話也可以這麼解釋：早上得知有肥羊從這條道上經過，晚上就把他做了。程公爺您以為我解釋的對么。”程咬金自拍額頭說道“還真是的，完全可以解釋的通呀。”

這時大儒們聽了我的解釋立馬不幹了，都大罵我胡說，我把眼睛一瞪，喊道“拿出證據證明我說的是錯的，不然就閉嘴。”這時大儒們仔細一琢磨，好像也能解釋的通呀。此時孔穎達又說了幾句論語裏的段子。想要證明我是胡說的。我輕飄飄一句話“你拿論語證明論語的正確，這和你拿謊話證明謊話有什麼區別。”孔穎達聽了后如遭雷擊。半天後說道“趙王殿下，我服輸，但我會證明你解釋的不對的。”

我點了點頭說道“隨時歡迎。”然後問道“下一個。”這時王圭走了出來說道“趙王殿下，你這麼理解：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這句話呢。”我笑着點了點頭說道“哪位能把這句話寫出來，每個字間隔大點。”齊王刷刷幾筆就寫了出來。我拿起來笑着問道“王什麼來着，你來給大家讀一下這幾個字。”

王圭差點沒被過氣去。我這時拿起筆再幾個字之間點了幾下，說道“請吧，記住我點的地方停頓一下。好了，開始吧。”這時旁邊的人已經看出門道來了，嘆了口氣說道“原來是這麼回事。”說完對着抱拳說道“趙王殿下，老朽明日就去府上教授孩童。”我笑着說道“老先生的人品本王佩服，我帶孩童們謝過老先生。”

說完一躬到底。老者趕緊讓開，說道“趙王這一禮老朽實在受不起，今日還要謝過趙王提點之恩。”說完也想對我鞠躬，我一把攔住，笑着說道“老先生不必如此，我也是投機取巧而已。”老先生說道“投機取巧也罷，博學多才也罷，能指出流傳千古的錯誤才是真正的大才。”

這會又有幾人走過來說道“謝趙王提點之恩。”我擺擺手說道“今日之事本就戲言，各位當不得真。”這時大多數人都已經服輸了，聽了我這話后不由得苦笑起來。你這會才說戲言，我們的字據可是在齊王手中呢，不兌現諾言，恐怕明天就沒辦法見人了。

這會皇帝看熱鬧也差不多了，就笑着說道“好了，今天朝會就到這裏吧，太子，秦王，齊王，趙王，還有幾位宰相和國公，孔祭酒，李少師，王卿家隨朕來，其他人回去吧。”說完就轉身離開了。這時齊王對我笑着說道“恆兒呀，這些契約你收好了，可值不少錢呀。”

我趕緊說道“四伯，還是您收着吧。我怕有人賴賬不還，畢竟我這小胳膊有時扭過人家大腿。”秦王聽了我的話后，苦笑着指了指我說道“恆兒，差不多就行了。”我說道“二伯，你放心好了，這些錢財我不會全拿的。我知道北邊還有戰事，我打算把其中六成交給陛下，用以戰事，其它的我跟四伯再一分，一人也沒有多少。”太子聽了我這麼說，笑着點了點頭，轉身就離開了。

等從宮裏出來時，都到了半下午。吃了一頓宮裏的午膳，我才徹底了解了大唐這時期的艱苦。回到家查看了一下工匠們幹活，發現匠人並沒有干多少活出來。仔細一查看才發現原來是工具不行，比如鐵杴，這時候有是有，但是都是那種生鐵製成的。又厚又重，鏟的土還沒有鐵杴重。還有其他工具，大部分要不生鐵製成，就是鐵製品。幾乎沒有鋼製品。